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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公主她权势滔天-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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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京城都当王成是二人的信使,所以这些年王成的生意才能越做越大。
  卿嘉述能利用王成在卿国公面前装模做样,那么她也能用王成将卿家一军。


第2章 
  回宫的马车行驶至一处巷口突然停住,淡竹挑起窗帘往外瞧,马车旁站着一位男子,看样子似乎等候多时。
  “是卿大人。”淡竹低声道。
  马车内二人对视一眼,贺攸宁终是下了马车。
  “卿大人神通广大,竟对本宫的行踪了如指掌。”贺攸宁出口并不客气,甚至有些咄咄逼人,任谁知晓有人盯着自己的行踪都会不悦。
  卿嘉述听得出贺攸宁现在心情并不好,不由得上前一步,温声道:“你去了王成那,自是知晓我与他之间有些往来,我并非有意让人盯着你,只是自从你离京,便不肯回我的信,我心中惦念着,只好找到王成,托他递些消息给我。”
  贺攸宁却不听,转过身去不理他,卿嘉述无法,又挪了两步面对着她。
  “王成这人不可靠,我便在他那留了人,这才知晓你出了宫,却不是要盯着你。”卿嘉述是耐性极好的人,在贺攸宁面前不像是那个在众人面前风度翩翩的贵公子,倒有几分刻意讨好的意味。
  贺攸宁望向眼前的男子,两年未见,他身量似乎长了不少,脸部轮廓似乎比两年前更分明些,似乎并未有什么特别的改变,还是那个名满京都温润如玉的世家公子。
  可贺攸宁却觉眼前之人与从前的不同,官场的历练似乎使他更懂得伪装自己。
  见贺攸宁半晌不说话,卿嘉述从怀中拿出一木匣,伸手递于她面前。
  “你离开京都前我便想送你,只是这一耽搁便是两年。”话语间带有几分失落。
  贺攸宁倒没拒绝,只是瞧着木匣上的雕花有些愣神,定睛一看,是一枚枫叶的形状,不自觉接过木匣。
  卿嘉述见她接过,很是高兴,嘴角不自觉流露出几分笑意,对她解释道:“你最爱枫叶,可这样雕花的匣子却不常见,只好自己学了雕工,刻于木匣上。”可他却没说,自己学艺不精,不知刻坏了多少上好的木料,不慎在手上留下的疤痕至今清晰可见。
  京城最受人敬仰的贵公子拿起刻刀只为博美人一笑,这样的故事听来便让人觉得心软。
  贺攸宁这才有几分喜意,摩挲着木匣上的枫叶朝他一笑,“好吧,看在礼物的份上王成的事便算了。”
  她一发话,卿嘉述哪有不从的道理,欣欣然点了点头,又温声开口:“不过区区一个匣子,没什么可稀奇的,快看看里面的东西你可还喜欢。”
  此话一出,贺攸宁却扬唇轻笑,打趣道:“卿大人亲手给我雕刻的匣子,怎么能说区区一个匣子。”
  卿嘉述见她笑,颇有几分不自然,以手握拳掩住嘴角轻咳几声掩饰尴尬。
  贺攸宁瞧他微红的耳尖,笑意更深,见他不好意思便低头不再看他,轻轻拨开木匣的小锁,映入眼帘的是一只上好的白玉簪子。
  卿嘉述喉咙有些发紧,像是等待审判一般,没由来得有些紧张。
  幸而贺攸宁拿起端详一番,便径直插进发间,歪头问他:“这样可合适?”
