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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大佬清穿日常-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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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侍女吧?皇后娘娘特意差人帮黎贵人搬家?”
  “年前黎贵人送了皇后娘娘一幅牡丹雪雕画,娘娘大悦。过了年一得空,就要把她从翊坤宫迁到永寿宫呢。”
  “这黎贵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万岁爷给她升位分赏腊八粥,年贵妃三天两头给她赏赐,连皇后娘娘都青睐她了。”
  一个年长的嬷嬷压低了声音说:“你们怕是不知道,黎贵人命格好,原本是给年贵妃冲喜的,翊坤宫风水好了,又要去给皇后娘娘冲喜了。”
  “甭瞎说。”一年轻宫女反驳道,“黎贵人是医术了得,治好了九阿哥,所以才被那三位另眼相待。”
  另一人附和:“这位妹妹说得对。我有位同乡在永寿宫当差,她说黎贵人本来是万岁爷送给皇后娘娘的开心果,只是九阿哥病重,皇后娘娘仁慈,所以把黎贵人借到了翊坤宫。现在九阿哥好多了,年贵妃自然得把人还给皇后娘娘。”
  最后有人赞美道:“原来如此,黎贵人妙手回春,年贵妃知恩图报,皇后娘娘有一片慈母之心,帝后和睦必能家国兴盛!”
  跟着行李穿过人群往永寿宫走的离钺:“……”
  皇帝好像不爱解释,也没有这么体贴,那这八成是皇后的手笔,皆大欢喜的舆论剧本不错。
  新房东兼领导很看中自己,借着搬家给自己做足了面子,离钺非常感动,乐颠颠地踏进了永寿宫。
  然后,她有了合租室友。
  永寿宫的庶妃们是合住的,包括离钺,四个庶妃都住体泰殿(后院正殿)。
  离钺被安排在西次间,与正间用透雕喜鹊登梅落地罩分开,与西梢间之间以隔扇相隔,就屁大点的一块地方。
  这待遇还算好的,因为梢间采光更差面积更小通风也差,还容易返潮。
  灵巧她们忙着拆解摆放行李,慢慢地感觉到了不对:小主的东西怪多的哦?放不下了,哈、哈。
  在元安殿从来没有这种困扰,那时候能可着一整个配殿造,南间北间正间,全是她们的地盘,赏赐再多也不愁收存。
  抱着手里无处安放的梅瓶,全员默了。
  旁边还有个幽怨的吉常在酸唧唧地盯着她们。
  根据平嬷嬷透露的情报,西次间本来是吉常在的卧房,可离钺位分更高,一来就把她挤到西梢间去了。
  屁大点地方还有人争抢,离钺无语望天:累了,毁灭吧。
  事已至此,她叹了口气:“常穿常用的衣物摆在趁手的地方,其它的不用往外拿了,放箱子里摞起来吧。”
  春桃也有点不适应,低声道:“大家都这样,小主先坐着歇会儿吧。”
  不仅永寿宫这样,其它宫也这样,庶妃都是合住的。
  翊坤宫是特例,离钺刚去翊坤宫的时候,郭常在刘答应住前院东西配殿,那常在住后东配殿,汪答应和第五人住体和殿。年贵妃是出了名的护短大方会疼人,就乐意让每个庶妃都住得宽敞。
  而且一般情况下,庶妃也不会有这么多行李,这屁大点的地方都摆不满的。
  离钺也是特例。
  道理都懂,但由奢入俭难啊。


第27章 
  年贵妃的人准时把晚膳送了过来;八菜两汤两样点心往外一摆,三位室友都酸唧唧的。
  住到体泰殿就不存在什么关起门来自己吃饭了,春桃做主在正间支了张饭桌;招呼道:“今儿贵妃娘娘多赏了几个菜,三位小主若是不嫌弃,一道用吧?”
