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夫人喊你种田了-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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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真敢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大马路上,人设就崩了啊。
卫廷认命地坐了回去。
苏小小拉着他袖子的手并未松开。
她轻声问道:“你说,林老板为何要给郭桓送这种药?郭桓看着挺正人君子的,私底下也玩得这么花。”
卫廷没说话。
苏小小一脸好奇地看着他:“你又怎么知道这是助兴的香料?你用过啊?”
卫廷欲言又止。
“啊,记起来了,你可是去过青楼的人,没少用这些媚香吧?”
苏小小一边说着,一边睨了睨他某个不可言说之处,挑眉道,“看着挺吓人……中看不中用么?”
这火拱的,哪个男人受得住?
卫廷捏紧了拳头,冷冷地朝她看来,眼底一片冰寒:“你要试试么?”
苏小小完全没有被将了一军的窘迫,四下看了看,问道:“在马车里吗?”
外头的车夫身子一抖,直接将马车赶歪了,险些撞到墙上去!
卫廷隔着帘子扫了眼车夫,眉心一蹙,冷冰冰地看向苏小小。
苏小小似乎并未觉得自己讲了何等虎狼之言,优哉游哉地往迎枕上一靠,慵懒而又恣意地拍了拍自己身侧。
仿佛再说:小郎君,过来呀。
卫廷:“……”
知道她是故意在逗自己,卫廷气得够呛。
她知不知道他是一个正常男人,再这么撩下去,他可不保证……
“嗯?”苏小小歪头,含笑看着他,似乎在问,不是你要试的么?怎么又不动了?
几次深呼吸后,卫廷忽然欺身而上,扣住她的一只手腕,将她虚虚地压在了迎枕之上。
他深邃如泊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她,薄唇轻启,声音冷厉:“把耳朵堵上!”
这话显然不是对苏小小说的。
外头赶车的车夫赶忙从坐垫里抠出两坨棉絮,塞进自己的耳朵。
苏小小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盈盈一笑:“卫大人,你弄疼我了。”
车夫身子再次一抖,马车险些冲进河里!
看来棉花不够,他又双叒叕地抠了两团棉花。
卫廷的瞳仁里映着她清丽的面庞,也映着不断燃烧的烛火:“再乱说话,我不客气了!”
苏小小张了张嘴。
卫廷扣住她手腕,语气冰冷地说道:“不是你想的那种不客气,我会点了你哑穴,把你绑起来!”
苏小小瞬间哑火。
卫廷看着她终于消下去的气焰,心头一松。
然而一口气没松完,她忽然坐直身子,往他怀中一靠,额头抵住了他滚烫的胸口。
他呼吸一滞。
苏小小带着一丝微弱的委屈问道:“你就那么讨厌我?”
这突然起来的变化,杀了卫廷一个措手不及。
卫廷一下子顿住了。
“不就是我胖嘛?不就是我吃得多嘛?不就是我脾气大一点嘛?”
她越说越委屈,连声音都低了下去。
不知是不是错觉,卫廷仿佛听到了一丝哽咽。
他的心忽然揪了一下。
他睫羽微颤,捏着她手腕的手紧了紧:“没讨厌你。”
“那你就是嫌我胖?”
“没有。”
“你嫌我吃得多。”
“也没有。”
“你嫌我脾气大。”
“……”
这个有一点。
严格说来,不是嫌她脾气大,是她的作劲儿上来,让人招架不住。
卫廷的胸口剧烈起伏了一下:“你、你先坐好。”
“嗯~”苏小小额头抵住他胸口摇头。
卫廷一只手扣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是僵在半空的。
他犹豫了一下,缓缓地落下,轻轻地环住她。
手特别老实,都没碰到她腰肢。
苏小小嘴角一抽,和古人谈恋爱真费劲,吃点豆腐还得耍心机。
关键还不一定每次都能耍成。
想到这里,苏小小有点来气。
反正她今天“中了”合欢香,她有理。
苏小小伸出手,抓住他似贴非贴的胳膊,环在了自己的小胖腰上!