  这份礼物本早该送出手,不料一耽搁便是两年,卿嘉述只觉许久期盼的事终于得以实现,这支簪子终于等到了它的主人。
  还未等卿嘉述回答,贺攸宁又将发簪取下,放入木匣中,妥善放好才抬头轻言道:“国丧期间我总是不好戴这些的。”
  卿嘉述点头,这些规矩他自然是懂的,今日贺攸宁也是打扮素净,并未佩戴任何珠钗,脸上更是干干净净不施粉黛,却显得有份出水芙蓉之美。
  冬日里冷,说这些话的功夫贺攸宁的小脸已冻得通红,卿嘉述见状,不露声色地换了个方位站着,替贺攸宁挡些寒风,心中不舍却又不忍心看她在寒风中受冻,只好催她快些回去。
  贺攸宁收起匣子便准备离开,担心卿嘉述失落,又开口安抚道:“国丧期间我偷偷出宫已是不妥,今日与你见面突然,若被他人瞧见我是不打紧,只怕是要连累你。”
  国丧期间私下见面确实不妥,终于得见便全了卿嘉述心愿,于是他也不多留,只目送贺攸宁上了马车。
  待马车转角再看不见,早就藏在巷中的墨言才显出身影走至卿嘉述身旁,二人上马回府。
  马车上,贺攸宁脸上全然瞧不见之前的喜悦,神色淡淡。
  淡竹瞧着马车行远再瞧不见巷口的人影,这才放下帘子,转头对贺攸宁道:“公主可真是料事如神,如公主所料,卿大人果真会想办法与公主见上一面。”
  贺攸宁不置可否,她不是料事如神,只是十余年的相处让她明白卿嘉述是个什么样的人,卿嘉述也太明白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卿嘉述心思缜密,王成这样的人他是万万看不上眼的,更不会对他有半分信任,王成身边自然会留他的人,以免王成坏事。
  而贺攸宁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王成这种一仆二主的行为在她看来就是背叛,是以她一定会派人来警告王成,只是没想到她会自己来。
  卿嘉述确实没想过贺攸宁会亲自来教训一个小小的王成,得了消息后他匆忙从户部告假,又特意嘱咐墨言带着手下在附近的巷子和附近的街口把守,此时正值国丧,无论是公主私自出宫还是二人见面之事都不可让他人瞧见。
  进了冉溪院,墨言便将自己在王成家中听到的对话说与卿嘉述听,“只是中途渝平公主先行离开,只留淡竹与王成说话,属下只跟着渝平公主出了院子,并未听见淡竹的话。”
  卿嘉述却没怪罪,点头道:“你做的对,凡事以渝平公主为先,渝平公主可是带着你绕着院子走了几圈?”
  墨言不知主子如何知晓,常年面瘫的脸都露出几分疑惑。
  “蠢货。”卿嘉述笑斥,却不见怒意,贺攸宁怕是早知晓墨言会盯着,这才引开他让淡竹与王成说些话。
  她太了解他,也足够了解他身边的人,如此算无遗策,真不愧是她贺攸宁。
  只怕自己赶来见她也是她早就料到的,如此想来,今日说的话是否又只是哄他开心的,这里面又有几分真心实意呢?
  也罢,总归是见上一面,缓了这些年的相思之苦。
  这边,贺攸宁将木匣子递于淡竹,示意她仔细查看一番,淡竹接过匣子摸索匣身,又打开木匣,将里头的白玉簪拿出细嗅几次,才又将玉簪放入木匣中,双手递于贺攸宁。
  “公主,这木匣与簪子并无什么不妥,可要再找人仔细瞧瞧?”
  贺攸宁不甚在意,卿嘉述聪明绝顶的人,这两样东西从他手中亲自送出自然不会有什么问题,她心里明白,却又不得不防。
  她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卿嘉述能在王成身边留人盯着她什么时候上门,淡竹与王成的对话是否会被人听见却不可知,她在院外绕了两圈,完全是出于对卿嘉述之前的了解,可是两年的时间过去,她也不敢说自己有十成把握能猜透卿嘉述的心里想些什么。
  可转念一想,是否被听见也不是那么重要了,若没听见,事情便顺利进行下去,若听见,正好可以借此事试一试卿嘉述对卿家的看法。
  回到宫中,淡竹却有些拿不准要将这木匣放在何处,便去询问贺攸宁。
