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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将军,夫人喊你种田了-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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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五雷轰顶——


第218章 218 昭告天下
  同父异母的弟弟。
  一开始,苏小小也揣测秦海才是秦彻的亲生父亲。
  直到从药房拿到鉴定结果,她才恍然大悟。
  曾经许多想不通的事,这下就有了解释。
  譬如秦彻为何会像秦家人?因为他的确是。
  又譬如秦母当年为何对阮香莲母子如此不留情面?
  不待见阮香莲,不算太奇怪,可秦彻毕竟是她的亲孙子,她怎么会舍得把亲孙子也送走?
  如果是情敌生下来的私生子,那就说得过去了。
  秦母恨不能杀了那个小孽种吧?
  当然,秦母最想弄死的还是阮香莲。
  阮香莲为了留在秦家,手段用尽,勾引少年秦沧阑不成,就睡了正值盛年的秦父,秦母能容忍她才怪了。
  阮香莲害死了苏华音,熬死了秦母与秦沧阑的续弦,却最终没等到被儿子接回秦府的那一天。
  也算是报应。
  ……
  秦沧阑与秦海这对难兄难弟相互搀扶着,坐上了回去的马车。
  养(疼)了那么多年的儿子,居然是自己弟弟。
  特么的上哪儿说理去?
  对秦沧阑而言,最大的打击已经过去了。
  在他心里,最重要的是亲儿子与两个宝贝孙子,他这个岁数,半截身子已入土,他不知自己还能疼他们几年。
  他不想再让他们受一点委屈了。
  “我入宫一趟。”秦沧阑对失魂落魄的秦海说,“你自己捅出来的篓子,自己去补上,他的身世,你原原本本告诉他!”
  “为什么要我去说呀?”秦海遭受的打击是巨大的,他不像秦沧阑那般果决武断,也不像秦沧阑对阮香莲不曾动过半点心思。
  他是真心爱慕过那个女人的。
  我拿你当心上人,你却睡了我爹——
  呜哇——
  秦海想爆哭——
  ……
  苏承给三小只洗完澡,回屋给自己也梳洗一番,换身干净衣裳。
  苏小小给三人穿衣裳,大虎、二虎挺配合,小虎溜了。
  他跑到床的另一侧,小腰上绑着一条布巾,遮住了羞羞的小屁屁。
  他在床上呼啦啦地跑。
  小孩子是真不怕冷,三月底的天了,大雨哗哗的,狂风呼呼的,他小人家却在床上跑出了一身汗。
  苏小小把人捉住,麻溜儿地给他擦了汗。
  卫廷到家时,大虎二虎去找苏二狗玩去了,只有光溜溜的小虎被苏小小捉在怀里穿衣裳。
  “自己穿!”卫廷严肃地说。
  “不要!”小虎一把转过身,扑进苏小小怀里,甩了臭爹爹一个小屁屁。
  苏小小给小家伙穿着衣裳,吸了吸鼻子,问卫廷道:“你喝酒了?”
  卫廷面不改色地说道:“没有。”
  苏小小皱眉:“可是你身上有酒味。”
  卫廷神色淡定:“哦,别人不小心洒的。”
  苏小小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是吗?我怎么那么不信呢?”
  卫廷高冷地问道:“你什么意思?”
  苏小小双手捂住小虎的一对耳朵,对卫廷道:“我以为你想借酒行事,半夜偷偷溜进我房里,对我欲行不轨!”
  卫廷呵呵道:“怎么可能?要欲行不轨,也是你对我欲行不轨。”
  他说着,似是为了增强此话的说服力,举证道,“也不看看在乡下时,自己扒了我衣裳多少次。”
  苏小小咳嗽一声:“好像也是。”
  小虎古怪地抬起头,看看娘亲,又转头看看爹,不明白娘亲捂自己的小耳朵干嘛。
  苏小小松了手:“耳朵真好看。”
  小虎赞同地扒拉了一下自己的小耳朵,神气地晃晃小脑袋:“对呀,小斧的耳朵,特别好看!”
  卫廷嘴角一抽。
  他目光不经意地一扫,落在了那个打开的琴盒上,琴盒里装着一把散发着古朴气息的鸾筝。
  有些眼熟。
  “买琴了?”他问。
  苏小小道:“一个街坊送小虎的,他说小虎有弹琴的天赋,我想,他大概是想收小虎为徒吧?”
