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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大佬清穿日常-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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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主,您怎么出来了?春桃姐姐说您头痛,让奴婢看着您甭乱跑,免得冷风一激头痛加重。”
  离钺自有一套养生理论:“不会加重,跑起来发发汗,什么病痛都能排出去。”
  “啊?真的吗?”灵巧挠头,没听过这样式儿的。
  “我的头我比你了解。”
  “噗!”灵巧被戳中了笑点,“您好爱跟头过不去哈哈哈……”
  离钺提醒道:“哈哈什么哈哈,嘴张那么大不怕喝风?”
  “唔。”灵巧连忙闭嘴,喝风会打嗝,停都停不下来。
  她之前经历过一次,什么偏方土方都试了个遍,就是止不住。
  一步一个嗝,张嘴嗝闭嘴嗝,总觉得要憋停了,一喘气又是嗝,被小主她们笑了好久。后来她差点急哭,小主才高抬贵手给她按穴位,三两下就好了。
  吃一堑长一智,她可不想被这群坏心眼的再看笑话。
  今天实在是冷,呼出来的雾气又热,冷热交替,两人眉睫上都结了白霜,嘻嘻哈哈互相嘲笑了一阵。
  十圈慢跑,三遍五禽戏,沐个浴再出来,离钺啥不得劲儿都没了,精神满满浑身舒坦。
  托年贵妃的福,今儿的早膳依旧丰盛,三荤三素两汤,馒头包子烧卖各一屉。御膳房主食做得精致,正常都是一口一个,一屉九个。
  离钺的属于特供,每个馒头六两重,大号蒸屉一屉有六个,包子烧卖也是差不多的个头。
  这么多食物,一个人再能吃也是吃不完的。
  老规矩,另拿两个盘子,拨出来一个素拼盘、一个荤拼盘,汤盛两碗,馒头留半屉,包子留一个,其余的让春桃他们拿走。
  离钺干饭不需要伺候,大家关起门来各吃各的,都能趁热。
  于是那常在穿过浓雾抵达元安殿门口,面对的就是紧闭的殿门、白茫茫的院子。
  后退几步仰头仔细看看,门匾上写的是“元安殿”没错。
  那常在看向侍女,慧心四顾茫然:“奴婢先前真的听到了,黎贵人带着灵巧姐姐跑圈,边跑边唠嗑。而且贵妃娘娘的人来送早膳,是空着手回去的,奴婢不会看错,膳食肯定有人收下了。”
  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总不至于雾太大,人都吃饱喝足睡回笼觉去了?
  旁人可能会,黎贵人不会的,她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在院里练武。
  “小主,要不咱们晚点再来?”万一在睡回笼觉,敲门最惹人恼,不妥。
  “进来,门没闩。”离钺喝完最后一口汤,端起浓茶漱口。
  “黎贵人安。”慧心推开门,两人先行了礼。
  “起吧,不必拘礼,吃茶自己倒。”离钺嚼着茶叶道,“没多睡会?”
  那常在专挑她爱听的说:“想早点来学武。”
  昨儿个累惨了,幸亏奴才们给她捏了半天腿,没怎么积攒酸痛。今儿能正常走路,但要她再跑十五圈是不行的,腿现在还发软呢。
  所以她可不敢下午来,得来早点,黎贵人看到了她的诚心,对她大概能宽容些。
  坐下后面对满桌空盘空碗,那常在不解地问:“姐姐怎的独自用膳,奴才们都不在么?”
