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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将军,夫人喊你种田了-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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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姑娘有心了,他……在府城可好?”
  苏小小想了想:“老实说,第一次见到他,感觉状态不是很好。”
  沈院长的心一揪。
  苏小小又道:“不过这次再见他,明显看得出他的状态大不一样了。沈院长,你有个很厉害的儿子,你送他去府城书院的决定是正确的。”
  让沈川在陌生的环境中历练出更加强大的自己,这或许才是沈院长送他去府城的真正目的。
  “这小子……”沈院长难得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
  苏小小拿出一封信函:“这是沈川让我带给您的家书。”
  沈院长看似平静、实则激动地接过了信函。
  苏小小起身道:“沈院长你慢慢看,我先走了。”
  沈院长真心挽留:“苏姑娘,吃顿便饭再走吧。”
  苏小小婉言谢绝:“不了,家里孩子还在等,回去晚了,他们会闹的。”
  沈院长听儿子提过,苏姑娘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娘了,不可思议啊,明明还这么小——
  苏小小从书房出来时,看见苏二狗正与长平说话。
  不知苏二狗讲了啥,长平被逗得哈哈大笑。
  笑到一半,他瞧见了苏小小。
  他一秒收了笑:“我先走了,下次聊。”
  说罢,冷冷一哼,鼻孔朝天地走了。
  长平在,项公子与景奕应当也回书院了——
  正想着,一个下人推着轮椅过来了。
  轮椅上坐着国字脸的乌木。
  就是这个国字脸,抓到她在雪地里挖东西,还想搜她身找令牌。
  苏小小突然幸灾乐祸地笑了:“这不是乌木大人吗?哎呀,你的腿怎么瘸啦?”
  乌木气得嗖嗖的,不是跟踪这个小胖丫头,他能被弹弓打中,摔断一条腿吗?
  事后他去打听了,当时在门口玩弹弓的是书院的一个小厮与一个看门的老头儿,手无缚鸡之力的那种,能打中他纯属偶然。
  虽说是自己倒霉,可乌木也忍不住把账算在小丫头的头上。
  你等着,等我痊愈了,一定把你查个底朝天!
  他是习武之人,他痊愈很快的!
  吧唧!
  轮椅翻了,朝前翻的那种,乌木面朝下,被轮椅狠狠地压进了泥里。
  “对对对、对不住!”周兴回头才发现自己一屁股把乌木大人的轮椅给怼翻了。
  乌木的另一条腿,脱臼了……
  半刻钟后,苏小小心情不错地出了书院。
  她掂了掂手里还热乎着的银元宝。
  给乌木把脱臼的腿接回去,五两。
  苏小小问道:“对了,你方才和长平在说啥?”
  苏二狗眨了眨眼:“没啥。”
  厢房。
  项公子在窗前作画。
  长平躬身入内,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公子,事情办妥了。”
  项公子提笔,在画纸上勾勒了一条蜿蜒山脉:“怎么说的?”
  长平道:“小的就告诉他,上次小的看见他和苏姑娘了,却没及时禀报给您,若是禀报了,您一定会派人照看着,也不至于让小公爷给欺负了。您生着我的气呢,下次他见了您呀,可千万记得替小的在您面前美言两句。然后,小的就把那盒京城太医院的白玉膏给他了。小的让他替小的保密,连他姐都不许告诉。”
  项公子问道:“他没怀疑?”
  长平笑道:“小的得罪他姐不是一次两次了,让他姐知道小的贿赂他,一定会阻止的!这个理由很充分,他不会怀疑的!”
  项公子道:“你做的很好,接下来就看,他会不会把这瓶膏药用出去了。”
  长平道:“他一定会的!他们家只有那个人受了伤,并且小的听说已经伤了一个多月,这种药,千金难求,便是那一位,也忍不住要用的吧。”
  ……
  “姐夫!”
  苏二狗到家后,第一件事便是找卫廷。
  “吵吵啥?”苏老爹被他吵醒,不满地屋子里走出来。
  “爹,姐夫呢?”苏二狗问。
  “喂马的吧。”苏老爹记得自己睡觉前看见女婿在后院喂小马。
  苏二狗去了后院:“没有啊。”
  姐夫和小马驹都不在,三小只也不在。
  “你找我?”