  明白春桃这是在帮自己跟室友搞好关系,离钺点了点头:“都坐吧。”
  煨鹿筋、八宝兔丁、生烤狍肉、龙井竹荪……
  三人互相看看,没抵抗住诱惑坐下了。以她们的位分;虽说不至于粗茶淡饭,也真没什么机会食用这些。
  吃人嘴短;一顿大餐下来,就连吉常在也打消了心中的小意见。毕竟人家位分高,住的好是理所应当的,谁有意见就是指责皇后娘娘不公。
  正如离钺预想的那样,这边的人不惹事,大家相处得都挺和睦。迎面碰见就笑着打声招呼,闲了便坐在一起绣绣花唠唠嗑;偶尔有点小矛盾;自己调节调节心态,都退半步就过去了;与翊坤宫是两个极端。
  她们喜欢安静;离钺也不好一大清早就霸占着后院练武;打扰她们睡觉,就又跑景阳宫去了。
  比以前好的是,现在不用偷偷摸摸的;每天光明正大的出门;练完光明正大的回来沐浴用膳;用罢膳和室友们听琴品茗嗑松子。不用守着九阿哥;她还能跟室友一起去逛御花园。
  忽然就过上了属于后宫女子的标准生活,皇帝最近也不来她跟前晃悠,人生都圆满了。
  豆芽恨铁不成钢:“圆满个鬼,你脑子瓦特了?起初你有一整座景阳宫,后来换成个西配殿,现在就只剩一间屋了,住宿面积越来越小,你都没意识到?”
  “……”
  真没意识到!
  “浓缩的都是精华。”离钺很乐观,“虽然面积变小了,但它从五环变成二环了。”
  “进入二环有什么意义?”
  “没有。”
  “那你还不出宫?”
  “做人要懂得变通,对住宿条件不满意,找老板换个宿舍就好了嘛。”
  豆芽:“说得轻松,我看你这回怎么糊弄皇后给你换大房子。”
  离钺立马往前院去。
  早些年垃圾场都睡过,她对住宿条件其实没那么挑剔。只是同住体泰殿,大家要出去都走同一个门,这就造成了吉常在每天都会从她的的全世界路过。
  虽说也没干啥需要背着人的事,但一点隐私都没有,总归不太得劲,她宁愿住梢间。
  “你要跟吉常在换?!”豆芽和皇后都震惊了。
  豆芽在识海中骂骂咧咧的,无非就是在说她没脑子。
  皇后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困惑道:“原因。”
  离钺45°仰望房顶,明媚而忧伤地说:“相处下来,奴婢发现吉常在是个非常善良非常真诚的人。她那么善良那么真诚,奴婢怎忍心让她住在那般逼仄狭小的地方?每天看她故作坚强地从塌前经过,简直心都要碎了。”
  听她这么说,皇后一下子感动坏了——才怪!
  皇后露出了三分讥诮三分凉薄四分漫不经心的眼神:“你脑子尚好否?”
  “咳!”离钺忍住笑,“吉常在原本住得好好的,奴婢一来就把她挤到梢间去了,怪愧疚的。大家都是朋友,奴婢喜欢住梢间,地方小有安全感,娘娘就准了吧。”
  后宫女子,哪有什么朋友不朋友的?
  小姑娘的傻话。
  皇后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哑然失笑:“看来你明白我的用意了,果真是个清明通透的。”
  豆芽:“什么用意?”
  离钺:(0x0)
  皇后:“既然你真心要换,便让吉常在住回次间吧。平嬷嬷。”
  “奴婢在。”
  “把元泰殿(后东配殿)收拾出来给黎贵人住。”
  “嗻。”
  豆芽:“原来你是以退为进?”
  离钺:(⊙o⊙)
  她们走后,夏荷见自家娘娘仍面带笑意,心底也有几分高兴:“娘娘很喜欢黎贵人呢,每次见她都会被逗笑,平日里多喊她来说说话也是好的呀。”
  皇后微微摇头,黎贵人现在这样就很好。
  她在翊坤宫时对年氏不亲近,搬到永寿宫跟自己太亲近了,会有故意踩年氏的脸的嫌疑。下年氏的面子,一幅雪雕画已足够,再多,便是妄图跟年氏打擂台,自视甚高了。
  所以皇后把她安排到了体泰殿,让她亲眼看看别的庶妃吃住都是什么样的。如此,她便能体会到年氏的好、不起跟年氏争夺的心思了。
  黎贵人没一搬来就闹着换地方住,已算识趣;今儿个自请住梢间,定是知道自己的用意,表态没有争夺之心。
  如此年少就有如此心性,实属难得,皇后就更想宠她了,先给她个元泰殿住住。
  另一边,离钺正进行第三次搬家。
  豆芽生气地在识海中碎碎念,说她瞒着祂跟皇后心照不宣,是冷酷无情喜新厌旧的渣女,再也不是那个没脑子的小可爱了。
  离钺无奈,皇帝是个典型的心机狗,跟他相处必须想得多一点,所以她能猜准皇帝的各种心思。
  而皇后,她着实没料到皇后跟皇帝学得一套一套的,也跟她玩猜谜游戏,所以压根就没多想。
  到底是能修炼至九阶的人,哪可能真的没脑子?
