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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完美男二号-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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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才是内丹真正的力量,浅浅一招足以移山撼海。常人修炼百年,也不敢妄想能与之比肩。
  但这不过是前菜而已。
  柳言卿与吴越稍稍调息,很快二度出招!
  “轰——!”
  仙门盟主与魔尊都没事,近旁一个垒得不够结实的山头塌了。
  巨石滚落,百年古木连根拔出,恰似末世之景。
  小罗罗们对视一眼,黑白两道罕见的达成了共识,得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结论——快别打了,赶紧溜吧。
  然后很快作鸟兽散。
  柳言卿冷眼瞥过,心想他们离远点更好。远景只能看个身手,听不清台词,可以任演员发挥。
  他就这一毫厘的失神,不信被迫切想赢的吴越抓住了。
  仙门盟主的剑锋抵在魔尊心口,鸡贼的宣布:“师兄,你输啦。”
  “啊……”柳言卿居然没有垂死挣扎,就这么毫无斗志的承认:“是你赢了。”
  吴越觉得不对劲,这也太轻松了,都不斗狠不耍赖的么?
  “阿越,大伙早就打累了,给他们一个英雄吧。”柳言卿挑衅般前倾,吓得吴越连连后退。
  那可是心口啊!
  仙门盟主的剑是法器,堕魔之人却是天地戾气的化身。万一不小心扎进去,后果不堪设想!
  吴越只觉得头皮发麻,吼他:“你做什么!”
  “阿越,”柳言卿平静揭晓谜底:“我是注定要死在你手上的。”
  “我不同意!”吴越匆忙收剑,但被魔尊抢先一步握住剑刃,进退维艰。
  “他们累就累吧,再打一百年也不关我的事!”柳言卿这招釜底抽薪太狠,他恐惧得语无伦次:“师兄答应过会永远陪着我的……不能骗人……”
  剑刃划破魔尊的手掌,很疼。
  柳言卿的黑血滴落,来不及坠地便化作缕缕黑烟,消失不见。
  他狡黠眨眼,娓娓道来:“阿越,你知道么,我研究过一种很好玩的邪术,可以叫心脏移位。”
  “心脏移位有何用!”吴越压根输不起,故而一个字都不信,拒绝按照师兄给的的剧本演:“你是魔尊!他们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会轻易罢手的!”
  “他们见不了尸。”柳言卿冷笑,解释道:“魔道的终点只有灰飞烟灭一个下场。”
  “我不要!”吴越疯狂摇头:“师兄不能死!”
  他听不得柳言卿提分别,“灰飞烟灭”四个字哪怕只是过一过耳朵,也够他撕心裂肺痛彻心扉。
  “阿越……”柳言卿幽幽叹息,还在劝:“我是那么言而无信的人么?”
  他一刻钟前这样问,吴越不假思索的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这会再问,吴越却觉得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像!像极了!”仙门盟主口不择言的骂:“师兄说喜欢我都是假的!脑子怕不是被门挤过!竟想抛下我,为不相干的人牺牲自己!”
  “阿越!”柳言卿眼眸深沉,心意已决。但还在做最后的说服:“我以后都会陪你的,真的没骗你。”
  剑尖已经没入衣襟,刺破皮肤,墨色的血迹缓缓蔓延。
  吴越收不回来剑,只能绝望哭嚎:“那你倒是撒手啊!”
  “阿越,”柳言卿逗孩子一般,故弄玄虚道:“你看我给你表演个灰飞烟灭。”
  说罢,挺胸向前!
  仙门盟主的剑刃洞穿魔尊胸膛,和他游戏通关时看到的场景一模一样。
  心脏移位的事是真的,会陪吴越也绝非戏言。
  但是,真特么的疼啊……
  “师兄!师兄!”