  卫廷从东屋出来。
  “姐夫!原来你在屋里呀!”苏二狗眼睛亮堂堂地走上前,四下看了看,神神秘秘地说道,“走,咱们进屋里说话!”
  二人进了屋。
  “怎么了?”卫廷问。
  苏二狗从荷包里鬼鬼祟祟地摸出一瓶药膏,耍宝似的说道:“姐夫你看!上等的伤药膏!京城来的!据说是给皇帝用的!效果特别好!”


第162章 162 谈判
  苏二狗觉得,给皇帝用一定是长平在吹牛逼,但项公子身份贵重,长平作为他的小跟班,拿出手的必定是好东西。
  苏二狗这逻辑是没毛病的。
  然而卫廷却一眼认出这种伤药,确实为宫廷用药。
  “谁给你的?”他问。
  “我不能说。”苏二狗眨了眨眼,“但我可以比划!”
  他天马行空地比划了一番。
  “看懂了吗?姐夫。”
  卫廷:“……”
  后院,苏小小叫道:“二狗!过来帮个忙!”
  “来啦,姐!”苏二狗麻溜地去了。
  卫廷拿着伤药回了东屋。
  某黑衣人鬼魅一般闪身而入。
  他一副被人揍了十七八遍的颓废样子。
  卫廷皱眉:“你又怎么了?”
  他摸上屁股。
  卫廷:“你屁股……又不纯洁了?”
  尉迟修神色木木地说:“不,这回不是我的屁股,是我的胸。别问,我不想说。”
  卫廷:我也没想问。
  卫廷道:“那你摸屁股做什么?”
  尉迟修委屈道:“屁股上火了,好痛。”
  卫廷一言难尽地看了他一眼,你确定是上火才痛的么……
  尉迟修看见了卫廷手中的药瓶:“大人,你手里拿的是啥?”
  卫廷把药瓶抛给他。
  他接住一瞧:“哟,宫里的白玉膏,大人你用吗?不用我拿去擦屁股啦。”
  屁股真的好痛呀!
  都怪那个女人!
  她实在是……实在是很过分!
  尉迟修气得拔掉了瓶塞!
  就像拔掉那个女人的脑袋一样!
  等等。
  气味不对。
  “大人!”他闻了闻白玉膏,“你哪儿来的呀?”
  卫廷道:“二狗给的。”
  尉迟修倒抽一口凉气:“他竟然给大人下毒!不对,他一个毛小子二愣子小鳖子,哪儿懂投毒?”
  卫廷眼神凉飕飕,你给人起外号的本事见长啊。
  尉迟修神色一肃:“我知道了!一定是那个丫头!她想杀了大人!”
  卫廷冷冷地说道:“脑子不用的话,我给你砍掉?”
  尉迟修后退一步,扶住自己的脑袋:“大人,太凶残了不好。”
  卫廷哼了一声。
  尉迟修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惹大人生气了,大人最近的脾气真是越来越难以琢磨。
  卫廷看着桌上的白玉膏,神色一点点冷下来。
  “姐,和你说个事儿。”苏二狗道。
  “啥事儿?”苏小小继续劈柴。
  苏二狗一边捆他姐霹好的柴火,一边道:“那什么,长平说项公子夜里有点儿咳嗽,问我有没有止咳的小点心?”
  苏小小咔的劈断了一块木头:“咳嗽了吃药不就行了?”
  苏二狗道:“长平说,项公子吃了那么久的药,现在闻到药味儿就想吐。”
  苏小小道:“你答应了?”
  苏二狗嘟哝道:“我说我替他问问。”
  苏小小放下砍刀:“行叭,我去炖点枇杷雪梨膏。”
  卫廷与尉迟修的耳力,自然将姐弟二人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
  尉迟修后知后觉地说道:“是萧重华那个狡诈多端的!”
  卫廷的指尖轻轻地敲了敲桌面。
  他家大人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就是要算计人了。
  尉迟修兴奋得两眼冒绿光:“大人!是不是要去刺杀萧重华?!大人!我可以的!”
