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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完美男二号-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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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越暗讽:“堂堂九璀阁居然闹邪祟就不说了,还特地挑的苏阁主不在的日子。再者,明明有三个孩子做游戏,邪祟怎的偏偏找上你?”
  柳言卿揣测:“许是正如网罗所言,我三岁开慧,连邪祟都知我的内丹珍贵,个个趋之若鹜,不惜铤而走险?”
  “师兄啊……”吴越摇头叹息:“我就喜欢你傻得可爱。”
  “邪祟与人不同,要几百年修为才能熬出心智,世间寥寥,能有几只。”吴越冷道:“若是它们都似网罗那般奸猾,我一个流落在外的孤儿,又怎能有命长大。”
  说话间,一行人飞过山门,已入九璀阁。
  长剑悠悠落地,吴越推着柳言卿的轮椅下来,最后说的是一句:
  “师兄……人的心思可比邪祟深得多。”


第15章 剧情线也歪得没边
  苏清冷人如其名,永远挂着脸,不苟言笑,人神勿近。
  不过据说他待人不错,对远房亲戚的遗孤苏小满视如己出便是证明。
  果不其然,他一见苏小满的模样就急得表情崩坏,连夜把阁中长老全请来,勒令全力以赴,举全阁之力,不管付出多大代价都要救。
  九名长老齐聚一堂,会诊完一个比一个愁,结论是:“疑难杂症,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苏清冷差点当场破口大骂,圆瞪的怒目绕场数圈,一众鹌鹑越抖越厉害,到底没能炸出一个有能力有担当的勇者。
  “阁主……”年纪最大的易老巍巍出列,他已经一百二十岁高龄,是人类阳寿的极限,若这两年无法飞升,眼看就要驾鹤归西,道是:“小满姑娘的脉搏虽然微弱,但胜在气息平稳,这一时三刻不会恶化。”
  苏清冷稍感心安,终于舍得放下苏小满的腕子,幽幽目光落在客人身上,只道:“柳公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世伯客气了。”柳言卿身体残疾不便行礼,颔首致意:“来得唐突,世伯勿怪。我们只要能为救小满尽点绵薄之力,也算不虚此行。”
  “你们有心了。”苏清冷再次道谢,注意力被器宇不凡的吴越吸引,猜测:“这位是?”
  “这是我们锁月楼的小师弟吴越,”柳言卿将人推出去,介绍说:“世伯在仙侠大会上见过的。”
  “哦——!”苏清冷恍然大悟,熬夜倦懒的眶子因此亮了几分:“我看他周身灵力环绕,修为不凡,还以为是贵派竟有连我都不认识的得意门生,没想到是大名鼎鼎的吴越啊!”
  吴越吃不消这波抬举,疑惑:“我入门不过百日,何来大名鼎鼎一说?”
  “呵!”苏清冷笑骂:“你的名气可大了去了,有本事留在锁月楼不说,三个月里就能换上蓝衣,如今仙门百家谁还不知道你!”
  他撩着一缕山羊胡,不住感叹:“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爹,”苏浅适时插话:“此次在芙蓉镇也全靠吴公子鼎力相助,小满才能活着回来。”
  “哦?”苏清冷对吴越刮目相看,愿闻其详。暂时将小满的病情放下。
  苏浅条理清晰,言简意赅把芙蓉镇发生的事说了,唯一的错处是把放烟花的功勋也记在吴越头上。不过柳言卿胡诌在先,此刻只能吃哑巴亏,看师弟独领风骚出尽风头。
  众长老跟听戏似的频频点头,不约而同朝吴越投去赞许的目光。
  被夸奖的年轻人羞怯站好,时不时露出腼腆的微笑,是长辈都喜欢的那款亲年才俊。
  此时柳言卿还不知道,这套说辞后续会给他的师弟带来多大的麻烦。
  先一场抢救后一场说书,好不容易能回去休息,柳言卿哈欠连天,感觉一沾枕头就能睡到天荒地老。
  吴越帮他收拾床榻,好奇:“师兄怎的完全不担心小满?”
  “小满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苦命的男二不配担心女主,柳言卿把心落回肚子里,抬杠道:“也没见你担心啊?”
