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塑料竹马闪婚了-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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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这个梁副总不管事; 日常也很少出现在公司。
于是他猜测,这个梁就是梁思悯的梁。
他在网上搜索了很多关于她的消息。
奇怪的是; 网上关于她的消息并没有成型的; 一个相关的报道都没有。
不过也并不是密不透风,一点点搜集起来还是能连蒙带猜勾勒出大致的形象; 已经是很惊人了; 她的履历相当精彩; 甚至于丰富到像是假的。
仅仅南城两年的时间里; 她先后在六家公司待过; 担任过要职; 明珠国际的赛道上也有很多关于她的传说。
听说她车技很好,两家俱乐部想挖她打造明星车手; 不过她都拒绝了。
可惜的是; 她在离开南城之前; 似乎出了一场车祸。
那场车祸因为封闭了场馆,并没有流传出去; 但苏明凯在娱乐圈待得太久了; 对一些边角料新闻是很敏锐的。
她在南城似乎玩得挺开心; 当然她并不拘泥在南城; 周边的一圈都在她的辐射范围,看起来像是准备大展拳脚一番的。
这大约是富二代们的通病,捏着父母大把的钱,以为自己可以叱咤四方,等碰几次壁就会知道,现实要残酷得多。
做生意远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
今年年中,梁思悯却突然又回了衍城。
不过奇怪的是,苏明凯总觉得她不是因为碰壁才回衍城的。
据说她叫拖车整库从南城运回自己车的时候,场面甚为壮观,还上了南城的新闻,不过显然被处理了,只是小范围传播了一下。
或许是那段时间太过于集中的关注,让苏明凯对她产生一种朦胧而模糊的情愫。
他最近没事的时候总是忍不住会想起她,琢磨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好奇她都经历过什么事,以至于魔怔了一般,时不时就去搜索一下她的名字。
最近梁大小姐和她丈夫频频出现在娱乐新闻里,大多数是同框的照片,以及一些模糊的爆料,和各种揣测。
说起来,季总是他的大老板,但可惜他并不太管分公司的事,挂个名而已。
他仔仔细细看了许多的热评,大致勾勒出了梁小姐的轮廓。
一个自身能力不错的女人,仍旧没能逃脱掉联姻的命运,经历了一场不如意的婚姻,而她依旧像一朵悬在崖上的玫瑰,美得铿锵。
他对她说不上什么感觉,他也觉得自己做这些事十分的匪夷所思。
只是在重逢的这一刻,强烈的心跳和发颤的手指,让他忽然惊觉,自己好像经历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暗恋。
还是一场没有结果的永远也无法宣之于口的倾慕。
苏明凯刚刚一直在看她,其实明显能感觉到梁思悯注意到他在翘首以盼和她搭话了,可她表情始终淡淡的,既不表现出好奇,也不觉得厌恶。
因为不在乎,她并不在乎谁喜欢她或许讨厌她。
这让他有一点踯躅,但最后还是勇敢上前了。
梁思悯侧头看他,这还是最近第一次有人叫她梁总,她觉得有些好笑,于是扯了下唇角:“你好。”
她不记得他叫什么了,娱乐圈这些漂亮的男人女人,她还是喜欢的,但总觉得大部分都面目模糊,不好区分。
“我叫苏明凯,上次和您见过。”他主动自我介绍,“是华悦影视的艺人。”
他举起酒杯,“我刚刚就一直想来跟您打个招呼,上次见面,我的经纪人冒犯你您,我一直过意不去……”
那天回去没多久公司就安排了新的经纪人给他,之前的经纪人莫名不见了。
想来大概是因为惹了大老板和他太太的缘故。
梁思悯并不大记仇,甚至连人都记不清,于是只是扯了下唇角。
她没有吩咐过,季旸也不会闲的特意去关照,但季旸但凡给个眼神,估计就有人迫不及待去处理。
苏明凯是新生代里的翘楚,华悦的摇钱树,梁思悯怎么着也得给些脸面。
她懒懒地举杯,和他碰了一下。
苏明凯的神情都有些恍惚了。
她……真的好美。
她……
她的手腕忽然从后被攥住,男人的身形高大而挺拔,西装笔挺,眼神冷冽,金丝眼镜都盖不住的冰冷和疏离,让人心生畏惧。
但他动作称得上温和,把酒杯从她手中拿开,递给身后的助理,助理又递给侍应生。
季旸低头说一句:“胃不好还喝,一会儿不看着你都不行?”
