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夫人喊你种田了-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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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老爹与卫廷就没这天赋了,二人搓的不是麻花,是麻将。
苏小小炸毛:“我好不容易从面团擀成面条……你们又给搓成团了!”
“娘。”大虎举起自己搓的丑哒哒的小麻花。
苏小小看了一眼,说道:“孩子都比你们搓的好!”
苏小小给二人换了个技术含量低的活儿——做翻饺子。
将薄薄的面片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菱形,中间划上一刀,把菱形面片的一角从刀缝里穿过去,就是小时候姥姥给她做过的翻饺子了。
卫廷负责切与划,苏老爹负责穿。
别说,卫廷刀工是真好,干脆利落,一寸不多、一寸不少,毫厘不差。
苏小小杏眼圆瞪,俯下身欣赏着卫廷割出来的艺术品,小声嘀咕道:“你练过啊?”
“嗯,练过。”
卫廷修长如玉的手指拿着刀,游刃有余地划出长度与角度完全一致的口子。
“杀人的时候不仅要找准要害……角度与深度差一分,都杀不死人。”
苏小小:“……”
二人对面的苏老爹卖力地穿面片,也是对右手的一种锻炼。
他右手越来越灵活了。
八成把握变成十成了。
苏小小相信,再来一两瓶药房的黑科技壮骨颗粒,绝对能彻底治愈!
苏小小把麻花与翻饺子拿去灶屋的油锅里炸至金黄酥脆,其中一半她放了芝麻,那酥油芝麻混合出来的香气,飘了大半个村子!
另外,苏小小也炸了几斤藕丸子与绿豆丸子,包了饺子与春卷。
她叫来苏二狗,给刘平与小吴氏送了些炸货与饺子过去。
老李头家以及刘婶子家也各送了一碗。
“对了,还有这个。”苏小小拿了几张窗花与福字,交给苏二狗。
早先不给小吴氏,是因为没分家,给了也会被大吴氏与二房抢走。
如今可没麻烦了。
苏二狗动作麻溜极了,冒着冰冷的风雪,跑得飕飕的!
——不愧是洗冷水澡长大的铁娃!
回来时,苏二狗手里多了两大篮子新鲜蔬菜与一麻袋个头饱满的板栗。
……
除夕这日,苏小小起得比做生意还早。
她要做团年饭。
别人家中午团年,早饭大多就不吃了,亦或者随便对付两口。
他们一家子可不行,必须干饭干到饱。
她给自己烙了红薯饼,配花生酱,给家里人煮了青菜鸡蛋面,配上炸好的藕丸子与绿豆丸子。
卫廷伤势的已无大碍,除了太过辛辣的不能吃,其余的不必太忌口。
然后苏小小就悲催地发现,这家伙自打不忌口后,食量也变大了。
家里的干饭人又多了一个!
……
苏小小做了红烧鲫鱼(鱼是苏二狗去河里捉的)、腊蹄髈炖莲藕(藕是苏二狗去鱼塘挖的)、野菜鸡蛋饼(野菜是苏二狗去后山挖的)。
也蒸了藕丸子、绿豆丸子与糯米珍珠丸子。
三小只最爱糯米珍珠丸子,连里头的小颗姜粒也照单全收了。
另有腊味合蒸——猪肝、香肠、排骨,并几样清炒小菜。
苏老爹真没料到有生之年能吃到如此丰盛的团年饭,要是妻子还在就好了。
她一定会很欣慰的。
“爷爷,吃排骨。”大虎夹了一块大排骨给他。
“吃肉肉。”二虎把自己碗里的肉夹给他。
小虎的筷子没哥哥们用得好,他用自己的小勺子舀了一颗最心爱的珍珠丸子,笨拙地放进苏老爹碗里。
“猪猪丸几!”他奶声奶气地说。
苏老爹笑了,纠正道:“是珍珠丸子。”
小虎学道:“猪猪丸几。”
“珍、珠、丸、子!”苏老爹无比耐心地教。
“猪、猪、丸、几!”
小虎很卖力地学!
