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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将军,夫人喊你种田了-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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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是中宫,萧重华纵然是娴妃的亲儿子,也不得不先去给皇后请安。
  这是礼数。
  “我三哥是不是回来了?”
  伴随着一道娇滴滴的声音,惠安公主轻拽着广袖流仙裙,步伐轻快地进了暖阁。
  “三哥!真的是你!”
  她笑嘻嘻地奔走了过来,往娴妃与萧重华中间一坐。
  她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皇帝宠她,娴妃宠她,萧重华这个当哥哥的自不必说。
  娴妃没与儿子亲昵够呢,女儿便一屁股将她挤开了。
  她能说啥?
  自己惯的呗。
  “嘻嘻,母妃。”惠安公主没忘记向亲娘问好。
  娴妃给了她一个小白眼:“多大的人了,没点当公主的样子。”
  惠安公主挽住萧重华的胳膊,撒娇道:“多大我也是母妃的女儿,是哥哥的妹妹呀,是不是,三哥?”
  萧重华宠溺一笑:“今天怎么起这么早?专程来等三哥的?”
  “嗯……”惠安公主眼神一闪。
  娴妃呵呵道:“我看你是又想溜出宫去找卫廷吧?”
  惠安公主嘴硬道:“谁说的?我就是来等三哥的!”
  娴妃继续拆女儿的台:“你三哥又没说今日入宫!”
  惠安公主穷尽毕生智慧:“我……我们是兄妹,心有灵犀一点通!”
  萧重华低声笑。
  惠安公主道:“三哥,你这次出去那么久,是不是父皇交给你特别重要的任务?你不说没关系,反正我也能猜到的!”
  萧重华好笑:“你又猜到什么了?”
  惠安公主娇滴滴地说道:“我不管,反正父皇最器重的皇子一定是你!将来你做了太子,我就是长公主!”
  娴妃瞪了女儿一眼:“你少胡说,让人听去了如何是好?”
  惠安公主哼道:“谁会传出去?你吗?你?还是你?”
  被她指到的小宫女小太监们吓得脸色煞白。
  “你呀。”娴妃点了点她额头。
  萧重华轻轻揉了揉她发顶:“哥哥给你带了礼物,让人送去你寝殿了。”
  惠安公主赶忙站起身:“真的吗?我要去看看!”
  这只叽叽喳喳的小麻雀总算走了,大殿内安静下来。
  娴妃屏退了宫人,拉着儿子的手,不无疼惜地说道:“让母妃好好看看你,听说年前那会儿,你在青州病得很重。”
  萧重华道:“确实生了一场病,多亏遇上一位厉害的大夫。”
  娴妃心有余悸。
  萧重华安抚她:“儿子已经没事了,母妃不必担忧。”
  “你说不担忧,我就能不担忧吗?”娴妃心口疼,忽然,她又注意到了儿子微微僵硬的左臂,“你的胳膊怎么了?”
  她伸手去摸,一不小心摸到了伤口,萧重华弱弱地抽了口凉气。
  娴妃脸色一变:“到底怎么回事?让母妃瞧瞧!”
  “小伤。”萧重华摁住娴妃的手,笑了笑,说道,“真不碍事。”
  娴妃生气地问道:“谁干的?”
  萧重华若无其事地笑了笑:“母妃,我真没事,我会处理的,您就别再担心了。”
  娴妃了解自己儿子的性子,他若真不肯说,自己无论如何也是问不出来的。
  她这个儿子打小与别的皇子不一样,出了什么事,甚至被欺负了也从不会回来找她告状。
  娴妃拿儿子没辙,只得往别处使劲儿:“景弈怎么保护你的?”
  萧重华温和地笑道:“景弈已经尽力了,不是他替我挡了一刀,我可能已经没命回来了。”
  娴妃啊了一声:“那……他没事吧?”
  萧重华道:“也没大碍。”
  娴妃神色稍霁,拉过儿子的手,语重心长道:“你出去一趟,我日日提心吊胆,就是怕你遭遇不测……你和母妃说实话,你究竟去青州做什么了?”
