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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大佬清穿日常-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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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钺劈手夺过发束,满脸悲痛地质问:“你是不是嫉妒我头发多?”
  雍正用愈发严肃沉凝的表情,掩饰住了内心的困窘。
  苏培盛心累:女子爱美,病了也不例外,您怎么能薅人家头发?
  但为主子分忧是奴才的本分,他硬着头皮道:“小主莫恼,且听奴才一言。都说青丝乃情丝,这缕青丝恰是小主与皇上深厚情意的证明。不如便将这缕青丝赠与皇上,以寄情思。”
  豆芽:“信他个鬼,糟老头子坏的很!”
  离钺非常赞同。
  可话说到这份上,头发只能交出去了。


第4章 
  在苏培盛之前,雍正抬手亲自将发束接下,用明黄的帕子包好并收入了怀中,说:“既是情意的证明,自然该珍之重之,仔细收藏。”
  他这一系列操作行云流水,看得离钺头皮发麻。
  对着一缕油得能炸花生米的头发都可以秀深情,牛B格拉斯。
  “豆芽菜,你看大叔还不错吗?”
  豆芽的豆豆眼都扭曲错位了,身残志坚道:“还……还能抢救一下。”
  “高兴?”雍正见女子嘴唇颤抖,以为她快喜极而泣了,心募地一软,便想揉揉她的脑袋。
  离钺后仰躲避:“别闹,这一巴掌下去我得出家为尼。”
  “唉。”雍正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她原本那一头乌黑浓密的秀发,的确曾是许多人嫉妒的对象。
  而今……不说也罢。
  “怎就到如此地步了?何不早些传唤御医?”
  被厌弃的小答应,请御医也得请得来呀。
  离钺斜着眼怼道:“这得问你自己。”
  整个房间为之一静。
  苏培盛又疾言厉色的:“放肆!”
  常德一惊,小主出事自己得连坐!
  他连忙效仿苏培盛,把话往好处描补:“启禀皇上,小主的意思是,她一直牢牢遵守您的旨意,闭门思过不曾违抗,只是不知,期限几何?”
  期限?
  雍正很诧异,旁的妃嫔闭门两天就会哭得梨花带雨的,跑去御花园玩偶遇,楚楚可怜地认个错,自然而然就不用再思过了。
  因此期限这东西就是个摆设,有时候设都懒得设。黎答应竟闭门思过了半年,老实得……有些傻气。
  这么一想,雍正心生怜惜:“便到今日为止罢,你受苦了。到底是什么病这般消磨人?御医可说了要吃什么药?”
  说得御药房的药张张嘴就能领似的,没钱吃个屁的药。
  离钺自嘲道:“穷病,吃银子。”
  苏培盛瞪眼:越来越过分了,作为妃嫔哭穷,是暗讽万岁爷吝啬。
  常德面对连坐的威胁,灵机一动再次开口:“小主的意思是,皇上的恩宠是她最大的财富,失了恩宠她就成了天底下最贫穷的女子,是以相思成疾,药石无医。”
  这话说的甚是动听。
  雍正作为一国之君,再怎么节俭,也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忍受贫穷,扯下腰间的玉佩就递了出去:“喏,有它,就不穷了。”
  不管是哪方面的穷。
  离钺接过玉佩看了看,除了龙纹,材质、工艺都不算特别,似乎是个有点儿权限的信物。比如,能凭借它去御药房领些名贵药材?
  好东西。
  但做人要懂得得寸进尺啊!
  佯装没看出玉佩的作用,她撇着嘴:“给我这么个高级玩意儿干啥?既不能打赏奴才,也不能卖了换银两。”
  苏培盛下意识地瞟向常德,看他还能怎么编。
  常德绞尽脑汁欲哭无泪地继续:“玉佩贵重,小主位卑,不敢据为己有,唯恐遭人唾骂。”
  行,姑且就当是这意思。
  雍正对自己的女人向来宽容,更何况这还是个重病之人。
  不想要玉佩,好说,来点直接的。
  他瞟了苏培盛一眼。
  苏培盛掏出个鼓鼓囊囊的荷包打开,金灿灿的瓜子粒在烛光下熠熠生辉。
  雍正随手抓了一把放到离钺手里,戏谑道:“这回满意了吧?”
