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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完美男二号-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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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越,”柳言卿稀里糊涂喊了平时不愿喊的爱称:“我难受死了……要不你再去帮我再去煮碗药,兴许有用呢?”
  “不煮。”吴越断言:“那药没用。”
  柳言卿质疑:“你又知道?”
  “就是知道。”吴越不愿细说。
  “那……”柳言卿怯怯的问:“真是那药害我瘫痪?”
  “也不是,”吴越无奈交底:“只是压制魔气的东西,于你与毒药无异。”
  柳言卿被吓得清醒了一点,质问:“压制魔气,有何不好?”
  “不好,”许是怕事实吓着他,吴越贴心的在他眉眼上亲了一圈,才不急不缓的开口:“没有人能在内丹受损的情况下保命,你早就死了。”
  “什么……!”
  柳言卿只觉得天旋地转。那瞬间想到了切割得干干净净的记忆,和关于他性情大变的传闻,佐证吴越的说法并非空穴来风。
  “铁修取丹未遂,灰飞烟灭前在你的内丹中种下了不死执念,”吴越:“既然靠一口魔气吊着肉身,又何必强撑着做仙君?”
  柳言卿大概知晓问题出在哪了,手指痛苦的抠着前襟,指甲陷进皮肉中,惊恐发问:“我要堕魔了……对不对?”
  吴越笃定点头,异常冷静。宛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路人。
  唯有手掌捉住柳言卿自我折磨的指爪,至轻至柔的含在掌中,无声安抚。
  “可是……可是……”柳言卿觉得自己像一只提线木偶,无论如何诚心向善,都会沿着剧情规划的路径走,一时间欲哭无泪,恨透了这出穿越荒诞剧,喃喃自语:“那可怎么办啊……我就要堕魔了……”
  “没事,没事,”吴越拍着他哄:“就今夜难受些,熬过去就好了。”
  “那以后呢?”柳言卿盯着他,泪眼婆娑。
  我们的以后呢?
  “以后……什么都不会变啊。”吴越脑后绝对生了反骨,身处仙门重地,竟能如此镇定的面对师兄堕魔的变故,全然不当一回事。
  “熬过去,”他的温柔和包容给了柳言卿力量,为其勾勒美好的未来:“师兄就是魔尊,再没有人能奈何得了你。”
  魔尊……?
  柳言卿顿感悲凉,终究没翻出命运的手掌心。
  可吴越说完石破天惊的一句,全不管听者能否消化,径直亲了上来!
  ——堕魔之路崎岖难行,但还有我陪你。
  初生的魔尊在激吻中失神。
  他下意识拥紧怀里的温度,就这样自暴自弃,与未来的仙门盟主共赴沉沦。


第31章 你竟敢乘人之危
  柳言卿不知吴越是什么时候走的,醒来时床上只有自己。小翠浅笑盈盈,领进来一屋子的丫鬟小厮,依惯例叫他起床。
  他坐起来,有点恍惚。
  做魔尊的第一个清晨神清气爽,亵衣穿得整整齐齐,让他搞不清楚记忆中的场景是梦境还是现实。
  唯有腰是酸的,屁股是疼的。好像跟昨晚那场少儿不宜的运动又关。
  柳言卿突然有点生气。
  怎么能在把人家这样那样之后,悄无声息的走掉呢?
  这哪有新婚燕尔的样子!
  “公子这是怎么了?”小翠看他心不在焉,忍不住追问:“好不容易回家,怎的不开心?”
  “没事!”柳言卿赌气把漱口的杯子推还给她,一不小心劲使大了,推得小翠一踉跄,两人俱是一惊。
  “公子还说没生气,”小翠埋怨:“使那么大劲推我作甚?”
  柳言卿心下委屈得很,心道我真没使劲啊。又感叹这副身子骨今非昔比,以后可得小心些。
  正说话间,吴越来了。
  他穿得人模狗样,规规矩矩站在外头,即使门开着也不进来,乖巧询问:“小翠姑娘,我和师兄昨日刚脱险,特来瞧瞧他有没有不舒服。”
  他对谁都一副乖巧的嘴脸,轻易把小翠哄得笑逐颜开,毫无防备的回应:“他倒没有不舒服,就是发邪火呢。我是哄不好了,还是吴公子来吧。”
  吴越掀袍抬步,款款走来。那瞬间柳言卿觉得师弟帅得一塌糊涂。
  他沉溺于美色,都没听清吴越是怎么盘弄小翠的,总之等他回神,一屋子的下人都打发走了,屋内唯他们两人而已。
  “师兄感觉怎样?”吴越在他身边坐下,轻声询问。
  柳言卿拿问题应对问题,劈头盖脸发问:“你什么时候走的?”
