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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帝王白月光(双重生)-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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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瞥见放在长案上的书,温兰柔声问道:“这本也看完了?”
  容清棠微微颔首,“等把另外几本也看完后,就可以开始整理了。”
  为了准备得更周全些,容清棠从藏书阁挑出来了不少于她编写书册有所助益的书。
  温兰语气和蔼道:“慢慢看便好,读书也和别的事一样,急则生乱。”
  容清棠听出师娘的言外之意,轻声说:“师娘,我明白的。”
  “只是关心则乱,我担心他会出什么事……”
  “他是你的夫君,远去泉州还是为了与海山国之间的战事,你为他担忧也实属人之常情。”温兰温柔地帮容清棠将鬓边的散发拢至耳后。
  “但他到底是一国之君,此行虽亲赴军营,却应当不会亲自上阵拼杀。”
  温兰觉得皇帝身边的将士们应不会让九五之尊以身犯险。
  闻言,容清棠有些沉默。
  她了解卫时舟,知道他既然已经决定亲征,便不会只是待在重重保护下。
  温文尔雅的外表之下,他的内里强大而自傲。
  容清棠爱这样的卫时舟,却也担心会有什么意外落到他身上。
  知道师娘在容清棠这里,怀乐做好两碗冰酪送来。
  顾及着容清棠的身份,怀乐没有久留,放下冰酪后便离开了容清棠的院子。
  有师娘陪在师妹身边,怀乐稍微放心了些。他转而离府去了雨隐楼,命人暗中沿路去寻本该将信送到状元府的人。
  温兰陪容清棠待了许久。
  直到夜幕低垂,容清棠以为今日也等不到卫时舟的信时,柔蓝才脚步匆匆地赶来。
  “娘娘,陛下的信送到了!”柔蓝一边说着一边将手里的两封信递上前去。
  容清棠连忙接过信,手微颤着拆开信封,一目十行地看完两封信里的内容,才终于放下了心上的巨石。
  “没出事就好……”她轻声呢喃道。
  见容清棠的神色好了许多,温兰不必问也知道皇帝那边应当一切顺利。
  “你师父和师兄应该快将晚膳做好了,我去添一道煨鲟鱼,你再歇会儿便过来用膳吧。”
  容清棠抬眸看着师娘,思及这两天家人对自己的关怀和照顾,心间软成一片,柔声应下。
  待师娘离开,容清棠才重新将那两封信仔细地读了几遍。
  “这两封信为何会迟?”她将信收好,问柔蓝。
  柔蓝:“怀乐公子派去的人和群青的手下找到送信那两人时才知道,有几队人马暗中驻扎在长安城外,为了不走漏行踪,那些人将他们和所有路过的普通百姓一起扣下了。”
  “为免打草惊蛇,他们只能暗中寻机离开,这才耽搁了。那两人将信送到后便回了禁军营领罚。”
  容清棠柳眉紧蹙。
  在长安城外驻扎的这些人马,应该便是卫时舟离开长安前同她说过的“一定会发生的变数”。


第98章 遗憾圆满
  ◎“吾夫亲启。”◎
  状元府的正堂里; 怀荆听怀乐和群青仔细说了在城外发现的情况。
  “陛下离京前曾提起过,刘相应会趁这段时日做些什么。”
  怀荆沉声说道。
  “便按陛下的安排,密切注意着那边的动向; 先诱敌深入,待时机恰当时再将这些蠹虫一网打尽。”
  “怀乐,必要的时候,让雨隐楼的人配合禁军行动。”怀荆提醒道。