  离钺很快便明白了,皇后是不想她跟年贵妃起冲突。
  “皇后,真的很皇后啊。”
  一切行为都符合皇帝的预期,一切为了后宫安宁,啧。
  豆芽:“没娶到这样的‘皇后’,你是不是很酸?”
  离钺被贡桔酸得不想说话。
  她搬进了元泰殿,所有人就都舒服了,春桃他们高高兴兴地把箱里落灰的宝贝擦干净摆出来,吉常在高高兴兴地抱了两罐松子过来。
  “喏,姐姐爱吃的。”
  之前在体泰殿,别人绣花黎贵人嗑松子,别人下棋她嗑松子,别人跳舞她还嗑松子,对松子的喜爱连松鼠都要自愧不如。
  离钺对这礼物很满意,她们每人每月的松子数量有限,这两罐大概是吉常在特意跟人换的。
  “多谢,费心了。”
  “这话该我跟你说。”吉常在拿起她吃了一半的酸贡桔,“若不是你费心,我还得住那梢间,多谢。诶,这桔子真不错,待会儿给我拿走几个吧。”
  见她吃酸吃得那么享受,离钺牙根发软:“都拿走。”
  “那我就不客气了。”吉常在笑嘻嘻的,“其实你不用每天跑景阳宫去练武,规矩在那儿放着,我们也不会比你晚起多少,你在后院练武不影响我们什么的。”
  “不影响你们也不影响前院吗?学坏了啊,想陷害我?”
  “去,哪有的事?”吉常在嗔她一眼,小声道,“皇后娘娘不要人请安,可是每天都起得极早,也不会被你打扰的。唉,娘娘总是睡不好,忒受折磨了。”
  离钺也发现了,每日路过前院时,主殿殿门总是大开着。还以为皇后是睡得早才起得早,原来是因为觉少么?
  “没召御医调养调养?”
  吉常在叹气:“心病,吃药也不过是白白受苦。”
  翌日,再次路过前院,佛堂(前西配殿)里烛光摇曳,低低的诵经声和着木鱼声平缓地传出,乘着凉风染上了清冷。
  即将踏出大门时,离钺又退了回来,跟佛堂外候着的侍女说:“你问问娘娘,我想在院里练武,可不可以?”
  “这……娘娘礼佛时,不许打扰。”
  “你进去问,娘娘怪罪下来我担着。”
  “可是……”
  侍女还在犹豫,背后的门悄悄打开,平嬷嬷幽灵似的露出了半张脸:“娘娘准了,黎贵人请自便。”
  离钺搁前院练棍法,把长棍耍得呜呜响,夯在地上也是哐哐的,时不时还会呼喝一声,登时打消了清晨的冷寂。
  灵巧担心自家小主放得这么开会惹皇后娘娘不高兴,反而拘谨的很,动作不由自主地轻拿轻放的。
  离钺瞧见后,呵斥:“专心!再划水我打断你的腿!”
  灵巧:“嘿!”
  呜!
  啪!
  小主都不在意,还吓唬人家,不管她了。
  灵巧和离钺搞起了二重奏。
  她们练武的动静大,做活的宫人也没那么小心翼翼了,交谈洒扫都是声响,和在一起,使得永寿宫有了几分喧嚣。
  伴着外头的喧嚣,皇后按习惯诵了半个时辰的经,打开门出来时,发现满院的人都被练武的那两个吸引了视线。
  她们手中的长棍纵横八方抡劈如意,似疾风骤雨密而不疏。
  “哈!”
  离钺翻转抡棍,洁净的青石地砖都被震起了风沙。
  “喝!”
