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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1章

将军,夫人喊你种田了-第3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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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瑾年吩咐道:“在这里守着。”
  “是。”
  小内侍知道他这是要进陛下寝宫了,若是旁人他兴许还拦一下,可瑾公公是有特权的。
  谢瑾年来到落下明黄色帳幔的龙床前。
  空气里弥漫着他并不陌生的气味,混合着浓郁的龙涎香,一点也不好闻。
  “陛下。”
  谢瑾年轻声道。
  云贵人被惊醒。
  “陛下。”
  谢瑾年又叫了一声,比之前的声音略大。
  南疆王醒了,捏了捏有些疲倦的眉心:“瑾年?”
  谢瑾年不紧不慢地说道:“是,瑾年有事禀报。”
  云贵人依偎在南疆王怀里,撒娇地将头放在他肩头蹭了蹭。
  南疆王毫不留情地坐起身:“退!”
  云贵人吓得一抖,立马爬起来跪着行了一礼:“是!”
  她慌忙退下龙床,曼妙的身姿一览无遗。
  谢瑾年目不斜视,神色没有丝毫变化,仿佛早已司空见惯。
  云贵人当着谢瑾年的面,狼狈地拾起地上的衣物。
  云贵人退出去之后,南疆王挑开帳幔,目光沉沉地看向谢瑾年:“何事?”
  谢瑾年上前,将帳幔挂在了帳钩之上,又退回原地,轻声禀报:“奴才今日在宫外见到了卫胥。”
  “哦?”南疆王很是意外,瞬间来了精神。
  谢瑾年道:“在九芝医馆东侧的巷子里,他被两个黑衣人追杀,黑衣人的来历奴才并不清楚,不过奴才发现了一件事。”
  南疆王道:“说。”
  谢瑾年道:“卫胥未被净身。”
  南疆王古怪地看了谢瑾年一眼,俨然是不明白谢瑾年是怎么发现的。
  谢瑾年没有隐瞒,将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地说了。
  南疆王倒是没怀疑事件的真实性。
  一是谢瑾年绝不可能骗他,二是对付卫胥这种级别的高手,正儿八经地打定是打不过的,也只能用这种下三滥的招式。
  南疆王犀利的目光落在谢瑾年那张年轻俊美的脸上:“既是酉时发现的,为何亥时才来禀报?”
  谢瑾年没有任何犹豫,将给小鹦鹉治病的事说了。
  南疆王心中不忿,如此大事竟还不如一只小鹦鹉来得重要。
  但同时,南疆王也明白谢瑾年说的没错。
  来早来晚都一样,以卫胥的本事,即便谢瑾年立马回宫叫人也是来不及的。
  只不过,旁人不敢将自己的私事凌驾于任务之上,知道没结果也还是会白跑一趟。
  这正是南疆王欣赏谢瑾年的地方之一。
  谢瑾年永远够大胆,也够坦诚。
  南疆王再次看向谢瑾年:“朕再问你一次,你确定自己没看错?”
  谢瑾年正色道:“确定。”
  南疆王道:“你知道朕指的是什么。”
  谢瑾年从容冷静地说道:“是,卫胥是如假包换的男人,未净身,奴才以项上人头做担保。”
  “她究竟有何企图?”
  南疆王危险地呢喃着,拇指拨了拨手中的檀木手串,下令道:“传圣女入宫!”
  ……
  另一边,坑完爹的卫六郎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闯下弥天大祸了。
  他幽怨地说道:“谁让你和二哥不讲清楚的?”
  卫廷深吸一口气:“必经之路上那么多铺子,你觉得为何将伏击地点选在医馆?是怕谢瑾年受刺激晕过去需要抢救吗?”
  卫六郎嘀咕道:“爹那么威猛,正常人都会受刺激,何况是个太监啊?”
  卫廷:“……!!”
  这天没法儿聊了。
  你自求多福吧!
  救不了你了!
  卫廷撒手不管了。
  卫六郎不敢太大声:“喂!小七!小七!你回来呀!”
  卫廷进了屋。
  卫六郎哼了哼:“惹不起我还躲不起?我去苏煊那边躲几天,等爹气消了我再回来!”