  萧重华低头一笑:“体察民情啊,母妃,父皇派我去的。”
  娴妃哼道:“明明是你自己主动请缨的!”
  萧重华无奈叹气:“儿子……是去找武安君留下的兵符了。”
  娴妃腾出一只手来,扶了扶鬓角,若有所思道:“武安君还留下过兵符吗?他的兵符不是早上交朝廷了?”
  萧重华道:“不是朝廷的兵符,是一支当年为南阳王秘密训练的军队。”
  娴妃古怪地问道:“武安君还留了这一手?卫家想干嘛?造反吗?”
  她越想越不安。
  “不行,你得赶紧禀报你父皇!”
  萧重华劝阻道:“母妃,我没拿到兵符,也不知那支军队身在何处,无凭无据的,万一卫家反咬我一口,反而对我不利。”
  娴妃却道:“你是你父皇的亲儿子,你父皇不会不信你的。”
  萧重华沉吟片刻,分析道:“卫家为对抗北燕,一门八将,悉数战死,其忠骨日月可鉴,文武百官知,天下百姓知,父皇若仅仅是因为自己儿子的一面之词,便对卫家心生疑窦,传出去了怕是要遭到御史的口诛笔伐,也会被大周百姓漫骂。”
  娴妃微微叹了口气:“是母妃考虑不周了。”
  萧重华微笑:“母妃也是为了大周的江山社稷。”
  娴妃摆了摆手:“算了,不提这个了,你既然回来了,就好好准备与秦小姐的亲事,也没多少时日了。”
  五月的亲事,眼下已是三月下旬。
  “你一定要把护国公府的兵权牢牢抓在手里。”
  从前是不知武安君留了后手,眼下知道了,娴妃愈发觉得要与护国公府联手了。
  “护国公府与苏家是姻亲,拉拢了护国公府,也等于是拉拢了镇北侯府,纵然卫家真有异心,他日也不足为惧!”
  萧重华没有说话。
  娴妃对着门外道:“冯胜。”
  一个三十出头的太监躬身而入:“奴才在。”
  娴妃淡淡吩咐:“把我库房里的那对赤金步摇给秦小姐送过去,就说是三殿下为她准备的礼物。”
  冯胜应下:“是。”
  ……
  从宫里出来,萧重华乘坐马车回往自己府邸。
  路过一间绣楼时,他不经意地挑开帘子,意外地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是她?”
  “她来京城了?”
  苏小小取了给家人订制的衣裳,付了银子,抱着衣裳上了苏陌的马车。
  萧重华的眸光微微一凝:“镇北侯府?”
  “接下来去哪里?”马车上,苏陌问苏小小。
  苏小小道:“去看看你祖父,他的药量应该要调整了。”
  ……
  书房。
  秦沧阑双目如炬地看着秦彻,这个他养了二十年的“儿子”。
  他瞒天过海地拿走了属于苏承的一切,心安理得地过着人上人的日子,还被受封了护国公。
  “你究竟是谁?当年为何拿着华音的玉佩,上门冒充我儿子?”
  “父亲,你是从何处听来的谣言,认为我是冒充的?我怎么可能冒充呢?我就是秦彻啊!是你的亲生骨肉!”
  秦沧阑自腰间解下玉佩:“这块玉佩……是你当年回京时亲手交到我手上的,你说你弄丢了另外一块,只有这一块一直待在身边,哪怕日子再艰难,也没舍得把它卖掉。”
  秦彻正色道:“父亲,我说的都是实话!”
  秦沧阑怒不可遏道:“你撒谎!这块玉佩分明在三十年前就被人卖掉了!你老实交代!谁给你的!”
  秦彻一脸冤枉:“父亲,你在说什么?儿子听不明白!”
  秦沧阑的眼底一片寒凉:“苏家已经调查清楚了,你不用在强行狡辩,苏家是不会害我的,也不会冤枉了华音的骨肉!”
