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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八零辣妈飒爆了-第2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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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间,一票难求,并且还引发了一股席卷全国的时尚跟风热潮。
  经济条件好的女孩,直接买锦绣服饰里《庐山恋》女主穿过的同款。
  没钱的,扯了布料,拿着电影画报,指着张玉在《庐山恋》的剧照,让裁缝师傅照着做。
  锦绣服饰借着《庐山恋》这波人气,又一次爆火,并且大赚了一笔。
  很快就到了七月七号,高考的日子,天气热得知了叫个不停。
  高考在华夏国向来就是大事,自从进入六月,方爷爷方奶奶他们为了给林麦营造一个良好的学习氛围,为高考做最后的冲刺,连喘气都不敢大声。
  可林麦却一副云淡风轻。
  最后的两个月,不仅有月考,而且还有各种模拟考试,一个月至少有三次重要考试。
  在一次又一次的试卷轰炸中,林麦的成绩一次比一次考得好。
  就算考清大或者京大没有十足把握,可是考W大学,那是手到擒拿。
  这个年代,高考一共有三天。
  全家人就送考了三天,声势浩大,令林麦的同学羡慕不已。
  这个年代,像林麦这样年纪的孩子姊妹都很多。
  孩子一多就不金贵,所以即便高考是大事,也几乎没有家长送考。
  更别说像林麦这样全家出动送考的。
  不过陪考的只有方卓然一个。
  七月的江城,热得好像太上老君的炼丹炉,方卓然和林麦怕方奶奶老两口和豆豆老的老小的小,容易中暑,说什么都不要他们陪考。
  虽说胸有成竹,可林麦为了给自己讨个好彩头,让陶之云给她做了几件红色的改良旗袍穿着去考试。
  高考的第一天,当她穿着旗袍亮相时,和她同一考场的同学被她惊艳到了,直夸她身材好,穿旗袍好看好看。
  不过他们很是不解,都高考了,她怎么还有心思打扮?
  林麦笑着摇头:“不是为了打扮哦,是为了图吉利,旗袍旗袍,旗开得胜。”
  几个女同学打趣:“怪不得你的旗袍的叉开得这么高,你肯定会旗开得胜。”
  站在一旁的方卓然低头去看林麦的旗袍,叉开的的确有点高。
  等小姑娘高考完了,这条旗袍不能留了。
  上午考的语文,大家从考场里出来心情还算平静,证明考得还行。

第600章 考场风波
  林麦所在的考场离她们就读的中学很远,和她同一考场的同学中午几乎都不能回家吃饭。
  不少同学打算就在小吃店随便买点吃的对付一餐。
  小吃店的卫生状况堪忧,如果吃了拉肚子影响考试,那就糟糕了。
  林麦让同学们稍等一下,她去公用电话亭打了个电话。
  没一会儿,就有穿着包好吃面点店工服的工作人员送来了热气腾腾的包子,饺子,烧卖等各种面点。
  还有辣椒酱和好几种甜汤,供和她同考场的同学吃。
  准备辣椒酱,是天气太热,林麦怕有的同学没有食欲,吃包子饺子蘸点辣椒酱吃,可以开胃。
  同学们都用盘子装了自己爱吃的面点,或蹲或站地吃了起来。
  爱吃辣椒酱的同学都夸林麦家的辣椒酱好吃,就是到了夏天一次不能多买。
  林麦奇怪地问:“夏天为什么不能多买?”