  离钺点点头,总算露出了个笑脸。
  “满意就好。”不识货的傻丫头,雍正暗自好笑。
  见她手肿得握不住,笨拙地在被子上扒拉,还体贴地一颗颗帮她捡进了钱匣里。
  “小主……”苏培盛指了指玉佩。
  离钺不明所以的样子。
  苏培盛试探地去拿。
  离钺握紧了不撒手。
  苏培盛拽着上头的挂绳,笑眯眯地说:“小主,玉佩得还回来了。”
  离钺扭头看向雍正:“送我的还要要回去?”
  那语气那表情,就差直接说:抠儿死你算逑!
  雍正这才明白过来,这丫头不是不识货,是全都要。
  常德再次被视线锁定,思考良久,心力憔悴地说:“小主极爱重皇上,宁愿顶着万千唾骂,也要将玉佩留在身边,睹物思人。”
  这下子,雍正被套路得心甘情愿心情舒畅了:“你倒是捡了个机灵奴才。”
  “呵呵。”离钺打了个寒战,使劲搓了搓胳膊。
  这一来一往的,豆芽已经被麻得站不直了:“救命,威严大叔为什么喜欢这种调调?”
  拢共见过两三次,算不上有多深厚的感情。现在慰问送到了,雍正便准备离开:“御医说你心气郁结,于身体有碍,以后切勿忧思过重,看开些。”
  “好。”
  “恭送皇上。”
  见人即将消失在门帘后,离钺突然喊道:“皇上。”
  “你说。”
  “我不会死的。”
  皇帝今儿个这么随和,八成是出于临终关怀的心理。得给他打个预防针,免得回头看到她越活越健康,翻旧账。
  读懂了她眼中的认真,雍正怜惜更甚,鼓励道:“朕知,你放宽心,好好的。”
  出了景阳宫,他深深叹了口气。
  曾经她唯唯诺诺,面对他都不敢抬头不敢睁眼,后来……更是直接吓昏了过去。
  今儿个再见,她如此无所畏,怕是知晓自己命不久矣,破罐子破摔了。
  “明儿,给黎答应调个嬷嬷过来。”
  “可是要教导黎答应规矩?”苏培盛觉得她跟万岁爷你啊我的,忒没规矩,该重新学学礼数。
  “都这副模样了,还学什么规矩?最后的时日,让她随性些也无妨。算了,朕去跟皇后商议商议,挑个手脚麻利会伺候人的来。”
  苏培盛暗忖,黎答应这一病,倒跟拿了免死金牌似的。不过将死之人,跟手握免死金牌也没差了,都是不怕犯错的。
  而离钺若有所思:“原主到底犯了什么错,才会恐惧愧疚又感激?”
  原主怕皇帝怕到选择性失忆,还以为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但看皇帝这态度,应该不是。
  豆芽很不靠谱地猜测:“或许是见证了大叔的快?”
  “……神女是凭什么觉得你能当智囊的,凭你脑壳够空?”
  “凭我可爱?”
  “滚。”
  离钺边跟豆芽扯皮,边把身体机能彻底激活并稳固住,打坐到清晨才睡去。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她慢吞吞地扣着扣子。
  平嬷嬷听到房内有动静,在门外轻声询问:“小主可是起了?”
