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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公主她权势滔天-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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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二老爷苦笑,如今他已是棋子,孩子死了,妻子也是假的,还有什么可眷恋的。
  “阮家是想放火没错,但卿国公提前知晓了此事,非但没有加以制止还选择瞒下来,不知为何阮家半途放弃,但鸣山书院还是着火了,公主可知为何。”
  自景成帝变革失败后,阮氏被世家排挤心中多有怨恨,那一日在鸣山书院本是邀世家子弟与各位学子一同吟诗作对,本是一场不大不小的宴会,因着有皇子皇女的参加才惹人注目。
  阮氏放火的地方是鸣山书院的藏书阁,本想着将各世家捐赠出的书一并烧毁,这一场变革因著书而起便以书而落。
  宴席设在前院,离藏书阁甚远,一般不会有人过去,但偏偏出了意外。
  卿景明与崔家小子议论不过,便嚷嚷着要去藏书阁看看书中到底是何说法,卿云之觉得有趣便想着一同前去,临走前问了乖乖坐在一旁的贺攸宁。
  贺攸宁正觉得无聊,想着出去透风,临走前还同大皇子说了声,但大皇子却不想她乱跑,可怎么也拗不过贺攸宁,只得随了她的性子。
  贺攸宁清晰记得当时卿国公就坐在大皇子下首,他们二人对话怕是听得一清二楚。
  公主和卿家几位公子都要去藏书阁,原本只有几人的队伍瞬间多了起来,一些世家公子纷纷跟在后面,卿嘉述也远远坠在一行人身后。
  几人待了不久便瞧见屋外起了火,本想着出去,却发现门窗不知被何人锁死,待大皇子带着人来时已晚了。
  火势太猛根本无法进去救人,大皇子不顾身边之人阻拦硬是闯了进去,他身边的侍卫见状也跟着冲进去,待火势渐渐被控制下来之时,活下来的人寥寥无几。
  一场大火彻底改变众人命运,也改变了朝中局势,卿氏一族这才在朝野横行多年。
  “因着公主和云之都要去藏书阁,阮家临时改变主意,但国公却不肯放弃这么好的机会,让我命人偷偷将阮家布置的火油全部点燃,我那时并不知云之也在那儿,若是知晓定然不会做出此等事情,日日活在愧疚中不得安宁。”
  而这一切,卿国公都知晓,亦或是说,正因为他知晓族中子弟身在藏书阁,这才下了狠心替阮家放一把火,既撇了自家的干系又能将阮家彻底打倒。
  更让卿国公得意的是,大皇子废了,待卿皇后生出孩子那便是太子之位的不二人选,到时候,卿家便可高枕无忧。
  卿云之与卿景明没了他自然痛心,但若是小小的牺牲便能赢得卿氏一族几十年的风光,那便是值得的。
  贺攸宁只觉事情荒谬,为着所谓的世家荣耀,卿国公竟不惜活活烧死这么多人,卿云之从小跟在他身边,他竟也舍得。
  贺攸宁望向卿嘉述,不知道他又知道多少呢。
  事情被披露出来,卿国公从恨不得撕了卿二老爷的嘴到现在已是面色如常,“满口胡言。”
  “是不是胡言国公心里清楚,人在做天在看,怪不得您落得个众叛亲离的下场。”此刻的卿国公在贺攸宁心中犹如恶鬼,或许恶鬼都没他可怕。
  虎毒尚且不食子,可他却能将孙子送上死路。
  卿国公猛地将桌上茶盏摔向卿嘉述,“你是哑巴了不成,当日你也在场应是知道何人纵火,眼瞧着污水往我身上泼,你竟如同个死人一般。”
  茶盏狠狠打中卿嘉述的额头,鲜血顺着茶水向下流,遮住他的眼睛。
  贺攸宁皱眉,卿国公朝卿嘉述发的火简直莫名,她上前两步想要查看却被卿嘉述用手挡开。
  “孙儿不孝,当年尚且年幼,许多事都已记不清了。”卿嘉述看着地上碎了一地的茶盏,缓缓道:“但有一件孙儿还记得,在藏书阁附近孙儿曾瞧见卿二老爷的身影。”
  此话便是认定卿家才是鸣山书院大火的罪魁祸首。
  “你!”卿国公捂住心口,后退几步倒在座椅上,他没想到一直顺从听话的卿嘉述竟也有忤逆他的时候,还是在这般紧要的关头。
  他为卿家呕心沥血这么多年,竟落得如此下场,一时间也没了要辩驳的想法。
  “是,鸣山书院大火是我有意为之,可这是他们罪有应得。”卿国公站起身,看着门上印着卿府二字的灯笼,半晌才凉凉说了这一句话。
  “云之在我身边教养,送到大皇子身边后竟要力求变革,我这么多年对他的培养竟不如先帝几句空话,他与大皇子来往越密与卿家关系便越远,他是我卿家的子孙,要为着卿家满门着想,可他都干了些什么?”