  小虎听到娘亲在说自己,忙跳起来,在床上蹦来蹦去,宣布主权。
  “我的琴!我的琴!我的琴!”
  “好好好,你的。”苏小小又把人捞了过来,给他穿裤子。
  小虎奶声奶气地说道:“娘,帮我把琴休(收)好,娘可以摸摸,大虎、二虎,不可以摸摸!”
  说最后一句时,他不忘认真地摆摆小手。
  苏小小好笑地说道:“好,给你收起来。”
  让大虎知道你这么小气,回头又得削你。
  卫廷移开了目光。
  约莫是看错了。
  毕竟这世上,应该不会有人把天下第一筝——九凤,当成见面礼随随便便送给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孩子。
  晚饭有小虎最爱吃的“猪猪丸几”,他摇头晃脑地吃了好几个。
  “好吃吗?”苏小小问。
  小虎将自己的小脑袋从小碗里抬起来,一脸享受地说道:“嘎嘎香!”
  吃过饭,雨停了。
  三小只趁人不备,咻咻咻地冲去院子里踩水,像极了三个跳进泥坑的小乔治。
  苏老爹出来一瞧,瞬间崩溃了。
  他双手摁住头,恶龙咆哮:“我刚刚才给你们的洗的澡——”
  ……
  皇宫。
  夜深了,景宣帝仍在御书房批阅奏折。
  福公公执着拂尘走了过来,躬着身子小声问道:“陛下,时辰不早了,您可要安置?”
  “雨停了吗?”景宣帝问。
  “停了。”福公公说,“瞅这天气,指不定一会儿又会下雨。”
  景宣帝道:“今年雨水多。”
  福公公忙道:“是啊,往年没这么多雨的。”
  景宣帝愁容满面:“不知民间是否也接连大雨。”
  春雨是好物,有利农耕,可多了也不行,会淹了良田,严重的还可能导致洪涝。
  一个小太监拎着食盒过来。
  福公公拿了食盒,将里头的点心端出来摆在皇帝的桌上。
  景宣帝在饮食上并不放纵,一日三顿只吃个六七分饱,有时批折子批晚了会稍稍吃点宵夜。
  又是点心。
  景宣帝漫不经心地尝了一口。
  这味道……与以往吃过的似乎不大一样。
  他一连吃了四块,把福公公都给看呆了。
  “哪个厨子做的?”景宣帝道,“赏。”
  福公公就道:“不是御膳房做的,是坤宁宫送来的。”
  景宣帝神色微顿:“皇后?”
  皇后与景宣帝是少年夫妻,景宣帝即位后封了她做皇后,不过,她并不受宠,子嗣也单薄,膝下只有静宁公主。
  景宣帝叹了口气:“摆驾坤宁宫。”
  坤宁宫内,皇后打算歇下了。
  她问一旁的小宫女:“点心给静宁送去了吗?”
  “送去了。”小宫女说。
  刚回来复命的高大保一愣:“是、是给殿下送的吗?”
  妈耶!
  他送去御书房了!
  “圣上驾到——”
  ……
  “是不是陛下过来了?”
  启祥宫内,娴妃听见了门外的动静,忙扶了扶鬓角的珠花。
  她穿着纤秾合度的冰丝寝衣,脸颊上扑了淡淡的妆粉,眉毛上轻描了螺子黛,唇瓣也点了微润的口脂。
  乍一看,会认为她是天生丽质。
  小太监慢吞吞地上前禀报:“娘娘,陛下今晚歇在坤宁宫了。”
  娴妃脸色一变:“什么?!既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陛下去坤宁宫做什么?那个女人不是早失宠了吗?!”
  小太监不敢喘大气。
  娴妃冷声道:“你去一趟坤宁宫,就说本宫不舒服,禀报皇后,允许本宫请个太医。”
  “是。”
  小太监忙不迭地去了。
  皇后一听娴妃身体抱恙,忙催促景宣帝过来瞧瞧。
  只是不巧,皇帝刚走到半路,便被人截了胡。
  “陛下,老护国公求见!”
