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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嫡女重生惊华倾城-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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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初突然眼神凌厉,似是透着面前的奴婢看着远处的人,咬牙沉着声说:“宁嬷嬷怎么没在这儿,去请了她老人家速速过来和馨园!”
  这时,双清双纹并老大夫与张嬷嬷来到了近前,张嬷嬷急急的走向前面,眼圈儿红红的,“小姐啊,是谁起了这腌臜心思啊,真是不怕遭了天谴啊,夫人她那么善良的人儿,怎么会……”说完泪珠儿在那张沧桑的脸上滑落,她忙别过脸,拿着帕子掩面。
  双纹迎着云初的视线说:“小姐,药汤里含着避孕的药物。至于夫人的胭脂……”双纹顿了顿,说“夫人不常用胭脂等物,但她有时会用到的桃花粉中,含有麝香的成分……”
  云初此时仿若清明入脑,一切仿佛清晰了。只是她想不到,狠毒的伯父伯母、残忍的堂姐也就算了,难道祖母的不慈竟至此?
  这时候,宁嬷嬷来了这里,不动声色的看了看周围,心里大概是明白了什么事情,面上并没有做声,跪在了地上。
  云初并没有理会宁嬷嬷,看了看下首喊叫冤枉的负责采买的单嬷嬷和母亲屋内管理物什和伺候母亲起居梳洗的丫鬟们,“知道内情的可以告发,奖励三个月的月钱!”
  又咬着牙说“有人一个劲儿地喊冤,是吧?看来本小姐对你们太仁慈了,一个个都惯是奴大欺主了!卖身契可是在我家手中呢,一家子老小都不想好过是吗?作此损阴德之事不怕遭报应是吗?本小姐我现在心情极度不好,不过也可以帮你们提前看一下报应!你们说,先把这些桃花粉给你们用上,汤药给你们家人喝下去!然后,打杀的打杀、发卖的发卖!怎么样?”声音森冷,犹如地狱而来,众人不禁打了寒战。
  …


第7章 奴大欺主
  刚被叫出来跪在下首的大丫鬟双喜双环也是跟着心内一颤。双环跪扑向云初的脚下,“小姐啊,奴婢是真的冤枉,是她!是双喜,奴婢是负责给夫人梳洗的,每次要给夫人上香粉时,我就看负责管理夫人物件的双喜,看着桃花粉的眼神不对!一种怪怪的,好像心虚的眼神!”对,就是她。双环心内此时肯定,再也不相信她后来听到双喜解释的,所谓只是艳羡的说辞!
  双喜愣住了,看了看双环,可是奇怪的没有说任何话,更没有辩解!双喜很清醒,父亲病重,自己被卖进了府里,父亲最后还是撒手人寰,如今家里仅有的一些钱财却被不争气的哥哥赌了个精光,还欠了些债务被赌场扣押了去,自己为了救哥哥这个家里惟一的香火,昧了良心收钱做了这等事。
  对于双喜,云初此时才恍然想起前世的一些事情。当年,有一段时期,双喜浑浑噩噩,做事总是出错,后来听说双喜的娘死了,是被好赌的哥哥气死的,于是大家都恍然怪不得最近双喜状态不对。思绪一转,云初便明白了,张口说“双喜,你娘现在是不是生病了,需要钱是吗?还赌债剩下的钱够给母亲看病吗?”看到双喜惊讶的睁大了双眼,云初就知道自己诈对了!云初冷哼一声,继续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家里有难处,如果是正经的需要,主子又怎么会不管你呢?”
  双喜一下子瘫坐了地上,眼泪不断线地流:“小姐啊,您都知道了啊!奴婢也不想做这等事的,虽然当初宁嬷嬷说要我在粉里放的不是要夫人命的东西,可我清楚那定是个害人的!小姐啊,我没办法,我要是不收那钱,那些人就要砍掉我哥哥的手脚啊!。。。。。。”
  “胡说八道!你这个小贱人怎么敢在这里胡乱攀诬!”宁嬷嬷张口大声冲双喜叫嚷道。
  云初经过一系列盘问,到了这会儿倒也镇定太多了,此时扬唇似笑不笑的说:“宁嬷嬷好大的威风,我这位小姐都没发话,您倒是气势很足了呢!”
