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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完美男二号-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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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男主开局就死了,这游戏还玩不玩?
  所以柳言卿不能看吴越送死,继续据理力争:“出席仙侠大会的都是各家翘楚,哪个不是弹指一挥就能要人灰飞烟灭……”
  “若当真落得这个下场,就是他不配入门!”柳承熙不为所动,执意如此:“他既然有胆子混进仙侠大会,早该做好最坏的打算。”
  正当柳言卿急得抓耳挠腮之际,居然有人在这坟场一样的气氛里自告奋勇。
  “我来试试!”
  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如山泉清脆。
  柳言卿扭头看去,竟是他最不待见的苏小满站起来了。
  全场恐怕再找不出仙术比她更差的人。
  如果是她的话,确实使出浑身解数也要不了吴越的性命。
  可柳言卿还是一个头两个大。
  亲娘哎,这不就是男女主角相遇的名场面——不打不相识?
  只是时间地点不太对啊!你们按照剧情设计私下打情骂俏就算了,若在这么多人面前撕破脸,日后还能不能和好?


第4章 不打不相识
  苏小满此人,出生勉强算得上名门——是九璀阁苏氏的远房亲戚;长得还凑合——盖因有三分像第一美人苏浅;但奈何脑子实在少根筋,资质更是惨不忍睹。
  可她跟表姐苏浅同年同岁,两人一起长大,感情笃深以至形影不离,去哪都跟着,个个名场面少不了她乱入。
  既然是苏小满出战,柳言卿暗自松了口气——只要男主角不死,别的以后再说。
  今年的仙侠大会与众不同,开场节目由冗长催人眠的祝词变成了看点十足的小孩子掐架,各家弟子交头接耳,大概在为谁是赢家下注。
  柳言卿意欲和苏浅搭讪,可美人只专心盯着场下的表妹,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咳咳!”
  他忘了自己病痨鬼的人设,轻咳两声就叫人避之不及,纷纷给他让出道来。
  哎……都怪他神经质的老父亲,这下谁也不敢和病弱的苏公子交朋友,生怕受牵连。
  “苏小姐,”托旁人退避三舍的福,柳言卿轻易挪到了苏浅身边,宽慰道:“不必担心,我这朋友人不坏,也确实不通术法,伤不了人。”
  苏浅正值花季,见了传说中未婚夫难免犯别扭。往年两人见面也不过点头之交,都识趣不来往,避免了许多尴尬。也不知柳公子今年怎的转了性子,非要在这种场合套近乎。加上她正记恨方才柳世伯当众不给亲爹好看,言辞间自然而然染上几分薄怒,质问:“看来柳公子觉得小满会赢?”
  柳言卿预先知晓结局,不假思索的应对:“没错,苏小姐要不要赌一局?”
  “赌什么?”苏浅挑眉追问。美人连生气的模样都娇俏可人。
  柳言卿想也不想便解下腰间的玉佩撂在台上:“此物虽不及苏氏传家的灵石珍贵,但也是我娘赠与,在母族中传了三代。”
  但凡上了年岁的器物,都有珍贵的含义。苏浅没料到他赌这么大,不敢触碰珍贵的玉佩,心下思量还有什么傍身的宝贝能与他对赌。
  “若我赌输了,玉佩归你,”柳言卿无意讹她东西,自顾自把话说完:“若我赢了,苏小姐今夜陪我赏月。”
  赏月的要求过于稀奇,苏浅盘算一番,也没少块肉,不甘不愿点头应了赌约。
  场下,苏小满已经气势汹汹拔剑,苏浅绝望捂脸。
  都说九璀阁的剑术天下第一,其实也无非九璀阁的翘楚经常在比剑中夺魁,强者也就强那么一丢丢,平均下来不见得有多突出。
  而苏小满,绝对是拖后腿的那个。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人菜还爱现。知道九璀阁剑术声名在外,她遇事第一反应就是拔剑唬人。
  苏浅看她迈开小碎步开始耍剑,而她赤手空拳的对手表情相当精彩,如同在看猴把式。心下既盼着她赢了这一场给九璀阁挽尊,又盼着她干脆输了的好,如此便不必陪柳言卿赏月。
  两人已经交上手,苏小满使的是根红苗正的九璀剑法,只是生硬得似个稚童,没有半点行云流水的美感。
  吴越不是练家子,用的全是街头把式,时而打滚躲闪,时而抱头鼠窜。
  围观者众多,都是被仙门法纪规束的体面人,轻易不笑,除非憋不住。此时已人群中窃笑阵阵,大有愈演愈烈之势。
  柳言卿气定神闲的喝茶,笃定自己会赢。
  原剧情是吴越长廊偶遇苏浅,衣着寒碜言语冒犯,惹得暴脾气的苏小满拔剑要砍,结果不小心把吴越撵得滚下台阶。苏浅过意不去,将人带回去照料,不想大猪蹄子吴越不爱大家闺秀偏爱刁蛮小妞,成就一段三角恋的狗血剧情。
  不过吴越在这场闹剧中受点伤也没关系,苏小满剑术再差,用的剑也是法器,但凡划在身上没把他烧成灰,就足以证明他是开了慧的,有仙骨在。
  吴越滑得像泥鳅一样,时不时赢得满堂喝倒彩。没有哪个大姑娘受得了哄堂大笑的侮辱,很快气急了眼。
  说时迟那时快!