  “与那些贱民厮混在一起,还要将卿府私藏的书籍抄送一份赠于贱民,这些贱民哪懂什么礼义廉耻,卿云之不顾身份不顾卿府的颜面这是一罪,违背祖志这是二罪。”
  “若只有这些倒也罢了,可他千不该万不该站在卿家的对立面,教出这样的子孙叫我如何面对列祖列宗。至于其他人,死了便死了,有什么可惜?”
  “大皇子也只能怪他命不好,非得去救你,你瞧瞧,你的命多硬,还得大皇子为了救你失去手臂成了废人,你却能毫发无伤,听闻你这些年时常自残,想来是每每想起自己害过得人便不得安宁。”
  卿国公句句是刃,直往贺攸宁心里扎,她下意识捂住手臂,却又想起有衣服的遮挡,他人并不会发现手臂上的上横。
  她以为她掩饰的很好,却不想会被卿国公知晓还当成刺激她的工具。
  贺攸宁此刻也不再与他客气,“你以为你做对了?你这般组织变革,却为何不去想想我父皇为何要变革,若是世家子弟各个都出色,何须去寻那麻烦,可偏偏出色的甚少,这些年更是青黄不接,若不变上一变,大昭过不了就要完了。”
  “你只顾着眼前芝麻大点的利益,却不知其中利害,我贺家也是世家出身,同为世家怎会要将世家置于死地,不过是让你们分出手里一丁点的东西,百姓得了恩惠自然天下太平。”
  “世家还是原来的世家,享受着地位与祖先留下的基业,子弟们只管读书便是,功名利禄还怕等不来么?”
  “国公,本就是你把路想窄了,白白送了孙儿性命。”
  作者有话说:
  今天更的人都要没了,下次不能随便说更一万


第45章 
  “教化是百姓臣服的必由之路; 你要他们蒙昧无知,可他们不是木头,他们会自己去想; 想的多了便会质疑; 国公可还记得前朝高祖皇帝是如何建的国?生于乡野不识得几个字; 在您看来或是个野蛮人; 可就是这样的人却能建立起偌大的王朝。”
  “这些年百姓已是怨声载道,若想安邦定国自然要对民众进行教化,读圣贤书教以人伦,让他们知晓什么是上下尊卑,这才是长久之计。”
  “这样的道理我能懂; 国公爷竟不知么?”
