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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帝王白月光(双重生)-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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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往状元府去的马车上,容清棠轻声问卫时舟:“那位是?”
  方才她有意说起了“没有尊卑”,容清棠觉得她或许是知道卫时舟和她的身份。
  “是我姑母。”卫时舟温声解释道。
  容清棠有些诧异。
  世人皆知,卫时舟的姑母早已病故。
  卫时舟:“她还是长公主时,驸马移情别恋,爱上了一位花魁。姑母毫不犹豫地休了夫,之后便不再嫁人,只选了些自己看得上的面首养在府中。”
  “后来姑母又忽然遣走了所有面首,自此从长安城中销声匿迹。但父皇知道,她是离开长安去往了各地的寺庙,每到一处都会住上十天半月,然后再去下一个地方。”
  容清棠猜测道:“姑母是在找什么人吗?”
  若是看破红尘,想要遁入空门,或许不会在各处辗转。
  卫时舟点了点头,说:“那人是曾来过长安城的一位游僧。”
  “姑母已离开长安十几年,这是她第一次回京。但她不愿恢复皇室身份,言是只会在云山寺住上十日,若这回再寻不到那人,她会去白雀庵落发为尼。”
  闻言,容清棠垂眸思索着什么。
  游僧四处行走,即便姑母曾到过他所属的寺庙,错过对方的可能性应要远大于遇上。
  这种寻人的法子,可能更像是凭着一股子执念。
  容清棠有了某种猜测,她问卫时舟:“你知道那人的身份?”
  卫时舟微微颔首,说:“姑母和父皇也知道。”
  当年姑母为之出走,卫时舟的父皇便命人暗中查探,但最后得到的结果实在出人意料。
  “他自十五岁那年起,便是海山国的大相。”
  “姑母知道自己在这些寺庙中寻不到他,所以她其实是在等,等他再来见她一回。”
  十日之期,是她给自己定下的。这十日过后若仍无望,她便决定放下了。
  听了这话,容清棠心底有些讶然。
  她曾听父亲说起过,海山国崇尚佛教,当今的大相更是以温善悲悯而受人称颂的佛子。
  可卫时舟之前分明也说,近日海山国的大相设法给他传来了密信,称想与他合作屠灭海山国皇室。
  这样复杂多面的一个人,当初又是为何来了长安城,还与异国的长公主之间产生了如此深的羁绊?
  “那十日之内……他会来吗?”容清棠忍不住问。
  卫时舟温声说:“他已经来过了。”
  “但他只在长安城中停留了一个时辰,便踏上了返回海山国的路。”
  容清棠立即问道:“为何?他不是为她而来的吗?”
  卫时舟沉默了须臾,才说:“或许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姑母等了这么多年,却没能见上那人一面。”容清棠有些唏嘘。
  卫时舟眼底情绪未明,忽而说道:“并非所有人都能等到自己想见的人。被留在原地的人或许早在最初便已做好了求而不得的准备。”
  “那些等到了的,是意外之中的意外,幸运之中的幸运。”
  容清棠从卫时舟的话里听出了些什么,下意识抬眸看向他。
  她莫名觉得,卫时舟或许也曾这般无望地等过某个人。
  作者有话说: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黎晨星、啊皮皮、杜衡、西伯利亚二哈、回家了吗? 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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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酸酸涩涩
  ◎她还是忍不住吃醋了。◎
  容清棠莫名觉得; 卫时舟或许也曾这般无望地等过某个人。
  但她不知自己心底为何会忽然冒出这个念头。
  是因为卫时舟方才那些话里隐约带着的感同身受的遗憾吗?