  云初笑着看向宁嬷嬷,“嬷嬷说双喜是在胡说八道?”
  “回小姐,奴婢多少年来在府里忠心耿耿,您可要为奴婢做主啊,岂能让这起子小人们攀诬奴婢啊…。。”说完掏出帕子按了按两边的眼角,形容委屈。
  双喜此时恨恨的看了宁嬷嬷,当初她就纳闷哥哥虽不踏实干活,却也不好赌,后来才知哥哥是受人引诱,而引诱之人正是管家之子,也就是宁嬷嬷的孙子!她语气坚决的说“小姐,既然事情让您知道了,就算是要打杀了奴婢也认了。这心也算踏实了些了,本来我的良心日夜受到谴责、寝食难安。可是小姐我的确是受到了宁嬷嬷的指使,若我说假话,愿受天打雷劈、下十八层地狱!”说完,砰砰砰磕下三个响头,额头都是血。
  宁嬷嬷嗤了一声,“小姐,这等背主害人的奴婢,您还是赶快打杀了为好,何苦在这儿听她胡咧咧。”
  “哦?这么说这双喜的话的确不该继续听啊。那嬷嬷,您说我该听您说些什么呢?说这补药?”
  宁嬷嬷愣住了,看了一眼瓦罐里的汤药,自己大意了,原本一直看着宋氏吃药,后来看她还算听话就没再盯着这蠢人。可是没想到,她又受孕了,虽然自己不是很确定,但是以防万一,用了麝香,这事儿也不是第一次做了,曾经府上放出过一批上了年纪的丫鬟就有帮过自己的。
  眼神闪了闪,宁嬷嬷说道“哎呦,小姐,我可是月月为夫人亲自熬煮补药的,您都不知道火候是很难掌握的。这药看着像我那汤药,这谁熬的啊?怎么不趁热喝了呢?”
  打太极是吗?云初冷笑!“小丫鬟们的熬煮的汤药,肯定是欠了火候的,这么的吧,您老人家给尝尝,给他们点儿建议,让他们也受教受教!”说完,授意双清双纹拿着药就要往宁嬷嬷嘴里送,宁嬷嬷惊呆了,没想到这呆小姐整了这么一出,死命的挣脱,口里喊着“小姐,我可是老爷的乳母啊,你怎么能如此害奴婢啊!”
  “呦,不就是个补药吗?能有多大事儿啊?您这是怕个甚?”珠儿在一旁见状,不冷不热的刺到。
  眼看着双清双纹又来硬逼着自己,宁嬷嬷心想,药不对症本来就是不妥,何况是掺了料的“补药”,自己断断是不能喝下去的!于是喊到“我看谁敢!我是老太太的人,老爷他都得敬着我的!你们又算是什么,又凭什么处置我?”
  云初看到了门口黑着脸的父亲简容,眼神示意双清双纹停下手。
  满意的看了看止住动作的两婢,搞不清状况的宁嬷嬷居然很得意的又说“我说小姐,您这样狠辣的对待府中老人可是不好的,回头落下一个不善、残暴的名声的,等咱将来到了京城,老夫人那里啊,少不得我要费心去给您美言劝解几句呢!”
  …


第8章 慈父发威
  这时候,一句很压抑的低沉声音传来:“本县竟不知我家嫡出的大小姐,名声原来是靠嬷嬷您捧着呢?”
  简容此时愤怒至极!刚才那刁奴的话,明显是在威胁初儿。想诬告坏我家初儿名声?办完衙里的事情,回府有一会儿的简容已经搞清了事情的期末,本身又惊又怒,又不敢相信是宁嬷嬷害了自己的妻子,或者说,他不愿更深一步去想背后的人!没想到又听到这个刁奴竟然想害自己宝贝女儿的名声。
  “来人,立即打宁嬷嬷二十大板,看好宁嬷嬷、管家一家人,打完板子立即启程送去京里简家!一路押送牢牢的,给我看紧了,不得让其于外界联系!”