  “我……”吴越笑得神秘莫测:“英雄所见略同,我也认为小满不会有事。”
  “等等!”柳言卿眼皮跳了一下,似无所不能的系统蓄意给他的暗示,揪着师弟不放:“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能有什么事瞒师兄。”吴越还是笑,皮笑肉不笑那种,看起来有点虚。
  “你怎么没有!一定有!”柳言卿断言。
  他玩过吴越的角色,对人设再了解不过。以前那个市井泼皮顶多在爽朗里掺三分狡猾,可现在他面前的男主角就像换了个人,拿那抹诡异的邪笑来说,没个十年的反派素养轻易演不出来。
  “哎……怎么什么事都瞒不过师兄。”吴越轻轻叹气,把炸毛的师兄往床榻上扶。
  柳言卿不肯安分躺下,质问:“你到底背着我做了什么?”
  “没事,师兄别担心。”吴越好言相劝,手上的力道却不含糊。轻轻一推,就把虚弱的师兄放倒在榻上,好在被褥松软,并不觉得疼。
  师弟动作轻柔,像贤惠的小媳妇一样帮师兄裹被子,上下嘴唇轻轻一碰,吐露耸人听闻的事实:“小满会成这样,是我使的阴招。”
  什么!?
  柳言卿表情坍塌,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等他给说法。
  哥们,那可是你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心肝宝贝啊!怎么就下得去手?
  吴越坦言:“我觉得师兄的伤有蹊跷,有必要来九璀阁探一探,便对小满用了邪术。”
  “想来九璀阁有的是办法,何必对一个小姑娘下狠手!”柳言卿气急,想扑腾两下却被吴越俯身制住,动弹不得。
  强壮的师弟几乎趴伏在他身上,两人鼻息交缠。但现在柳言卿满脑子想的都是干架,没空尴尬。
  “来九璀阁的办法确实很多,”吴越不知悔改的反驳:“可这是最快、最顺理成章的办法。”
  柳言卿眼睛都气红了,一来是被师弟丧尽天良的昏招气的,二来是受制于人丢脸怄的。
  “师兄……”吴越最怕他这副表情,换了乞怜的语调:“小满就是睡一觉而已,我保证她不会有事。”
  “来都来了,你何不赶紧让她醒来?”柳言卿斥责:“你没看见大家急成什么样子了么!”
  “不行,”吴越冷血拒绝,自有道理:“她得继续病危,把外头那些人的心悬在嗓子眼,才没人有空过问客人的行踪。”
  “你……好缜密的心思……”震撼到极致,柳言卿都搞不清楚这句话到底是在称赞还是讽刺,只剩毛骨悚然,追问:“这种邪术是谁教你的?”
  “不需要人教,我自己悟的。”吴越看起来相当得意:“天下咒法,万变不离其宗。我稍作修改,就是另一番截然不同的效果。要伪装成邪祟所为并不难。”
  “你就不怕被人发现!”柳言卿几乎被他的狂妄噎死,揪着他的前襟摇晃,试图叫他清醒一点:“我们可是身在九璀阁!一旦你干的好事败露,他们绝无可能放过你这邪魔外道!”
  “呵,我干的好事……”吴越细细咀嚼,皆是嘲讽,眼眸冷得骇人,再度显露出黑道大佬的潜质,低喝:“他们十几年前对师兄干的好事,我也绝不会放过!”
  “当年的事还没定论,你急什么!”
  柳言卿六神无主,是被性情大变的师弟吓着了,也是被歪到天边的剧情线雷着了。他心力交瘁的劝浪子回头:“都说是邪祟伤我,你何苦要跟正道对着干,葬送自己的大好前程?”
  哥们,快醒醒,你可是正道的光!以后要带领仙门百家一起捶我的。
  “师兄……”
  吴越完全不接他的话茬,那痴枉又缠绵的表情让柳言卿颈后发凉,继而生出深切的无力感——就好比你跟情窦初开的青春期小伙说柴米油盐,而他偏和你讲诗和远方。
  果不其然,那一条道走到黑的熊孩子开口全是离经叛道的言论:“若伤师兄的是魔道,我便与魔道势不两立;若是正道中人使诈谋取内丹,我同样与之不共戴天!”