  “后半夜走的。”吴越答:“我看师兄不再发汗,睡得也安稳,担心早晨被小翠抓包,便趁早溜了。”
  他答得倒是有理有据,可柳言卿还是心生不爽——以前可是一睁眼就能看见的,回家还不如茅草屋的日子惬意。
  心有灵犀般,只听吴越在说:“我也想陪师兄睡到天亮,可惜形势所迫,不得已而为之。等以后归隐山林,便可日夜腻在一起,再不分开。”
  “谁要跟你归隐山林!”柳言卿霎时炸毛,有一种被人戳破最隐秘心事的尴尬,口不择言道:“我可是要一统天下的大魔头,哪有闲工夫跟你玩过家家。”
  “师兄才不是,”吴越毛手毛脚,又去掏他的手:“不过见师兄精神这般好,我就放心了。”
  “并没有那么好……”柳言卿掰扯他肌肉虬结的胳膊,存心比谁力气大,在较劲中细细品味陌生的力量,扭捏发问:“堕魔会屁股痛么?”
  吴越“噗嗤”一声笑出来,故作镇定道:“我听说会的。”
  “呸!”方才柳言卿是故意诈他,不想他还真敢腆着大脸顺杆爬,顿时怒不可遏:“你当我好骗呢!分明就是你害的!”
  “哈哈哈……”不知为何,吴越笑得更开心了。
  柳言卿追着他捶:“我打死你个趁人之危的王八蛋!枉读圣贤书,半点君子做派都没有!”
  “疼疼疼!”
  这是吴越第一次动真格讨饶,柳言卿赶紧住手,好奇的打量自己的拳头。看起来没什么变化,但力道确实涨了不少。
  “冤枉啊……”吴越站在三步开外申冤:“我是看师兄难受得紧,就想干点别的帮你分散注意力。”
  “再说了,”他一努嘴,又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欠揍样:“我入门也没几个月,能读进去多少圣贤书。”
  “不学无术你还有理了!”柳言卿干脆蹦起来,作势要追着他打。
  可他才做了个起手式,就遭吴越先发制人,后背撞到墙上,身侧是铁臂筑成的牢笼,前边咫尺处就卡着师弟的俊脸,进退维艰,动弹不得。
  哎……堂堂魔尊威严何在!
  “师兄如今可真是矫健啊,”吴越玩味的审视他,警告:“但你不要玩脱了,该装病还得装病。”
  柳言卿瞪他:“我是魔尊我怕谁!”
  吴越尽职提醒:“师兄倒不用怕,只是若这会被赶出去,可就再也查不出东西来了。”
  “噢……”柳言卿眨眼,有点怂了。
  “所以啊,”吴越淘气啃他的鼻子,“师兄还是柔弱一点,凡事记得喊我帮忙,不要动不动喊打喊杀。”
  他们两一个聪颖一个狡猾,谁的脑子都不输谁,哪怕不动手,玩的也是高手之间的巅峰对决。
  柳言卿沉吟半晌,也没想到破局之策,气鼓鼓皱着眉头,约法三章:“装柔弱可以,但你不准再欺负我了!”
  “好……”吴越自知昨夜过分,露出着实难得的愧疚嘴脸,亲着他的额头许诺:“以后不会了。”
  柳言卿隐隐有点失落,直到那混小子又添了一句“我等师兄自己想要”,霎时恼得天灵盖都要炸开,当即呵斥:“你做梦!”
  “师兄啊师兄,”吴越不反驳只叹息:“到底何时才能长大,愿意承认自己的心呢。”
  柳言卿不想与他辩论,立刻把自己埋回被子里,兢兢业业装柔弱。
  ……
  两人闹够了,吴越便安坐在床沿,静静陪伴。
  “你不去上课么?”大师兄尽职督学。
  吴越抬杠:“你都不去,我也不去。”
  柳言卿鄙夷:“我都学会了,你才哪到哪?”
