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重生后只想当咸鱼-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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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云辞又想起了小时候。
爸爸妈妈去世那天,哥哥把他抱在怀中,一边强忍着眼泪一边把他抱在怀中安慰着。
直到现在,温云辞都似乎还能回忆起哥哥的当时的怀抱。
真的好温暖啊。
一晃不知多少年过去,早已经物是人非。当时明明偌大的温家老宅只有着他和哥哥两个人,却又感觉那么热闹。
而现在,温家老宅只剩下他一个人,也只剩下了无边无际的孤寂。
好在,哥哥还活着。被楚渊宠着,他一定很幸福。
自己护不了他,就应该交给别的人来护。
只是……
罢了,他什么都不该肖想。
温云辞默默闭上眼睛,将怀中的玫瑰花抱紧。
怀里有着跟哥哥那么相似的味道。
。
裴家。
裴以卿和裴父坐在餐桌上默默吃着晚餐,明明是父子俩,却跟陌生人一模一样。
“忆……小砚要和楚元帅办婚礼这件事情你知道了吧?”
沉默的气氛最终还是由裴父打破。
裴以卿整个人停顿一秒,敛下眼眸,良久后才缓缓道:“嗯,我知道了。”
裴父其实是想让裴以卿送去贺礼的,想想还是算了。
小砚大概不欢迎他们的吧,小砚最喜欢的大概是他们不要去打扰。
“有机会去看看温家那个孩子吧。”
裴父觉得自己应该也活不长了,他也不想活了,想早点去找妻子。
自己一走,便留下裴以卿一个人,倒不如让两人做个伴。
裴父放下碗筷,起身朝大门外走去。
他想要去公墓寻找自己的妻子。
妻子临死前应该是怨恨他和儿子的,要不然也不会一句话都没留下,离开这么久,也从来没有来过他的梦中。
但妻子离去时,嘴角带着淡淡的微笑,应该是了却一切遗憾了的。
裴以卿看着自己父亲离去的沧桑背影,心脏处一阵阵的抽疼。
现在这个家变成这幅支离破碎的样子,都是因为他。
他做错了好多好多事儿。
即将用余生的孤寂去偿还那些罪孽。
。
越到结婚的那天,温砚就越不着急,反观楚渊,虽在温砚面前,面色如常。
实则在背地里,担心的要命,生怕婚礼那天出岔子,留下毕生的遗憾。
现在的温砚不算是人类了,他是帝国仅存的三条鲛人之一的银鲛。
赫里斯和格瑞斯就应该算是他的族人,族人怎么着也要出席的。
知道温砚要结婚的消息,格瑞斯提前一个周就来到将军府中。
之前赫里斯给温砚训练的那个池子,便是最好的休息场所。
婚礼的事宜楚渊十分操心,经常一天都见不到人影。
这也让温砚落得个清闲,省得楚渊黏在他身上一会儿就想干坏事儿。
两只银尾鲛人在阳光下并排躺着,鳞片闪闪发光。
对岸的岸边上,一只黑尾鲛人正紧紧盯在格瑞斯身上。
他也不是没有试图下水悄**凑近格瑞斯,但只要他的尾巴一碰到水,格瑞斯威胁的眼神就过来了。
温砚总觉得格瑞斯对待赫里斯的态度有些微妙,就像是训狗一样。
“光说我了,你呢?”
格瑞斯疑惑:“我怎么了?”
温砚示意格瑞斯看向赫里斯的方向:“和他之间准备怎么办?总不可能就这么不明不白过一辈子吧。”
两人说话的声音虽然小声,但耐不住赫里斯耳朵尖啊。
这个问题正好问到赫里斯心坎上去了。
他也想知道答案。
格瑞斯用尾巴撩拨了一下海水,坦白道:“我不知道。”
自己所受的苦难全部拜赫里斯所赐。
如果上天能给他选择的机会,格瑞斯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不复活。
“活着,感觉挺没意思的。”海水被格瑞斯尾巴搅和出一个小漩涡:“还不如死了自在。”
温砚瞥了一眼受伤的赫里斯,继续追问道:“你恨赫里斯吗?”