  他转身就要走。
  这时,卫胥从外头杀回来了。
  卫六郎虎躯一震,拉开三小只的鸡舍躲了进去。
  小虎过来找他的小鸡。
  他蹲下身,拉开鸡舍的门。
  卫六郎冲他比了个嘘的手势。
  小虎关上鸡舍的门,对卫胥道:“爷爷,六叔偷我小鸡!”
  卫六郎:你这坑爹的娃!!!


第817章 817 小虎的神效
  卫六郎万万没想到现世报来得这么快。
  他刚坑了他亲爹一把,转头就被亲儿子给坑了。
  卫胥对小虎温和慈祥地说道:“小虎乖,去找哥哥们玩,爷爷给你找小鸡。”
  卫六郎:别走别走!小虎别走!
  小虎歪歪头:“好呀!”
  他一蹦一跳地去了。
  卫六郎绝望了。
  关键时刻,儿子这么不靠谱的么?
  卫青在房里见他爹气势汹汹的架势,心知小六又闯祸了。
  他原本想替小六求个情的。
  在听说了小六作死的经过之后,卫青拉开门,扔给了卫六郎一根棍子。
  别让爹动手了,你自己把自己打死吧。
  卫六郎最终喜提亲爹关怀套餐,被收拾得无比凄惨。
  ……
  圣山。
  圣女刚涂完药,正在运功疗伤。
  卢长使突然推门而入:“圣女,宫里来了人,说是陛下传召您。”
  圣女很惊讶。
  这个时辰,陛下早该歇下了,为何连夜传召她?
  “知道了。”她披上衣裳。
  卢长使担忧地看着她:“您的伤势……”
  “不碍事。”
  圣女非程清雪那种娇生惯养的性子,她习武的路上是吃过不少苦头的。
  “母蛊如何了?”她问。
  卢长使面露难色:“死了。”
  圣女蹙了蹙眉:“看来卫胥体内的子蛊已除。”
  这种子母双蛊本就是相生相克,一蛊死,另一蛊也会在不久之后消亡。
  卢长使疑惑地问道:“卫胥身边有厉害的蛊师吗?还是他自己懂解蛊之法?那可是您亲自炼的蛊,便是长老们也得破费一番功夫。”
  圣女摇摇头:“几位长老都不曾离开圣女殿,不可能是她们去给卫胥解的蛊。”
  圣女隐隐感觉卫胥的背后有一股神秘的势力。
  就是这股势力在帮着卫胥躲避她的追击。
  圣女很快想到了此次的交手。
  原本要杀卫胥的玉面罗刹,这一回竟与卫胥并肩作战。
  还有那个其貌不扬的弓箭手,不知哪里冒出来的。
  她敢保证,南疆没有一个强过他的弓箭手。
  但最奇怪的其实是那丫头。
  她又为何会出现?
  她与卫胥、与那个弓箭手、以及玉面罗刹到底什么关系?
  如此被动的局面还是头一次。
  圣女冷声道:“派人去查查那丫头的来历,她到底是不是何玉莹?”
  “是!”卢长使领命,“您要进宫吗?”
  圣女道:“陛下传召,我自然得去。”
  圣女穿戴整齐,带着卢长使一道入了宫。
  承德殿的偏殿之中,她见到了南疆王。
  谢瑾年也在。
  她并不意外。
  谢瑾年是南疆王最信任的内侍,身份非比寻常。
  “陛下。”
  她行了一礼。
  南疆王不喜欢那些场面话,开门见山地问道:“卫胥一事,你对朕可有隐瞒?”
  “不曾。”
  圣女答得很快,几乎是不假思索。
  若非谢瑾年早已禀报给南疆王,怕是南疆王都要信了。
  南疆王犀利的眼眸看着她:“你好好想想,再来回答朕。”
  “没有隐瞒。”
  圣女道。
  南疆王的眼底掠过一丝寒芒。
  谢瑾年说道:“我今日在一间医馆附近见到了卫胥,他是个男人,没有被净身。”
  过程他就没说了。
  对南疆王来说,过程很重要。
  对圣女而言,却没这个必要。
  他永远拿捏得住对待每个人的分寸。
  圣女愕然地看了谢瑾年一眼。
  谢瑾年断绝了她质问自己的机会:“亲眼所见,完好无损,我以项上人头担保,没有看走眼。就不知圣女是否也愿以项上人头担保,给卫胥净了身?”
