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辣妈飒爆了-第4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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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一条冬季打底裤怎么也比穿两条秋季打底裤看上去苗条。
不少东北姑娘抢着买冬季打底裤。
有了冬季加厚打底裤,在这个月份穿裙子,两条腿还是很暖和的。
但再过一两个月,冬季加厚打底裤在东北也不能配裙子出门了,除非两条腿不想要了,那时出门只能穿大棉裤。
这也是林麦要把第一批冬季打底裤最先运往东北销售的原因,去晚了,天太冷了,就没人买了。
林麦的肚子在她忙着事业和学习时不知不觉又大了些,毕竟已经快六个月的身孕了。
哪怕陶之云给她做的那一批宽松的孕妇装也遮不住她的孕肚了。
同学们发现林麦有了身孕,都好奇地打量着她,还跑来问她是不是怀孕了。
起先林麦还有些不好意思,后来渐渐习惯了,不管谁问她有没有怀孕,她都不会再脸红了。
她是已婚妇女,怀孕不是很正常吗,她也不能理解之前她就怎么那么矫情。
马上就到国庆节了,京城的天气也更冷了。
方奶奶不让林麦穿春秋裙了,生怕她会冻病。
有一种冷,叫奶奶觉得你冷。
就在林麦很无奈地要穿上方奶奶在裁缝店给她做的宽松薄棉袄和呢子上衣时,陶之云给她做的第二批孕妇装寄到了家里。
几件她自己做的宽松款式的呢子上衣,和在意大利买的几件胖子穿的羽绒服和羽绒裤,解了林麦的燃眉之急。
虽然是个孕妇,但她还是想打扮得漂漂亮亮。
第834章 榨个柠檬汁
九月底,游导给林麦打来电话。
告诉她,她主演的宝岛文艺片《云边那朵蒲公英》即将在十月八号在宝岛和香港同步正式上映。
宝岛的电影首映式她去不了,因为无法给她办理护照。
可她有香港护照。
游导希望她能出席香港的电影首映式。
马上就到国庆节了,如果香港的电影首映式安排在国庆节,林麦还是可以去的。
安排在十月八号她就不想去了。
为一个小小的电影首映式请假耽误学业不划算,辅导员还会不高兴。
她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问游导,能不能把香港的电影首映式改在大陆的国庆节期间。
电话那头游导为难道:“不行啊,我把电影首映式安排在十月八号是有用意的。
那天是我和我妻子的结婚纪念日,我能走到今天,全靠我妻子的支持。
当年谁都不看好我时,是她在默默支持我。
如今我好不容易有点成绩,她却已不在人世。”
游导说着说着,泣不成声。
林麦还以为游导选这一天搞首映式,是图十全十美和八八大发这两个好兆头。
没想到,这里面藏着他对亡妻的思念。
可尽管如此,林麦还是不想请假去香港参加电影首映式。
但她愿意给所有剧组女演员提供锦绣服饰和百合饰品,让她们在首映式上走秀。
她这么做是有目的的,是想给自己的锦绣服饰和百合饰品打一波广告。
不过被游导给婉拒了。
林麦不知道的是,剧组的那些宝岛籍女演员都很抵制她的锦绣服饰和百合饰品。
不为别的,只因为她是大陆的。
林麦有些小失望,问《云边那朵蒲公英》什么时候能在大陆放映。
在她的记忆里,这部影片是在宝岛上映一年之后才在大陆上映的。
当时在大陆引起了轰动,在当年电影票价才几毛钱的情况下,创下了六亿多票房,是很惊人的。
(这个不是瞎写,是百度过了的,只是没有用真实的电影名,然后年代也提前了几年,可见当时的大陆虽然穷,但是市场实在是太大。)
林麦不知道自己重生一世,这部电影还会不会和前世一样,在大陆火爆,仍旧创下六亿多的票房。
所以她才想问游导,这部电影什么时候在大陆上映。
如果还是前世那个时间,那么这部电影这一世创下六亿多的票房的可能性就很大。
游导道:“现在跟有关部门协商,至于哪天能够进入大陆市场,这个我也不知道。”
林麦只得遗憾地和游导结束了通话。
为了让林麦能第一时间欣赏到自己主演的电影。
游导特意给她寄了一盘《云边有朵蒲公英》的录像带。
林麦是在九月底的最后一天收到那盘录像带的。
当天晚上,吃过晚饭,看完新闻,全家大小一起看林麦主演的《云边有朵蒲公英》。
虽然是部文艺片,可是剧情相当扣人心弦,再加上男女主角都长得很养眼,就更吸引人了。
每次林麦的镜头一出现,豆豆就会开心地指着电视机又蹦又跳:“那是妈妈,那是妈妈!”