  他居高临下俯藐着惶然的师兄,忍不住用烫热的掌心去捧他惨白的脸,试图送上一点温暖。
  可初长成的男人太过狠戾,无论动作如何轻柔,吐出口的每一个字都会让柳言卿在恐惧里坠得更深:“总而言之,当年无论谁伤的师兄,我都要他拿命来偿!”
  “师弟……”柳言卿几乎是在求他了:“你还年轻,不要误入歧途啊!”
  我才是反派,我死没关系!死了大不了回去考期末考试!
  可你是游戏里的人,这就是你全部的人生,不可以这样糟蹋!
  “这怎么是歧途呢,”吴越满嘴歪理,指腹的细茧在师兄的脸上摩挲不止:“只有能救师兄的路,才是正途。”
  疯了疯了全疯了!
  师弟的唇落下来时,柳言卿怔愣得忘了躲,更别提掐诀弄死对方。
  这感情戏和剧情线都歪得没边了啊啊啊啊啊!
  万幸吴越只吃了一会,就满意退开。满意的盯着还未回魂的师兄端详。
  “师兄,”大抵热恋中的人都爱自我麻痹,给恋人找出这样那样的理由:“没揍我的话,就当你是同意了哟。”
  “同意个屁!”柳言卿后知后觉的骂。与此同时疯狂揩嘴,恨不能把皮蹭掉。
  可这样抗拒的举动落在吴越眼中,居然只剩可爱。
  他微微低头,作势还要亲。
  “你还敢!”柳言卿掐指威胁:“信不信我要你命丧当场!”
  “师兄大可以试试,”吴越有恃无恐:“虽然正经咒法比不过师兄,但我最近新悟出几招邪术,没准能出奇制胜。”
  “喂!”柳言卿不掐诀了,忙不迭去捂他的嘴:“你研究就研究吧,别咋呼!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不是?”
  他捂得那么紧,吴越口鼻不通,笑起来发出“吭哧吭哧”的怪响。
  色令智昏的小阴谋家将师兄的爪子扯下来,握紧。
  然后细心感受因病弱而绵软的手指在他掌心不甘悸动,嘴上不饶人的说情话:“我就知道,我家宝宝最疼我了。”
  柳言卿气到无力。眼看掰是掰不回来了,只能叮嘱:“你小心些,莫害小满出事,也别被人逮着。”
  “知道啦。”吴越对师兄的手指头爱不释手,抓到嘴边亲个没完,带着浓情蜜意絮叨:“宝宝心肠真好……”


第16章 完了完了全完了
  虽然惨遭师弟吃豆腐,但柳言卿痛定思痛,决定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一定要加倍努力追女神,不能轻易抛弃直男的阵地,更不能被一个游戏人物莫名其妙的掰弯。
  晨起,苏浅彬彬有礼的过来请人。
  柳言卿夜里没睡够,起得极度艰难,但面对女神依然极尽舔狗之能事,殷切回应:“这就来。”
  “不急,”苏浅不忍打扰:“柳公子可以继续睡,长老们找的是吴公子。”
  柳言卿心虚确认:“吴师弟?”
  “对,”苏浅坦率解释:“长老们对小满的病情还是一筹莫展,思及吴公子对那邪祟的软肋相当了解,想邀他共同商议诊疗方案。”
  “啊……”柳言卿起得更快了,只说:“师弟入门才三月,除魔还凑合,哪里懂医术。我还是一块去吧。”
  “如此最好,毕竟柳公子也和邪祟交过手。”苏浅善解人意:“只是我并不想累着柳公子……”
  “要去的要去的。”柳言卿埋头碎碎念,说什么也要跟去。
  不然你们发现我师弟是幕后黑手怎么办。我也一样要吃不了兜着走。
  “对了,”柳言卿没见吴越过来帮忙,惊问:“我师弟呢?”
  苏浅不疑有他,答:“我刚去看过了,吴师弟不在屋内。”
  柳言卿心里凉了半截,不知那小子又去做什么违法乱纪的秘事,还被东家小姐抓现行。
  “哈哈哈,”他赶紧打哈哈圆场:“师弟的仙术之所以能进步神速,也不是躺着就能学会的,许是天刚亮就去修行了。”
  “唔……”苏浅惊叹:“昨日那么累,也未见他放松哪怕一刻,实在是……”
  柳言卿接:“实在是夙兴夜寐废寝忘食,未来发展不可限量!”