  圣女当然不能担保。
  除非她能先南疆王一步将卫胥杀掉,并毁尸灭迹。
  但这是不可能的。
  且不说她杀不杀得了卫胥,就算杀得了,她迟迟交不出卫胥来,南疆王依旧会惩罚她。
  南疆王犀利的眸光落在她微微虚弱的脸上:“你可知背叛朕的下场?”
  圣女正色道:“陛下,我这么做是有缘由的。净身对功力或多或少有所影响,尽管依靠药物能使他们变得比从前强大,但不能做到最强大。我只想为陛下炼制最强大的傀儡!”
  南疆王将信将疑地问道:“那你为何不告诉朕?”
  圣女一脸坦荡地对上南疆王的审视:“我认为没必要,陛下需要的是一个强大的傀儡,一个可以操控的武帝后人,这些卫胥都具备了。”
  南疆王厉声道:“朕问的是方才!朕让你从实招来,你却说你没有隐瞒?”
  圣女不卑不亢地说道:“我不知陛下指的是这件事,小事而已,没放在心上。”
  南疆王沉声道:“小事?就怕你是对卫胥起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圣女行了一礼:“清瑶不敢。”
  南疆王冷声道:“朕看你敢得很!你是不是认为自己做了圣女,有了百姓的爱戴,就能不将朕放在眼里了?”
  圣女道:“清瑶时刻谨记自己先是陛下的臣,随后才是南疆的圣女。”
  南疆王对谢瑾年使了个眼色。
  谢瑾年会意,转身端了一个托盘过来。
  托盘上放着一杯酒。
  南疆王对圣女道:“喝了它,朕就相信你的忠心。”
  圣女的眸光颤了颤,抬手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她把酒杯放回托盘里,抬手擦了擦唇角的酒渍。
  南疆王淡淡一笑:“放心,这一杯是你今早让人送进宫的药酒。倘若再有下一次,不论你多少理由,杯子里的都会变成穿肠毒酒。”
  陛下对她起疑心了……这可不是好兆头。
  圣女垂眸:“是。”
  南疆王挥了挥手:“退下吧。”
  圣女告退。
  谢瑾年笑着道:“瑾年送圣女。”
  谢瑾年将圣女送到承德殿的门口。
  圣女顿住脚步:“瑾公公,清瑶可曾得罪于你?”
  谢瑾年微笑:“不曾。”
  圣女看向他:“如果是为了上次那只鹦鹉的事,清瑶向你赔个不是。”
  谢瑾年笑了笑:“圣女言重了,奴才受不起。”
  这摆明是油盐不进的。
  圣女不再多言。
  刚走了两步,谢瑾年又叫住她:“忘了问圣女了,陛下说这次的药酒与上次的药酒味道不一样,是又换了方子么?”
  圣女很奇怪。
  这一次没有换药方。
  难道是下人拿错了?
  圣女不动声色地问道:“陛下不喜欢?”
  谢瑾年淡笑道:“还是上次的药酒好。”


第818章 818 妙计,决胜千里
  回到圣山后,圣女叫来了去程家取酒的弟子。
  弟子表示是从程家的库房取的新酒,程家的丫鬟也可以作证,没有拿错。
  圣女自然猜不到上次的药酒其实是小虎的童子尿,她只能揣测是上次的酒拿错了。
  她决定明日亲自回程家一趟,问问程家的丫鬟。
  既然南疆王点名要上次那种,不论是哪种配方的药酒,找出来给南疆王送去就是了。
  药酒只是小事,最重要的是尽快找到卫胥献给南疆王,否则自己就要失去南疆王的信任了。
  圣女急火攻心,突然吐了血。
  弟子勃然变色!
  卢长使端着汤药进屋,冷冷地看了弟子一眼,呵斥道:“退下!圣女只是练功受了伤,不许对外声张一个字!”