  柳言卿拥住他,眼睁睁看着怀里的躯体融化。
  越来越轻,越来越浅……
  化作黑烟,再不可寻。
  “阿越,我真的没骗你,”柳言卿忍痛诀别:“你要乖,安心上班,我等你来找我……”
  吴越哭嚎的样子惨透了,哪有半点仙门盟主的威严。
  怀里的师兄正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消散,他甚至不敢用力拥抱,带着最后一丝丝希冀追问:“去哪找……去哪找!?”
  柳言卿嘴唇开阖,真心想告诉他,可是已发不出声音。
  仙门盟主失魂落魄的跪坐着,臂弯里空空如也。
  至少在这一刻,他是真的不知道,究竟该信师兄,还是信自己的眼睛。


第64章 大结局
  三个月后。
  鸟不拉屎的乡下,还是那间茅草屋。
  暑热降临,柳言卿惬意的在溪边泡脚。
  上次走得匆忙,忘了去邻居家还驴。今日他进城采买,财大气粗买了三头,连本带利还人家两头后,还能剩一头代步。如此忙活一天,累得够呛。
  因装死的缘故,魔尊不能暴露,不敢使用术法。每一步都靠双脚走,还有劈柴做饭一堆杂务,每天都过得跟渡劫一样,若有只毛驴驼重物会好很多。
  新来的小家伙在身边吃草,看起来无忧无虑,还不知道主人是个不靠谱的角色。
  柳言卿伸手,在它脑袋上摸了一把以示亲近,那畜生抬头朝他啸,很不爽吃饭途中被打扰。
  柳言卿人怂志短,讪讪缩手,啐骂:“你跟阿越一样,属大爷的,难伺候。”
  哎……阿越。
  魔尊在草地上躺平,叼起一根草叶,看天边云霞缱绻,喃喃自语:“阿越怎么还不来啊……家中缺了杂役真不行。”
  他瞥了毛驴一眼,恶从心中起,坏心眼道:“不如就叫你阿越吧?”
  毛驴又啸了一声,远比上一声愉快。看来是欣然接受了。
  于是柳言卿满脸黑线,总觉得这畜生的反馈隐隐有不祥的意味。
  你叫阿越,那真正的吴越怎么办?
  难道因为没说时间地点,那蠢货就找不过来?若连这点默契都没有,算什么灵魂伴侣!
  枉他铤而走险忽悠系统,又丢脸面又挨刀,疼得如真的死了一遭。要是落得在村里孤独终老的下场,还不如真死了回去参加期末考试的好!
  再躺一会,天色渐暗,柳言卿的肚皮也开始咕咕叫。中午在集市上啃的饼子早已消化,毛驴能吃草果腹,他又不能,还得回去劈柴做饭。
  魔尊不得不站起,郁闷掸净身上的草屑,被迫面对无解的晚饭问题。
  不同于主人的颓丧,吃饱喝足的毛驴异常欢脱,看什么都想拱一拱,柳言卿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扯回正途。不禁自嘲明明是想找坐骑,硬生生养成了哈士奇。
  柳言卿累得骨头都要散架,不住央求:“阿越……你快别闹了。”
  但毛驴显然是听不懂人话的。
  眼看草屋就在眼前,那畜生突然发狂,柳言卿一个不注意,缰绳脱手,毛驴似小牛犊般往院外的密林扎进去。
  柳言卿脚下踉跄,险些摔成狗啃泥。撑着膝盖骂早已没影的畜生:“阿越你王八蛋!”
  “师兄!?”
  还真有人应他。
  毛驴自是不会说话的,柳言卿恍惚抬头,看见一个身影从院门里疾步跑出来。
  “师兄……”
  那么高大英挺的男人,看见柳言卿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手足无措的抹泪。
  师兄果然言而有信,没有骗他。
  短短数月未见,吴越看起来老了不少。不是说容貌的变化,而是周身的气场,少了少年郎的率真爽朗,变得淡漠疏离,隐隐有看破红尘的苍凉味道。
  只消看一眼,柳言卿便知他过得不好。
  但他这会可没心思安慰师弟,要知道他自己还气着呢。魔尊抱胸撇嘴,哭唧唧质问:“你怎么现在才来!”