  容清棠觉得自己或许可以问一问卫时舟,却又隐隐担心得到的答案会是她不曾设想过的。
  比如,卫时舟也许真的曾经被人留在原地; 他或许真的曾万般绝望又执着地等待过某个人。
  不知那会是怎样的一个人。
  也是到了这一刻,容清棠才意识到,即便她和卫时舟眼下是两情相悦,但之前他们成婚原本只是为了那个两年之约,为了稳定朝堂。
  所以他们其实和别的夫妻有些不同。
  比如他们都从不曾问过对方之前的感情经历。
  卫时舟不知道她为何会同谢闻锦和离; 她也不知道他是否有过心上人。
  而他们也都不曾主动和对方提起过。
  可一旦触及这个边缘; 容清棠便会忍不住去猜测。某些酸酸涩涩的感觉也堵在心口; 让她有点难受。
  这种从不曾有过的感觉对于容清棠来说实在陌生; 她难以很快从中理清思绪; 便只好暂时将其掩下; 放在一旁。
  容清棠有些不太自然地另起话头问卫时舟:“海山国的大相来长安; 应也是经过你同意的?”
  毕竟是别国的重臣; 即便在暗中与卫时舟达成了某种合作; 但若要在卫时舟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来长安; 他这一路应也不会如入无人之境那般轻松。
  卫时舟没有隐瞒; 和容清棠解释道:“是我命人将姑母的近况告知了他。”
  他和姑母各自的身份到底特殊,很多时候都无法随着自己的心意。
  但那人还是来了。
  可眼下海山国正蠢蠢欲动; 一场大战一触即发,姑母和那人之间的关系很难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与变化。
  “能做的都做了; 其他的或许便只能看他们自己了。”容清棠不无感慨道。
  卫时舟注意到容清棠的心绪似乎在方才发生了某种变化; 但见她似是有意掩饰,他便没有贸然开口询问。
  马车在状元府门前停下。
  卫时舟走出马车; 又回身抬起手; 想要像之前一样扶容清棠时; 却见她已经微提着裙摆自己走下了马车。
  卫时舟心神微顿,神色自然地收回了手。
  “师父,师娘。”容清棠快步朝不远处走去。
  怀荆和温兰都笑着上前迎她:“你们可算来了。”
  他们这趟出宫没有显露身份,怀荆和温兰便没有行礼。
  “你师娘得到消息便在门口等着,那望眼欲穿的模样,以往等我的时候都不曾有过。”
  容清棠亲昵地靠着师娘的肩膀,柔声说道:“我也想师娘了。”
  容清棠上次来状元府还是归宁的时候。后来她病倒那回,师父和师娘曾进宫去看过她。但距今也已经有些时日了。这阵子容清棠一直在忙着安排宫中精简人员的相关事务,没有腾出空来。
  不过幸好,师父和师娘也没有急着回江南,还留在长安城中。是以他们见面仍然要比之前方便许多。
  卫时舟在容清棠身旁站定,温和有礼地说:“让师父和师娘久等了。”
  “不久,你们还能来看看我们,便已经很好了。”温兰温柔道。
  原本女子嫁入宫中后便很难再与家人相见,容清棠与他们见面的次数已经算不少了,更何况身为皇帝的卫时舟还总是愿意陪着一起。
  “怎么就一直站在门外了,快进去聊吧。”怀荆出声提醒道。
  卫时舟和容清棠虽身着常服,但状元府门外人多眼杂,保不准便会被什么有心人盯上。
  容清棠一面跟着师父和师娘往状元府里走,一面眉眼弯弯地问道:“师父和师娘今日做了什么好吃的?在这里都闻到香味了。”
  温兰微笑着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解释道:“是你怀乐师兄,他又钻研出了新的菜式,忙活大半天了,就等着做给你们尝尝呢。”
  “他一早就在问了,说师妹和妹夫怎么还没到。”
  容清棠侧首望了卫时舟一眼,又飞快收回目光,语气轻快道:“那我可得多吃些,饱一饱口福。”
  怀荆走在卫时舟身侧,也温声同他说着什么。卫时舟在与他交谈的同时,不动声色地朝容清棠的背影看过去,又若有所思地敛回眼神。
  她的情绪,似乎有些不太对。
  怀荆将他和容清棠的小动作看在眼里,神情温和地笑了笑,没说什么。