  弟子战战兢兢地应下:“是。”
  她退出屋子后,卢长使将房门关上,把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递到圣女面前:“圣女,是这汤药无效吗?您为何又吐了血?”
  圣女接过汤药:“是青峰剑上的毒,逼出来了大半,还残留了些。”
  卢长使不解地问道:“又是给卫胥解蛊,又是给您下毒,他们中难不成除了蛊师之外,还有个厉害的用毒高手?”
  ……
  “蛊师”兼“用毒高手”苏小小正在卫六郎的房中修他的金胳膊。
  他的金胳膊不是被卫胥给揍坏了,是没电了。
  没电之后的金胳膊虽也能用,却丧失了部分神经元的功能,与普通义肢无异。
  苏小小方才进了一趟药房,桌上果然出现了金胳膊的电池。
  苏小小拿出来后就给金胳膊换上了。
  “好了,六哥你试试。”
  苏小小将金胳膊还给卫六郎。
  卫六郎可稀罕这条胳膊了。
  敏敏不在了,它就是他媳妇儿。
  卫六郎装上后握了握拳头,熟悉的触感与灵活度又回来了。
  他像一个得了玩具的孩子,兴奋得眼睛里都在发光。
  苏小小一边收拾桌子,一边问道:“六哥,五年前你是怎么受伤的,当真一点也记不起来了吗?”
  卫六郎:“嗯。”
  苏小小想了想:“那……之前呢?”
  卫六郎低声道:“我只记得北燕大军突袭了我们,我受了重伤,身体无法动弹,五哥将我藏在将士们的尸堆里,用身体盖住我,对我说不要出声。”
  每每回忆起这一段,他都心如刀割。
  五哥是可以逃的,也是可以活的。
  五哥是为了保护他,才生生被北燕人砍杀了。
  “等我醒来,我就这样了。”
  “是在战场吗?”苏小小问。
  卫六郎摇头:“不是,是在乱葬岗,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月。那一个月里发生的事,我怎么也想不起来。”
  有关五年前的事,他一直不愿提起。
  最近或许是爹回来了,也或许是心里的伤疤终于结痂了,他开始有勇气直面那一段过往了。
  屋子里的气氛突然变得有些沉重。
  然而沉重不过三秒,小虎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委屈巴巴地说道:“娘,大斧打我。”
  小豆丁一出现,什么沉重的气氛都没了。
  苏小小忍俊不禁地看着他:“你又做什么了,大虎他打你?”
  大虎可不是会欺负弟弟的兄长,不把他惹毛,他是不会动手的。
  倒是这个小的,总是干不赢,还总是撩贱。
  小虎将小身子趴在苏小小的腿上,撒娇地哼唧道:“他就打我!大斧坏!”
  卫六郎端起茶杯。
  二虎站在门口说道:“那还不是你把大虎的裤子扒了?”
  卫六郎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
  苏小小在长留巷一直待到亥时。
  主要是观察卫胥的情况。
  卫胥第一次用药,药效只持续了三个时辰左右。
  这一次却已经过了五个时辰,卫胥依旧神志清醒。
  这是不是说明药效是叠加的?
  效果一次比一次好?
  若真是这样,五包全部用完,或许就能痊愈也说不定。
  苏小小带着三个小豆丁回到程家时,程桑还没睡,正在小花园里和魅姬斗蛐蛐。
  程桑翻花绳翻不过魅姬,斗蛐蛐却吊打魅姬。
  “薇薇!大虎二虎小虎!”
  程桑看见了母子四人,开心得不得了,蛐蛐也不斗了。
  魅姬扼腕:“哎哎哎,我这一把就快赢了——别走啊——”
  程桑道:“小鸟精你自己玩!我要和薇薇大虎二虎小虎玩!”
  魅姬黑了脸。
  程桑和三小只在花园里疯玩了起来,不时叫两声薇薇。
  程莲恰巧打附近路过,听到了程桑的笑声,忍不住停下脚步。
  “薇薇!”
  程桑冲苏小小挥手。
  程莲眉头一皱,问随行丫鬟道:“方才程桑叫了什么?”
  丫鬟不太确定地说道:“好像……是……薇薇?”
  “薇薇?”
  程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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