  “我想一个人待着,让他们歇去了。”
  慧心倒了两盏茶,第一盏给了离钺,第二盏才是那常在的,做完开始收拾饭桌。
  两位主子一言不发地盯着她收拾饭桌,都不吭声,盯得她差点把碗碎了。
  就,不熟,没话说。
  离钺喜欢直来直去,在等那常在说明来意。毕竟跑了十五圈,总得听听她所求为何。
  那常在不是个能说会道的,要不然在翊坤宫也不会这么尴尬。别人先开口她能回答,让她自己说,她就卡住了。
  一开口就求联盟不合适,她有心想聊几句闲,可又不知道能跟黎贵人聊什么。
  后宫女人常聊的,无非是琴棋书画、扑蝶绣花,跟黎贵人好像都不搭。
  她们都懂这些,但黎贵人八成不爱,聊起来恐怕会觉得无趣。
  那常在猜想她大抵爱聊武术,可自己又不懂,开话头都开不了。
  离钺见她一会儿蹙眉一会儿沉思的,似乎没组织好语言,便端起茶饮了一口。
  “黎姐姐!”那常在急了,端茶送客,这是不耐烦的表现。
  “嗯?”事实上离钺就是单纯的渴了,毕竟刚吃完饭,好几个大馒头呢。
  “不用这么大声,我听得到。”
  “对不住。”那常在立马压低嗓音,都快低成气音了。
  离钺无奈:“你不用战战兢兢的,有话就直说。”
  那常在讪笑道:“哈,今儿天气不错。”
  离钺:???
  你对着外面的白雾,摸着良心重说一次?
  见那常在的脸迅速涨红,且越来越红,放任下去估计能羞愤到自闭。
  离钺难得体贴一回,给她递了个台阶:“你喜欢大雾天?嗯,如坠仙境,云里雾里,确实不错。”
  那常在点头,假装自己真的喜欢大雾天。
  不为难她找话题了,离钺开门见山地问:“你想要什么?说来听听。”
  “我……我……”那常在噎住了。
  说来联盟的?什么都没有,拿什么跟黎贵人联盟?
  说来求庇佑的?什么都没有,黎贵人凭什么庇佑她?
  难道要说,她觉得黎贵人心软,是最好接近的,所以来培养感情,期望黎贵人以后能照拂她一二?
  那常在怕自己会被打出门。
  “那常在安。”春桃吃完饭回来,看到碗盘都被慧心摞了起来,桌子也擦得差不多了,赶忙上前抢活,“有劳妹妹,剩下的我们来。灵巧,快把东西收了。”
  她们忙活着收餐具收餐桌,离钺问那常在:“没想好要什么?”
  “我,我不想再孤零零的了,我可以任你差遣,就想跟着你。”那常在不加修饰地把内心想法说了出来,手心里全是汗。
  豆芽总结:“她想抱团取暖,跟你互相照应。她不想再被小圈子排挤在外,不想再做没有投票权却必须分担风险的那一个了。”
  “除了教你练武,我没有其它能帮你的。”离钺自然不会随便承诺照应谁,教导人不过是举手之劳,“你愿意学我就教,不愿意就请回吧。”
  那常在猛地抬起头来,激动得再三保证:“我学,我每天都来学,我一定好好学!”
  这就是她要的培养感情呀,至于能不能照拂,先培养再说。
  离钺没懂她激动的点,看她衣着打扮是方便运动的,便说:“那你热身,今天先跑五圈,以后再增加难度。”
  雾太浓,屋里点了蜡烛也没多亮,待着怪没意思的,索性绑上自制的沙袋,一起跑圈去。
  跑到离前院最远的路段,那常在趁着没旁人,神神秘秘地说:“昨儿个贵妃娘娘把皇上惹着了,黎姐姐知道吗?”
  离钺斜了她一眼,皇上后来来找我了,你说我知道吗?
  “原因是姐姐你,你也知道吗?”那常在觉得她应该不知道。如非必要,黎贵人不爱到前院去,她养的奴才们也是,几乎不出二门,所以应该没人替她探听前院的消息。
  离钺虽是耳聪目明,但也不会时刻支着耳朵听前院的动静。而且年贵妃和皇帝闹矛盾时她在睡觉,的确没想到是因她吵架。
  “具体说说怎么回事。”
  那常在不好意思地笑了:“我也不甚清楚。我一直昏睡到下午,吵架的事是慧心跟我说的。我那屋离正殿近,慧心隐约听到他们提到姐姐你,才吵起来的。”
  离钺心累:“你吃瓜都不能吃完整点?”
  “啊?什么瓜?”
  “烂瓜。跑你的圈,少八卦。”
  为啥突然提瓜?八卦又是啥?
  憋了一圈,又跑到这截路,那常在没忍住又说了:“贵妃昨天还发病昏厥了很久,差点有危险,姐姐知道吗?”