梁思悯刚还像一副没睡醒的画中人,这会儿突然又生动起来,她撇撇嘴:“我就抿了一口。”
季旸请“呵”了一声,意思是,你当我瞎?
梁思悯深吸一口气,大概想到这里到处都是媒体,她又保持了微笑,轻吐一句:“少管我。”
季旸不动声色把梁思悯拉到自己身边,这才低头看了苏明凯一眼,略带审视的目光,和一点居高临下的散漫和警告。
“季总。”他心虚到手抖,忙欠身,“没想到您也会过来。”
“嗯。”季旸在外人面前,向来疏冷得多。
“那我就不打扰您和太太了,经纪人那边还在等着我呢!”或许是心虚,苏明凯笑得格外纯良无害,但因为过分的笑容,而显得有一点故作坚强而又破碎的意味了。
季旸感觉更烦躁了。
一个个的都疯了吗?
他是死的吗?
他怎么有一种婚姻法都不能保护他老公身份的错觉。
梁思悯身上是装了什么男弟弟吸引装置?
一个个明知道她有老公还硬往跟前凑。
苏明凯转身走了,尽管他步伐尽可能的平稳,但仍旧有一种落荒而逃的慌乱。
季旸“啧”一声:“真是不好意思了,看把人吓的。”
梁思悯自然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事实上她从对方走过来的时候,谈吐和眼神中能模糊感觉到,但她不是很在意,这种人自己不想见的话,一辈子也碰不上,根本连避嫌的必要都没有。
她闻言也“啧”了一声:“是啊,看你把人吓的,多可怜的小孩儿。”
季旸的手收紧,狠狠捏了她一下:“怎么你还挺心疼?”
梁思悯觉得实在太好笑,但又不好意思笑,于是脸朝向他的肩膀,略微低头笑了会儿:“他就是找我道歉,上次他经纪人乱说话……”
“梁思悯你当我是傻子?”季旸打断她,他根本不在乎他说了什么。
但他有眼,不瞎。
梁思悯才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再跟他吵,尤其今天全是媒体的人,她哼一声:“你就是傻子,你是狗。”
季旸:“……”
季旸也不想在这时候跟她吵了。
被拍到像什么话。
他压下恼火,主动转了话题:“说吧,叫我来干什么,给我摆了什么鸿门宴。”
她那几句好听的可不是随便就能听的。
梁思悯似乎也才想起来自己到底是要干什么的。
她忽然从牵手变为揽住他手臂,特意往他身边又挨近了些,胳膊贴着胳膊,她轻轻晃了两下:“老公~”
季旸抬手按了下自己眼镜,顺便推了下她的脑袋,让她声音离自己远点:“别给我灌迷魂汤,说。”
梁思悯笑了声:“慈善拍卖,杜若枫第一次搞这个,你给她撑撑场子。钱我出。”
季旸连问都没有多问:“哪个?”
说完又说:“钱我出。”
没等梁思悯反驳,他先说了句:“不是说要试着跟我谈恋爱?谈恋爱就是这样的。”
算了,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大钱。
反正也是用作慈善,到时候追加两篇报道,也算是为公司正面宣传。
“好好好,真搞不懂你,结都结婚了,非那么执着再谈个恋爱。”梁思悯拉着他去找杜若枫。
季旸非常不爽:“那你让那些人都给滚远点不行吗?一个两个凑上来,你还好声好气,我算什么?”
