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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和塑料竹马闪婚了-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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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思悯一下子梗住了:“我看起来很蠢?耍我很好玩?”
  季旸捂住她的嘴; 刚刚才轻松一点的氛围又被打破; 他拧着眉看她,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梁思悯; 你再吵一句我就亲你一次。”
  “……”
  梁思悯觉得自己耳朵都脏了。
  她明明觉得他也没有很强壮,但压在她身上跟座山似的; 她放弃挣扎; 但还是瞪着他:“吓唬谁呢?你亲,亲死我算了。”
  多么糟糕的对话; 她说完很想带着季旸一起沉塘。
  季旸:“……”
  他低头; 一口咬住她下唇。
  梁思悯吃痛; 眼泪差点飙出来; 抓他的脖子。
  可惜昨晚睡得迷迷糊糊这狗东西已经把她指甲剪了; 还剪得特别秃; 她今天难受了一整天。
  季旸攥住她的手,举过她头顶固定住; 梁思悯小腿本来勾在他腿上; 想借力翻过身; 这下突然使不上劲了。
  安静了,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喘气声。
  好羞耻。
  她抬头看他; 终于愿意回答:“我对你哪哪都不满。你明知道我讨厌汤茵; 那次明明是她先解我衣带; 你为了护着她还拦我; 攥我手,我到现在还记得。”她红着眼瞪他,“你看你现在还是动不动攥我手腕,你力气大行了吧!看我挣脱不开你很得意?”
  季旸顿时松了手,拧着眉,很努力地才从她的只言片语中找到对应的场景。
  他不解:“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
  “那能怎么办,我就是记仇。”梁思悯深呼吸,语气没那么咄咄逼人,反而显得有一点落寞。
  “我那天不是拦你,是怕你太激动衣服掉下来,我后来也跟她哥说了让他管一管。我跟顾宇珩关系再好,也不会去掺和你们女生的事,还是私人恩怨。”
  那天她也出了气,他记得自己拦了她一下,她还踹了他一脚,但之后也没再报复什么。
  她这个人向来有仇当场报,过后也不大会再记仇,看起来没心没肺的。
  这么一件事,竟然记到现在。
  “你当时为什么不说?还瞪我。”那张脸上分明写着:别闹了。
  “那不然我当着那么多人面说你小心衣服散开?我变态吗?”虽然那么说也没什么错,但她毕竟是个女生,多少有点暧昧。
  梁思悯愣了下,好吧,接受了。
  “所以你误会我,不准备道歉?”季旸捏住她下巴。
  梁思悯挣扎累了,这会儿安然又颓废地躺着一动不动,只抬眸看他,然后突然抬头,咬了他下唇一下。
  以牙还牙,有仇还真是当场报。
  季旸嘶了一声,心道牙口真好,咬人真疼。
  要她道歉果然是件难事。
  季旸很凶地亲回去,顺便固定住她的手腕,压住她乱动的小腿。
  带着点赌气性质,仿佛想让她看看,这种暧昧不清的挑衅有时候跟调情也没什么差别,可她安静下来,不挣扎了,他又觉得自己过分。
  但也没想起身。
  舌尖舔舐她的嘴唇,梁思悯微微张着嘴巴,手指蜷缩着,攥着他手的边缘,像是觉得不舒服,微微挪动着身子,不满地推了他一下:“你硌到我了。”
  季旸:“……”他盯着她,似乎想从她眼神里看出她到底是处于什么心理状态下说出的这句话。
  那眼神沉暗,梁思悯并不熟悉,可本能察觉到一点异样,于是反思自己哪里说错了?
  想了会儿,顿时睁大眼,盯着他:“我说你皮带!”
  季旸抿了下唇,眼神里写满了无语,伸手去解自己的皮带。
  抽出来的时候,梁思悯盯着他,突然笑了声,“你真的好像个变态。”
  她拿过去,挂在他脖子上,交叉一拧,拖近到身前,伸出手,拍拍他的脸。
  季旸长着一张很性冷淡的脸,但这么看,又不是那么回事。
  尤其是敛着眉,表情冷酷看着她的时候。
  他觉得荒唐似的,冷笑一声:“谁像变态?”