  一个同学一边用饺子蘸着辣椒酱,一边道:“天太热,买太多,没吃完就坏了。
  上次我妈去你的菜场只买了小半碗辣椒酱,隔夜就坏了。”
  林麦道:“那是你们没有密封,每次吃过辣椒酱,剩下的要密封。
  而且吃的时候,必须要用干净的调羹舀辣椒酱。
  不能用吃过的调羹和筷子挖辣椒酱,那样很容易把细菌带进去,辣椒酱就会坏。”
  其实如果有冰箱,直接放冰箱里冷藏,啥事都没有,可这个年代冰箱还没普及呢。
  一个同学道:“不是我们不密封,我们买的时候就是散装的,没法密封啊。”
  辣椒酱和各种腌菜已经卖了大半年时间,因为味道好,口碑慢慢起来了,在两个菜场销售都不错。
  可是林麦近期却并没有把辣椒酱作坊变厂子的打算。
  现在才1983年,尽管老百姓的生活有了起色,但还是穷。
  越穷的年代,家庭主妇越能干,百分之八十的家庭主妇都会腌腌菜,做辣椒酱。
  虽然她们腌的腌菜做的辣椒酱,远不如周彩云做出来的好吃,可是为了节约钱,大多数家庭主妇是不会买腌菜和辣椒酱的。
  这也是明明周彩云的辣椒酱和腌菜口碑不错,但销量却并不惊人的缘故,林麦因此不敢轻易开厂。
  可是听了几个同学的话,她有点心动。
  既然喜欢她们家辣椒酱的人这么多,开个厂子,让辣椒酱有包装,就不容易坏,会不会销量好些?
  虽然会做辣椒酱,腌腌菜的家庭主妇不少,可都是些三十多岁以上的家庭主妇。
  三十岁以下的,会腌腌菜做辣椒酱的并不多。
  这类女性属于新时代的女性,新时代的女性是不屑学这些的。
  如果锁定这类消费人群,辣椒酱还是有市场的。
  至于腌菜,再观望一段时间再说。
  吃完简单的午饭,同学们三五成群地找阴凉处,在地上铺一张报纸,坐着休息。
  这个年代的学生都很艰苦。
  不过林麦中午却过得很舒适,方卓然在附近的小酒店给她订了房间。
  她中午不仅能够美美的睡觉,还有方卓然给她按摩,简直舒服的要上天了。
  下午考数学,拿到卷子林麦并没有感到异样,除了卷子多了选择题这个类型。
  平时做的数学卷子是没有选择题的。
  但这影响不了她,认真做就完了。
  选择虽然不算简单,但也不难。
  林麦很快就做完了,而x且还仔细地检查了两遍,然后提前了二十分钟交卷走人。
  不是有规定,最多只能提前半个小时交卷,林麦早就交了卷。
  当她手里拿着文具盒和草稿纸走出校门时,校门口一个人都没有,除了学校的保安。
  天气太热了,知了都热得懒得鸣叫。
  毒辣辣的太阳照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那些负责采访高考的记者以为这么早不可能有人交卷,都去避暑了,打算考试结束前几分钟再现身。
  林麦正好不想要记者采访,他们躲起来正合她心意。
  她刚走出校门,方卓然不知从哪个角落里走了出来。
  一只手撑着一把大伞,另一只手拿着一把大蒲扇,和一只雪糕。
  他把雪糕递给林麦,然后给她撑伞扇扇子。
  林麦觉得,他越来越像个老父亲。
  方卓然问:“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简单呗。”林麦傲娇道。
  第二天早上去考场,见同学们个个都一副情绪低落的样子。
  林麦奇怪地问:“你们这是怎么了?”
  一个同学精神萎靡道:“昨天的数学难死了,你是不是也不会?我看见你好早都交了卷。”
  林麦一时不敢开口说话,昨天数学试卷的难度,对她而言只是适中。
  她如果实话实说,会不会被群殴?