步入初夏后,衣衫少了许多。
卫廷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柔软的腰肢,他手臂滚烫,她腰肢微凉。
他下意识地紧了紧,喉头一阵沙哑干涩。
意识到自己的行为逾越了规矩时,他赶忙将胳膊抽了回来,却发觉怀中的人有些不对劲。
“苏大丫。”
他轻声叫她。
没反应。
他又叫了两声,回应他的是略有些急促的呼吸。
他冷眉一蹙,将苏小小扶了起来。
苏小小的面色一片潮红。
这副身体对合欢香似乎有些不耐受,一口就把她变成这样了。
她正襟危坐,冷静地说道:“你先出去下。”
调戏归调戏,她怎么可能真在马车里把自己交代了?
那动静要是响一路,第二天她直接社死算了!
卫廷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好。”
他起身要走。
她一把拉住他,将他拽回了长凳上,他一个不稳,倒在了迎枕上。
这下,换苏小小欺身而上了。
她顶着一张红彤彤的脸,喉头滑动了下,说道:“我就亲一下,下次没理由亲了。”
卫廷的眸光动了动。
苏小小微微闭上眼,朝着他的唇瓣寻了过去。
她也不是很贪心。
只是上次猪八戒吃人参果,亲了个寂寞。
她就想知道,男人的嘴唇究竟是什么滋味。
很软,带着微微的热意,有令人心跳加速的荷尔蒙气息。
她浅尝辄止,并未深入,压了压便凭着强大的意志力坐直了身子。
“好了,你可以出——”
话未说完,她被卫廷拽住了胳膊,轻轻往怀里一带,一只宽大的手掌扣住了她的后脑勺。
她眸子一瞪。
他霸道而强势地扣住她覆了下来。
第405章 405 春风得意
夜色朦胧,流水潺潺,月牙儿羞涩地隐入云层。
马车停在了梨花巷。
二人依次走下马车,神情很是镇定。
车夫瞥了眼二人凌乱的发髻,以及皱巴巴的衣裳,默默地把马车驾走了。
二人进了院子。
苏小小望着某人径自走过去的背影,幽怨地粘了粘自己的小胡子。
瞧把她给亲的,小胡子都粘不上去了。
到底中了合欢香的人是谁呀?
苏小小跟上去,瞥了某人一眼,挑眉问道:“第一次啊?”
“什么?”卫廷一时没反应过来。
苏小小双手背在身后,煞有介事地说道:“技术有待提高!”
说罢,在卫廷陡然变得危险的眼神里,唰的夺门而入,关上门,插上了门栓!
卫廷的眼刀子嗖嗖的。
苏小小靠在门板上,摸了摸有些红肿的唇瓣,想到他霸道而偏执的索求,心跳加快,小心脏扑通扑通的。
“这就是男人的滋味吗……”
“不坏嘛……”
她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角,一头扎进被窝,抱着被子滚过来滚过去。
隔壁屋,卫廷一脸高冷地在窗边坐下。
心口有些燥热,他推开轩窗,清冷的月光流淌而入。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凉水,端起来正要喝时,杯里的水面上莫名闪过不可描述的画面,他脸色一哂,忙将杯子放下。
半个时辰后,苏小小抱着枕头,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卫廷就惨了。
他翻来覆去,闭上眼,脑海里便不受控制地浮现起不该有的画面。
他跑去冲了三个凉水澡。
四虎和玄凤鹦鹉都被他吵醒了,一脸懵逼地看着家里的男主人。
深更半夜洗辣么多澡,是掉屎坑了吗?
第一堂的小院,苏璃生无可恋地躺在病床上数星星:“我说……你们俩是不是忘了啥?”