  在贺攸宁看来; 没有比人心更可怕的东西,若是坐上皇位后每日提心吊胆想着会不会出现另一个揭竿起义之人,那这样的皇位坐着有何意义。
  若想控制人心,便要将他们的言行定格在自己所制定的框架中; 她的思想便是百姓的思想,她的意志便是万民的意志。
  卿国公看着眼前尚且年幼的贺攸宁; 不由得有些出神,想起从前的事。
  他是期盼着她出生的,她还在卿皇后肚子里时他便开始为她谋划; 只是哪想到是个女孩; 一个公主便意味着与大业无缘; 从前诸多准备皆付之东流。
  如今她站在这里高谈政见,卿国公不免再次可惜她并非男儿; 若是个皇子此刻坐上皇位的必定是她。
  “你这般聪慧若为男儿; 卿家何须筹谋良多……”
  话还未说完便被贺攸宁打断; “你为卿家筹谋与我何干,我若是个男儿登上皇位又与你卿家何干?切莫将你的所作所为都推到我头上,说到底,你不过是个自私自利六亲不认之人。卿云之还是男儿呢,有他在何愁没有卿家来日辉煌。”
  “可你偏偏亲手杀了他,也亲手断送卿家的大好日子,落得个众叛亲离的下场,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卿家现在成这副模样也是拜你所赐。”
  “杀害骨肉毁了卿家百年家业,国公大人可是走的一步好棋。”
  卿国公节节后退,忽觉使不上力气,坐倒在地,呆愣在地上无法起身。
  贺攸宁不再管他,吩咐年棋等人准备车马押送卿府众人回京接受审判,又告知淡竹立刻修书一封送到崔府。
  “务必仔细将鸣山书院之事告知崔大人,好教他知道害死自家子孙的真正凶手。”
  贺攸宁带着贺晋的尸体向外走时,正碰上守在门口的扶伯,不似婉娘的癫狂,看着贺晋的尸骨他并未流露出任何悲痛,只默默上前,替贺晋整理遗容。
  贺攸宁望着眼前的老人有些为难,理智告诉她,面前之人是梁王旧部,最一劳永逸的方法便是趁着此刻处死他。
  可她还是心软了,“贺晋曾言尸骨葬于清云山那棵不开花的桃花树下,你可知其中缘故。”
  “那是葬着王妃的地方,小王爷一直想回京都瞧瞧,无奈却未能达成心愿,如今也好,魂归故里小王爷想来也是开心的。”
  堂堂王妃怎会葬在那处,贺攸宁本还要询问,可想一想却没再开口,罢了,前尘往事何必再提。
  “你之后有何打算?”贺攸宁想,若是他已无反心,便撤了官府的通缉令,放他回家乡与家人团聚。
  “老奴一直跟着梁王,后又跟着小王爷,这一辈子都是依仗着他们活下去,若公主允准,便让我守在小王爷身边,做个守山人也好。”
  贺攸宁点了点头答应下来,想起温应淮还在他们手中。
  “公主放心,温公子安然无恙,此刻应回了客栈。”扶伯将贺晋双手交叉放置他胸前,整理好一切后跪了下来,开口求到:“老奴斗胆还想请公主网开一面,放我军中将士一条生路。”
  这一条确实让贺攸宁难办,他们身为梁王旧部,杀的外敌不少也算是战功赫赫,但手上又沾着大昭将士的血,放扶伯一条生路已是破例,他一个人贺攸宁也能遮掩过去,但梁王旧部人这般多,若处理不好恐引得曾为景成帝厮杀的将士不满。
  皇位的争端临到了了还是这些人受苦,贺攸宁思索一番还是应下,“他们曾为大昭开疆扩土抵御外敌有功在身,功过相抵,待回去我便撤了官府的通缉令,但回到军营是万万不能了,从今以后便做个普通百姓。”
  “但丑话说在前头,若他们还有不臣之心,我还是会杀了他们。”
  *
  贺攸宁打算休整一日再回京,在此之前,得先去见见温应淮。前些日子将小北等人安置在客栈中,如今正好可以接回。
  到客栈时问了好几个赵家商帮的人,皆是眼神躲闪不愿说出温应淮在何处,无奈贺攸宁只得一间一间的找,到半路时被人拦下。
  来人将她带到隐蔽处,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只当她是温应淮新交的朋友,劝说道:“少主此刻心情可不好,小兄弟还是别去触这个霉头。”
  贺攸宁不知缘由,皱着眉问他为何。
  此人看了看周围,压低声音说道:“少主去谈生意,不知是没谈拢还是怎的,被人摆了一道,脸上的面具不翼而飞,是遮着脸回来的,一回来便发了好大的脾气,屋里东西摔了个遍,此刻正在气头上。”
  贺攸宁一听便知是贺晋干的好事,心中暗骂,好端端的做这些羞辱人的事作甚。
  “你可知你家少主此刻在哪里?”
  那人指了指楼上的一间房,努了努嘴。
  贺攸宁顺着他所指走去,到了地方深吸两口气,才轻轻叩门,屋内并没有动静,贺攸宁又敲了两声,一重物砸向门框,还伴随着温应淮的怒吼声:“滚!”