大虎吐舌头:“小虎真笨!”
小虎认真摆小手:“小斧不笨!”
二虎也道:“笨。”
小虎道:“不笨!”
二虎是棵墙头草:“嗯,不笨。”
大虎:“就笨!”
小虎:“就不笨!”
三个小家伙吵吵上了,主力军是大虎与小虎,二虎和稀泥。
“好啦好啦,别吵啦。”苏老爹的眼泪已经被三个小家伙吵回去了。
等他把三人哄住,寻思着继续伤心地缅怀一下妻子时,发现情绪都不连贯了!
“他们以前没这么吵。”卫廷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身旁的苏小小说。
苏小小看了眼明面上不再争吵、却不断冲对方吐舌头做鬼脸的三小只,笑了笑,说道:“吵吗?不觉得呀。”
要是没他们叽叽喳喳,这个年该多冷清啊。
夜里,苏小小将自己做的大红灯笼拿了出来,让卫廷挂上去。
苏二狗不知从哪儿砍了一箩筐的竹子,在门前的空地上升了一堆柴火,把竹子挨个丢进去。
竹子烧得噼里啪啦的,像放鞭炮似的。
三小只没见过爆竹,第一反应是害怕,呲溜溜地扑进苏小小怀里。
苏小小笑着道:“没事,是爆竹,很好玩儿的。”
说着,她自己也往火堆里丢了一个。
三小只见苏小小也玩,果真不害怕了。
“还要爆竹!还要爆竹!”
三人跑过去拉着苏二狗的手说。
“好嘞!”苏二狗道,“看着啊。”
“哎哎哎!你扔的那叫啥!我来!”苏老爹果断抢走了苏二狗的竹子。
第77章 77 爬床
苏二狗有点儿不情愿:“爹!我就砍了这么些,你别给我扔完了!”
“知道知道!”
苏承嘴里这么说,扔起来毫不手软,直把苏二狗肉痛得不要不要的!
“大虎二虎小虎,爷爷带你们扔!来!”苏承挨个抱起来,捉住他们软乎乎的小手,抓了竹子往里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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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噼啪!
啪啪啪!
三小只听着自己炸出来的爆竹,兴奋得哇哇大叫!
“到小斧啦!到小斧啦!”小虎去摇苏老爹的大腿,强烈抗议哥哥们已经玩了两轮了!
怪只怪苏老爹分不清三个小家伙,时常抱错。
“好好好,到小虎了。”苏老爹放下大虎。
一转头,又抱成二虎了。
小虎拽紧小拳拳,朝后扑棱着小胳膊,抓狂地说道:“爷爷,我才是,小斧啦!”
卫廷站在廊下,静静地看着这一幕,眼底闪过一丝柔和,同时也有一丝复杂。
他们在这里很开心,可终有一日,他会带他们离开。
几人玩得忘乎所以,苏小小却悄咪咪地进了屋。
卫廷的屋。
她轻手轻脚地把门合上。
这原先是一间小库房,门闩早坏了,一直也没修,不过这会儿一家子全在外头放爆竹,应该不会过来。
卫廷的屋里有一杆大悬秤,从前苏老爹走镖时从镖局带回来的,原主用那杆秤称过,不然也不会知道自己有二百斤。
大悬秤需要两个人抬大秤杆,一个人掌秤砣。
这难不倒苏小小。
她找出秤杆架在两个柜子上,挂上吊篮。
这篮子质量真好啊,二百斤也兜得住。
呃……这杆秤真的不是用来称猪的么?
苏小小把沉甸甸的秤砣挂好,先挂在二百斤的位置。
她减了一个月的肥,按理说是没二百斤了,可她穿着这么厚的衣裳与鞋子,怎么也得压个好几斤的秤。
值得一提的是,古代的斤两与现代不一样,并不是一斤十两,而是一斤十六两,要不怎么说半斤八两呢?
至于具体的重量,历朝历代各有不同。
就拿这个架空的大周国来说,她曾用从药房带出来的量杯测过,这儿的一两是三十克,一斤就是四百八十克。
是以,严格说来,她是不到二百斤的。
“凭空减了八斤!我可真聪明!”