…
天蒙蒙亮,苏小小心情大好地起了床。
洗漱完,她先去喂了四虎。
四虎如今不喝奶了,吃草料就可以,可苏小小觉得,它还是喝奶的时候比较好喂。
喂完四虎,她又去喂玄凤鹦鹉。
“奇怪,你们两个都没睡好么?一个个没精打采的。”
四虎吃草料差点吃睡着,玄凤鹦鹉更不必说,打瞌睡打到从架子上栽下来。
嘎吱——
卫廷的房门开了,卫廷从容淡定地走了出来。
苏小小笑着和他打招呼:“早。”
卫廷面无表情地走过去了。
苏小小:“……”
苏小小给玄凤鹦鹉投喂了一口鸟食,撇了撇嘴儿道:“装什么高冷?昨晚洗三次凉水澡,当谁没听见呢?明明就浴(同音字)火焚身了一晚上……”
卫廷一个踉跄——
……
早饭时,卫廷终于记起了苏璃,戴上斗笠去了医馆。
苏璃见到他,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你还知道回来哦!”
卫廷面不改色地将一个包袱递给他:“衣裳给你。”
“哼!”
苏璃没好气地瞪了卫廷一眼,将包袱夺过来,换回郭桓的衣裳后叫醒醉了一宿的车夫回府了。
在镇北侯府,他若是敢彻夜不归,从祖父到祖母,再到他爹娘和几个哥哥,全都得把他揪过去教训一顿。
——所以他就学会了一直一直不回去,能躲一天是一天。
不过这郭家是怎么回事?
居然没一个人来问他昨晚去哪儿了。
“这一家子,可真冷漠。”
卫廷让小韦子去了一趟景家,给景弈送了一瓶伤药。
苏小小曾给景弈疗过伤,没人怀疑什么。
景弈打开药瓶,里头是一张纸条。
下午,萧重华以大理寺查案为由来了医馆。
卫廷遇刺的案子闹得沸沸扬扬,大理寺的官员隔三差五前来取证,百姓们早见怪不怪了。
景弈在门口守着。
萧重华看向坐在床头装病的卫廷。
“你怎么了?”他问。
“什么怎么了?”卫廷问。
“你……”
萧重华狐疑地打量了卫廷一番,人还是那个人,但总感觉不大一样了,眉宇间那股子春风得意,有些扎眼。
“找我何事?”
他问起了正事。
卫廷淡淡说道:“七日后,白莲教要刺杀陛下。”
萧重华脸色微微一变:“七日后,正是父皇去护国龙寺祈福的日子,白莲教是打算在路上动手?”
卫廷道:“或许在路上,也或许是在寺庙附近。”
具体怎么下手,陈舵主没说,他只交代郭桓与他里应外合,具体怎么合,陈舵主说了到了那日自然知晓。
这倒不是陈舵主在防着郭桓,纯粹是在林老板与郭桓面前摆谱而已。
萧重华了解了昨晚在赌坊的经过,若有所思道:“这么说,陈舵主才是刺杀我父皇的主力?”
卫廷顿了顿,说道:“也可能郭桓手中有别的任务,陈舵主对此不知情,以为只有他才是唯一的执行者。”
从郭桓在白莲教的地位来看,白莲教教主没道理信任陈舵主多过郭桓。
萧重华问道:“郭桓那边拷问出什么消息了吗?”
卫廷道:“没有。”
郭桓狡猾得很,得知被俘虏后,竟然趁人不备撞柱自杀。
命是救回来了,人却一直昏迷不醒。
回大理寺的马车上,景弈问萧重华道:“表哥,刺杀一事,你打算怎么做?要告诉陛下吗?”
萧重华的眼底掠过一丝复杂:“告诉父皇,取消祈福么?那样的话,白莲教一定会怀疑是郭桓走漏了风声。努力这么久才打入白莲教内部,郭桓这颗棋子暂时不能废。”
景弈冷声道:“他一定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不告诉陛下,告诉了你,将来真出事,就由你来背锅!真是狡诈的家伙!”
萧重华笑了:“景弈,你很在意他。是因为我说了他很厉害吗?”
景弈抱着怀中的宝剑,稚气的少年面庞上一片冰冷:“总有一天,我会打败他!”