  “师兄又夸我呢?”
  柳言卿急得抓耳挠腮之际,坏小子终于出现。他笑容和煦,带来晨露的清香。迈过门槛时,身上好似披着光。
  “吴公子!”苏浅惊喜的目光落在他手里的花束上。
  繁花簇拥,显然特地搭配过,应该是要拿去讨姑娘欢心。
  “这是早晨在花园采的,想送给师兄。”吴越只用一句话打消姑娘的遐想,温和而不留情面。而后带着些许歉疚问:“未经允许擅自采拮,祸害了园中的花草,苏小姐不介意吧?”
  苏浅唯恐自己讶异的表情被误会成小肚鸡肠,连连摆手:“不介意不介意!”
  可柳言卿介意!
  他阴测测的问:“我一个大老爷们要花做什么!”
  “这里不同于锁月楼的冷清,不知用了什么仙法,花园里各季花朵争奇斗艳。我本欲邀师兄同去,又听闻你幼时在那受的伤,大概不爱故地重游。”吴越话里意有所指,擅自把花器布置在桌上,霎时把整个屋子打扮得娘不兮兮。
  然后莞尔一笑,王婆卖瓜,自卖自夸,满意邀功:“我觉得师兄大概会喜欢。”
  苏浅只当师兄弟之间感情笃深,柳言卿却听出了弦外之音。
  采花是假,破案是真。
  他没再纠缠这花好丑赶紧拿走,只道了声“长老请我们过去”,便把话题越过,示意师弟帮他梳头。
  苏浅识趣走开,留他们两人独处。
  ……
  没有苏浅镇场,吴越立马开始皮。
  一把青丝握在手里把玩,坏笑着调戏:“还当师兄昨晚吃了亏,今早要对我避之不及,不想还是这么热情,主动邀我梳妆。”
  “不然呢?”柳言卿没好气:“难道我好意思麻烦苏小姐?”
  铜镜中师弟的表情深不可测,吐出语焉不详的一句:“你们既然有婚约,亲近一点也未尝不可。”
  “苏小姐可是大家闺秀!”柳言卿敲着桌子反驳:“即便过门了也得举案齐眉相敬如宾,这还没过门怎么能把人当丫鬟使!”
  “我没觉得做丫鬟不好……”该死的男丫鬟生得五大三粗,从背后靠过来时,宽阔的肩膀能轻易把虚弱的病人笼罩,让被服侍的人倍感压力。
  “丫鬟多好啊,还能与师兄亲近,”吴越在危险的距离挑逗,热气灌进柳言卿的耳道:“回去之后,师兄要不放小翠嫁人,以后贴身服侍,一切由我接手,包你满意。”
  “你做梦!”柳言卿激动把他退开,吼道:“动作快些!那么多老人家等你呢!”
  “好好好。”吴越忙不迭应下,连忙闭嘴,不敢动真格把人惹毛。
  时光静默,唯有梳齿在发丝里游走的细微声响。
  两人男人离得那么近,一旦安静下来,连空气里呼吸的韵律都无所遁形。
  柳言卿先受不了了,开口打破沉默:“你……早上在花园里发现什么了?”
  “没什么,正常得很。”吴越的语气一点都不正常:“笼罩九璀阁的结界牢不可破,里外不通,才会四季如春繁花似锦,更别提还有弟子们里三层外三层的巡逻。”
  柳言卿听得出来他在说反话,不耐质问:“所以到底哪有问题?”
  “问题是——”吴越拖长尾音,故意吊人胃口:“这种情况恐怕连网罗也束手无策,当年那邪祟究竟怎么混进来伤人的?”
  柳言卿深深蹙眉,俊脸拧成苦瓜,自欺欺人的揣测:“没准他们事后亡羊补牢的结果,以前的防卫并没有这么完备?”
  吴越恨然翻白眼,冷道:“九璀阁选址在山巅,自古上山一条路,沿途关卡无数。那三千弟子得蠢到什么地步,才会放邪祟混进来?”
  “唔……”柳言卿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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