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夫人喊你种田了-第5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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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巫女简直要吐血了。
前面那么像,谁都认为你没换招好不好?!
程心毫不留情地将扶桑巫女举起来,狠狠地摔到地上,摔出了一个三尺大坑!
扶桑巫女这下是真的吐血了。
扶桑巫女不是输在武功,是输在没遇到过如此不按套路出牌的对手。
既然招式赢不了,那就用别的。
扶桑巫女猛地扔出好几包毒药。
程心自宽袖中一摸,戴上了苏小小留给她的防毒面罩。
扶桑巫女:“……”
扶桑巫女又改为对程心施展魅术与扶桑迷音。
程心没有半点儿中招的痕迹。
程心看着满头大汗的扶桑巫女,认真说道:“我觉得,你的笛声,不好听。罗刹的,好听。”
扶桑巫女懵了:怎么可能?她的心难道一丝杂念都无?
“你,出完,招了么?”
程心礼貌说道,“我要赚,糖葫芦了。”
扶桑巫女:“……!!”
…
却说云霜带着江观潮离开那座小院后,立刻便遭到了几名扶桑杀手的围堵。
“小宝是怎么回事?”
江观潮问。
“戏法。”
云霜说。
江观潮道:“我是受伤了,不是糊涂了。”
云霜扶着他,面不改色地说道:“百花宫的孩子出生就学轻功,你在船上又不是没见过。”
江观潮虚弱地说道:“这次不一样,她是从我怀里消失的。”
云霜看着面前的几个黑衣扶桑杀手:“我说,是不是该先解决这几个家伙?”
江观潮道:“你不能运功。”
云霜道:“一点点没关系。”
就在此时,一道傲慢的声音自斜对面的檐角上方响起。
“呵,愚蠢的人类啊,见到本神君,还不速速下跪?”
众人齐齐一愣,循声望去,就见一个身着黑衣、戴着黑色斗笠的男人,背对着他们沐浴在月光下。
但从投射在地上的影子可以看出,他怀中抱着一个正在翘脚脚的小婴孩。
云霜:“小宝?”
这人是谁?小宝为何在他怀里?
江观潮的眼底闪过杀气。
“我说的是你们。”
某神君用后脑勺对着扶桑杀手示意。
扶桑杀手们不知这是哪儿冒出来的蛇精病,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其中一人飞身而上,一刀斩向对方!
“小宝!躲起来!”
云霜叫道。
卫小宝没动。
某神君抱着卫小宝朝旁侧一让,露出了一个迎面而立的杀手青年来。
不是别人,正是多日不见的杀奴。
见到杀奴的一霎,云霜放下了心来。
难怪卫小宝没来找她与江观潮,原来是杀奴来附近了。
这个蛇精病……呃……与众不同的青年……应当就是小廷的手下尉迟修吧。
尉迟修对云霜与江观潮一本正经地说道:“云宫主,江盟主,这里交给我们,二位先回吧,本神君一定会重重惩罚这些扶桑败类的!”
动手的是杀奴吧……云霜扯了扯唇角:“有劳。小宝……”
杀奴:“她是我的,我的任务还差二十七天!”
江观潮:“呵。”
云霜:“你现在又打不过他。”
江观潮:“……”
云霜带着江观潮离开了。
二人体内的情毒虽暂时被压制,可难保会再次发作,云霜决定先不回卫家。
她扶着江观潮,江观潮教她怎么走。
本以为是来投宿客栈,却不料是一间闹市中的幽静庭院。
一个哑奴打开了院门,见到江观潮,诧异地行了一礼。
云霜惊讶地问道:“你的住处?你在京城有宅子?”
江观潮没有说话。
云霜低声道:“那你还赖在卫家。”
江观潮道:“是卫廷请我去的,卫老太君亲自将我留下的,我自始至终可没说过,我在京城没有去处。”
云霜欲言又止。
江观潮面无表情地说道:“上次去客栈是你说的……我倒是想带你来这里……半路你等不及就……”
云霜羞红了脸:“你闭嘴!”
哑奴将屋内换上了干净的床褥,又去厨房给二人煮了一碗饭菜。
江观潮道:“今晚若是不发作,应该以后都不会发作了。”
云霜松开他,去了隔壁屋。
须臾,江观潮过来了。
云霜脱口而出:“我没发作!”
江观潮托着一瓶金疮药与干净的棉布来到她面前,看了她一眼:“手拿出来。”
第1194章 1194 萌萌发作了
云霜看到他手中的金疮药与棉布,才知自己误会他了。
她压下尴尬,一脸淡定地说道:“小伤而已,用不着处理。”
江观潮皱眉看着她:“你在百花宫也这样?”
当然不是这样,她无惧受伤,不代表她事后不疗伤。
可若不这么说,怎么掩饰方才的尴尬?