  “不知道。”不过也不意外。年贵妃有严重的心疾,就是个易碎的瓷娃娃,会因吵架发病不奇怪。
  说到这,离钺才弄懂那常在迂回的警示。
  皇帝和年贵妃因她吵架不是问题,皇帝的心肝宝贝因此遇险是问题。那常在在提醒她,小心年贵妃趁机整她。
  “多谢。”离钺反过来也提醒了一句,“别跟旁人议论此事,免得被殃及池鱼。”
  九阿哥没好,不管年贵妃还是皇帝都不会让她出事。其他人就不好说了,年贵妃动不了她,把气撒到别人头上也是有可能的。
  “黎姐姐放心,我决不跟旁人说。”那常在默了默,还是问,“烂瓜和八卦是什么意思?”
  离钺笑而不语,吊着她到第五圈结束,用一个词解加一圈的方式,让她跑了七圈并心满意足地走了。
  雾到晌午才逐渐散开,太阳回光返照似的露了个面,很快就朝西下沉。
  天一黑,鹅毛般的雪片洋洋洒洒地落下,不一会儿地上就白了。
  豆芽故作深沉:“皇帝和贵妃因为你吵架了,你猜因为什么?”
  “那还用猜吗?必然是年贵妃感觉到了威胁。”离钺想不明白,“皇帝什么时候想睡我了?”
  “你别管什么时候!”豆芽重振旗鼓,“年贵妃不是个蠢蛋,她感觉到了威胁,说明皇帝一定对你有想法,你赞同不赞同?”
  “赞同。”恋爱中的女人直觉是很可怕的,离钺相信年贵妃的判断。
  “你老男人要睡你,还不快跑?”豆芽痛心疾首的,“再不出宫,你贞操危矣!”
  “下雪了,跑个卵,反正皇帝不会今晚来,睡觉。”


第19章 
  是夜,雪下得很大,不间断地下了一整夜。清晨雪停,院中积雪最薄处也有膝盖那么深。
  离钺对这里的雪是很喜欢的,踩了几脚便起了玩心。
  “地上的雪不用铲,我要滚雪球,滚个比上回还大的。”
  春桃便让众人把铲子放回去,反正后院没旁的小主住,不会影响别人出行。
  先拍一个雪球,从垂花门口沿着墙边,离钺卷地毯一样开滚,所经之处雪被卷得干干净净,比铲子扫帚还方便。
  那常在来时,她已把所有挨边的雪都卷走,清出了一条小路。
  离钺挑眉:“起床时高兴不?看着这么厚的雪,有没有期待跑不了圈?”
  “我不是,我没有,甭污蔑我!”那常在解下斗篷,认命地做热身运动。
  离钺得意地笑:小样儿,看透你了。
  那常在跟着灵巧跑了八圈,离钺的雪球也滚成了庞然大物,每动一步都嘎吱作响。房檐那么高的雪球,大几百斤,全是她自己滚成的,还滚了俩。
  那常在从缝隙里挤出了后院:厉害是厉害,恁大个雪球把路都挡了,总不能就这么摆在院里?
  为了达成比上次更大的成就,常德他们把房顶的都耙了下来,还悄悄铲了一部分前院的。费这么多劲,毁掉的话,总感觉亏的慌。
  “甭担心,做成雪雕就不挡路了。”
  用罢早膳,造型也在脑中设计好了。
  离钺滚动雪球,把前后院之间东西两道门都堵得严严实实,爬上爬下左铲右挖开始施工。
  她从上往下雕,起初是火焰形,大家以为要雕门上门;后来出现了波纹样图案,又以为是天上河;再后来有了祥云,那应该是脚踏祥云的瑞兽?
  接着有了人脸,又有了臂膀身躯,最后对着门洞掏空,修修补补,双腿也有了……原来火焰形是发冠,波纹是飘带,祥云是仙衣。
  嗯,她雕了座天王力士像,金刚怒目双臂大张,恍如能看穿并震慑一切宵小。
  这作品十分的雄伟壮观令人叹服——倘若进门时不用从天王kua下过就更好了。
  这定是座封印吧?有天王在,无论人鬼神佛,谁都别想进此门的意思吗?做如此设计的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面对大家费解的眼神,离钺骄傲地给自己竖起大拇指:“我真棒!”