  吴越露齿一笑,得意:“经楼主考校,已经把我的课业全免了。”
  柳言卿愕然,感叹:“你可真能耐啊……”
  都不需假以时日,已经大器早成了。
  “不如师兄。”吴越很懂卖乖。
  “哼,”柳言卿的心病爬上额头,皱眉道:“我都堕魔了,你还拿我寻开心。”
  吴越挽起袖子展示淤青:“堕魔了才厉害,打人特别疼。”
  柳言卿没空心疼这混账东西,继续骂:“我爹真不该免除你的课业,你显然思想觉悟有欠缺。居然和魔头打情骂俏,简直枉为仙门弟子。”
  吴越一个劲往柳言卿身边挤,腻腻乎乎的邀宠:“我只和师兄打情骂俏。”
  宠爱来得太浓烈,总叫人手足无措。
  这个世界的一切依旧在按照剧本运行,唯有顶着主角光环的吴越像是开了挂,坚持不按套路出牌。
  “喂,”柳言卿烦闷翻身,避开那双炙热的眼,闷声提问:“你说柳言卿早就死了,那我算什么东西啊?是那个叫铁修的邪祟么?”
  “铁修也死了。”吴越恳切解释:“机缘巧合有了你,你就是你。”
  确实是巧合,要不我能穿到男二身上?怎么想也该顶你的角色啊!
  柳言卿带着打游戏选错角色的愤恨赌气:“一股魔气长出的玩意你也稀罕!”
  “有什么差别。”吴越按住他的肩膀,本想硬掰过来,却发现魔尊力大如牛,并不似以前好拿捏,遂放弃。
  武斗不成只好文斗,师弟继续凭一张嘴忽悠:“我不管十几年前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我只要我的师兄。”
  “从相识伊始,一直都在帮我、照顾我;本来特别聪明,可惜因为心眼太实诚,显得有点笨的好师兄。”
  “说谁笨呢?”柳言卿果然上套,转过来骂:“有种再说一遍试试!”
  殊不知,吴越正在守株待兔。他刚转到一半,就被压在被褥里。
  师弟居高临下,虽然堕魔的柳言卿无疑是更强大了,但处在这样的位置,总容易生怯,更何况还有屁股的疼痛提醒他这男人有多野。于是骂声的尾音自然下坠,失于气势。
  他让吴越再说一遍,那混蛋还真的敢说:“笨死了……这样子怎么做魔尊。”
  这话柳言卿可不爱听,凭历史经验抬杠:“走着瞧!我会做得挺好!”
  “好……”吴越抿嘴含笑,夸他:“我宝宝当然是最厉害的。”
  “肉麻死了!”柳言卿后知后觉的推他:“快走开!担心小翠进来!”
  “别急,就走,”吴越不慌不忙,调戏魔尊游刃有余,坚持把话说完再撤:“我不认识以前的柳言卿,所以不关心那小屁孩的死活。从今往后,我只要师兄好好的,安乐,康健,想做的事情都能实现,要去哪里都无人敢拦。”
  这近乎是无法无天了,比柳言卿自己奢求的多得多。明明被感动得喉头发涩,但他在师弟面前总不肯服软,憋出一口气来又骂:“嚣张!”
  “那是我有嚣张的资本。”吴越在他鼻尖上啃了一口,突然退开,正襟危坐。
  与此同时,韦少东迈步进来,卡点卡得毫厘不差。
  柳言卿惊叹不已,这野猴连调情时都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真是猴精猴精的!
  “大师兄,吴师弟,”韦少东来得有点急,气喘吁吁传话:“九璀阁的苏小满来了!”
  “她来做什么!”吴越比柳言卿还急:“两家闹得这般难看,还有必要串门么?”
  一番话听得柳言卿的心拔凉拔凉,这薄情寡性的大猪蹄子,那可是你的官方原配啊!
  韦少东答:“据说是和家里闹翻了,离家出走,自己跑过来的。”
  柳言卿对那丫头的血槽门清,惊问:“她有本事跑那么远?”