  “我……”吴越没空哭了,挂着眼泪解释:“我没想到师兄会在这里。”
  柳言卿没好气:“我不在这里还能在哪?”
  “我去过以前的石窟,在那守过几日。”吴越剖白:“还遇到过毒蛾,动了手,我既不敢伤她,也不敢轻易离开……”
  “你不会多找几个地方啊?”柳言卿恨铁不成钢。
  “我找了啊!”吴越见他生气,愈发不敢靠近,只能继续凭一张嘴争取:“我还去过芙蓉镇!也守了好久……”
  柳言卿盯着他无措的胳膊心里痒,暗道怎么还不来抱抱。又因为吴越的不解风情更加生气,气呼呼的骂:“笨死了!我看你就是没用心找!”
  “不是啊!”
  吴越又快哭了,急的。辩解道:“今日我在院子里等了一天,也没等到师兄,以为又找错了。可是一样不敢走,侥幸的想着也许再等一等,师兄就回来了……”
  说到最后,又是哽咽。
  柳言卿先心软了。心想既然你不来抱我,那我只能投怀送抱,于是上前拥住那个浑身腱子肉的大哭包,轻声细语的哄:“你急什么,看不出来这里有人住么?”
  怀抱还是一样的,又香又软,叫人恨不得溺死在里头。
  吴越像垂死之人抱住浮木,自暴自弃哭出声来:“我以为换了人住啊……就算有师兄的味道,我也分不清是不是幻觉。”
  “你可以去邻居家打听打听嘛,这样不就安心了?”柳言卿继续哄。
  吴越努嘴:“上回借了驴没还,不敢去。”
  “怂不怂啊你!把驴还给人家不就行了?”柳言卿轻啐,但气是气不起来了。
  又说:“我已经替你道过歉还了驴,你日后不必不好意思了。”
  吴越埋首在他颈窝里点头,继续哭。
  柳言卿无奈了,边拍边哄:“怎么还在哭啊……”
  “因为师兄骂我了。”吴越抽泣着抱怨。
  柳言卿委屈:“我哪有骂?”
  “你骂了!”吴越瓮声瓮气的控诉:“我听见师兄很生气的骂我王八蛋。”
  “那个啊……”柳言卿讪讪解释:“我是骂驴,没骂你。”
  “驴?”吴越的心情好了一点。
  “蠢驴,今天刚买的。”柳言卿想起那只哈士驴就有气:“和你一样,特别难伺候。”
  吴越的心情再落下去,怯怯发问:“我哪里难伺候?”
  柳言卿暗骂你都没眼色要一个饿肚子的人来安抚了,还不算难伺候么?
  但孩子泪痕未干,他只能继续行怀柔之策:“就是等啊等不到你,气你笨。”
  “我是笨啊,”吴越比他还委屈:“师兄也不来送个信,害我以为你是骗我的,几度想寻死。”
  柳言卿翻白眼:“我不能用术法,怎么送信?”
  “为何不能用?”吴越追问:“世人都亲眼看见魔尊灰飞烟灭,师兄装死何必那么认真?”
  “你不懂……”柳言卿支支吾吾:“我要骗的可不止天下人……反正,我就是想认真装死。”
  要让系统认同这个结局,就得让魔尊从世上彻底消失。
  吴越就更不懂了。
  但他无暇深究,只在师兄身上蹭了又蹭,呢喃耳语:“反正我来了就不走了,师兄再也别想溜。”
  他这话算说到了心坎上,柳言卿好脾气的问:“那仙门呢?”