活像是在她眼里,他来找她只能为了一件事——给她解毒似的。
“嗯。”
云霜敷衍地应了一声。
江观潮在她身侧的凳子上坐下,把金疮药放在桌上,展开干净的棉布说道:“你不是程心,不要什么都学。”
云霜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事。
她看了看自己血肉模糊的手,又看了看他缠着纱布的手掌:“没学你。”
他也曾徒手握刀,自扶桑杀手手中救下她。
江观潮倒了一杯干净的茶水,一点点浇在棉布上:“云宫主,你伤都与本座伤到一处,会让人误会的。”
云霜瞪了他一眼:“你自己都半死不活的,劝你省点说话的力气,别一会儿死在我屋里了。”
“说话死不了。”
江观潮风轻云淡地说道。
说完两人都觉得有些不对劲。
江观潮岔开话题:“小宝怎么回事?”
云霜撇过脸:“干你什么事?”
江观潮没说话,托住了她受伤的手。
云霜身子一僵,当即就要把手抽回来:“我自己来!”
江观潮握住她手腕,淡淡说道:“云宫主,本座对你没有非分之想,你这么紧张,难不成对本座害羞了?”
云霜冷声道:“不过找你解了两次情毒而已,你少自作多情。”
江观潮用打湿的棉布擦去她手上的血迹:“也是,才两次。”
云霜一噎。
两次都是自己主动……确实有点没面子。
吵架云霜可不会输。
云霜呵呵道:“江盟主如此在意,莫非山上那晚是初次?”
江观潮为她清理伤口的动作一顿。
云霜睁大了眸子:“还真是?你没碰过女人?”
众所周知,男人不成亲与男人不近女色是两回事。
而就算表面不近女色,暗地里流连花丛的也不在少数。
寻常女人到这儿,就该问上一句你是在为谁守身如玉。
云霜突然两眼放绿光,抓住了江观潮的手腕:
“你是不是在练失传已久的童子功?”
一口气没提上来的江观潮:“……”
…
为云霜处理完伤势后,江观潮回屋洗了个澡。
他从耳房出来时,看见哑奴站在床前,手里端着半盆没泼完的水。
江观潮淡定地看了眼湿漉漉的床铺:“今晚我打地铺。”
哑奴上前一步,明目张胆地将手里的半盆水,哗的一声泼在地上。
江观潮:“……”
江观潮闭了闭眼,冷冷说道:“给你一刻钟,给本座收拾干净!”
哑奴举起一块牌牌,上面白纸黑字写着:“她就是当年那个小丫头,对不对?”
江观潮:“不是。”
哑奴往下翻了一页,上面是早已写好的:“你撒谎。”
江观潮冷冷地看着哑奴。
哑奴继续翻页:“你放走她,被老盟主责罚,你都不敢告诉她,你是个——”
文字下方画了个生动形象的、瑟瑟发抖的蛋。
拼起来就是:怂蛋。
江观潮捏紧拳头:“你找死是不是?”
哑奴又翻一页:“我做鬼也要告诉她。”
哑奴年幼失语,长大后最爱研究的,就是猜主子说话。
从一开始一句也猜不对,到后面能猜个七七八八。
如今更甚,江观潮的每一句反应都被他猜中。
江观潮正要开口,哑奴又翻了一页,上面写着:“她的意中人是姬明楼,从前是,如今也是。”
哑奴的原则:说盟主的话,让盟主无话可说。
江观潮头疼地按了按眉心,双指一并,隔空点住了哑奴的穴道。
吧嗒。
哑奴失去力气,手里的木牌牌掉在了地上。
里面飘出一张白纸,用无比粗狂的草书愤怒地写着:“就知道你会点我穴,不让我去找她!呵呵呵!我已经找了!”
江观潮夺门而出!
云霜坐在房中,面前摆着热气腾腾的食盒,是哑奴适才端过来的。
她正要打开食盒,江观潮推开虚掩的房门走了进来。
他来得太着急,穿着单薄的寝衣,湿漉漉的头发散落肩头,打湿了前胸后背,完美健硕的身躯一览无遗。
这副样子跑到一个女人房中,老实说是有些令人误会的。
只不过,有了前车之鉴,云霜这次谨慎多了。
她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缠好的纱布,问道:“还有事?”
伤势也处理了,云霜想不通他怎么又过来了。
江观潮的目光自屋内一扫:“哑巴和你说什么了没有?”
“嗯?”
云霜一愣,不解地看着他。
等反应过来他指的是谁后,眼神更迷茫了。
仿佛在问,如果那个侍从是哑巴,他为何会说话?
如果他会说话,你又为何要叫他哑巴?
江观潮习惯了,一时忘了云霜并不知哑奴独特的说话方式——书写小牌牌。
“他只送了饭过来,就走了。”
云霜道。
江观潮了解哑巴,他说找了就一定是留下线索了。
江观潮的目光落在食盒上。
十有八九就在里头。
江观潮在将饭菜端走与打翻之间做抉择时,云霜的肚子咕咕叫了。
江湖人不拘小节,云霜并不觉得肚子叫有什么好尴尬的。
她看了江观潮一眼:“你要吃吗?”
“嗯。”
江观潮随意应了声,在云霜对面坐下。
云霜抬手,江观潮先她一步按住食盒:“我来。”
云霜看了看他,把手放了下来。
江观潮一边打开食盒,一边小心留意里头是否有哑巴塞进去的纸条。
好在有惊无险。
吃过宵夜,见江观潮依旧没有离开的意思,云霜问道:“还不走?”