  “可不就是没本事么!”韦少东愁得拍大腿:“许是御剑睡着了,迷迷糊糊从天上摔下来,伤得不轻。万一死在我们锁月楼,那可就彻底说不清了!谁不知道苏清冷那怪人对妻女都一般,唯独对苏小满在意的要死,让他拿命来换没准也行。万一苏小满有个三长两短,反咬一口我们仇杀,搞不好两家明天就得开战!”
  他这一番话说得上气不接下气,把柳言卿听得目瞪口呆。
  不愧是女主角,砍谁的戏也砍不了她的!


第32章 导演,加戏!
  柳承熙匆忙给儿子配了个轮椅,但不是法器,需得人推。吴越当仁不让,谁也别想和他抢这活。
  柳言卿就是坐着这个滑稽玩意来看小满,卧床的少女一见老熟人,当即“哇哇”哭开;又因为扯到内伤,转瞬演变成哀嚎。
  说实话,见了娃娃脸姑娘这副凄惨模样,是个人都心疼。
  “快别哭了,越哭越疼,”柳言卿关切道:“你怎么搞成这样了?”
  “呜呜呜……”少女艰难止住哭泣,小脸憋成一条皱巴巴苦瓜:“阁主太过分了,表姐也不好,我想来找你们,可是路好远啊……我又困又饿……后来就掉下来了……”
  她受伤不方便擦泪,柳言卿需敬业装病,只好示意吴越帮忙。
  吴越冷脸找了条不甚柔滑的帕子,瞎揩一气,比一刻钟前哄师兄的态度粗暴百倍不止。
  柳言卿追问:“苏阁主怎么了?”
  苏小满哭哭啼啼开始说:“你们被邪祟掳走了,柳楼主上门要交代,结果当场吵起来……”
  “柳楼主走时扬言要发动仙门百家掘地三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誓要戳穿九璀阁的阴谋。我劝阁主一齐出力,只要能找到你们,总能洗刷冤屈。”
  “可是……阁主却说,”少女又有恸哭的征兆,吴越手持半干不湿的帕子严阵以待,“说锁月楼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一切都是你们的陷阱!柳公子每次一登门就出岔子,一切都是你们演练好的,根本没必要找!”
  柳言卿冷冷听着,暗道苏清冷勾结魔修觊觎内丹,自己心里有鬼,当然不敢刨根问底。这套说辞倒能自圆其说。
  “我与阁主说你们都是好人,还救过我的命,绝不会做这样的事,可阁主不听……还凶我……”苏小满再度嚎开:“阁主以前从来没有凶过我呜呜呜……”
  柳言卿急着劝慰,吴越忙着擦泪,哥俩忙得不亦乐乎。
  原来她伤心的症结在此处,真是个没长大的丫头。别人肚子里已经修炼出那么多弯弯绕绕,肠子都成精了,女主角却只关心谁凶了她。
  “那苏小姐呢,”柳言卿又问:“你们那样亲近,她又怎么惹你了?”
  “表姐最坏了!”提起苏浅,小满义愤填膺:“前脚说了一堆我不懂的大道理,说柳公子是她未来的夫婿,不许我肖想。后脚阁主逼她退婚,她竟低头默许。”
  小满咋咋呼呼:“这哪是喜欢的样子?喜欢不就应该排除万难在一起么?”
  “没错。”吴越破天荒同意她的观点,又因不合时宜的煽风点火挨了柳言卿一记白眼。
  “然后呢,”柳言卿平心静气的问:“你就为这事离家出走了?”
  “不止呢!”小满脾气没撒完,继续滔滔不绝:“我见阁主不讲道理,表姐又不抗争,当场斥责他们柳公子生死未卜,他们便一个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想的都是独善其身的招数——”
  她豪气的拍一把胸脯,碰到伤口也咬牙没破功,吐出石破天惊的一句:“表姐不嫁我嫁!柳公子若真有个三长两短,九璀阁责无旁贷,我愿为柳公子守寡!”
  柳言卿被她雷得里嫩外焦,简直不敢想象那场面,冷嗖嗖反问:“苏阁主非常生气吧?”
  “没错!”小满毫无悔意,用残躯比划:“阁主一掌就把桌子拍飞了,说表姐都不许嫁,我更不许嫁!”
  “我一听就很生气啊!”小满的情绪愈发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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