苏小小神气地扬起下巴,抖了抖自己的一身小肥肉,开始称重。
自己称自己可是门技术活儿,中途失败数次自不必提,万幸她算得上半个工科小能手,东搞搞、西搞搞,折腾得满头大汗后终于是把体重给称出来了。
一百八十五!
整整瘦了十五斤!
不对,还有衣裳!
压秤的时候,没有一件衣裳是无辜的!
苏小小果断扒了衣裳。
上称!
另一边,小虎困了,拉着卫廷的手四处找苏小小。
“娘,要娘。”
他奶声奶气地说。
大虎与二虎还在兴头上,与苏老爹、苏二狗放爆竹放得不可开交。
小虎先去了苏小小的屋。
“娘。”
又去了后面的灶屋。
“娘。”
“没有。”他仰起头,委屈巴巴地看向卫廷,“要娘。”
苏二狗与苏老爹的屋门开着,里头漆黑一片,显然是没人。
只有卫廷的屋门紧闭,门缝底下隐约透出一丝微弱的烛光。
卫廷对小虎道:“你娘在我屋里。”
说完卫廷自己都惊了下,什么叫……在他屋里?
难不成住久了,他真把这里当自己家了?
“娘!”小虎去推门,推不动。
他望向卫廷,“爹,开。”
这门有些旧了,门臼有点儿不灵活,小孩子推不动不代表卫廷也推不动。
苏小小刚把自己扒得只剩肚兜与裤衩,就听见小虎奶唧唧的声音。
“别别别——等会儿——”
她大叫!
奈何已经晚了。
门被卫廷推开了。
她这副样子,可不能让卫廷与小孩子看到,影响着实不大好!
情急之下,苏小小潜力激发,来了一波小胖纸的逆袭,嗖的窜到床边,拉开卫廷的被子,威武霸气地钻了进去!
轰——
竹床塌了——
小虎目瞪口呆。
卫廷看看地上七零八落的衣裳,再看看被苏小小压坏的床,以及躺在一片废墟之中,只裹着一床棉被,并且露出了两条白白嫩嫩小胖腿的某丫头。
“大半夜,你爬我床?”
苏小小:“……我可以解释。”
……
“……过程就是这样。”苏小小把自己称重的经过仔仔细细与卫廷说了。
当然,她是穿好了衣裳说的,小虎在她怀里呼呼大睡。
卫廷不说话。
苏小小道:“你别不相信呀,你看!秤还在那儿呢!”
闹出这种大乌龙,说不尴尬是假的,只是谁能想到秤个重也能翻车?
“为何脱衣?”卫廷问。
“准啊!”苏小小道,“你们这些瘦子,根本理解不了我们胖子的痛苦!”
对体重,她可是很严谨的!
苏小小摆摆手:“算了,说了你也不明白。”
指望一个拥有人鱼线与八块腹肌的男人去理解她减肥道路上的曲折艰辛,怎么可能?
“我明白。”卫廷说。
“你真明白?”苏小小睁大眸子。
“嗯。”卫廷点头。
苏小小神色一松:“那今晚……就委屈你和二狗挤一挤,明天我把床修一下,要是修不了你就多忍耐几日,等过完年了去给买一张床回来。”
“闺女!女婿!爆竹放完啦!肚子好饿呀!”
苏老爹大步流星地找了过来,“咦?你俩在这儿呢,小虎睡啦?”
他看着闺女怀中的小豆丁,不自觉地降低了音量。
苏小小摸了摸小虎光洁的小额头:“刚睡下,大虎二虎还不困吗?”
苏老爹笑道:“玩儿着呢!又去砍竹子了!”
和苏二狗去的。
“你俩坐屋里干啥?”苏老爹感觉气氛怪怪的。
卫廷长叹一口气:“爹,大丫跑我屋里来,把我床弄塌了。”
苏小小道:“我……我是称重!”
称重称到床上去了?苏老爹一脸愕然地看看自家大胖闺女,又看看玉树临风的女婿,恍惚间明白了什么。
他的大胖闺女,很有她娘当年的风范啊!