  秦彻痛心疾首:“儿子不知道苏家打的什么主意……又或者……苏家是让什么人给蒙蔽了……”
  秦沧阑冷声道:“我今日,不是来听你解释的,我只是来告诉你,我知道了。”
  一席话不留任何余地,几乎是当场给秦彻判了死刑。
  成大事者,永远都拥有着常人无法理解的果决。
  明明前一日还是情深义重的父子,一转眼,就能将二十年的养育彻底割裂。
  秦彻觉得很讽刺。
  秦沧阑死死地盯着他:“你当年只有十六,不是我小瞧你,但你没那个胆子,也没那份能耐,单独布下这个局。你还知晓一些护国公府的事,了解彻儿的习惯与习性,你背后必定有人。那个人是谁,你最好老实交代。”
  秦彻捏紧了拳头。
  秦沧阑接着道:“你或许不知道,华音与我曾因一些琐事小事发生过激烈的争吵,华音在气头上,扬言要把孩子带走,自此和她姓,还给取了名。”
  秦彻垂下眸子:“六岁前的事……我只记得一部分。”
  秦沧阑完全不理会他说了什么:“我当初该问问你的,可还记得你娘给你取的名字?”
  听到这里,秦彻忽然就笑了。
  “父亲……就是因为一个名字……便认定我是假的?我记得那么多事,只是忘了一个根本没派上用场的名字而已!”
  秦沧阑怒道:“这个名字,只有我们三人知道!”
  秦彻讥讽道:“所以那个人是说出这个名字了?谁能保证隔墙无耳?被哪个下人传出去了也不一定!”
  秦沧阑眉头一皱:“那个人?我从进屋到现在,根本没提过真正的秦彻出现了。”
  秦彻狠狠一怔!
  秦沧阑的眸光越发寒凉了下来:“你见过他了?你知道?你……你昨日是故意把我支开的?”
  秦彻慌了:“父亲……”
  秦沧阑站起身来,一步步走向他:“你想做什么?”
  秦彻步步后退:“父亲你听我解释,我……啊——”
  秦沧阑掐住了他的脖子。
  此时的秦沧阑已经有些不对劲了。
  又或者确切地说,从得知真相的那一刻起,他便时时刻刻处在崩溃的边缘。
  现在,那根维持理智的弦绷断了。
  秦彻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
  他不敢相信相处了二十年的父亲竟然当真对他痛下狠手。
  传言没错,秦沧阑果真是大周最冷血、最冷酷无情的阎罗。
  “父亲……你不能杀我……”
  “我……我也是你……亲儿子……”
  ……
  今日的街道略有些拥堵。
  马车走走停停,不时被堵在路上。
  苏陌挑开车帘望了一眼,对苏小小道:“要不要去茶楼坐坐?”
  “不必了。”苏小小说。
  苏陌放下了帘子。
  马车静静地堵在半路,四周喧嚣,马车内静得只闻呼吸。
  许是为了打破这种诡异的沉寂,苏陌轻声开了口:“我之前和你说过,我姑祖母与姑祖父的感情极好。”
  “怎么了?”苏小小问。
  苏陌迟疑道:“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我是无意中听到的,也不确定几分真、几分假。”
  苏小小道:“你说。”
  “姑祖父年轻那会儿,曾经……”
  言及此处,苏陌顿住。
  苏小小替他把话说了:“有过别的女人?”
  他一个大男人与一个姑娘家非议这种事,着实有够汗颜的,难以启齿。
  苏陌硬着头皮道:“是姑祖父的远房表妹,家道中落,前来京城投奔秦家。当时的老夫人,也就是我姑祖父的母亲好心收留了她。”
  苏小小哦了一声:“然后他俩好上了?”
  苏陌没承认也没否认:“具体细节我不清楚,只是听说姑祖父的那位表妹突然生了病,被老夫人送往庄子里养病,再也没回京城。”


第212章 212 天命贵女
  苏陌接着道:“姑祖父是家中唯一嫡子,老夫人是不会允许他娶一个门不当户不对的远房表妹的。”
  “所以老夫人就棒打鸳鸯,拆散了他们?”苏小小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秦彻与秦沧阑长得有几分像,难道……当年那个表妹与秦沧阑珠胎暗结过,秦彻是她的儿子?”
  ……
  狼藉一片的书房内,秦彻一身狼狈地趴在地上。
  秦沧阑则是如遭雷劈地立在一旁。
  “不、不可能……你不是我儿子……我没你这个儿子!”