  梁思悯很想笑,憋着,矜持地抿抿唇:“我,行了吧!”
  她推着他翻了个身,趴在他身上。
  酒店的床动一动就跟触发弹射器了一样,两个人的姿势实在不那么清白。
  季旸却用手垫着,隔开了两个人的距离。
  那点漾起的欲望被他浇灭,梁思悯顿时冷下脸:“没强迫你,不用一副我侵犯你的样子,谁稀罕。”
  她顿时起身,翻身下床,想走。
  谁乐意受这委屈。
  如果没那张结婚证,她梁思悯犯得着在这儿跟他逗闷子。
  下一秒,季旸拦腰把她拖回去。
  梁思悯砸在他身上,火气蹭蹭往上冒:“你贱不贱,碰你你不乐意,我走你又不让,你是不是有毛病!”她又踢又踹,手脚并用地挣扎。
  谁稀罕碰他。
  季旸手压在她肩膀,腿压着她的腿,好不容易才把她按下来,额头青筋暴起,恨不得把她捆起来揍一顿。
  “这儿什么也没有,别瞎撩了,算我求你,我又没病。”
  梁思悯:“……忘了,没经验。”
  尴尬,不爽,然后抬头看他一眼:“那我帮你?虽然我手腕还很疼来着。”
  季旸“呵”了她一声,“你这假惺惺的语气还不如不提。”
  “还说我对你不满,你哪一句少呛我了?”梁思悯也没想到酒店没t的事儿,现在叫人送或者再去买,显得她很急似的。
  “我到现在还没明白,你到底在闹什么,说我白天见你脸色不好,行,我道歉,你跟别的男人谈笑风生,我还得喜笑颜开祝你俩友谊长存?”季旸深呼吸,靠说话来转移身体上硬疼的不适。
  梁思悯刚想骂他,突然转了下眼珠:“你吃醋了啊?”
  季旸:“吃个屁。”
  一遇见她,他觉得自己语言系统都混乱了。自动切换到攻击模式,恨不得掐死她。可又忍不住注意她,一会儿看不见听不见她在做什么,又好奇她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从某种程度来说,他确实贱得慌。
  “杜若枫说你吃醋了我还不信。”梁思悯突然觉得有意思,戳戳他的脸,“你怕我出轨?”
  季旸攥住她手指,冷眼看她:“梁思悯,我不反对你跟任何人接触,但你最好不要有别的想法,梁家季家都丢不起这个人,哪天你看上谁,先把婚离了再说。”
  梁思悯觉得不爽,但又没有不爽的由头,于是烦躁地抿了下唇:“那你最好也能这么要求自己,把你的莺莺燕燕收拾干净,尤其是某些白月光朱砂痣,别碍我眼,不然我可没有什么博大宽广的胸襟,我也不喜欢委屈自己,我不高兴,谁也别想好过。”
  这话不像是警告,倒像是意有所指,季旸捕捉到关键词:“哪来的莺莺燕燕,什么白月光朱砂痣?”
  “你别跟我装清白无辜一无所知,那破新闻发出来都有人专门截给我看,你跟我说你一点儿不知道?”梁思悯抓起枕头,摔了他一下。
  季旸抬手挡了一下,顺便拉住她的手,防止她继续作乱:“什么新闻,我真不知道。你为了这个跟我闹?梁思悯,你有毛病啊!你能不能问清楚再闹。”
  梁思悯觉得自己怎么一见他就控制不住情绪。
  她被他攥着手,挣脱不开就格外烦,于是一口咬在他虎口上,他却忍耐着,好像要看她能咬到什么程度。
  梁思悯也不示弱,两厢僵持,等他松了手,才“哼”一声:“谁跟你闹,少自作多情,我就是看见你烦,你爱跟谁纠缠不清跟谁纠缠不清,旧情人哭哭啼啼依依不舍的又不是我,你跟我吼什么。但既然你要求我,也请你管好自己,婚姻存续期间你如果有半点越矩行为,别怪我跟你翻脸。”
  季旸皱了皱眉,但也听出来是真的有什么。
  他知道从她嘴里问不出来什么,于是自己拿了手机去查。
  片刻后,助理把新闻传过来。
  “季总,您要找的应该是这个。”
  知名服装设计师宋婉青深夜买醉,据知情人士透露,是因情所困,据悉早在一档服装设计的节目中,她就透露过自己的初恋,念念不忘多年,盼着能再续前缘,当时她说,初恋单身。而现在初恋结婚了。
  时间是昨天,她和梁思悯婚礼的时候。
  季旸合上手机,严肃地看着她:“我跟宋婉青没有任何关系,过去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下次有疑虑可以直接来问我,不回家你闹哪门子小孩脾气?”