  明面上,雨隐楼只是一家生意遍及各地的酒楼。但为求自保; 也为了能做更多的事情; 怀荆暗中招揽与培养了许多人手。
  怀乐自然并无异议; 群青也拱手道:“是。”
  怀荆顿了顿; 转而叮嘱道:“这些事不必尽数告知皇后娘娘; 以免让她忧心。陛下回京之前; 娘娘住在状元府的事也不可让外人知晓。”
  刘相豢养的私兵已经驻扎在长安城外; 而据群青调查; 刘相近来不仅派人去了西郊行宫; 还暗中往禁军营和后宫里安插了人手。
  刘相为人阴狠; 若真到了要谋逆的地步; 他恐怕会想要用容清棠来要挟皇帝。
  毕竟自帝后大婚那日起,人人都知道皇帝对皇后的看重与珍视。
  况且宫中人多眼杂; 卫时舟去了泉州,太上皇和太后也不在; 怀荆和卫时舟无论如何都无法放心让容清棠单独留在坤宁宫里。
  而为了让容清棠不受牵连; 卫时舟在离开长安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周全的布置与安排。
  除了在容清棠身边多了不少武艺高强的暗卫以外,坤宁宫中还一直有人扮作容清棠和柔蓝平日里的模样以掩人耳目。容清棠身在状元府内; 但在外人看来; 她明面上仍在坤宁宫中静养。
  知道谢闻锦住在状元府斜对面的宅子里; 容清棠上次回宫之后便没有再明着返回状元府。如今就连日日都密切关注着状元府的谢闻锦都以为容清棠还在宫中。
  在山雨欲来之际,即便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只等刘相步入便可将其在朝中的势力连根拔起,但隐匿容清棠的真实行踪,让她远离刘相的种种阴谋,会更为稳妥。
  在此事上,怀荆和卫时舟的想法一致。
  “你还是照常每日去禁军营当值,来状元府时需得乔装,避人耳目。三日后,你与柔蓝的婚事照常举行。”怀荆温声对群青说。
  “皇后娘娘会回宫一趟,待当着众人的面送柔蓝出嫁后,娘娘会暗中回到状元府,不再进宫,直到陛下班师回朝。”
  与海山国之间的战事还未正式拉开帷幕,应要等前线开始打仗,陛下分身乏术之时,暗中蛰伏的刘相才会开始在长安城中起兵生事,奋力一搏。
  那便是收网的时候。
  群青之前已经听陛下提起过这些安排,是以他很快应下,暗中离开状元府,回到了禁军营内。
  *
  翌日午后。
  蘸满暑气的阳光铺洒在庭院里,将花草都晒得蔫蔫的,没了清晨时蓬勃的生机。
  屋内几处墙角都放了冰鉴,凉意丝丝缕缕地蔓延着,不会过于汹涌以至于寒意入体,只会让人在盛夏里贪得几分惬意。
  容清棠正眉眼带笑地看着柔蓝试婚服。
  柔蓝平日里的衣着都很素净,这还是容清棠第一回 见她穿大红这般明艳亮丽的颜色。
  “很美,”容清棠赞叹道,“等群青看见新娘子,任他平常再沉稳冷静,到时候肯定也得愣上好一会儿。”
  柔蓝的脸上微微泛着羞意,轻声嗔道:“娘娘又取笑我。”
  容清棠为柔蓝戴上合欢花样的金簪,语气柔和地说:“不是取笑你,是觉得开心。”
  “为你们,也为我自己。”
  容清棠语气悠远,还带着几分庆幸。
  她前世的遗憾,这一回终于得以圆满。
  “娘娘,您是不是……”柔蓝眼圈通红,意味不明地问道,“是不是发生过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那些事情,是不是曾让您很难过,很无助?
  所以仅仅是想起,眼神中都会流露出悲伤与哀戚。
  柔蓝终于还是问出了口。
  她一直陪在娘娘身边,太熟悉娘娘的一切。
  可若曾经发生过连她都不知道的事情,娘娘是独自面对与承受着那些吗?