  横扫、提撩、立圆,平平无奇的木棍利如刀剑,骤然划破了长空。
  饶是不善武术,皇后也能从裂空声和残影间看出,她使棍使得极好。
  棍法练完,灵巧去一旁扎马步了,离钺重新起势练拳脚。
  她独练也没让场子冷下来,无论空气还是地砖,都在她的拳脚下s吟颤抖。
  速度、力量与美感兼具的武术,令人着迷,皇后不知不觉地站在佛堂门口看到了结束。
  “皇后娘娘福安。”离钺收势行礼,灵巧也跟着行礼。
  她们衣着单薄满身大汗,皇后夸了两句就让她们快快回去梳洗。
  平嬷嬷笑言:“奴婢说得没错吧,黎贵人那可不是花拳绣腿,跟其他人都不一样。”
  皇后慢步朝正殿走着,神色轻松:“的确难得,瞧着都叫人浑身通畅,仿佛跟她一起练了。”
  “强身健体的好事,娘娘一起练练也是可以的。”
  “我便罢了。”皇后伸展手掌让夏荷给她戴上指甲,“黎贵人生辰快到了吧?”
  “是的,正月二十八。”


第28章 
  上元节过去;年算彻底过完了,就该为新的一年做规划定方向了。
  元年风调雨顺,各地都无严重天灾;西北平叛也很顺利;捷报频传,正是君主英明神武的证据。
  新的一年,从富民强国到政权巩固,雍正都有许多的展望。
  打发了内阁大臣,他留下怡亲王;关怀备至地问:“近日瞧着,十三弟又瘦了;腿上可还好?”
  “劳皇上担心了,臣弟尚好,与年前相比,其实无增无减。”
  过年旁人都胖了,十三无增无减,那就跟瘦了没差别。且这腿疾好多年了,一直不见好;雍正就很担心。
  圣祖留下个烂摊子,军政商税等均已出现危机;且件件棘手。幸有十三殚精竭虑地辅佐;他们才能平稳度过政权交替期;是以他相当仰赖十三。
  其他兄弟倒也有治国之才,但都是些阳奉阴违不干实事的,暂时懒得浪费时间同他们周旋。
  所以;“稍有不妥;十三弟一定要及时传唤御医;什么事都不能耽搁你治病;什么都没有你的健康重要。”
  目前局势有多难,十三作为权力中心的人物之一,再清楚不过。他也非常清楚,四哥能放心用的人不多,他若是养病去了,四哥说不定会举步维艰。
  即便如此,四哥还是记挂着他的腿疾,令他非常感动:“小小腿疾而已,皇上放心,臣弟弯弓骑马亦不在话下,康健得很,不会耽误政事的。”
  雍正欣慰不已:“那就好那就好,朕阿嚏!”
  十三急切地问:“皇上莫不是感染了风寒?可有头痛脑热的感觉?苏培盛,快传御医!”
  虽然他能忍着腿疼干活,但四哥要是病倒了,那么多事他一个人可处理不及,得兄弟俩一起忙啊。
  “无碍,朕并未感染风寒,许是被粉尘扰得。”雍正摆摆手,心中把那些不干实事的兄弟挨个骂了一遍。
  不光打喷嚏,耳朵也发热,定是那帮竖子在说朕坏话!
  守皇陵的十四正对着阿玛额娘的牌位诉苦:“老四忒不是个东西,让十三身居要职就罢了,竟把军权交给年羹尧那奴才,最后让亲弟弟来守陵,简直冷酷无情无理取闹!他算什么亲哥?比老八差阿嚏阿嚏!定是老四在背地里骂我,他就是小心眼儿,爱记仇,一肚子阴谋诡计……”
  养心殿的雍正:“阿嚏阿嚏阿嚏!”
  到底是哪个混账玩意儿,没完没了了?
  十三&;苏培盛:“皇上,您真的无碍么?”
  “无碍。”
  十三:“还是用一碗驱寒汤吧,春寒料峭,臣弟也用一碗,以防万一。”
  “也好。”雍正觉得自己没事,不过十三大抵需要驱寒,便陪他用一碗罢。
  一碗驱寒汤下去,他耳朵热得更厉害了。
  兰水县,知县府。
  黎夫人边哭边骂:“四十多的糟老头了,比老娘年龄都大,还碰我如花似玉的闺女。他就是个老色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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