看了一会儿电视,小家伙觉得不对劲,问林麦:
“妈妈,你怎么和电视剧里的那个叔叔那么好啊?你不是应该跟爸爸好吗?”
这个问题问得林麦有些尴尬,她解释道:“那只是拍戏,不是真的,妈妈心里只有爸爸。”
说罢,扭头看了一眼方卓然,见他脸色阴沉,肯定是不高兴了。
可是小家伙却没完没了地问:“妈妈为什么要拍这种戏呢?”
林麦抚额,当然是为了钱咯,难道还是为了里面的男主角?
最后还是方爷爷方奶奶拿吃的转移了小家伙的注意力,豆豆这才没再穷追猛打地追着林麦问了。
晚上睡觉时,林麦摸着自己的肚子,问身边的方卓然:“亲爱的,你是不是不开心?”
方卓然搂着她,闷声道:“是的。”
“是不是因为我在电影里和男主角互动的缘故?”
方卓然坦然承认:“是的。”
林麦抱着他的胳膊摇了摇:“那只是演戏而已,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我知道是演戏,但我还是不能忍受你和别人眉来眼去,哪怕是假的。”
林麦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我以后不会再拍戏了,来,给爷笑一个。”
方卓然捏着她的小下巴,眼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谁是爷?是不是想让我用实际行动让你明白?”
林麦吓得连忙告饶:“你你你,你是~”
她x可不要在孕期承恩泽。
林麦不想,方卓然也不会那么做。
在他认为,妻子在孕期还有那方面要求的男人全都是禽兽。
他是教授,不是禽兽。
他刚才只是吓唬一下林麦而已。
自从林麦怀孕以来,夫妻俩就没有那样过。
作为男人,方卓然没有煎熬那是不可能的。
每到夜深人静,他总要偷偷去冲个凉水澡。
虽然很冷,但是可以浇灭他心中的欲火,今天晚上也不例外。
虽然他可以自己解决,但他不想那么做。
自己的每一次只能给心爱的小媳妇,怎么能给自己的手呢。
林麦忽然有了想上厕所的意思,她向厕所走去。
林麦很少起夜,方卓然因此也没想到要把卫生间的门从里反锁,只是虚掩。
林麦推开门看见他在冲凉水澡,夫妻俩一时大眼瞪小眼。
林麦前世虽然只有一个有名无实的婚姻,但一些男女之间的事她还是懂的。
见从花洒里流出来的谁没有一点热气,就知道放卓然在用冷水洗澡,她哪有不明白的。
方卓然有点不自在地关了花洒:“今天晚饭羊肉吃太多了,身上太燥热了,冲个凉,去个火。”
教授大人一边解释,一边飞快地穿上衣服,回房间去了。
林麦上完厕所回到房间,方卓然已经躺在了床上。
她也上了床躺下,顺便关了灯。
方卓然转过身来,将她搂在怀里。
林麦在他怀里小声道:“我来帮你解决吧。”
方卓然怔了两秒,才明白她的意思。
他有些动心,问:“你打算怎么帮我解决?”
“那个……榨个柠檬汁。”林麦羞得满脸通红。
方卓然一脸懵:“榨柠檬汁?什么鬼?”