想当初,他一个毛小子,大婚之夜害羞得不敢看妻子,最后还是妻子三下五除二——
不不,必须是他,就是他!
——绝不承认自己是被推倒的那个!
苏小小一瞧他爹的神色,便知他想歪了。
“爹!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看向卫廷,凶巴巴地说道,“你和我爹解释清楚!”
卫廷叹气:“唉,让我搬去你屋里,直说就是了,何必弄坏一张床?”
苏小小:“……!!”
啊啊啊!卫廷!我要杀了你!
第78章 78 同房
卫廷搬进了苏小小的屋。
苏小小抱着熟睡的小虎跟在他身后,咬牙切齿的!
卫廷淡淡一笑:“那今晚,我睡外面?”
“哼!”苏小小不想理他。
苏小小把小虎轻轻地放进被窝,明明整个人气呼呼的,偏偏对待孩子时又有一股别样的温柔。
习惯是个很可怕的东西,哪怕没有丝毫血缘关系,可处着处着,有些东西就刻进了骨子里。
苏小小给小虎盖上棉被后,转身去收拾桌上剪了一半的窗花。
卫廷捏了捏小家伙的脸蛋。
小虎一下子被捏醒了!
他睁开乌溜溜的大眼睛,见到自家爹爹,眼底掠过一丝惊恐!
随后他唰的扭过头,看到苏小小在桌边忙活。
娘在,是娘的屋。
小虎又安心地闭上眼睡了。
被儿子狠狠嫌弃了一把的卫廷,嘴角一抽:“小崽子!”
苏小小收着收着,又决定把剩下的几个剪了。
她在桌边坐下,一边剪窗花,一边得意地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想拿回令牌嘛!我向你保证,你拿不到的!哪怕你和我之间负距离,也休想知道令牌在哪里!”
“什么富距离?”卫廷问。
苏小小睨了他一眼,不咸不淡地说道:“就是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之间,最近的距离!”
她嘴里总蹦出自己没听过的词儿,起先卫廷以为是这一带的方言,后面他渐渐发现那些稀奇古怪的话只有她一个人在说。
卫廷疑惑她的脑袋瓜子到底怎么长的,和正常人怎么就那么不一样。
对着一个听不懂的古人开车着实没意思。
苏小小转移话题:“你不睡?”
“你不也没睡?”卫廷反问。
苏小小哼道:“我剪窗花,守岁,怎么?你陪我呀?”
卫廷:“呵。”
卫廷心里怎么打算的,苏小小一清二楚,想把她熬睡了找令牌,做梦吧!
令牌在药房里,她自己都拿不到呢!
不过话说回来,卫廷会做到这一步,是她始料未及的。
这家伙的底线呢?
还是说为了拿回令牌,他连自己也能搭进去呀?
对自己可真狠!
这样的人幸亏不是敌人!
有些人对敌人毫不心慈手软,对自己却不那么下得去手的。
当然,这也从侧面验证了那块令牌的重要性,苏小小不禁越发好奇了。
到底是个啥?
怎么卫廷和景弈都如此那么想要得到它?
它究竟是不是属于卫廷的东西?
如果是,景弈的行为就是在抢夺卫廷的?
哪天他俩对上了打起来,自己帮谁呀——
她的思绪渐渐发散跑偏了。
卫廷就看着她一会儿纳闷,一会儿苦大仇深,表情简直比小虎的还精彩。
“剪到手了!”
他冷声说道。
“我才不会!”苏小小无缝回神,继续咔嚓咔嚓剪窗花。
她不一会儿全剪完了,先拿了几张去苏老爹的屋,与苏老爹一块儿把窗花贴上了。
“姐!”
苏二狗回来了,他没砍着竹子,倒是一手抱着一个睡着的孩子。
苏二狗的表情委屈极了:“姐,他们太能睡了!”
前一秒,大虎与二虎还在雪地里,兴致勃勃嗷嗷儿叫。
下一秒,二人就冲苏二狗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