  贺攸宁盯着木匣上的五角枫看了几眼,便摆摆手,吩咐淡竹将木匣放进库房。
  有些东西摆在面前只能徒惹心烦,不如不见。
  第二日是个大晴天,冬日里难得的暖和。
  先帝于近年关时驾崩,新皇的登基仪式还在筹办,待到来年才能办妥,是以这些时日小皇帝都未上朝,只在宣政殿处理政事。
  贺攸宁到宣政殿时,正碰上群臣议事完从殿中出来。
  为首的是卿国公与刘太傅,刘太傅最先注意到贺攸宁,卿国公顺着刘太傅的眼神看向来人,眉头不由得跳了跳。
  倒是刘太傅先回过神来,向贺攸宁行了一礼,众人见状纷纷行礼。
  除了面对特定的几个人,贺攸宁在大多时候都是好相处的,何况在座各位都是重臣,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她还离不开这些人。
  贺攸宁施施然行了一礼,路过卿丞相时又朝他点了点头以示亲切,随后便朝殿内走去,并未停留与这些大臣交谈。
  对待下属讲究尺度,太过亲切反而失了威严。
  卿国公不露声色的给站在众臣后的卿嘉述递了眼色,显然是对适才卿嘉述躲在人后未得公主关注有些不满。
  在他看来,卿嘉述是必定要娶贺攸宁的,从前两人感情好他无需担忧,可自从贺攸宁去了皇陵,两人的关系便大不如前。
  刚才他看得清楚,渝平公主从卿嘉述身边路过时可是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卿嘉述垂下眼帘,神色莫名。
  卿丞相知道感情之事外人急也没用,从前他认为二人婚事是板上钉钉,可先帝去得突然,并未对渝平公主的婚事有任何指示。
  如今渝平公主已及笄,待来年丧期过去,淑惠长公主出嫁后,为渝平公主选婿之事自是要提上日程,卿太后虽在,但卿丞相了解自己的女儿,这件事背后由渝平公主本人做主的几率更大。
  照卿嘉述这木头样,怎能讨渝平公主欢心。
  卿国公恨铁不成钢,上了马车后脸色愈发阴沉,口气甚是严厉:“万事可不能由着你的性子来,如今渝平公主人在京都,你也该上心些,有什么误会尽快说清才好。”
  卿嘉述只能应一声是,神色平静看不出心中所想。
  卿国公转过头去不再看他,这种事本无需他来说明,如今教导一两句已是有失身份,多说无益。
  但卿丞相真的是多想了,卿嘉述站在人堆里,贺攸宁不可能在国丧期间当着众臣子的面与他眉来眼去,更何况,这一遭确实是并未发现站在群臣后的卿嘉述。
  等她进了宣政殿,从小皇帝口中才得知卿嘉述适才也在殿外。
  看着小皇帝挤眉弄眼的样子,贺攸宁也被逗笑了,这么小就知揶揄人了,倒比从前活泼不少。
  贺攸宁却不如他所愿或羞或怯,只招呼淡竹将小厨房熬的汤呈上来,试了温度舀一碗放置他面前,示意小皇帝趁热喝了。
  小皇帝耸耸鼻子,乖乖将碗拿起一饮而尽,又放下碗示意林水铭将今日的奏折呈上,将手里的折子递给贺攸宁。
  说起政事小皇帝的神色沉重不少,语气甚是严肃:“有些折子倒是不重要,但今日江宁传来一封密信。”
  江宁,卿氏一族曾在此崛起,并与此盘桓百年,势力盘根错节,可谓是江宁的龙头蛇。此地的官员以往大多都是世家子弟,与卿家关系甚是紧密,向来有消息不出江宁城的说法。
  这封密信不知历经多少艰难才能传到京都,呈上皇上的案前。


第3章 
  贺攸宁却没接过信件,虽在外人眼中,她与卿家关系并不密切,可卿家毕竟是自己的外祖家,又有卿太后在,贺攸宁无论如何也不会与卿家撕破脸。
  这封从江宁城传来的密信,总归不会是些奉承卿家的话,这封信她是不便看的。
  果然,小皇帝见贺攸宁拒绝也没再强求,似乎对贺攸宁的反应早有预料,径直拆开信封查看起来。
  小皇帝现在用的人全是景成帝在位时安排出去的,只听命于景成帝一人,待他继位后,景成帝身边的李公公便将能调动这些人的信物交予小皇帝。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手上的信物只有一半,另一半被李公公带到皇陵交给了贺攸宁,是以这些密信也会抄送一份送至贺攸宁处。