  父亲贴身的小厮安顺立刻领命,带了几个护院与粗使婆子,执刑的执刑,抓人的抓人。
  宁嬷嬷大惊失色,这时候不知道该做什么好,直到两个婆子架住了她到条凳上迅速的打起了板子,杀猪般的叫声传到了众人的耳朵,“啊!老爷啊,我,我可是乳娘啊……您怎能……啊!我,我也是忠于老夫人,一切都是受了老夫人的指派的啊……”多年的养尊处优,多年来视三老爷一家为傻子,此时突遭这样的这样的罪罚,这个平日里还算精明的老嬷嬷脑子也断了线了。
  听到这里,简容更是大怒,“堵住她的嘴!这刁奴满嘴胡说,可恶,实在是太可恶了!再加十个板子!打,给我用力打!”
  疼痛与惊怒让宁嬷嬷昏了过去,院子里安静不少,只剩板子落在臀肉上噗噗声。
  云初看着大怒发威的父亲,心里明白,他此时还是在维护祖母,虽然他猜到了幕后主使,也不想听到、不愿相信是自己的母亲!依他往日的性子定将这起子刁奴,送到衙门,严加查办。可是如果那样做,家丑外扬,祖母的名声也受影响,而御史台的大人们定会对在京为官的大伯也上折子弹劾。毒害主母,害简家子嗣,害嫡小姐的名声,哪一条都是令他愤怒不已的罪状,不惩治这刁奴不能平息怒火,于是,想着送去京里查办,既顾全祖母在外的面子,也表示自己不是个泥捏的,有着保护家人的决心!
  人心惶惶的一天就这样的过去了,府里的奴婢们,皆是更精心的做事,心里也有了一个共同的认知,大小姐变了,往日里不言不语的软和小姐,现在是一个杀伐决断,厉害的人物!
  而程老先生临走前,不忘给简容诊了脉,说他脉搏不强,似有心疾,体虚,夜间易盗汗。并给他开了药方,要他时常注意身体,调理情绪,不可过于激动、凡事不要郁结于心。
  送走了程大夫,府里又迎来了刘大夫,原来是云初早就命人叫他来,只是有事情耽搁了,到了这里,他已然知晓发生了的事情,慌乱的他跪在简容面前,哭着说自己不该贪图钱财,可是一再强调自己并没有害人,只是遇到大人和夫人一些小病症没有如实说而已。简容觉得心累,又是一个证实奶娘害人的事实摆在了眼前。送进衙门打了二十大板,教训了一些话就放了人。对云初,他没有丝毫的怀疑,只是觉得欣慰,原来女儿不是书呆子,更多的是学以致用。
  对于云初来说,有一种释然,当年父亲是在这一年年底突然暴毙的,如此想来是心疾发作了,可是现在发现的早,调理得当,并放宽心绪的话,父亲 应该是有长寿的可能的。想到父亲,他的心病大概是祖母吧,从小再努力的他都没得到祖母给予的关爱,现如今,却是遭了祖母的算计,算计的是他和家人的性命,这对他来说是多大的痛苦。。。。。。
  …


第9章 惊艳出门
  几日后的清晨,云初一早儿就起了身,收拾得当,走向荷馨园去给母亲请安,一路却是震惊了一众仆婢。
  原来今儿个的云初装扮的与以往格外不同,首先是服饰比平日里沉稳的穿着不同,着一身淡黄色云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清新俏丽稍显透着与往日不同的活泼,但是最主要的是,她将曾经稳稳遮住额头与眼上的,厚厚的刘海偏梳了起来,温柔细心的环儿精心梳好的双罗髻,乌黑的头发稍微的打了发油,光亮可鉴。
  最最令人震惊的是她的容颜。只见她肤如凝脂,雪白的脸又透着一股子粉红,似乎能拧出水儿来一般的水灵,娥眉淡扫、双眸似水,浓墨般的瞳仁,似是有股难以言传的吸引力,微笑的脸上梨涡显现,明明不施粉黛让却人为之痴迷。而人们至今才知,原来小姐的额头上、两眉中心偏左一点的位置,有一颗红红的朱砂痣。
  是的,朱砂痣,听父母说,当年在京城,云初甫一出生,便有云游的道士经过此地,附近的人家皆言其看相极为精准,简家管家请来给云初小姐看相占卜,说是眉心正中间的是美人痣,而小姐的偏左,长大后虽也是个极其美的女子,但是却刑克夫君,结合了生辰八字,言道父母皆受其影响,不得长寿。
  父亲极爱重母亲,而自己也是一出世便得父亲的爱宠,父亲自是不信这些话,一味的安慰母亲、拒绝将云初送到他处寄养。父母认为其荒谬,却也迫于祖父母的压力,听信了道长所谓的破解之道,长期将云初的容貌以各种方式掩藏,最主要是将这颗朱砂痣给掩住。
  而在父亲来颍山县地上任后,爱民如子又才华横溢,在帮助其解决了一些困难之后,被隐世的傅唯大师,引为了知己,而自幼爱书被父亲说做过目不忘的云初,更是被傅唯大师说是旷世奇材,精读《周易》、《麻衣神相》等看相书籍的傅大师,言道自己并无刑克父母与夫君之命,且说,正是因为遮住了这颗朱砂痣,掩去了本该光芒万丈的命格,势必会前程暗淡并继而影响改变家人的命格。
  不管怎样,前世里,至孝的父亲与无意外貌的自己,最终还是一直掩盖着自己的容貌。而今世,自己既然是要护家人,哪怕是有一点的可能,哪怕要自己损了寿命,她也是要一改前世悲惨命格,大放异彩,为自己、为家人活出个光明正大、痛痛快快!