  卫廷道:“除了杀,你就不能想点别的?”
  尉迟修摊手:“可我是杀手啊。”
  顿了顿,他眸子再次一亮。
  “我知道了!给萧重华投毒!就投那丫头的雪梨膏里!给萧重华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
  临近傍晚,暮色西斜。
  苏渊从符郎中家中出来,遗憾地坐上了马车。
  车夫问道:“爷,符老夫人不同意吗?”
  苏渊无奈地捏了捏疼痛的眉心:“算了,回吧。”
  车夫道:“爷,您的脸色不太好,要不小的先给您找间客栈,您安顿一下,明早再回府城。”
  “不了。”苏渊道,“连夜回吧。”
  “是。”车夫挥动马鞭,将马车缓缓驶出了春柳巷。
  “张刀你个鳖孙子!你还有胆子回来!他娘的!老子堵了你家一个月!看你这回往哪儿跑!”
  苏渊好几夜没合眼了,加上车厢憋闷,他着实有些透不过气,可刚一推车窗,便瞧见有人在巷子里打斗。
  “你个鳖孙!老子打死你!”
  苏渊本打算上前制止,又听得那个揍人的说道:“找人欺负老子闺女!老子看你是活腻了!你有种就冲着老子来!老子敬你是条汉子!把馊主意打到老子闺女头上,你他娘的还是个男人吗!”
  “爷?”车夫询问他。
  “算了,走吧。”苏渊放下了车窗,与暴揍张刀的苏承擦肩而过。
  ……
  老苏家最近不大走运,先是出了陷害小苏家的事,尽管苏二郎将罪责揽下了,可到底名声受了点影响。
  加上苏大郎又被人讹了五百两,陷害苏小小搭进去一百两,老苏家接连破财,血本无归。
  苏灿说道:“爹,我和二郎上衙门打听了,玉娘与郑元博和离了,她的户籍又回到咱们老苏家了,她想自立门户,就得把户籍迁出去!没咱们老苏家的同意,她迁不了!”
  言外之意,他们可趁机敲诈苏玉娘一笔。
  从前他们是不知苏玉娘这么有钱,每每苏玉娘往娘家拿个十两、二十两,他们都觉得很不容易了。
  眼下一想,苏玉娘是打发叫花子呢!
  “大姐会给吗?”苏二郎问。
  苏灿哼道:“她是老苏家的人,她的就是老苏家的!她给也得,不给也得给!”
  “给什么给?”
  苏玉娘慢悠悠地走了进来。
  苏灿一怔。
  他看看苏玉娘,又看看苏玉娘身后,不见提着杀猪刀的苏胖丫,底气上来了:“呵,你还有脸回来!”
  苏玉娘讥讽一笑:“不是爹说的么?我是老苏家的人,我当然可以回来。”
  苏灿没料到自己方才的话被苏玉娘给听去了,这就尴尬了。
  他轻咳一声,色厉内荏地问道:“你不是在小苏家待得很好么?又跑回来做什么?”
  苏玉娘道:“跑回来拿户籍呀,我想自立门户,需得老苏家签字画押,允许我转走户籍。”
  她如此坦荡地把弱点摆在明面儿上,反倒叫老苏家有点儿措手不及。
  苏玉娘道:“明人不说暗话,大家骨肉至亲一场,我也不想闹得太难看了。你们要银子,我可以给,别太过分就行,娘和三弟还在家里,就算是为了他们,我也不会吝啬那点身外之物。不过,我有个条件!”
  苏老爷子开口了:“你说。”
  苏玉娘正色道:“我想知道三十年前,我们老苏家卖掉的那块玉佩究竟是哪里来的!”


第163章 163 兄弟相遇
  苏灿不假思索道:“祖传玉佩当然是老祖宗留下来的!”
  “是吗,爷爷?”苏玉娘看向苏老爷子。
  苏老爷子的脸色变得阴晴不定,尽管他努力保持镇定,可苏玉娘是何等人精?
  她一下子瞧出了苏老爷子眼底潜藏的暗涌。
  果然有猫腻!