梁思悯:“……你不要给我无理取闹。”
“非要现在吵是吧?”
杜若枫远远就看见这两个人暗流涌动,很有一种旁若无人只关注彼此的气质。
她怕俩人真的在她场子里吵起来,紧走两步插在两个人中间。
之后的流程季旸都不大记得清了,只记得自己莫名其妙就被哄着花了一千万,被媒体的闪光灯拍得眼睛疼,从进场之后就被梁思悯晾在一边,她不是在跟杜若枫说话,就是在替杜若枫周旋,偶尔间隙想起来他,过来他这边坐下,牵一下他的手,问他要不要吃点东西,再或者问他累不累。
那体贴和关照,活像是一千万附赠的售后服务,一点都不真诚。
宴会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晚上近九点钟了。
梁思悯让司机开他的迈巴赫来接,总归是舒适些。
她和杜若枫依依惜别十分钟,然后一上车就脱了高跟鞋,往季旸怀里一趴:“累死我了,杜若枫惨了,以后她老公要是比不上我,可怎么办。”
司机升起挡板,给两个人交流的空间。
季旸直接把领带扯了,两只手攥住她的手腕剪到身后,然后用领带把她绑起来,犹觉得不解气,朝着她屁股打了一下。
梁思悯刚想放空两秒钟,被他摆弄也懒得理,然后手被绑住的时候,她才抬了头:“……你疯了?”
季旸表情平静,点点头:“你谁都爱,就是不爱我,好得很。”
梁思悯:“……”又犯病。
季旸把她拉腿上来坐着:“你说你爱我,我就给你解开。”
【??作者有话说】
二狗:我今天一定要闹出个名分!!
来啦!!我立flag又倒了Orz,作息真的好难调,先更一章,下午二更。
这章也红包!!
第40章 二大爷
◎听见了没有!!◎
下一秒; 梁思悯的手就翻转了过来,领带拎在她指尖,举在他脸前; 她挑了挑眉,仿佛无声挑衅:你这点小把戏。
从很小的时候; 她就学习防身术了。
她的第一任老师是个身形高挑的黑人女性; 皮肤黝黑,肌肉结实; 头发总是扎得很紧,笑起来十分温柔; 但她可以徒手攀越两米的高墙; 只需要一点借力点,也可以很轻松地通过技巧和力量打倒对方和挣脱束缚。
梁思悯当然很羡慕; 可惜她的身体条件并不允许; 她也没有兴趣日复一日的训练。
不过长久的学习和锻炼; 让她也获得了很多的技巧和能力。
以及; 她的身体素质一直不错。
“我几岁的时候就掌握这种技巧了; 我那时候经常在想; 如果哪天我被绑架了该如何应对。”梁思悯拍拍他的脸,“没想到有一天用在这里。”
季旸:“……”
他沉默地低着头; 把领带拿了过来。
梁思悯懒得跟他计较; 也没有从他身上下去; 这辆车是商务轿车,挡板升起来; 前后座的隔音非常好; 甚至如果后座想要联系司机; 还要通过对话按键。
这也就避免了尴尬。
但梁思悯还是不想在这儿胡闹; 她趴在他怀里,小声说:“我没有不爱你,我只是觉得,没有必要一直说,显得很轻浮。”
季旸:“你在这儿点我呢?”