  景宣帝捏了捏酸胀的眉心:“这么晚了,又下着大雨,他来做什么?”
  太监道:“据说是有要事启奏。”
  景宣帝皱眉:“去御书房,你去和娴妃说一声,朕明日再去看她。”
  御书房内,景宣帝见到了冒雨前来的秦沧阑。
  秦沧阑来面圣,自然得注重仪容,他的下摆与鞋子湿透了,身上的衣冠却是一丝不乱。
  皇帝和颜悦色地问道:“秦爱卿这么晚入宫,是有何事启奏啊?”
  秦沧阑啪的撩开下摆跪下,启声道:“陛下,臣与华音的儿子……回来了!”


第219章 219 彻底拆穿
  这话听得景宣帝一头雾水。
  景宣帝想了想,问道:“护国公……出京了吗?回来就回来,值得你如此兴师动众?出个京城而已,没禀报,朕也不至于为了这点小事生气。”
  一般来说,这种有爵位在身的大臣是不得私自离开京城的。
  不过,倒也不值当大半夜跑来请罪不是?
  秦沧阑正色道:“臣的意思是……臣与华音真正的儿子回来了,府上的护国公……并不是真正的秦彻!”
  他说着,拱手请罪,“臣有罪,混淆了护国公府嫡系血脉,害陛下也遭受蒙蔽,请陛下降罪!”
  ……
  “……事情就是这样,该说的我都说了,你如果不信我,我也没办法,你自己去找大哥问吧。”
  书房内,秦海按耐住胸腔内翻滚的怒火,将秦彻的身世膈应地说了。
  没人知道他内心究竟经历多大的痛苦与挣扎。
  这简直是这辈子最操蛋的事了。
  老天爷一定是看不惯他游手好闲又败家的做派,所以给了他一连串响亮的耳光。
  秦彻双目如冰地看向秦海,眼底已然有了一丝魔怔:“我不信,你说的话,我一个字也不信!”
  秦海头疼地说道:“我骗你有什么好处?你娘和我……”
  秦彻厉喝:“你住口!不许你侮辱我娘!我娘只有我爹一个丈夫,没与其他任何男人有染过!”
  秦海欲言又止,半晌,不耐地摆摆手:“行行行,你爱咋咋,反正大哥交给我的任务完成了!你有啥不接受的,等大哥回来了,去找大哥吧!”
  秦彻死死地拽紧拳头,指甲几乎掐进了掌心。
  昏黄的烛灯落在他一侧的脸颊上,照得他眼底反射出阴鸷的光。
  秦海起身走了,到门口又停下脚步,皱眉朝他看来:“你就知足吧,好歹还是我们秦家的骨肉!”
  若真是外头的野种,死一百次也不够!
  想到自己当了这么多年的纯纯大冤种,秦海烦躁得不行。
  “这特么都啥事儿!”
  秦海气急败坏地走掉了!
  屋外的雨明明已经停了,却不知为何,又来了一阵电闪雷鸣。
  狂风将桌上的蜡烛扑灭,屋子里忽明忽暗,显得秦彻整个人阴森森的。
  他呆愣了许久,忽然猛地抬起胳膊,一把将桌上的瓷器与字画拂落!
  他双目发红地咆哮:“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
  ……
  启祥宫。
  娴妃坐在贵妃榻上,一只手捧着书,一只手撑住脑袋。
  她是想饱读诗书的,奈何时常一翻书就困了。
  轰隆一声巨响,娴妃惊得身子一抖,手里的书啪的掉在了地上。
  一旁的宫女忙躬身拾起来,双手呈给娴妃。
  娴妃懒得伸手去接。
  这时,伺候了她多年的桂嬷嬷端着一碗刚煮好的冰糖炖燕窝走了进来。
  桂嬷嬷将燕窝放在小桌上,又拿过那本宫女递过来的诗集:“你下去吧。”
  “是。”
  宫女恭敬退下。
  桂嬷嬷把诗集搁在桌上,又端起燕窝,递到娴妃面前:“娘娘,你晚膳用得少,吃点燕窝吧。”
  娴妃揉了揉自己肚子上的肉:“不吃了,胖。”
  宫里的女人为了保持身材,一个比一个忌口,饿肚子是家常便饭。
  娴妃这个位份,又生了皇子公主傍身,按理说,不必再以色侍人。
  奈何娴妃不服老,见到后宫一茬又一茬的年轻秀女,愣是不肯输给她们。
  “陛下怎么还不过来?”娴妃嘀咕。
  桂嬷嬷笑了笑:“会过来的。许是外头下了雨,道路上泥泞难行,就走得慢了些。”
  “皇后今晚唱的是哪一出?”娴妃已经打听清楚了,是皇后先给景宣帝送点心,景宣帝才过去坤宁宫的。
  这可不像皇后的做派。
  也不像景宣帝的。
  景宣帝与皇后早已没了夫妻情分,别说送点心,就算皇后亲自为景宣帝洗手作羹汤,景宣帝也不会有所动容。
  桂嬷嬷道:“娘娘,皇后毕竟是中宫。”
  娴妃冷哼道:“中宫怎么了?无宠,又生不出儿子来,空顶着皇后的虚名罢了!要不是她女儿八字好,真当陛下多稀罕她!”