  贺攸宁不愿看倒不是这个原因,她只是在猜,皇上究竟是试探还是诚心要她知晓,显然是前者。
  小皇帝虽还小,但在宫中长大的孩子能有几个是真正单纯的呢,有点心机也好,倒不会被朝廷上那些老狐狸吃的连骨头渣都不剩。
  信中提到了卿国公的胞弟这些日子大肆购买奴仆一事,这事乍一看好似并无什么不妥,可细想却不对。
  卿家自发迹到如今已有百年历史,底蕴深厚,且不说这一类的百年世家,就算是些新贵,府中用的奴仆大多都是家生的,世世代代服侍本家,虽也有些外买的奴仆,却不会是如此大的数量。
  且这些奴仆皆留在外院看家,其实与护卫倒没什么差别了,这江宁成一向太平,何须要这么多护卫,一下子增这么多,实在是奇怪。
  小皇帝将信中之事告诉贺攸宁,似乎之前的试探之事只是贺攸宁多想。
  对于此事,贺攸宁早已知晓,更是已经派人打探这些奴仆的身份,只是此时却只能装作刚刚听闻。
  “卿家明面上是采购奴仆,可这些奴仆皆为青壮年男子,想来卿家的用意决不是看家护院这般简单,绝对还有其他用意。”
  此话与小皇帝想的别无二致,这事自然是要查下去的,目前看来皇姐与卿家的关系真如林水铭说得那般不甚亲密,那事情便好办多了,他总归是不想伤了与皇姐之间的情分。
  是以便点点头,吩咐林水铭将纸笔递上,当着贺攸宁的面毫不避讳般回了这封密信,权当之前对试探的弥补。
  说完此事气氛便轻松得多,小皇帝毕竟只是个七岁孩童,性子静不住,说起话来天南海北皆要谈论一番,不知怎的说起了大皇子。
  淡竹心一惊,有些不敢瞧贺攸宁的脸色,大皇子一直是贺攸宁心里一道过不去的坎,自从那件事发生之后,无人敢在她面前提起大皇子,京中大多都是些趋炎附势之辈,谁也不会为了一个已经废了的皇子去触这个霉头。
  贺攸宁看着却没什么异样,只是神色如常,眼带笑意听着小皇帝说话。
  小皇帝没察觉有什么不对,大皇子出事时他年龄还小,许多事情不清楚,是以说起这个皇兄很是开心,看得出来感情很好。
  “皇兄什么都好,但偶尔也是任性,去年冬日偷跑出来玩,宫人找了好久都没找见,最后在御花园清云湖旁的假山上才找着,被发现时浑身都快冻僵了,病了一月才好。”景成帝知晓此事更是震怒,当即杖杀了一批侍奉大皇子的宫人,就连皇后也因此事被斥治宫不严。
  听了小皇帝这番话,贺攸宁只觉得冬日里屋子闷得很,一时间竟有些喘不过气,强撑着等小皇帝说完,才端起桌子上的茶一饮而尽。
  待贺攸宁放下茶盏,小皇帝似忽然想起来般问道:“对了,皇姐这些日子可有去看望大皇兄?”
  贺攸宁无法,只好扯着嘴角回应:“回宫事多,一时还未找到时间,待空下来,定是要去的。”
  小皇帝打了个哈欠,点了点头,看起来有些困意。
  贺攸宁及时站起身告退,离开时脚步却有些乱,小皇帝在身后看得一清二楚。
  回去的路上起了风,贺攸宁没坐轿辇,出了宣政殿便一路快走,淡竹在身后险些跟不上。昨夜的积雪刚化,路上有些湿滑,贺攸宁脚一滑就要摔倒,还是淡竹反应快才一把扶住她。
  这么一惊贺攸宁才回过头来细想,今日的皇上总让她觉得有些不对劲,先是借密信试探她对卿家的态度,又是提起大皇子。
  自从大皇子出事,贺攸宁受了很大刺激,宫中之人顾着她的心情,很少在她面前提起大皇子,这几乎成了宫中不成文的规定,这些年大皇子似乎消失在贺攸宁的生命中,久到就连贺攸宁自己都快要骗过自己。
  当时事情瞒得很紧,景成帝又下过死命令,不许再皇子皇女面前说这些事,但如今景成帝已死,有人会在小皇帝跟前嚼舌根也不算什么稀奇事,贺攸宁也没想能将这件事瞒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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