  “是我,我来看看你。”贺攸宁小心开口,“若你今日不想见我,明日我再来。”
  刚想转身离去,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温应淮脸上蒙着块黑纱,遮住整张脸,见贺攸宁转过身看他,又下意识低头。
  许是觉得黑纱遮的不够严实,他又抬起手遮住大半张脸,“进来吧。”
  贺攸宁本想告诉他不用在她面前遮掩,她并不在意他的样貌是否丑陋,可又觉得温应淮这些年安慰的话怕是听够了,若他不能迈过自己心中那道坎,说再多也是无用。
  只说起当年鸣山书院大火之事,将卿国公所做之事尽数告知,得知害自己成这般模样的真凶,温应淮此刻再也无法忍耐,一拍桌子便起身去拿剑。
  贺攸宁赶忙拦住他,“你这是做什么,待回了京都他自然没有好下场,何须你去动手,快把剑放下。”
  温应淮低头看她,二人力的很近,隔着黑纱贺攸宁能清晰看见他脸上的伤痕,与记忆中那张脸已没有相似之处,黑纱在二人拉扯间滑落半截,轻飘飘擦过贺攸宁的脸。
  温应淮没再坚持,顺着贺攸宁的力道坐下,又抬手将脸上的黑纱重新戴好,桌子上忽出现一滴水珠,一滴又一滴,逐渐连成一片,过了许久,房内传来几声压在喉咙里的呜咽声。
  贺攸宁本有一肚子话要告诉他,想告诉他二人幼时的承诺马上便可实现了,到时候他就能入朝为官,他的志向能够一一达成。
  可头一回听到温应淮如此压抑的哭声,她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温应淮缓缓抬起头来,“我要同你一起进京。”他要亲眼看看卿家人的下场。
  “今日来本就是想问问你,若你愿意可以进京,这事并不着急,待你安排好商帮的事……”
  “也好,待我将手头上的事处理好便进京去。”温应淮还没等贺攸宁把话说完,便着急开了口,贺攸宁一愣,虽觉奇怪但也没多想,点了点头这事便定下了。
  走出客栈之时,温应淮情绪似乎好转许多,顶着黑纱将她送到门口,丝毫没顾商帮众人露出的诡异眼神,向贺攸宁道别。
  小北站在贺攸宁身后,总觉得这个赵家商帮的少主十分怪异,在客栈待的这两日,他得知商帮众人似乎都十分惧怕他,更知他的脸是忌讳不能轻易提起。
  温应淮似乎也很在意他人对他的想法,可今日又是一副淡然处之的模样,实在让人不得不怀疑他是否换了个人。
  钟晴一手拉着妹妹,一手扯了扯小北的衣角,“走了。”几人忙不迭跟在贺攸宁身后,却不见温应淮的脸色逐渐阴沉,转身叫人关上客栈大门,这客栈本就是他的基业,自然是他怎么说便怎么办。
  温应淮走到楼梯上,停住脚步忽扯下脸上的面纱,转过身来,“你们一个个好奇得紧,如今可大胆地看了。”
  众人皆低下头不敢应答,温应淮冷笑一声,将黑纱扔下楼,飘落在地上,堂中静得可怕,众人大气不敢出。
  又听见温应淮下楼的脚步声,终是捡起那块黑纱,重新戴在脸上。
  带回了小北和钟晴姐妹,又哄好了温应淮,贺攸宁觉得无事一身轻,殊不知卿嘉述已等她好久。
  看到贺攸宁身边的三个孩子,便知她去了客栈,想必定是见了温应淮,卿嘉述此刻说不上是何心情,卿家的事一处理完便急着将消息告知温应淮,就这般迫不及待么?
  “你去见了温应淮?”卿嘉述语气不算好,在贺攸宁听来便是质问。
  她不知他发什么脾气,也粗声粗气回答他。
  卿嘉述定定看她好久,挫败般开口:“你同祖父说的话是真的么?”
  贺攸宁一愣,想问问她同卿国公说了这么多的话,他问的又是哪句。
  “你说我俩的婚约不过是口头说说,算不得数,这是真的么?
  作者有话说:
  贺宝:我真会安慰人
  家属:呵呵
  温温:哥哥真凶,不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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