说谁轻浮。
梁思悯没有那个意思,但听到他这么说还是气笑了:“你是不是狗,我说什么你非得跟我犟一下才舒心。”
她伸出纤长的手指,朝着他胸口戳了几下。
“我只是感受不到你的爱,所以才要一直问你,你连骗骗我都不行?”季旸攥住她手指,再一次把人手固定在背后。
梁思悯对他这种行为已经免疫了,安静地看着他:“感受不到你是自己有问题。”
“那你说一句爱我又怎么样呢?”他低头看她。
梁思悯:“……”
“不会怎么样,但你的喜欢就那么丁点,你不敢说你就一点点喜欢我,也不愿意撒谎说你很爱我,你知道我很认真,所以你害怕了,你害怕你说出口,但做不到,因为你根本就不爱我,那一点喜欢,也就足够支撑你走一步看一步罢了。”
能处就处,不能处就散。
能过过,不能就离。
挺喜欢的,但不喜欢也行。
季旸伸出手,把她圈进怀里,按在胸前,脑袋搁在和肩上,像是身上压了万吨的重力。
“我没有逼你,我就想听一句你说爱我,假的也行,不要你负责。”季旸低声说。
他整个人显得落寞,浑身上下都是一种故作坚强的破碎感。
……他刚刚从苏明凯身上学来的。
梁思悯沉默许久,但还是说不出来。
但她确实生出了一点愧疚。
她并不是不敢,但他或许说的也没错,他太认真了,她不想敷衍他。
或许她自己也没搞清楚,到底什么爱不爱的。
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可如果只是一个人觉得好……
其实以她的脾气,最讨厌别人一遍一遍要求她。
可她虽然有点想骂他,倒也没有很反感,反而看他这么气急败坏,还想逗逗他。
梁思悯抬头,亲了他一下。
聊表安慰。
季旸没有动,但也没有回应。
只是在她结束的时候,垂眸说了句:“你总是这样,好像给一点糖,就可以继续吊着我了,从来不正视我们的问题。”
梁思悯:“季……”
她说着,突然拧了下眉,回过头看了一眼,发现领带又在她手腕,而且绑了个死结。
这次挣不开了。
季旸突然笑了笑,抬手抚摸了一下她的脸:“宝贝,我奶奶认识一个民俗专家,她专门研究绳艺,不巧,我正好会打各种结。实在是不好意思了。”
车子停在枫桥的地下车库,他们在西郊待了小半个月,终于准备回家了。
司机熄了车,按了通话键。
季旸捂着梁思悯的嘴,回了句:“钥匙留下,你可以下班了。今天辛苦了。”
“好的先生,应该的。”司机下车,关了车门。
地下车库,空间很大,梁思悯的车太多了,有专门的私人车库,只是把几辆常开的开过来,其余想开了,再叫司机去开过来。
车库大约只有四五辆车,安静地趴在这里。
司机离开后,车库就显得格外安静。
梁思悯试着解了解,发现真解不开。
还是大意了,他刚第二次绑她的时候她知道,只是觉得他就是不甘心,闹着玩,谁知道他暗戳戳憋着坏。
“给我解开,你是不是有病?”
“我发现跟你玩纯爱剧本太受罪,不然咱俩换换剧情,什么强制爱之类的。”季旸捏了捏她的脸,趁着她手没法动弹,钳着她的下巴亲了亲。
“你这么会演戏不去逐梦演艺圈多可惜。”梁思悯咬了他一口,手不动也照样欺负他,起了身,膝盖分别跪在他两腿侧,跨坐他腿上。
后座空间挺大,但也并不能行动自如。
梁思悯憋屈地往前凑了凑,压着他,吐出一口郁气:“你最好祈祷别落我手上,不然我让你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季旸看她被捆着手还这么闹腾,觉得很有趣,双手环着她的腰:“老婆,我真是喜欢你这死不认输的劲儿。”
梁思悯:“我也特别喜欢你这胆大妄为的样子。”
“你说在车里怎么样?还没试过。”他再次拍她的屁股。
梁思悯连白眼都懒得翻,她慢吞吞说了句:“好啊……”
季旸还没来得及挑眉,梁思悯变戏法儿似的,手腕再次脱困,用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他手腕给捆上,高举过头顶。
梁思悯眯着眼笑:“老公~你惨啦。”
…
路宁和克里斯一起喝了八杯茶了,她这会儿一直跑卫生间。
奶茶还认得她,在她身上上蹿下跳,玩她的耳坠和头发。
克里斯时不时看表,监控显示,半个小时前先生和太太就已经进车库了,怎么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