  “我说了我没闹!”梁思悯跨坐在他腿上,恨恨地掐他脖子,“你别脑补了,杜若枫带我来泡温泉,我泡得困,不想动,开个房睡一觉而已。我一晚上不回家你就受不了?”
  季旸手撑在床上,已经懒得挣扎了,只是抬头看她:“好,但你非得这么折腾我?好不容易消下去,你又来闹,你干脆给我一刀算了。”
  梁思悯被他岔了下话题,怒气消了一半:“……是你太敏感,关我什么事。你自己解决吧,别指望我帮你,手疼。”
  “你跟宋婉青没上过床?”梁思悯突然问了句。
  季旸拧着眉:“没有,拿这种扫兴问题来灭火,真有你的。”
  梁思悯撇撇嘴:“没接过吻,没上过床,你对人家做了什么,这么念念不忘。”
  “什么也没做。”季旸实在难受,下床打算去浴室自己解决,“这么审的话,你是不是得跟我坦白一下你的,你对周凌琨做了什么,人家对你念念不忘的。”
  梁思悯被噎了一下,顿时闭嘴了,然后举手投降:“好,我闭嘴,谁也别问谁。我跟周凌琨也没什么,刚交往还没来得及发展什么我就撞车瘸腿了。”
  “哦,没发展什么又有什么不能说的?”季旸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看她。
  梁思悯踢了他一脚:“什么都没有我说什么,不想提,烦。”
  不够丢人的,说出来让你嘲笑吗?
  她回来连爸妈都没告诉,到现在也就杜若枫和路宁知道。
  季旸挑眉:“他劈腿了?”
  “滚去洗你的冷水澡去吧!”梁思悯又折起身推了他一把,“男人少说多做,别那么八卦。”
  季旸反手握住她的手腕:“你这动手动脚的毛病能不能好了?”他欺身靠近她,“我也不是非要泡冷水澡。”
  那一瞬间的压迫感倒让她一愣。
  梁思悯跪坐在床边,终于比了个讨饶的手势:“我真的手疼。”
  其实也不一定非得用手。
  但季旸低头亲了她一下,没说什么,转身去浴室了。
  还没到那情分上,调情显得刻意。
  梁思悯抬手擦了下嘴。
  愣了几秒才说:“呸,我许你亲我了吗?”
  “那你报警吧!”他的声音从浴室门传回来。
  …
  总裁不喜欢身边跟着很多人,所以林逸舟几乎是个全能助理,不仅处理工作,也兼顾了生活。
  但是从酒店接老板去上班的机会并不多。
  他一大早打车来酒店,顺便带了一套正装给老板。
  套房里,卧室和客厅隔开,林逸舟表情平静地走了进去,但内心还是忍不住升起八卦之魂。
  明明昨晚送老板回枫桥了的,怎么突然又出现在酒店了。
  昨晚半夜老板还问宋婉青的新闻。
  据说宋婉青那个初恋,就是季总。
  难不成……
  林逸舟瞳孔地震,心下茫然,心道老板不会这么没有道德,没有底线吧?
  虽然昨天他老婆确实对她很不客气,他对他老婆好像也没个好脸色,但结婚第二天就……
  林逸舟低着头,做一个两耳不闻老板私事的合格助理还是很难的。
  毕竟他其实是老太太送过来的助理,老太太昨天还关心了老板和夫人的夫妻关系,如果今天老板就偷偷出来开房,那他到底要不要告状呢?