“不恨。”格瑞斯直截了当地回答。
曾经的温砚也是和格瑞斯现在的想法一模一样的。
“格瑞斯,不要否定你心中对赫里斯的恨意。”
“如果你真的放下了,就不会这么回答我了。”
第59章 正文大结局
帝国元帅的婚礼消息一出,瞬间在网上一石激起千层浪。
星际网友们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了这么一天。
楚渊对于这个时代来说代表着和平,而楚渊的omega代表的则是维持和平的重要因素。
大部分人们都十分赞同这桩婚事儿,结婚当天来的新闻媒体和宾客着也不少。
鱼龙混杂的,竟然没有一件乱子发生,这全部倚仗于在一旁守着的元帅府近卫队队员。
一旦有人闹事儿,就全部丢出去。
而温砚的身份是鲛人族后裔一出,热度瞬间再度成倍暴涨。
格瑞斯与赫里斯也同在讨论之列,只是他们和温砚不同,他们厌恶绝大部分人类,也不屑于和他们交流。
直到这一天结束,网友们都不知道究竟是楚元帅与omega信息素契合度高达百分之百更震惊一些。
还是原本已经灭族的鲛人一族居然又现世,其中一只还是楚元帅的omega更震惊了。
身为现在讨论度最高的当事人温砚,瘫在床上,连动动手指头都没力气了。
结个婚对于咸鱼来说,实在是太艰难了。
只是身上的西装实在是太紧太碍事,温砚现在只想闭上眼睛然后睡到天荒地老。
温砚把身体变成鲛人,一直抑制住的尖刺放出来,身上的西装便瞬间成了破布条条。
终于解放。
温砚把自己和被子卷在一起,不管不顾地闭上眼睛。
他太累了,谁也别想打扰他睡觉。
原本楚渊还打算在今天晚上与温砚来一次难忘的**的,只是现在看来,像是不可能了。
温砚压根儿都没注意床上铺着的荆棘之花的花瓣。
荆棘之花的花瓣比玫瑰花的花瓣要娇嫩多汁许多。
前者夹在手指之间稍微一用力碾压,指尖上就能沾染上汁液。
温砚整个人躺上去,自然浑身都沾染上了。
无奈的楚渊艰难地把裹着被子团成球球的温砚剥离出来。
这时,楚渊的安抚信息素就派上用场了。
楚渊的吸引力自然要比这一张被子强得多啊。
把人带去浴室洗刷干净,在此期间由于温砚的不配合,无意之间对楚渊造成的撩拨,后果暂时只能楚渊一个人担着。
等明天温砚睡醒之后,再加倍偿还。
温砚压根不知道,自己在无意识之间给自己欠下了巨债。
。
睡到自然醒的温砚舒服的在楚渊怀里直哼哼。
一夜未睡,眼底都冒起红血丝的楚渊低声询问道:“睡饱了?”
“嗯。”温砚抻了个懒腰,脚下意识搭在楚渊腰上。
这样就更舒服了。
但只要温砚脚再往下一点点,大概就能感知到某样东西在蠢蠢欲动了。
楚渊依旧耐心十足:“饿不饿?”
“还好。”温砚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昨晚吃的有一点点多。
吃自己的席,自然要多吃一点啊。
“还是再吃一点吧。”楚渊盯着温砚的眼眸幽深。
温砚终于感受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
他扭头看向楚渊,楚渊浑身上下好像每一次都写着危险二字。
温砚咽了咽唾液,有些害怕:“我、我觉得应该不用吧?”
早已有预谋的楚渊微微一笑,将一支荔枝味的营养剂塞在温砚口中。
“你很需要。”
一只营养剂不过五六口的量,就算温砚想再怎么磨蹭,也拖延不了多长时间。
楚渊将空管的营养剂拿下来,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
下意识,温砚就想开溜。
还真让温砚得逞了。
温砚一溜烟跑进浴室,打开浴缸水阀,一脸心虚:“尾巴干了,我要泡尾巴。”
今天他一定要一直坚持己见,绝对不能再被楚渊哄得变回人类。
只要他一直保持鲛人的模样,楚渊一定就奈何不了他的。
楚渊眼神直勾勾盯着温砚,眼底燃起一丝兴奋。
把温砚从浴缸中捞起来,强迫温砚坐在洗手盆上。
“楚渊,你想干什么?”温砚干巴巴的问道。
“当然是干夫妻之间能做得事情。”
温砚刚想说他是鲛人,楚渊不能……
下一秒,温砚整个人便僵住了。
他不敢置信的低头往下看去,楚渊正用拇指用力地按着鲛尾上的一块鳞片。
“看来我找正确了。”楚渊兴奋的声音在浴室中响起。
温砚欲哭无泪,他不是一直都没有告诉楚渊关于鲛人生理结构方面的事儿吗?