  苏玉娘笑了:“爷爷要是不肯说,这银子我可是不会给了,我自有别的办法拿到户籍,不过就是麻烦了点儿。”
  苏老爷子沉声道:“二郎,你和你爹去地里摘点菜。”
  苏二郎是老苏家难得的机灵人,爷爷的反应明显不对劲,可他什么也没说,默默地提了两个篮子,拉着苏灿出去了。
  苏大郎去砍柴了。
  家中的几个女眷在灶屋做饭。
  堂屋就只剩下苏老爷子与苏玉娘。
  苏老爷子沉声道:“苏玉娘,你查到了什么?”
  苏玉娘反问道:“爷爷觉得我查到了什么?”
  苏老爷子一巴掌拍上桌子:“我在问你话!”
  苏玉娘正色道:“我也在问爷爷话!”
  这个孙女从前没这么放肆的,去小苏家住了一段日子,倒是与苏大丫的性子越来越像了。
  苏老爷子深吸一口气,到底是在与苏玉娘的交锋中妥协下来:“那块玉佩是你太爷爷捡来的,我当时也在。”
  尽管早已猜到,可真正听苏老爷子亲口承认,苏玉娘依旧感到了一股莫大的讽刺。
  她问道:“那么,敢问爷爷是在哪里捡的?”
  “镇上。”
  “为何只捡了一半?”
  苏老爷子听到这里,脸色微微一变。
  苏玉娘冷笑道:“那是一对对佩,太爷爷捡到的是其中一块,另一块在大丫的爹手里,爷爷能和我解释一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吗?”
  苏老爷子的手捏成了拳头。
  苏玉娘淡淡说道:“爷爷,我既然能查到这一步,后续只要我肯多花银子,也不难查出,只不过,爷爷确定要我自己查下去吗?我查的越多,惊动的人越多,兴许有些消息就兜不住了。”
  苏老爷子眸光一沉:“你在威胁我?”
  苏玉娘并不为他的气势所慑:“都是爷爷教得好。”
  那晚,苏老爷子也是如此威胁她的。
  苏老爷子冷哼道:“我怎么知道?兴许是有人把另一块捡走了!”
  苏玉娘起身就走。
  苏老爷子冷声道:“苏玉娘你干嘛?”
  苏玉娘道:“爷爷不肯开诚布公,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银子,我不给了!户籍,我自己想办法拿!消息,我也自己去查!”
  说罢,她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这副毫不退让的架势,可不就是妥妥的苏胖丫吗?
  瞧苏胖丫把她带坏成啥样了!
  眼看苏玉娘一只脚踏出了门槛,苏老爷子银牙一咬:“是苏承的!”
  苏玉娘继续往前走,没回头。
  苏老爷子的牙齿咯咯作响:“他掉了一块玉佩,你太爷爷捡到了,没还给他!”
  苏玉娘顿住脚步:“是他掉的,还是你们抢的?”
  苏老爷子冷声道:“我们要抢,为什么不一对玉佩一起抢?”
  这倒也是。
  苏玉娘问道:“爷爷还知道些别的吗?”
  苏老爷子道:“你是指什么?”
  苏玉娘道:“大丫的爹是哪里来的?身边还有谁?玉佩怎么来的?”
  苏老爷子道:“他一个人,浑身破破烂烂的,大概饿了好几天没吃饭了,不近不远地跟在几个难民身后,捡一点他们吃剩的草根与树皮。有时候,那些难民烦了,会揍他一顿出气。我知道的只有这些,我本以为他那样的孩子,孤苦伶仃一个人,不是饿死,就是要被人抓去易子而食……等我再次见到他时,他已经长大了,还搬来了咱们村子。”
  “我说的全是实话,你若不信,我也没办法。你非得问苏承的玉佩怎么来的,灾荒之年,哪儿哪儿都是死人,谁知道他是从哪个尸体上扒下来的。”
  苏玉娘丢了一沓银票在桌上:“明早,县衙见。”
  苏玉娘离开后,苏老爷子疲倦地闭了闭眼。
  他并没有对苏玉娘说全部的实话。
  当年那孩子的境遇,比他描述的糟糕许多。
  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势,血迹斑斑,像是刚死里逃生过。
  他脸上脏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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