  “魔尊已死,他们也用不着仙门盟主,”吴越无所谓道:“我早已宣布归隐。”
  “功成身退,倒是稀奇。”柳言卿想了想,感叹:“盟主放弃唾手可得的权势与地位,如此高风亮节,没准能涮涮世人肮脏的脑子。”
  “他们的脑子与我何干!”吴越箍紧他,恨然道:“师兄以后关心我就好,勿再为他们操闲心。”
  “好,关心你,”柳言卿现场交易:“那你能不能关心关心我?我都快饿死了!”
  吴越连忙抬头,不敢再哭,惊问:“师兄饿了?”
  “是啊,”柳言卿指向狼藉的柴房,那里只有一堆待劈的木柴,离生火做饭还差得远,摇头自嘲:“杂役不在,举步维艰。”
  说罢,肚子应景的唱了一声。
  吴越心疼得要死,赶紧挽起袖子干活,不忘埋汰:“居然把自己饿成这样,我就没见过比你混得更差的魔尊。”
  柳言卿倚在门框上欣赏肌肉猛男劈柴的英姿飒爽,回敬:“我也没见过比你混得更差的仙门盟主。”
  吴越三下五除二把柴火塞进炉灶,趁生火的当儿,又欺身逼来。
  柳言卿正看得专心,遭此变故下意识后退,背脊撞在木门上,“吱吱呀呀”显得更慌乱,惊问:“干、干嘛?”
  吴越嘴角挂着坏笑,眼中闪着狡黠的光,显然现在才缓过神来,变回那个喜欢欺辱师兄的牛皮糖,开口皆是浮浪:“许久未见师兄,甚是想念。”
  柳言卿惊觉他又要发情,含羞带怯的提醒:“刚刚才抱过……”
  “不够。”吴越沾着灶灰贴上来,抱住另个浑身草屑的下里巴人。
  只是斯文的抱着。
  新鲜柴火在灶台里“噼啪”作响,依偎在一起的两人岁月静好,是相濡以沫的模样。
  柳言卿刚想夸这货转了性子,没有一言不合就上嘴,就听老实人吴越在问:“师兄许下的三年之约可还作数?”
  柳言卿怔愣:“什么三年之约?”
  吴越舔了舔嘴唇,提醒:“就是师兄输了,这三年什么都依我。”
  夜色无边,柳言卿顿时脊背生寒,说什么也不肯认,呵斥:“那是我输了吗?那是我让着你!”
  吴越的手在他后背游走摩挲,意味深长的捋过他脊柱的骨节,在一节节的凹陷处用力磋磨,夏日的薄衣根本拦不住两人的体温交融。
  “师兄,”他意乱情迷的噬咬对方耳廓,哑声蛊惑:“愿赌服输哦。”
  柳言卿一味摇头:“我为度苍生舍生忘死,你还尽想着欺负我!到底还是不是人?”
  “师兄若是不服,大可以再比一场。”吴越不肯轻易揭过这一页。
  “怎么比?”柳言卿额角青筋暴跳:“都说了魔尊要装死!不能用术法!”
  “那我也不用,”吴越纠缠:“这样算公平了吧?”
  若不用术法,那就是比体格和蛮力。
  “呸!”柳言卿怒不可遏:“你瞅瞅你那身腱子肉,这也叫公平?”
  “哎……”吴越幽幽叹气:“要不师兄干脆直接认输吧?”
  “我我我……”柳言卿顾左右而言他:“我饿了!”
  还是这招杀手锏管用,甭管吴越脑子里塞着什么黄色垃圾,这会都得老实做饭。
  吴越不情不愿放开他,气急败坏去淘米。心里想的是人都在这了,且和他慢慢磨。
  柳言卿坐在小马扎上,看师弟驾轻就熟下庖厨,心里想的是都走到这一步了,最后还不是什么都依他。
  炊烟袅袅升起,朦胧了月光。饭香勾人馋。
  柳言卿饿得前胸贴后背,终于彻底忘记了期末考试那一茬。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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