  苏小满长剑既出,竟直指吴越心口!
  柳言卿握杯子的手指发颤,没料到她会出这种夺命的狠招。
  剑身颤抖,是九璀阁名扬天下的蛇行剑。
  “吴越——!”
  柳言卿急血攻心,居然扶着桌子站起来了!
  站起来了!?
  众人再也没心思看耍猴,齐刷刷盯着陡然康复的锁月楼少主。
  连身边的苏浅也捂住樱桃小嘴,眼珠子快要瞪出眼眶,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唯有柳言卿的两道目光,还紧紧锁定在狼狈的小乞丐身上。
  但纵使吴越天资再好,也比不过练了十来年的苏小满。
  颓势已定!
  许是柳言卿那一声吼给吴越注入了强效鸡血。那小子无师自通,知道左右躲闪没戏,竟直接匍匐卧倒,苏小满灌注了全力的杀招只在他肩头留下一道浅淡的血口子。
  发脾气的女人都不可理喻,柳言卿不敢松懈,生怕苏小满还有后招。
  显然,吴越也是这样想的。
  他不急着起来,一路滚向苏小满脚下。
  而后——!
  一记漂亮的扫堂腿!九璀阁最跋扈的小丫头就在大庭广众之下摔得四仰八叉。
  “耶——!赢了!”柳言激动得卿双手握拳,那是球赛得胜时的习惯性庆祝动作。
  可惜他忘了自己是副残躯,双手一旦松开着力处,下一秒就觉得天旋地转,向后仰倒。万幸轮椅懂事,稍稍前移,接住了主子。
  不是……怎么就赢了呢?
  我的传家玉佩怎么办?花前月下还有没有指望?
  原剧情到底还靠不靠谱了!
  柳言卿瘫在轮椅中,意识随着疲惫抽离,再无力回想。
  ……
  柳公子昏睡一场,醒来时柳承熙带着一屋子的长老,真在进行三堂会诊。
  “少主这个身板啊,可再也禁不起这样造了,”一个老头发言:“以后还需平心静气,忌冲动,忌热闹,忌生人,忌出门……”
  “不是——”柳言卿想开口,被亲爹抬手打断。
  “没错!”另一人附议:“养了十几年才有如今的成果,不能因为一时疏忽功亏一篑啊!”
  “养什么?”柳言卿好奇。
  “没什么,”柳承熙按住他不安扭动的身躯,解释:“在说你的身体。”
  “以后少主便安心养着吧,”第三个老头端着一碗黑糊糊的药汁进来,叹息:“这三个月恐怕下不了床了。”
  三个月!
  往常三天不碰球就能憋死人。
  柳言卿两眼一抹黑,就差当场跳起来证明自己身板还行,急道:“爹,我没事!我好得很!我可以下床!可以出门!”
  “言卿,”柳承熙沉声喝止:“你要听长老们的话,勿叫为父担心。”
  “可是爹爹!”柳言卿据理力争:“我刚才都站起来了!我觉得可以再抢救一下!”