“就是……这样……”林麦拿出毕生勇气,将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探向了他的某个部位。
方卓然顿觉一阵触电的感觉传遍全身,那感觉让他觉得妙不可言。
十分钟后,粉红色的林麦结束了榨柠檬汁,想要翻身睡觉。
可是方卓然意犹未尽,将她箍在怀里,在她耳边魅惑地乞求:“再榨一次柠檬汁,好不好?”
林麦看着他渴求的眼神,只得满足他。
一刻钟之后,终于结束了做苦力。
林麦说了句:“胳膊好酸啊。”就沉沉睡去。
得到满足的方卓然在她唇上,耳朵上吻了好久,抱着香香软软的小妻子也睡去了。
国庆节是个出去旅游的好日子。
一连三天节假日,林麦一家大小都在京城附近游玩,品尝美食,过得十分惬意。
好长一段时间没有音讯的吴晓茧终于露面了。
国庆节的最后一天,林麦一家逛了公园,吃了大餐回来,林麦就接到了毛熊的电话。
毛熊告诉她,他一直留意着吴晓茧父母家。
就在国庆节的前两天,吴晓茧终于现身在了吴家村。
林麦有点小兴奋,吴渣狗这是为了他心爱的林蓜,要拐卖他弟弟妹妹了吗。
好戏终于开锣了。
她吩咐毛熊,千万不要打草惊蛇。
第835章 拐卖手足
吴晓茧和林蓜联手,把白霜卖了五千块钱。
可离林蓜所需的整容费还差得远,得尽快筹集整容费才行,不然这五千块钱很快就会坐吃山空。
林蓜天天各种打比方,说她认识了两个笔友弟弟。
这两个笔友弟弟虽然身为官二代,却对她展开了猛烈地追求。
一个要拿出自己所有的积蓄给她整容,另一个恨不能要当人贩子为她筹钱整容。
如果不是看在吴晓茧对她不离不弃的份上,她早就接受别人的好意了。
她言里言外之意,吴晓茧如果在一个月之内筹不到她整容的费用,她就会跟拿得出钱给她整容的追求者走。
吴晓茧对林蓜的话深信不疑,他又不是没有见识过林蓜骗取涉世未深小男生的钱过。
曾经为了骗取一个笔友小弟弟的十块钱,她深更半夜还在电话陪聊。
林蓜的最后通牒让吴晓茧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他好不容易把宝贝蓜蓜追到手,又怎么能够眼睁睁地看着她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
吴晓茧虽然会撬锁,可以入室盗窃为林蓜筹集医药费。
可上次入室盗窃的经历差点把他吓破了胆,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敢再入室盗窃了。
再加上林蓜总是有意无意用语言诱惑他去拐卖他弟弟妹妹,吴晓茧多少被潜移默化,洗了脑。
他于是跟林蓜说,让她无论如何等他一个月,他想办法给她筹集整容的钱。
吴晓茧一走,林蓜可算自由了。
这段日子他们同居在一起。
虽然只是字面意思上的同居,可对林蓜的影响不小,她每天晚上不能出去卖淫,收入顿减。
她这么热衷于卖淫,是因为干这行钱来得容易而且还快。
虽然吴舔狗很听话,为了她甘愿付出一切,但她也不能完全指望他。
吴舔狗家里穷得叮当响,他自己又是个废物,一点挣钱的能力都没有。
指望他,自己可以饿死在街头了。
林蓜嘴里说自己又有了好多追求者,可她自己心里清楚,除了吴舔狗,她一个追求者都没有。
所以她必须给自己留个后手,挣一笔钱给自己整容。
毕竟指望吴晓茧把他弟弟妹妹,甚至他全家人卖掉换钱给她整容,这事太令人发指了。
她不是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吴晓茧会为了她这么做。
如果吴渣狗不肯为了她卖弟弟妹妹,那她不是永远都没钱整容了?