  另一个同学给所有人打气:“考都考过了,就不要再想了。
  你们没看今天的报纸吗,今年的数学是恢复高考最难的一届。
  咱们没考好,别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别怕,咱们和其他考生还是处在同一起跑线上。”
  林麦听着同学们七嘴八舌地议论昨天的数学卷子,猛然记起,1983年的数学高考卷子因为太难,而创下平均分低于五十分,每个省份超过100分的学生寥寥无几的记录。
  林麦在心里暗暗窃喜,自己数学考得这么好,京大或者清大估计稳了。
  虽然心中高兴,但她不能表现出一丝一毫,怕往同学的伤口上撒盐。
  三天考试终于快结束了。
  最后一门考的是英语,对林麦而言,有手就能考好。
  她很快就把试卷做完了,又检查了两遍,时间刚刚过半。
  这么早又不能交卷,她无所事事地转着钢笔玩。
  每个考场有两名固定的监考老师,林麦这个考场也不例外,一个男老师,一个女老师。
  那个男监考老师见林麦在玩,以为她是个学渣,不会做英语试卷。
  但是不会做也要填满啊,说不定能够蒙几分呢。
  男监考老师走了过来,想要提醒林麦,珍惜高考机会,好好做试卷。
  结果一看,人家试卷已经做完了。
  那个监考老师把要说的话全都咽下,默默从她身边走过。
  这时,一个小纸团打在了林麦的头上,落在了她的桌子上。
  讲台上,那个年约三十多岁,一副怨妇脸的女监考老师如离弦箭一般,瞬间就冲到了林麦的跟前。
  在林麦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把那个纸团拿了起来。
  女监考老师把那个纸团打开看了一眼,然后收好。
  动手去收林麦的试卷:“你涉嫌作弊,这一门考试作零分处理。”
  林麦顿时炸毛,用力拍飞女监考老师拿她试卷的手,拍桌而起:“你说我作弊就作弊,证据呢?”
  那个女监考老师大概没有想到林麦如此凶悍,一点都不怕人。
  正常情况下,考生遇到这种问题不是吓傻吓哭吗?
  可她倒好,居然跟她叫板!
  女监考老师的脸顿时黑了,拿着手里的那个纸团晃了晃:“这不就是证据吗?”

第601章 你是二师兄吗?
  林麦冷笑:“一个来历不明的纸团,你就认定了是证据?
  你这么武断,我深表怀疑,这个纸团是你设的局,就是想整我!”
  那个监考老师气急败坏,说话都结巴了:“你、你、你含血喷人!”
  林麦针针锋相对:“含血喷人的人不是你吗,现在你还想倒打一耙,你是二师兄吗?”
  不少考生发出吃吃的低笑声。
  男监考老师走了过来,低声对那个女监考老师道:“这个学生不可能作弊,她很早就把试卷做完了。”
  女监考老师却道:“她不用抄袭别人的,可是她给别人传答案,那也是作弊!”
  林麦看了一眼其他考生。
  英语对这个年代的学生来说,是门难度很大的学科。
  她不想因为自己,而影响同考场的其他考生考试。
  这不是圣母婊,这只是做人的底线,不想连累别人。
  林麦正想跟那个女监考老师说,有什么问题出去解决,别影响考场秩序。
  就见两个流动监考老师在教室后门探头探脑,查看考场情况。
  林麦连忙对他们喊话:“老师,我这里有情况。”
  两个流动监考老师走了过来,其中一个温和地问:“什么情况?”
  那个女监考老师迫不及待地告起状来。
  可她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林麦给打断了:“麻烦你有点职业操守好不好?别在这里哔哔个不停,影响其他考生考试,咱们能出去说吗?”
  最后,留下一个流动监考老师和那个男监考老师继续监考。
  另一个流动监考老师和那个女监考老师带着林麦和她的试卷离开了。
  作弊可是件大事。
  那个流动监考老师直接把林麦和女监考老师带到了坐镇的领导那里。
  领导问是怎么一回事。
  那个女监考老师又抢着开口。
  她拿出那个纸团,一口咬定是林麦的,还巴拉巴拉告了她一通黑状。
  林麦一直在一旁冷笑。
  等那个女老师说完了,她才讥讽道:“我能开口了吗?”
  女监考老师不屑地瞥了她一眼:“有什么尽管说呗,谁把你的嘴给堵住了?”