  而在离状元府稍有段距离的一座宅子转角背面,有一道失魂落魄的身影,正专注得近乎贪婪地凝望着容清棠的背影,眼看着她一步步走入状元府中。
  谢闻锦终于等到了一次能见到容清棠的机会。
  她和皇帝一起乘马车来了状元府,下车之后虽并没有多的肢体接触,可两人会有意无意地看向对方。
  隔得不算近,谢闻锦看不清他们看向彼此时的眼神中藏着什么,却不难看出容清棠和她身旁的男子之间默契的氛围。
  他们比之前更加亲近熟悉了。
  这本已在谢闻锦的意料之中,毕竟无人会不喜欢像容清棠那样好的女子。
  即便是坐拥天下美人的皇帝,也会为之心动。而他们既然已经成婚,自然什么都会发生。
  可亲眼看见容清棠与别的男人出双入对时,谢闻锦心底的钝痛仍然层层堆叠,将他淹没。
  容清棠性格温善,处事妥帖细致,又有着不落于人后的才华和让人难以忽视的仙姿玉色。
  这样的女子,原本是他的妻子。
  谢闻锦原本以为,自己是失去了双亲的容清棠唯一的依靠,所以即便暂时冷落她,暂时将她放在报仇一事之后,她也会理解自己,配合自己。
  他还曾觉得容清棠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自己。所以他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容清棠的体贴和宽容,不断消耗着她的耐心。
  直到如今,陪伴在容清棠左右的那人换成了一国之君,不再是他。
  而他……
  谢闻锦垂眸看了一眼自己即便伤愈也已经无法如常行走的那条腿,神色落寞不已。
  他已经不配,也无法站在容清棠身侧了。
  那日在栖霞山猎苑,他在夜里深入山林,想去寻找被人刺杀,身陷险境的容清棠。
  可后来将她平安带回营地的人并非是他,而是当朝天子。
  谢闻锦为了找她跌下高坡,摔断了腿,但容清棠从未关心过他的伤势,甚至都不再正眼看过他。
  谢闻锦知道,早在自己意识到之前,便已经彻底失去了容清棠。
  可这段时日以来他不断梦到那些痛彻心扉的场景,谢闻锦担心容清棠会像梦里那样遭遇不测,早早殒命。
  所以他辞了官之后便搬出了安王府,拿那笔原本是要用作报仇之事的银钱,在状元府附近买下了这座宅子。
  这样一来,只要容清棠出宫来看她的师父和师娘,他便能远远地看看她。若当真有什么事情发生,他也能早些得到消息。
  待容清棠的身影彻底消失,谢闻锦才转身离开转角处。
  *
  状元府中。
  怀乐还有几道菜没有做完,晚膳还有一会儿,是以容清棠和卫时舟各自陪着师娘和师父说话。
  卫时舟说过要先问一问她的师父,才能将那些容清棠没有印象的事情告诉她。所以见卫时舟和师父并肩走远,她没有跟过去,只是继续和师娘聊着平常的话题。
  但过了会儿,容清棠发现师娘的神情有些犹豫,便问道:“师娘,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温兰无声地叹了一口气,说:“也没什么大事。”
  “是谢闻锦,他搬来了状元府附近住,且并未隐瞒身份。”
  四邻都知道买下那座空宅子的人是谢闻锦,是当今皇后的前夫。城中还曾起过一些议论,只是很快便被压下了。
  众人都猜测是宫里的贵人发了话。
  容清棠已经许久不曾想起过这个人了,闻言,她的神色也并无什么变化,只说:“不必管他,只当是个没什么来往的人便好。”
  她与谢闻锦之间早已了断了关系,也再无来往的必要了。
  温兰点了点头,又提起:“他搬来那日还曾来状元府门前跪过一回,说是想见我和你师父一面,请求我们的原谅。”
  “我们都没有理会,只让人将他赶走了。”
  容清棠觉得有些好笑,话里带了些嘲意,说:“他可能是觉得自己这样做能让人为之动容吧。”
  但无论是情意还是愧疚,迟来或不来其实都一样,都连草芥都不如。
  见容清棠对谢闻锦的态度很明确,温兰也知道今后该如何对待谢闻锦了。
  她不再在此事上多言,而是随即问道:“你与陛下之间,可是闹了什么矛盾?”