  豆芽:“你真二。”
  众人:您开心就好。
  第一个练过手,第二个就更顺利了,离钺开心地把另一个也雕了出来。
  两个天王一东一西守护着前后院之间的门,也“封印”了前后院的所有通道。
  从东边出去欣赏了会儿天王伟岸的正面,又从西边退回来欣赏了会儿其雄壮的背影,离钺满意地揣手手。
  后院的人佛了,主子都能毫不在意地穿过天王kua下,他们还有什么好介怀的?就这么地吧。
  前院的人匿了,暗自决定不到万不得已,就暂时不进后院了,毕竟天王kua下也kua下。
  铲下来的雪滚一起还能做小雪雕,离钺边堆边在心中跟豆芽炫耀:“雪化之前,皇帝是百分百不会来了,九五之尊受不了这委屈。”
  豆芽:“呵呵,九五之尊会这么好打发?不想被睡,与其琢磨这种治标不治本的方案,不如出宫。”
  “目前治标就够了。”
  九五之尊被年贵妃发病吓到,今儿还没到晚膳时间就来探病了。
  方进大门,往侧面一瞟就注意到了卡子墙那边的雪飘带,他不禁疑惑:“那是什么?”
  翊坤宫的小太监表情纠结:“回皇上,那是黎贵人做的天王力士像。”
  雍正沉吟,他信佛是举世皆知的,黎贵人弄这么显眼的佛门雕像,八成是想引他过去,不然还能有什么解释?
  被自己的脑补取悦到,他吩咐王守贵说:“黎贵人有心了,去,赏她十两金瓜子,她就爱那个。”
  “嗻。”
  离钺:什么有心,拒绝来访有心?难道是我自作多情了,皇帝没想宠幸我,所以在夸我识趣?也不是没可能。
  算了不管了,金瓜子真香。
  王守贵把她当奇葩看了一会儿,走到二门附近又盯着天王屁股看了一会儿,抗拒地经受了第二次kua下之辱。
  就很想不通,怎么会有人把雕像摆得这么尴尬?
  回到前院,他没着急回禀,而是安静地候在厅中。
  内室,年贵妃状态不算好,苍白的脸色、微乱的鬓发衬得她异常楚楚可怜。
  她满眼都是依赖,虚弱地靠坐在床头,深情款款地盯着喂药的男人,直教人心软的一塌糊涂。
  吃过药,年贵妃对雍正倾诉衷肠,满腔柔情蜜意听得他愈发感动。
  耳鬓厮磨许久,在床边守到她睡下,雍正才缓步离去。
  出门走远了些,王守贵低声回禀:“黎贵人收到赏赐非常意外、非常开心,把金瓜子放进专门盛金瓜子的瓷罐里晃响听音儿,笑得眼睛都弯成月牙了。”
  哦对,还有个黎贵人。
  愧疚于把她忘到了九霄云外,又自豪于备受两位美人钟情,雍正脚下一转走向后院:“黎贵人废恁多心力为朕准备的惊喜,不好辜负她一番美意,看一眼再走罢。”
  看什么看?
  王守贵很想抓住主子爷的肩膀摇醒他:半遮半掩最是动人,您非要揭开天王的神秘面纱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不想让主子爷去看,可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阻止,王守贵情急之下踢了苏培盛一脚。
  苏培盛回头:你什么毛病?
  王守贵指指后院又指指主子爷,一脸便秘的表情。
  苏培盛尚未开口,雍正先兴致勃勃地问:“王守贵,那天王力士像雕得如何?”
  阻止不了了,王守贵木着脸回:“可以说巧夺天工,别具一格。”
  “哦?”雍正面上云淡风轻,内心悄悄期待着。
  女人送他的礼物,大多是荷包香囊之类的绣品,再不然就是诗词书画,像这种一丈高的雪雕,真是想都没想过。
  要把雪堆得那般高本身就是件难事,还要爬到那么高的地方做雕塑,更是艰险无比。天气还如此寒冷,要做出如此巨大的雪雕,其中的辛苦可想而知。
  天晴后雪就该化了,他得把黎贵人千辛万苦做出来的雪雕的最完美的样子记在心里,才不辜负她一番美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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