  这真是个难题。
  “总裁,昨晚怎么住酒店了?”林逸舟很少过问老板的私事,但这是为了季家问的,他安慰自己。
  他细心地发现,老板的嘴唇又破了,手上还有咬痕,其实昨天他就发现,老板脖子上很多抓痕,他以为老板和太太关系看起来不怎么样,但其实说不定夫妻关系非常和谐且……热烈呢?
  季旸看他一眼,似乎就已经知道他在想什么,掐了掐眉心:“梁思悯在里面,待会儿她醒了你送她回老宅,今天奶奶约了她见面,记得让她起来把我眼镜找一找。”
  昨晚摘了也不知道被她塞哪儿了,他找了好一会儿没找到。
  林逸舟发出一声困惑的:“……啊?”
  有家不住,出来住酒店,这是什么情趣。
  季旸今天有些狼狈,去公司连开了三场会议,始终单手插袋,就连讲话的时候也几乎没有把手放在桌面上。
  虎口处清晰一个牙印,还肿着,显眼得很。
  他长这么大,很少这么胡闹过,但昨天和今天,明明没发生什么实质性的行为,却让她留了一次又一次显眼得印记。
  季旸:你属狗的吧?[图片]
  下午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发消息吐槽她。
  梁思悯收到消息的时候已经从老宅出来了,包包里还放着季旸的眼镜,早上他从床底把眼镜捞出来的时候,林逸舟的表情十分的精彩。
  这个年轻的小助理还是太嫩了,震惊收都收不住,那张脸好像在说:你们昨晚是有多激烈啊!
  你们总裁是个废的,梁思悯想,但她只是笑了笑:“林助理做季旸的助理很久了?”
  林逸舟老实地点点头:“在国外就跟着了。”
  他以为梁小姐要吐槽老板,毕竟她一大早打电话骂了老板三回了,就好像俩人是被逼婚,分分钟就要离婚了。
  但梁思悯只是笑了下,反倒夸了一句:“他对身边人挺好的。”
  林逸舟有些意外地点点头:“是的,季总对手下的人都很好。”
  “你开什么车来的?”梁思悯问。
  他打车来的,老板昨晚开过来的车是一辆库里南,季旸对车没什么明显的喜恶,但不太喜欢太过张扬的车,以及中看不中用的。
  这辆车多少还是有点张扬的,停在车库里很少开。
  大概是觉得,他老婆会喜欢?
  梁思悯讨厌他开迈巴赫来着。
  林逸舟攥着车钥匙,突然觉得自己磕到了一点暗戳戳的糖。
  他伸手,给梁思悯看了一眼车钥匙:“季总昨晚开过来的,他今天让司机来接他了,让我开车送您回老宅。”
  但林逸舟第一次坐了老板娘的副驾。
  从梁思悯说:“没开过库里南,给我试试。”林逸舟就开始紧张,一上车就紧攥安全带,生怕自己交待在这儿。
  但他纯属多虑了,梁思悯开车非常稳,甚至不减速冲进半开的老宅铁门的时候,林逸舟惊呼了一声,大脑在吼叫:卧槽,这么窄,你疯了吗?
  然而下一秒车身和铁门以一种极微小的距离,擦肩而过了。
  车子停在门廊下,她把钥匙递给他,评价了句:“还行。”
  林逸舟狠狠捏了一把冷汗。
  心疼老板,这老婆未免太凶了。
  中午梁思悯在老宅吃了饭,几个长辈过来慰问,顺便吐槽季旸,到底有多忙,回来吃个午饭的时间都没有。
  大约是在旁敲侧击两个人的关系。
  季梁两家联姻,虽然不完全是商业联姻,但到底带着联姻的性质,这俩孩子也一直奇奇怪怪的,难免让人不放心。
  所以才会结婚没两天,着急往家里叫。
  梁思悯思索片刻,笑着说了句:“就是,回去我就骂他。”
  奶奶笑着拍她的手背:“你啊。”
  仿佛在笑她看似责怪,实则维护。
  但这么一闹,大家也都笑了。
  梁思悯陪着笑,吃了饭又收了一圈礼物,然后就走了。
  这会儿坐在甜品店跟路宁一起喝下午茶。顺便商量着把寄养在她家里的宠物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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