  容清棠愣了愣,连忙说:“没有。”
  “没有吗?那你们怎么自下马车开始便没怎么和对方说过话??”
  “一个跟在我身边,一个跟在你师父身边,倒是分工明确。”
  容清棠有些不好意思,但也没有提起自己心里那点酸酸涩涩的念头,只说:“我们没有吵架。”
  “那是怎么了?“温兰继续问道。
  容清棠几经犹豫,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口:“我今日发觉,他或许曾经对某个人用情至深,却求而不得。”
  “我在他之前嫁过人,但他并未介意过这个。我也不在意他曾深爱过旁的人。”
  温兰这下听明白了,神色柔和地笑了笑,问道:“但你还是忍不住吃醋了,是不是?”
  被师娘戳破了心思,容清棠便没有否认,沉默着点了点头。
  “我不该这么小气的。”她说。
  作者有话说:
  棠棠:我醋我自己。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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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何其有幸
  ◎“夫人待我很好。”◎
  温兰看出容清棠心底那些纠结犹豫的小女儿心思; 不禁莞尔,问她:“现在还会说是事出有因,才会与他成婚吗?”
  容清棠微垂着脑袋; 轻声道:“那时的确不曾想过我会心悦他。”
  毕竟那会儿她刚刚得以重新继续自己被迫中断的生命,又才处理完与谢闻锦和离一事,容清棠当时的确没有别的念头,只是想先助卫时舟平息朝臣议论,达成他所图之事而已。
  但两人的关系却在不知不觉间越了线。
  前路被迷雾笼罩着; 身在其中的人难以窥得全貌; 容清棠其实也看不清自己与卫时舟之间到底能走多远。
  但眼下; 这段感情已经让她体会到了一些从未有过的; 或许也不那么理直气壮的情绪。
  她甚至不知道该如何为之命名。
  “我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容清棠有些懊恼地说; “分明之前没有想过这些; 但今日想到之后; 便一直搁在心里。”
  温兰抚了抚容清棠的头发; 开解道:“喜欢一个人; 自己的心神为之牵动; 这或许会让你觉得有些无措和陌生。但这也是很新奇和值得体验的过程,不是吗?”
  容清棠轻轻点了点头。
  “夫妻之间朝夕相处; 却并非都能从一开始便百般契合。两人若想要长久,很多事情都可以摊开来一起聊聊。”
  “无论是有什么情绪还是问题; 都别自己闷在心底。你们既然心悦彼此; 除了将自己的情意交付给对方之外,自然也可以向对方索取。”
  温兰虽是过来人; 说起这些时却并非语重心长地叮嘱; 更像是恰好想到了; 随口提一提。
  所以容清棠听完师娘的话后心底繁杂的思绪也松动了些许。
  是了。
  既然是和卫时舟有关的心绪,又有什么是不能说与他听的呢?
  她打算今晚就同卫时舟说。
  容清棠白皙的面庞上重新有了柔柔的笑意,她亲昵地挽着师娘的手臂,软声问道:“师父和师娘以前也会这样吗?”
  想起了什么,温兰摇了摇头,无奈道:“何止是以前,你师父的心性到现在也和几十年前一样,也就在你们几个面前还算像个长辈。”
  容清棠来了兴趣,拉着师娘聊她和师父当年的事情,左一句右一句地问了不少。
  “师父也会和您撒娇吗?”
  “师父连您去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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