  “言卿!”柳承熙再度强势按住,要他在床板上动弹不得:“你娘刚走没几年,你是为父唯一的亲人了……”
  “为父不要你康复,”做爹的毕竟长了二十载年岁,仅凭一个眼神就能震慑躁动的年轻人 ,只叹:“为父只要你平平安安的活着!”
  亲爹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成功堵住了柳言卿的嘴,他悻悻躺好,不再争执。只闷闷的问:“吴越怎么样?”
  “伤得不重,”见儿子听话,柳承熙开口十分和煦:“为父说到做到,将人留下了。”
  柳言卿非常挂心男主的情况,央求:“能叫他过来看看我么?”
  柳承熙没说行,也没说不行,从老头手里接过汤药,哄道:“来,先把药喝了。”
  柳言卿非常清楚这句话里的隐含意味,接过药碗一口闷,急道:“现在可以了么?”
  “哎……”柳承熙无奈交代:“把吴越叫来。”
  而后再三叮嘱:“别聊太久,你要多休息。”
  “知道了。”柳言卿喉咙泛苦,老实应下。
  不多时,吴越便来了。他这次换了一身锁月楼正式弟子的天青色衣裳,束出宽肩窄腰,衬得整个人更加精神,一表人才器宇轩昂,不像有伤的样子。
  可等引路的人一走,他便像泄了气的皮球般瘫软,一把扑倒在床头,抓着柳言卿的腕子哀嚎:“师兄!你没事吧!”
  “我……没事啊……”柳言卿吃不消同性之间黏黏糊糊的热情,想把腕子扯出来,但孱弱的病人毫无话语权,扭动几番仍被人死死捏在手里。
  “都怨我!”吴越低垂着头颅,颓丧到极致:“是我太没用了,害师兄担心。”
  “嗨~”柳言卿故作轻松:“我都残废多少年了,哪能是你害的!”
  “倒是你,”他吃力的去够师弟的肩膀,可惜胳膊不够长,只能隔空担忧:“那个苏小满没轻没重,你的伤怎样?”
  吴越看着大喇喇,实则心细,见状主动把肩膀递过来一些,接住师兄的手掌,安慰:“师兄,我没事,伤口很浅,上了药立马止血,都不需包扎。”
  柳言卿有意撮合他跟苏小满,借机推销:“这丫头看着咋咋呼呼,没想到手下还留了情。”
  “她才没有!”吴越生气:“那是我躲得快”
  “怎会呢,”柳言卿坚持往回掰,一定要为他们打下坚实的感情基础:“苏小满圆脸大眼睛,长得那么可爱的姑娘,能有什么坏心思。”
  “哼!”吴越鼻孔出气:“嚣张跋扈!仗势欺人!不自量力!心肠大大的坏!”
  见他言辞如此激烈,柳言卿不好再说什么。
  只默默赌咒咱两走着瞧,你就好她这一口,迟早会被她迷得五迷三道,到时候我再狠狠嘲笑你!
  他正神游天外展望之后的剧情,忽的腕子上的力道又紧了几分。
  只听吴越在说:“她长得哪里可爱,比师兄差远了……”


第5章 一起去约会
  虽然亲爹和一众长老勒令他静养,但柳言卿岂是那么听话的主。
  玩游戏时反派柳言卿从头瘫到尾不假,可自打他不小心起立,便铁了心要把两条腿重新用起来。于是总以静养为由头将下人赶出去,自己扶着桌子练习。
  日子一天天过,等他能绕着八仙桌走一圈的时候,吴越已经换上了靛蓝色的袍子——那是高阶弟子的象征。
  三个月从杂役混成高阶弟子,在锁月楼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外头惯于哗众取宠的说书先生也不敢这样编。当然,慧眼识珠的柳言卿一点都不意外。
  ……
  “吴师弟!吴师弟!”
  几个迷弟迷妹追着风云人物喊,眼中直冒星星,将他团团围住后邀请:“师弟是要去上晚课么?我们一起走吧。”
  “晚课我不去了,”吴越挤出一个吝啬的笑容,客气到极致:“你们好好练。”
  “可是……”一个相貌清秀的姑娘支支吾吾,怯声提醒:“今日带晚课的是严长老,罚人很厉害。”
  “没关系,我认罚。”吴越始终有一抹乡野带来的随性和桀骜,不把锁月楼的规矩放在眼里。
  又有人追问:“那师弟要去哪?”