  待去荷馨园拜见父母时,简容与宋氏皆一惊,虽是喜看女儿的美貌,却也不解为何她今日缘何如此装扮。
  云初在母亲旁边的绣墩上敛衣坐下,微笑着对父母说:
  “娘亲、爹爹,傅大师说得对,如果说我掩盖了容貌反而影响了家人的命格,那么势必对祖母也是不利的,父亲至孝,又怎可为了一个云游的道士而不去理会一个当世大师的诚挚赠言呢?”
  简容最初本就不愿女儿容貌被掩,只是不愿违悖了其父母,甚至说一般都不去想那些悖逆之事,如今听了女儿的说辞,既是对母亲不利,那刚好就按了傅唯的说法,让女儿以坦然的面目去见人,岂不更好?
  当下,简容并夫人同意了云初以后坦然面目示人,并欣然同意了她与弟弟去探望傅大师的请求。
  出了门坐上了马车的云初,并没有直接去拜访傅唯。而是先拐去了邻街的多宝斋。
  云初犹记得,当年傅大师闻听多宝斋正出售一方歙砚,据人描述认定为佳品,只是待他寻到多宝斋时,已被人买走,记得当时自己摔下来休养了多日后拜访时,闻听爱砚如痴的傅唯在家里叹道“若是早一日就好,自己今儿一早去便听说昨儿个被人买了去”。
  云初正是想到今日大概就是那方砚台被售之日,才特特的请示了父母出门。
  …


第10章 绝美少年
  看了多宝斋门前的对联,上书:“
  彝鼎图书自典重
  艺苕翡翠相新鲜  ”
  云初轻提裙裾,步入了室内。看了满室的各色古董,环顾了一番,并没有看到自己心目中的物件儿。云初命珠儿唤店内小二去叫掌柜前来,小二哥看来店内几位客人衣着不俗、气质高贵,便立刻去通禀了店里的掌柜。
  一会儿,一位长着小眼身材微胖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却是见过跟随父亲来此几次的简聪,打前一躬,“原来是简大人家的少爷,您看看,可是有了什么入了眼的没?”
  “掌柜怎么称呼?”身后的云初出声问道。生疏的人际交往,却是云初打重生以来,就强迫自己必须精通的事儿。
  简聪看了看因云初的容颜而愣怔的掌柜,咳了咳,说到:“这是我家的姐姐!问你呢,老掌柜?”
  “啊?哦!回小姐,敝姓钱!”掌柜的回答引来了珠儿不自控的笑声,环儿用胳膊肘捅了捅失态的她。
  “呵呵,钱掌柜,您这里的歙砚可是摆出了那最为上好的?”
  “哦,小姐,您大概也是慕名而来的吧?本店这两日刚得个宝贝,有几名客人来寻,只是这价钱不合适。”转身命小二从内堂拿来了一盒子,盒子内用绸布包裹的一物。
  打开绸布,云初便看到了这个前世让傅唯大师惋惜不已的宝贝,只见其为箕形,石质细润,色泽清纯,雕镂之工精美。
  “玉质纯苍理致精,锋芒都尽墨无声。相如闻道还持去,肯要秦人十五城。”
  云初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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