  秦彻抹了嘴角的血迹。
  他的父亲……下手可真狠呐……
  不是苏华音的孩子,在他眼里就没有一丝疼爱的价值……
  “父亲大人……”秦彻笑出了无尽的讥讽,“你难道忘了当年……你是如何与我娘花前月下的?”
  秦沧阑咬牙:“你胡说!我几时和你娘——你娘是谁?”
  秦彻笑得直掉泪:“父亲大人是连自己的表妹都不记得了吗?”
  “阮……香莲?你是阮香莲的孩子?”秦沧阑从早已淡忘的记忆里搜索出了这么一号人物。
  随后他沉默了。
  秦彻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嘴角扬起一抹快意的冷笑:“父亲终于记起来了么?”
  “我……她……怎么会……”秦沧阑眉头皱得更紧,“不可能……这不可能!”
  秦彻的冷笑更深:“父亲是忘了和我娘那一晚的夫妻之情吗?”
  秦沧阑厉喝:“你住口!”
  秦彻嘲讽地说道:“只许父亲做,不许我这个当儿子的说?父亲以为当年我娘是为何被送去庄子上养病的?我娘是怀了父亲的骨肉!祖母怕败坏了父亲的名声,就将我娘送去了庄子,一关就是一整年!后来,我娘带着还在襁褓中的我逃了出去……”
  “父亲娶了高高在上的侯府千金,我和我娘却东躲西藏过日子,唯恐被祖母的人抓了回去,一辈子囚禁起来!”
  “那些年我们过的是什么日子,父亲你又明白吗?”
  “你和苏华音夫妻情深,有考虑过我娘多可怜吗?!”
  这是秦彻第一次直呼嫡母的名字,喊起来竟也没有那么艰难。
  “是,我是冒充苏华音儿子的身份回到了秦家,可这原本就是他们母子欠我的!如果不是苏华音,你娶的就是我娘!我才是你的长子嫡子!是国公府当仁不让的继承人!”
  秦沧阑皱眉:“你娘是这么和你说的?她现在身在何处?你把她找出来,我要当面与她对峙明白!”
  秦彻低垂着眉眼,喃喃道:“我娘已经去世了……想见我娘,不如爹去地底下找她呀……”
  “你……”秦沧阑让秦彻气了个倒仰。
  事情发生这样的变数,是秦沧阑没预料到的。
  秦彻再一次举眸朝自己的父亲往望来:“得到那块玉佩是机缘巧合,我娘花了全部的家当,甚至卖掉开了几年的铺子,才堪堪买下它。我娘说,她什么都没了,我告诉我娘,我会给她挣来的。只可惜,没等到享福的那一日,她便撒手人寰了。父亲,你说,她是不是很可怜?”
  秦沧阑怒火中烧:“你给我住口!我不知道你娘究竟和你乱七八糟的说了些什么,总之我与她不是你想的那样!即使没有华音,我也不会娶她!”
  秦彻失望地看着他,眼底涌上无尽的委屈:“所以父亲,如果我不用这种法子,你会认我吗?你以为我愿意顶着别人的身份吗?可是如果不这么做,我连叫你一声父亲的资格都没有!”
  他说着说着,咆哮了起来,用力捶打着自己的胸口,泪水夺眶而出。
  “这对我公平吗?对我公平吗?我也是你的儿子啊——”
  ……
  屋顶上,听了一耳朵墙角的苏陌与苏小小神色凝重。
  搞了半天,没料到会是如此转折。
  秦彻居然是秦沧阑的儿子?
  真的假的?
  从他们的角度看不见秦沧阑的神色,秦彻的倒是一览无遗。
  秦彻的情绪很激动。
  苏小小的小眼神嗖嗖的:秦彻会不会杀秦沧阑灭口?
  苏陌嘴角一抽:你以为姑祖父是谁都能杀的?
  先不提秦彻有没有这份杀心,纵然有,姑祖父早已从昨日那种巨大冲击的状态中抽离,想在他手里讨到便宜,除非秦彻有十颗脑袋。
  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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