  “我去看柳师兄。”吴越笑答。目光笃定的看向竹林深处,那里是柳言卿养病,亦或是说禁足的居所。
  “咦……”小姑娘打了个寒噤,瑟缩道:“打扰柳师兄养病的话,楼主就更生气了。”
  “无妨,我皮厚。”吴越绕开难缠的同门,义无反顾前行。
  ……
  此时,柳言卿正在扶着桌子绕圈,距离他的目标只差最后几步,可惜不争气的腿开始闹脾气。
  “加油啊!”
  他给自己加油呐喊,用强不了多少的手捶打濒临罢工的腿。
  “师兄!”
  偷摸进来的吴越恰好看见这一幕,心疼得要死,二话不说上手抱住,以暴制暴按住他还想下重拳的手。
  “喂——!”柳言卿大惊失色,解释:“你快松开,我差两步就满三圈了!”
  吴越觉得怀里的人柔弱无骨,俨然松手就要摔,肯定是不听的,只劝:“师兄何必跟自己较劲呢!”
  钢铁直男柳言卿非常受不了同性相拥,现在压根没心思跟他探讨这个哲学问题,使出浑身力气挣扎。
  可别说今日的吴越已经不是第一关的吴越,就算是,论蛮力他也干不过啊!
  “你给我松手!”柳言卿黑脸呵斥:“再不听话我要用咒术对付你了!”
  吴越死死抱着他,下巴暧昧的抵在他颈窝,闻言只是笑。
  “师兄用吧,”他用撒娇的语气怂恿:“师兄大概注意到我的衣服,今晨长老给我换了长袍,也不知现在我与师兄谁的咒术更厉害呢。”
  柳言卿用眼尾的余光扫过靛蓝的袍角,暗道跟我预计的速度差不离。他对各个角色的血槽再清楚不过,这会还能自信扬言:“那不用试,肯定是我厉害。”
  “师兄是仙门百年难遇的奇才,自受伤之后专心研究咒法,那一定是比我厉害的。”见他不再挣脱,吴越大发慈悲卸了一点力道,让他在臂弯里窝得更舒服,仍在不死心的挑衅:“不过我还是想知道,自己比师兄差多少。”
  坦白讲真的差得没多少了啊!再给你三个月时间就干不过了!
  反正这厮无论是在敌方还是在己方,都是不容小觑的劲敌,令人生畏继而不爽!
  “我怎会对同门师弟用咒术呢,”柳言卿改用怀柔政策谆谆善诱:“伤了你,做师兄的也心疼。”
  “不会,”吴越刚刚松懈的胳膊又紧了一圈,嘴唇贴过来,用更暧昧的姿势说着直男吃不消的话:“师兄施的咒法,打在我身上才不会疼。”
  柳言卿真受不了他这骚包的说话方式,好声好气商量:“我累了,你还是扶我去床上躺着吧。”
  “好,”吴越总算听话,欣喜之情溢于言表:“师兄是该多休息。”
  “你说得轻巧,”师弟力大如牛,柳言卿随他摆弄,恨然道:“男儿不自强,日后如何自立!”
  “还有我啊。”吴越细心把他塞进被窝。
  他做什么都有天分,无师自通习得一套照顾人的娴熟手法,比小翠还伺候得宜,让柳言卿的每一个毛孔都感到熨帖。
  而后那混小子大放厥词:“只要有我在,师兄不需要自立自强。所有的事都可以交给我。”
  柳言卿有点明白当初为何死活争不过男主吴越了——那张破嘴太特么会撩!无怪乎苏浅和苏小满要着了他的道。
  “别说胡话!”柳言卿不留情面戳破他哄女孩子的漂亮话:“同门师兄弟三千余人,日后注定风流云散,一别如雨,你我之间也无特殊之处。我领你进门不算恩情,你大可不必记挂。”
  “劳燕分飞……一别如雨……没什么特殊的……”
  吴越此时背朝着窗,光亮照不到他脸上,说话时后槽牙始终咬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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