  容清棠神色微怔。
  是了。
  她从那日的午睡中醒来后便干脆利落地向谢闻锦提出了和离,当天便带着柔蓝和群青、绿沈他们搬出了安王府,住进了云山寺。
  后来容清棠还提醒柔蓝要注意面对卫时舟时的态度,隐晦地点出了他的身份尊贵特殊。
  而柔蓝自幼时起便一直陪在她身边,按理说,容清棠认识的人,柔蓝不该毫无印象。
  柔蓝心细如发,会发现这些说不通的地方也并不奇怪。
  面对眼眶盈泪的柔蓝,容清棠并未否认,却也没有提起那些前尘往事,只是说:“昨日种种已作旧,它们让我成了现在的模样,而今后,一切都只会越来越好。”
  “你和群青也一样。”
  容清棠轻轻抱着柔蓝,柔声说道:“成为夫妻之后,你们都要过得比成婚前更幸福愉悦,这才是好的夫妻关系。”
  夫妻间并非不能有任何争执与矛盾,但若两个人的生活还比不上自己独身时,反而只徒增了烦闷、失望、苦恼甚至是眼泪,那这段夫妻关系便没有意义。
  容清棠不只是想看着柔蓝出嫁,她希望柔蓝和群青会是一对能相伴到老的佳偶。
  柔蓝没有多问,安静地回抱住自己眼前温柔和婉的姑娘。
  姑娘的性格已不再像以往那样活泼恣意,但如今的这份安宁与淡然也并非不好。柔蓝只盼着姑娘今后事事顺遂,再无任何事能让她失意难过。
  柔蓝出嫁的头一晚,容清棠和她都回到了坤宁宫中。扮作她们的人也适时隐于暗处,无人能发现任何端倪。
  柔蓝是皇后身边代掌凤印,管理后宫琐事的宫令女官,从坤宁宫出嫁,也代表着帝后对她的看重。
  宫里人人都知道,皇上和皇后为柔宫令与群副统领的婚事备下了许多赏赐。皇后娘娘还亲自为柔宫令准备了丰厚的嫁妆。其中体面,即便是长安城中身世显赫的世家女也比不上。
  看着柔蓝乘花轿离宫后,容清棠才换下宫装,在原本的安排下暗中回到了状元府里。
  身边一时看不见自己已经万分熟悉的人,容清棠有些不习惯。
  她安静地站在窗边,不自觉回忆起了自己与卫时舟成婚那日的种种场景。
  心念微动,容清棠提笔开始写今日要送往泉州的那封信。
  她之前不知该在给卫时舟的信封上写什么,今日却有了主意,写下了——
  “吾夫亲启。”


第99章 深入敌方
  ◎“我们不介意再杀一个皇帝。”◎
  几日后的深夜; 海山国皇宫中。
  血色的红宝石缀在御道两旁的廊柱上,经过的人目之所及的每一盏灯笼都由纯金打造,宫中各处的装潢与布置也都极尽奢华; 令人咋舌。
  谢闻谌和李诗月这几日见多了海山国皇帝的奢靡行径,无论再看见什么,都已经能和其他宫人一样心如止水。
  他们两人分头行事,确认海山国皇室的情况与前几日带他们来的那位僧人所说的一致后,才在夜色遮掩下的假山旁碰面。
  谢闻谌压低声音讽刺道:“他们的老皇帝若是把这些钱都用在军营里; 这一仗我们恐怕就难打了。”
  就连每座宫殿前的阶梯与门槛都由上好的美玉制成。
  老皇帝把国库里的钱拿来为他自己修了这座金玉皇宫; 而苛捐杂税却使得无论是军营里的将士; 还是民间的百姓; 都过得很艰难。
  这让海山国的大相及他的亲信们生了反心; 谢闻谌和李诗月才有机会出现在皇宫; 杀了老皇帝。
  “都是生不带来; 死不带走的东西; 也不知道老皇帝死的时候有没有舍不得这些。”李诗月道。
  闻言; 谢闻谌语带笑意:“太遗憾了; 老皇帝死得太快; 我没来得及问他是怎么想的。但他的儿子肯定不会遗憾。”
  老皇帝昨晚才死,他的好儿子便连天亮都不愿等; 当晚便在他血淋淋的尸体旁登基了,还召了老皇帝后宫里的妃子侍寝; 半夜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应该要命人去追查凶手。
  新帝宫殿里的靡靡之音持续了一天一夜; 到此时都还未停。
  李诗月动了动唇,原本想说“你往老皇帝心口捅刀的时候可一点都看不出来遗憾”; 又想起自己扮作宫女补刀时也不曾犹豫过; 便把话收了回去; 转而说:“陛下交代的任务已经完成,我们该回去了。”
  谢闻谌遥望那座灯火辉煌的宫殿,意有所指道:“我刚才过来时,看见他们的大将军正往新帝那边去。”
  李诗月很快明白过来:“你想去听一听他和新帝会说些什么?”
  “来都来了,”谢闻谌侧首看向李诗月,“怎能不带点礼物回去给陛下?”