此番的祈福声势浩大,不仅景宣帝要去,太皇太后、太后以及皇后也会去。
往年太皇太后都以身体不适为由推脱不去,这次没有。
同去的还有诸位皇子、皇子妃、公主和诸位大臣。
苏小小作为太后的大夫,自然是要全程陪同的。
苏承如今是护国公了,亦在随行的行列。
第406章 406 集体出动
郭桓作为此次计划的重要人物,怎么也得去露个脸。
这回总算不是卫廷来假扮郭桓了,苏璃满心欢喜地迎来了自己的第一趟光明正大的出行。
“大哥!”
郭灵犀雀跃地走了过来,亲热地挽住苏璃的胳膊。
苏璃一秒上演痛苦面具:“你干嘛?”
郭灵犀道:“去护国龙寺祈福啊!”
郭灵犀是皇朝郡主,自然是去得的。
“你打算……一直都这么……挽着我吗?”苏璃内心无比痛苦地问。
“不可以吗?”郭灵犀问。
苏璃拿出了自家祖母的慈祥语气:“你老大不小了……男女七岁不同席,姑娘家,要懂分寸。”
郭灵犀:“……”
祈福一共两日,恰逢国子监放假。
苏小小于是将苏二狗与三小只送去了镇北侯府。
这可把苏老夫人与陶氏乐坏了。
家里的几个臭小子长大了,当官的当官,上学的上学,唯一一个老五也不知干啥去了,府上冷冷清清的,快闷死婆媳两个了。
苏二狗礼貌地叫了……祖母与伯母。
苏老夫人让他喊祖母,不许他带上一点儿可能会显得见外的字眼。
三小只也特别乖地喊了太奶奶与大奶奶。
陶氏欢喜地捏了捏三人的小脸蛋。
三小只也没忘记带上两个弟弟。
小虎认真介绍:“四斧,五斧。”
陶氏一愣:“呜呼?”
大虎说道:“是五虎啦!”
陶氏:这不还是呜呼吗?咋给鹦鹉取了这名儿?
小虎将鸟笼子打开:“五斧,出来玩。”
苏老夫人与陶氏一惊,哎呀,鸟儿要飞了!
然而玄风鹦鹉不仅没飞,还特别抗拒出来。
小虎直接将五虎拿了出来。
玄凤鹦鹉被捏得直翻白眼。
曾经,有无数逃跑的机会摆在它面前。
它却为了一包鸟食,挪不开它的鸟爪子。
今天它一定要飞走!
奔向向往已久的自由!
“五斧,吃饭啦。”小虎拿出了苏小小从药房带出来的鸟食。
玄凤鹦鹉:下次奔向自由也可以。
……
祈福仪式从初九的子正开始,比上朝还早,为了保证每一步都不耽误吉时,皇室与大臣前一晚就得入住护国龙寺。
浩浩荡荡的祈福队伍从宫门口出发,皇族在前,百官在后。
禁卫军与秦家铁骑全程护送。
秦沧阑带上了苏承。
这是苏承第一次正式以护国公以及秦家军继承人的身份出现在人前。
他穿着寒光闪闪的银甲,戴着银色头盔,骑在同样披了战甲的战马之上。
他不再是杏花村的苏恶霸,而是威风凛凛的秦家少主。
秦沧阑看着英姿飒爽的儿子,欣慰地摸了摸自己的右手腕。
自从吃了孙女儿给自己的药,他的手腕好了许多,痛风几乎很少发作,力道也恢复些。
监正小儿,说什么将星陨落吓唬他,依他看,他还能再活个十年八年!
景宣帝坐马车,几位皇子骑马。
禁足多日的大皇子萧独邺也被放出来了。
他与萧重华一左一右,策马走在景宣帝的马前。
二皇子萧舜阳没与二人一起,低调地后退了几步,不紧不慢地走在太皇太后的马车旁。
白羲和百无聊赖地坐在车内。
天气渐热,马车里闷闷的。
白羲和推开了左侧的轩窗,一眼看见骑在马上的萧舜阳。
萧舜阳俯下身,眼神温柔而专注:“太皇太后,您有什么吩咐吗?”
“没。”白羲和拉上了窗子。
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