  桂嬷嬷无奈笑了下,舀了一勺燕窝喂到她嘴边:“娘娘,吃些吧。”
  娴妃到底是没忍住,就着桂嬷嬷递的勺子浅尝了两口,随后她将碗轻轻推到一边,再也不肯吃了。
  这时,奉命前来传话的太监带来了景宣帝被人截走的消息。
  娴妃眸光一厉:“这次又是哪个贱人?”
  桂嬷嬷道:“是老护国公。”
  听到不是后宫的女人,娴妃神色稍霁:“是边关又要打仗了吗?”
  秦沧阑早已不上朝,能大半夜往皇宫里跑,在娴妃看来,除非是边关出了战事。
  娴妃笑了笑:“若是老护国公再领兵,就让三殿下与他一道出征,挣一份军功回来。”
  军功就是民心,一般的皇子可没机会去领军功。
  至于说自己儿子的安危,娴妃是毫不担心的。
  有秦沧阑在,哪儿会真让三殿下上战场?
  秦沧阑去冲锋陷阵,三殿下等着领军功就是了。
  娴妃开心地笑了:“刘三德,给陛下送一碗参汤过去,顺便告诉陛下,本宫这里,有太医照看就够了,让陛下不必挂心。”
  刘三德从御书房回来,脸色不大对:“娘娘,出事儿了!”
  娴妃不咸不淡地问道:“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刘三德看了眼桂嬷嬷,桂嬷嬷是娴妃心腹,不必避讳她。
  刘三德于是将从御书房无意中听到的消息说了。
  娴妃震惊地坐直了身子:“你说什么?护国公不是秦沧阑的儿子?那他是谁!真正的护国公又在哪里?”
  刘三德硬着头皮道:“他是谁……奴才没听清,总之,当年似乎是弄错了,眼下真正的护国公回来了,就在京城里住着呢。”
  他只是去送人参汤,在外头站了一会儿,听得断断续续的。
  娴妃心急如焚。
  她儿子可是与护国公府定了亲的,可倘若那个秦彻是假的,这门亲事岂不是——
  娴妃愁容满面:“陛下怎么说?”
  刘三德讪讪道:“奴才只听到了这么点儿,后来,福公公把参汤拿进去,奴才不便多留,只得先行离开。”
  桂嬷嬷劝道:“娘娘,不如先等等,兴许明日,陛下那边就来消息了。”
  “这种事是等得的吗?”娴妃站起身来,在屋子里踱来踱去,“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三德子,你去一趟景家,将此事告知我父亲,让他务必尽快查一查那个真秦彻的身份!”
  刘三德顶着电闪雷鸣,瑟瑟发抖地出了启祥宫。
  也是他运气好,刚走没几步,小安子过来了。
  小安子在御书房当差,曾受过刘三德恩惠。
  小安子道:“刘公公,小的听到点消息。”
  一刻钟后,刘三德折回启祥宫,将打探来的消息说了。
  “是镇北侯府的人把他们带回京的,苏家人回乡祭祖,偶然遇上了那一家人……”
  “那人改了名字,叫苏承,当年流落到了民间,不记得自己是谁,磕磕绊绊长大……在乡下成了亲,育有一儿一女,和秦小姐与小公爷差不多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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