  李诗月会意。
  若他们的大将军要向新帝汇报军务,这便是探听敌情最好的时候。
  两人隐匿身形,穿梭于这座富丽堂皇的宫城中,很快便到了最为奢侈的那座宫殿。
  殿内的丝竹管弦之声已经停下,乐师们依次离去。
  正殿门外横着几具尸体,都是白日里来向新帝直言进谏的大臣。
  海山国的新帝命人不许动他们的尸体,说是要让还想来烦他的大臣都看看他们的下场。
  谢闻谌和李诗月隐于暗处,看着海山国的大将军径直往正殿走去。
  宫人们都担心将人放进去后自己会遭殃,便都拼命阻拦。
  谢闻谌和李诗月适时潜入殿内,藏身于隐蔽处的横梁之上。
  李诗月自上而下垂首望去,殿内的场景让她下意识蹙紧了眉。
  各色的女子衣衫被人撕成了破布,四处散落。绝色美人们发髻凌。乱,神志不清地歪躺在榻上或地面,满是可怖伤痕的身上不仅有酒水与瓜果的汁液,还混着某些暧。昧的水迹。
  而在一旁,有个男人正斜倚在榻上,饶有兴致地看着什么。
  李诗月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是一眼,却几乎忍不住想要干呕。
  谢闻谌语带轻嘲,低声说:“这便看不下去了?”
  李诗月沉默着攥紧了手,一言不发。
  片刻之后,谢闻谌才又眼神冷淡地瞥了一眼方才李诗月看见的场景——
  有条黑色的猎犬正趴在一个奄奄一息的女人身上,本能地耸动着后腰。
  女人的肩膀和腰腹被猎犬撕咬过,正潺潺地流着鲜血。
  她就快死了,却还没有断气,只能承受着巨大的恐惧、痛苦与耻辱,眼里流出了血泪。
  见过更多更惨烈的场面,谢闻谌并不觉得这有多么值得让人觉得不忍直视。
  但他瞥了一眼李诗月此时的模样,忽然想起了那个总是心软善良的人。
  谢闻谌压了压眉梢,随手朝那个将死未死的女人扔出了一根细如发丝的飞针。
  转瞬间毙命。
  李诗月心神俱震。
  她本想出手替那个女子了结痛苦,但她虽身负武艺,却没学过使用暗器,无法在不惊动海山国新帝的情况下有所动作。
  李诗月没想到一直在冷眼旁观的谢闻谌会做了她想做的事。
  “无趣。”横梁下,一道慵懒的男声响起。
  李诗月的心紧了紧,屏息凝神地注意着海山国新帝的动向。
  只看见他朝那条猎犬招了招手,笑骂道:“人都被你弄死了,还舍不得退出来呢?”
  “也让你吃过不少好的了,怎么还是如此没出息?”
  他的话音刚落,正殿的门便被人推开了。
  “大将军,你来得正好。”新帝似是并不在意他擅闯之事,语气熟稔道。
  大将军还未开口说什么,便听见新帝问道:“父皇之前要你在一月之内打赢这场仗?”
  “是。”大将军目不斜视,沉声道。
  “陛下,末将今日入宫,是想……”
  新帝打断了他的话,径直道:“朕觉得三日便够了。”
  “三日之内攻占泉州,之后直取长安,到时朕封你做大相,可好?”
  大将军沉默了须臾,似是无意地朝横梁之上瞥了一眼,才道:“军中粮草与兵器不足,将士们上不了战场。”
  “是吗?”
  新帝的声音也冷了下来,“那便由你去筹集军费。”
  “卖宅子、田地,或是卖家仆、妻儿,怎样都好,只要能筹到钱。你的不够,还有你那几个副将。”
  “父皇在位时,你便是这样做的。如今朕即位,你应也能做得很好。”
  大将军面沉如水,压抑着怒意道:“陛下,国库亏空,此时并非挑起战事的好时机。”
  “先帝崩逝之事也来得蹊跷,皇宫里恐怕……”
  新帝忽而怒起,质问道:“你怀疑是朕害了先帝?”
  “或者说,其实是你害了先帝?你也想坐朕这个位子?”
  闻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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