那她还怎么咸鱼大翻身。
所以卖淫是一定要卖的,两腿一张的事,自己又没损失什么。
为了避免被公安抓到,吴晓茧一路上依旧化了妆,冒充一个乡下老头。
白天他不敢回吴家村,怕公安的通缉令贴到了吴家村,自己被村民认出,扭送到派出所。
三更半夜,他才鬼鬼祟祟地摸回了自己家。
将近三年没回家,他的家比以前更破烂了。
全村几乎都新建了小洋楼或者大砖瓦平房,唯独他家连院墙都坍塌了好几处。
吴晓茧看着眼前的破房子,心里倍感凄凉。
他不是心疼家人住着破房子,而是因为家里穷成这样,他怎么从家里骗到钱给蓜蓜整容?
他在来的路上想得好好的,如果能够从家里骗到钱,就不卖弟弟妹妹了。
可现在看来,必须得卖弟弟妹妹了,不然蓜蓜的整容费从哪里来?
吴晓茧敲响了家门。
深更半夜,吴金贵他们都睡得很香。
吴晓茧敲了好一会儿的门,才把姚翠花给敲醒了。
姚翠花从床上起来,很不情愿地去开门。
一边走一边睡眼朦胧地带着起床气问:“谁呀?”
吴晓茧左右看看,四周黑漆漆的很安静。
他压低声音道:“我,小茧。”
姚翠花顿时激动的睡意全无,把门给打开。
吴晓茧立刻像一条蛇似的溜了进去,反手就把门给关上。
姚翠花看见一个满脸花白胡子,一只眼睛大,一只眼睛小的农村老头。
她脸色顿时变了,抄起门边洗衣服用的棒槌,厉声问道:“你是谁?”
吴晓茧这才记起他还没卸妆,忍着痛,把胡子从脸上硬生生地扯掉。
又把粘着上下眼皮的透明胶撕掉,两个眼睛就一样大了,露出他本来的面目。
他有点激动道:“妈,我是小茧,你的小茧。”
姚翠花打量了他片刻,再三确认他真的是吴晓茧,眼泪哗地流了下来。
扑到他身上,用拳头捶打着他,又抱着他哭:“你不是去年年底就刑满释放了吗?
怎么一直没回来?
过年时,我们全家都盼着你回来吃团年饭。
一直等到初一早上你都没回来,我们只好把年夜饭热了当新年饭吃了。”
吴晓茧听了姚翠花的话,心里有一瞬的感动,但是稍纵即逝。
他这次回家,不是跟家人叙亲情的,而是为宝贝蓜蓜筹钱整容的。
他推开姚翠花,紧张地问:“有没有公安找我?”
吴金贵和吴晓桃姐弟几个听到动静,全都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见到吴晓茧,众人激动的睡意全无。
七嘴八舌地问他怎么刑满释放了也不回家。
吴晓茧急于知道公安有没有找到吴家村,找上家门。
如果找上了,他现在就跑路。
他再次问道:“你们先告诉我,有没有公安找我?”
几个弟弟妹妹全都莫名其妙:“公安找你干嘛?”
吴晓茧心里一松:“没有公安找我?”
众人摇头:“没有。”
吴晓茧一颗心总算放进了肚子里面。
他太佩服自己的机智了。
如果不是一开始就找做假证的做了一本除了人名,其他所有信息全都是假的假户口本,用来欺骗姓福的那个大傻逼。
说不定公安早就根据真户口本上的地址找上门了。
他还以为公安即便没有真户口本,也有办法查到他家的地址,没想到公安也不是万能的。
害他担惊受怕了这么久。
吴金贵一脸严肃地问:“你是不是在外面闯了啥祸,所以才担心公安找上门来?”
姚翠花一听这话也不哭了,骂起吴晓茧来:“你这个大傻逼x,你这个扫把星,是不是又被林蓜那个烂婊砸给坑了?”
在监狱里那段日子,姚翠花越想越恨。
如果不是因为林蓜这个烂婊砸把她大儿子哄得团团转,跟她一起骗婚,把林蓜的妹妹林麦骗娶进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