很快,楚渊便解了温砚的疑惑。
“我和赫里斯做了交易。”
怪不得。
可恶的赫里斯,你害惨我了。
……
浴缸中的水已经蔓延出来,而开关依旧没关。
浴室地面上的水已经蔓延到脚脖子。
一只指尖微红的手陡然出现,扒拉住地板,似乎是想往前面爬去。
可下一秒,一只更大的手掌覆盖在原来手掌之上,强硬地将它握在手中,快速收了回去。
“楚渊,轻。。。。。。。。。。。唔。。。。。。。。。。。”
。。。。。。。。。。。
“你叫我什么?”
。。。。。。。。。。。。
“老、老公、老公。。。。。。。。。”
——
温砚没见过结婚后三天的太阳,浑浑噩噩的过了三天。
半开着的门口。
只穿着下裤的楚渊接过秦弋递来的一排各种水果味道的营养剂。
关上门后,撕开一支,叼在嘴里,三两秒就见空。
楚渊朝床上睡得十分不安稳的温砚走去,露出来的上半身尽是抓痕、咬痕。
特别是左边胸口上,一个深深见血的牙痕如今已经结痂。
楚渊本想把温砚扶起来,再喂一支营养剂下去的,但一触碰到温砚,他的反应便异常得大。
“乖,不弄你了。”
温砚虚弱地张开一丝眼皮,眼底的神色明显是不相信的。
“就喝一口。”
楚渊说了许多哄人的话,温砚才终于放松一丝警惕,让楚渊扶他起来。
盖在身上的被子滑落下去,露出遍布青紫痕迹的上半身。
特别是胸前两点处,左边和右边都一样,皆破皮充、血了。
而在上面,两边都还存在着两颗矫正器。
矫正器的作用为得是防止好不容易弄出来的红果又缩回去。
“我给你取下来好不好?”楚渊在喂着温砚营养剂的同时,还低声和温砚商量着。
温砚连忙拒绝,看向楚渊的眼神满是警惕:“不好。”
不是这么两个小玩意儿戴在身上舒服,而是能保证楚渊不会嘴痒去咬它。
楚渊有些不舍地收回视线,心中起了逗弄的意思:“若是以后都缩不回去了怎么办?”
“夏天的时候,只要上衣一单薄,小鲛人你的这里就会把胸前的布料顶起来。”
“还有在水中,被水打湿后,就会。。。。。。。。。。”
“你别说了。”温砚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冒烟了。
趁着温砚没注意防范,坏心眼的楚渊飞快地用指甲去蹭了蹭,在温砚身上看到了自己满意的反应。
叼着温砚的耳朵尖尖,楚渊慢悠悠的继续说道:“谁叫小鲛人隐藏在下面的红果那么大呢?”
“以后冬天的时候也不好过吧?”
“身上衣服穿得厚,压住的时候不小心一蹭。。。。。。。。。。。”
根据楚渊的指引,温砚脑海中浮现那样画面,身体就止不住的一颤,眼底雾气缭绕。
“那让我我给你取下来好不好?”楚渊又重复了一遍。
温砚终于肯松口,把头扭向楚渊怀中,却别扭地把上半身漏了出来。
得偿所愿的楚渊依然不满足与此。
故意笨拙又毛手毛脚地磨蹭着,直到在温砚能忍受的边缘才放过他。
取下来之后,楚渊还刻意的用手去帮助它们回缩。
只有一直保持内陷的状态,每次被强制性挤出来时,才会达到刺激最大化。
温砚总是不长记性。
很快又不设防地在楚渊怀中睡过去。
折腾了几天的楚渊终于良心发现,趁着外面阳光正好,慢慢地给温砚穿好衣服,将熟睡的温砚抱出房间。
和温砚在房间度过的这三天,外面发生了异常大的变化。
以前温砚居住的房间已经被拆掉,挖出了一个泳池,而岸边种满了荆棘之花。
移栽的荆棘之花涨势喜人,荆棘之花独特的香味异常特别。
而在荆棘之花的花丛中,楚渊特意让人安装上了秋千。
这是小时候温砚的最爱。
后来温砚为了温家的家业被迫成长起来,就再也没有坐过了。
楚渊把人抱在怀中,坐在秋千上轻轻晃荡起来,散发出的alpha安抚信息素不断安抚着温砚。
低头望着,这是他的omega,也是他的小鲛人,至始至终,都会是他一个人的。
楚渊抚摸上温砚的腰间,再一次确定,这里真的没有伤痕。
这一世的他总算是护住了他的omega,没有和前世一样,到临死的时候都还留着遗憾。
而楚渊也永远都不会告诉温砚,他这辈子也重生了的。
楚渊俯身吻了吻温砚的唇瓣。
再也不会有人能把我们分开了。
阳光正好,微风带着荆棘之花的花香味儿袭来,高大的alpha紧紧抱着自己的omega,唯美的场景定格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