  林麦呵呵冷笑了几声:“我刚才想开口来着,我看你抢着说,还以为你不让我开口呢。
  毕竟我一开口,你暗害我的真相就藏不住了。”
  那个女监考老师的脸色微微变了变,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我暗害你?笑话!我和你往日无仇,近日无冤,而且还不认识你,我为什么要暗害你?”
  “你收了别人的钱呗。”
  女监考老师气得脸全黑,就要林麦争吵。
  领导的脸色很不好看。
  他这么大一个活人坐在这里,这两个人是不是把他当死人了?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都没正眼看他一眼。
  “都别吵了!”领导沉声命令道。
  女监考老师很是不甘:“这个学生乱咬我。”
  领导很生气:“他有没有乱咬你,我有判断能力。”
  当他看向林麦时,脸色温和了不少。
  不管这个学生有没有作弊,有没有冤枉这个监考老师,至少他让她们两个别吵了,她很给面子地闭了嘴。
  “你来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林麦首先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给领导听。
  为了证明真实性,她道:“全过程另一位男监考老师全都看到了,您可以去问他,我有没有乱说一个字。”
  领导却看向了女监考老师:“这位同学所说的真实吗?”
  女监考老师很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她不能摇头,就像林麦所说的,她有证人,就是那个男监考老师。
  林麦点头:“既然你也承认了我说的事情的经过全都是真实的,那我问你,为什么那个纸团一落到我的桌子上,你就一口咬定是我作弊?”
  女监考老师梗着脖子道:“那个纸团不落到别人桌子上,偏落到你的桌子上,你还说你没作弊?”
  林麦嗤笑:“你年纪也不轻了,就没有听过栽赃陷害这个词吗?”
  女监考老师一时语塞。
  林麦皱眉:“不做调查就认定我在作弊,还要收我的卷子。
  我怎么越想就越觉得,你就等着这个纸团落在我的桌子上,然后好定我的罪呢。”
  “你胡说!”女监考老师恼羞成怒。
  “我胡说?呵呵!”林麦轻笑了两声,“正常情况下,你不应该对一下笔迹吗,看看那个纸团上的字迹和我的是否一样,你这么做了吗?”
  女监考老师道:“那个纸团是别人扔给你的,上面的笔迹怎么可能和你一样!”
  “原来那个纸团是别人扔给我的呀,我以为你不知道。”
  林麦语气里全是讥诮,“你既然知道那个纸团是别人扔给我的,那你刚才怎么一直说,那个纸团是我要扔给别人的?”
  女监考老师紫胀着脸说不出话来。
  林麦继续道:“我一个英语常年霸占全年第一的学生,需要别人给我传答案吗?”
  女监考老师脸色苍白。
  那个让她办事的人,没有跟她提过这个女学生英语这么好啊!
  如果早知道她英语这么好,哪怕那个人给她再多钱,她也不会接这个活儿,这不是把自己给套进去了吗?
  不过就算这个女学生的英语成绩不好,就凭着她这么厉害,她也不会接这个活儿。
  她教了十多年的书,就没遇到过这么厉害的学生。
  不论哪个学生遇到这种事,不是吓得魂飞魄散,痛哭流涕?
  这个学生却牢牢把握主动权,和她硬x刚到底。
  女监考老师心里很不安,她隐隐觉得自己要栽在这个女学生的手里。
  林麦对领导道:“您能不能根据这个纸团上的笔迹,把纸团的主人找出来审问?
  我想,一定能够问出纸团的主人和这位监考老师是陷害我的同谋,不然两个人不会配合得这么天衣无缝。”
  女监考老师听到这话,脸上居然露出几丝放松的表情。
  林麦不禁皱了皱眉。
  领导叫来两个老师,让他们拿着纸团去对比林麦考场所有学生的笔迹。
  要悄悄地进行,不要惊动和影响任何学生。
  哪怕对比出了笔迹的主人,也等考试结束了再把人带到他这里来。
  这么闹了一通,离考试结束只剩二十多分钟。
  林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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