江观潮没找到哑巴告密的纸条,当然不能走。
可江观潮也没有留下的理由……
“有话对你说……关于扶桑巫女。”
云霜认真地看着他:“你说。”
江观潮张了张嘴,眼神扫过屋子里的衣柜、箱笼,最终落在了云霜的床铺上。
云霜蹙眉:“你往哪里看?”
江观潮下意识地否认:“没看。”
“你分明就在看。”云霜回头望了望被他一直盯着的枕头,“那里有东西?”
“没有!”
江观潮当即道。
云霜蹙了蹙眉:“不对,枕头被人动过了。”
她起身朝床铺过去。
她刚伸手把枕头拿起来,江观潮追了上来,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用力往自己面前一拽。
云霜挣扎了一下,重心一个不稳,朝冷硬的床铺倒了下去。
她的脚踢到了江观潮的小腿,江观潮脚底一滑,高大健硕的身躯朝着她毫无防备地压了下去。
他及时拽过柔软的枕头垫在了她的身下,手臂紧紧地护着她。
一张墨迹未干的白纸飞了出来。
云霜余光瞥见了什么,正要扭头。
江观潮唰的抬起宽厚的手掌,覆盖住了她的双眸。
他另一手去捞白纸,没捞着,明晃晃的字就那么杵在了地上。
云霜去拿开他捂住自己眼睛的手:“江观潮你——”
江观潮看着地上的白纸黑字,脑门儿一热,说道:“我发作了,别动。”
云霜果真不动了。
江观潮懊恼地闭了闭眼,牙疼地说想:“本座不是那个意思……本座是想说……”
第1195章 1195 情窦初开
“不用说了,我懂。”
云霜镇定开口。
江观潮一噎:“你懂什么了……你懂?”
“你今晚本就被扶桑巫女催动了情毒,用了大量内力压制,事后又为我输送内力,发作了也正常。”
云霜一边有理有据地分析,一边看向他的湿身诱惑——披散的乌发,以及打湿后勾勒出健硕胸肌与腹肌的单薄寝衣。
那眼神也不知是在说,喏,这就是证据。
江观潮心知她是彻头彻尾地误会了。
江观潮这般着急过来,完全是被哑巴给吓的。
可如今谎都撒了,她又误会了,属实是有些骑虎难下。
云霜深知情毒的厉害,何况一直以来,他都是在努力克制的一方。
这次大半夜找上门来,定是压制不住了。
云霜斟酌了片刻,看着他说道:“第一次我们同时发作,谁也不欠谁,第二次你替我解毒,这一次我为你解毒,就当扯平了。”
顿了顿,她补充道,“我们百花宫,不欠人人情。”
江观潮的眼神冷了冷:“只是人情?”
云霜道:“是。”
江观潮眼神幽冷地看着她,带着几分隐忍的怒火:“云宫主,对着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你当真愿意献身?”
“你不也对着一个不爱的女人献身了?”
云霜不知他的火气从何而来,自己都答应帮他解毒了,他还想怎样?
“本座怕你一剑杀了本座。”
江观潮抓住了地上的白纸,揉成团后,他一把坐起身来,从云霜温软馨香的娇躯上离开。
云霜的身上一凉,独属于他的气息陡然被抽走,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感觉,很奇怪,很陌生。
江观潮端坐在床边,睨了她一眼:“怎么?你看起来似乎有些失落?不能替本座解毒,你很遗憾?”
云霜也坐了起来,理了理有些散乱的衣襟,正色道:“扶桑巫女说过,情毒会让彼此动念,所以即使我对你、或者你对我有了什么奇奇怪怪的心思,那也只是情毒的作用而已,勿要当真了。”
江观潮拂袖起身。
云霜道:“你不解毒了?”
江观潮:“不用你操心!本座的事,本座自行解决!”
云霜问道:“你要去找别的女人?”
江观潮的步子顿住,他望向天际寂寞的孤月:“是又如何?你在意么?”
说罢,他跨过门槛出去了。
云霜在房中静坐良久。
京城的夜静谧又燥热,知了声不绝于耳。
她形单影只,陪伴她的只有自己的影子。
“有些想千山岛了呢。”
她呢喃。
忽然,隔壁江观潮的屋传来瓷器摔碎的声音。
云霜闪身去了隔壁,一道黑影咻的自窗子里逃了出去。
是一只来偷吃点心的夜猫,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瓶子。
云霜叹了口气,望向立在桌边一动不动的哑奴。
瓷器碎在他脚边了,他一丝反应都无。
云霜古怪地朝他走了过去,近了才发现他被点了穴。
她解开了他的穴道。
哑奴义愤填膺地比划手语:可恶的盟主,我要把你的秘密抖出来!全部抖出来!
云霜看不懂手语。
哑奴:“……”
江观潮离开前带走了哑奴的小牌牌。
哑奴气得半死,哼了哼,去柜子里拿出了自己的备用小牌牌。
云霜不解地看着哑奴:“你就是……”
哑奴唰唰唰地写道:“我有名字。”
“你叫什么?”
“哑巴。”
云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