  “起了。”
  “奴婢伺候您更衣。”
  有人帮忙再好不过,离钺伸展胳膊,问了几个问题,平嬷嬷一一答了。
  她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人,另带了一个宫女春桃,都是来“临终关怀”的。
  至于说暗害,皇后没那么低级。她在这后宫的地位是不可撼动的,甭说一病得快死的小答应,就是最受宠的年贵妃,也不值得她脏自己的手。
  而且这是皇帝布置的任务,皇后不仅不会有不好的心思,还会派出最宠信的人,来表达她对此事的重视。
  “有劳皇后娘娘记挂,我这个样子,就不亲自道谢了,免得带过去病气,嬷嬷替我好好谢谢娘娘。”
  “奴婢记着了。”平嬷嬷搀着她在梳妆台前坐下,“皇后娘娘让带话说,要小主好生将养,莫要为琐事费心。”
  离钺发现,梳妆台上的镜子被卸了。
  豆芽:“肯定是怕你被自己的样貌刺激到。”
  “八成辣眼睛,不看也好。”
  午时起,直接就是晚膳时间。
  一碗清粥,离钺就再也吃不下了,歇了会儿便要求沐浴。
  这天气,沐浴可能会加重病情。
  平嬷嬷尝试劝阻几次,完全劝不动。想到万岁爷“顺着她点”的嘱咐,犹豫再三,点头了。
  泡上澡,离钺闭上眼睛舒服地喟叹一声。
  洗干净正适合涂冻疮膏,她身上冻疮密集又瘦骨嶙峋的,差不多全身都得糊起来。有些部位还不是冻伤,是被鞭笞留下的痕迹,肩胛处甚至有块巴掌大的烫伤。
  据说黎答应被一刁奴欺负得厉害,这必是那刁奴造的孽。
  可怜见的。
  平嬷嬷不禁说教道:“小主是主子,不管怎样都是主子,必要的时候,得拿起主子的气势呀。”
  离钺趴在枕头上打了个哈欠:“嬷嬷说的对,我会改的。”
  豆芽见她很享受的样子,狐疑道:“你不会想待在这里吧?”
  “不行?”
  “你疯了?待在宫里做什么?”
  “强身健体,坐等上供。”
  豆芽:“上供?你当你还是末世半神?”
  离钺:“顿顿有人送饭,定期有人发钱发衣裳,不就是上供吗?”
  “我坐等你后悔。”
  “不可能。”
  一鼓作气睡了九个时辰,翌日起床,离钺精神大好,便想出门转转。
  平嬷嬷又纠结了,万一染上风寒……但黎答应非常的一根筋,不管她怎么劝都咬死了要出门,她只能妥协。
  穿上最厚的棉衣,戴上皮帽,披着斗篷,围脖也缠上,离钺低头都找不着自己的脚,圆滚滚地被搀出了门。
  门一开,瞧见外边景色的刹那,她难掩惊喜。
  古代的太阳,古代的雪景,哪怕在记忆中看过无数回了,真正亲眼目睹时,到底是不一样的。
  她那个末世,属于天灾末世。
  在人类历史的某一天,臭氧层消失得一丝不剩,全世界的火山先后喷发,地壳运动致使海水倒灌,植物变异一夜参天……
  末世之后,大自然的一切对人类来说,都是有杀伤力的。
  没有人会晒太阳,如果不穿防护衣,品阶低的人几分钟就会被晒脱一层皮。也没有人会欣赏雪景,她印象中的雪是深灰色的,且雨雪都有着强烈的腐蚀性。


第5章 
  豆芽与她共享着视觉,怀念道:“这样的景色,久违了。”
  话音一转,又说:“宝贝,收收你那没见过世面的表情。”
  离钺自顾自地赞叹:“这世界,甚是温柔。”
  平嬷嬷同情不已:小主是受过多少苦啊,居然会感叹没有杏儿的世界温柔。
  奔着树下的雪堆,叫平嬷嬷搀着,离钺呼哧带喘地走过去,坐到椅子上就开始擦汗。
  豆芽笑话她:“你好虚。”
  “暂时的。”
  丢下手炉抓了把雪,倒腾半天愣是没能团成个雪球。右手尤其使不上劲,雪都从指缝里漏完了。
  离钺苦着脸抱怨:“这手不行。”
  平嬷嬷就怕她自怨自艾,迅速团了个溜圆的球给她放手里,安慰说:“这雪忒松散,不好团,小主拿现成的玩吧。”
  离钺把玩着雪球站起身,仰头呆呆地看着树冠,也不知道在看什么,半晌没动。
  忽地吹来一股小风,吹了她一个踉跄,平嬷嬷欲扶,她摆摆手自己站稳了。
  想了一会儿,她道:“我仿佛记得这是棵枯树。”
  平嬷嬷心中一跳:不到十年树龄的枯树,黎答应想必是联想到自身伤感了,如何安慰?
  常德没想那么多,路过时插了句嘴:“是的小主,这棵枯死了。景阳宫种的都是柳树,小主想赏柳的话,来年春天,咱可以去看看旁的。”
  “柳树,是鲁智深倒拔垂杨柳那个柳?”
  “小主懂得真多,就是话本里那个柳。”
  “巧了不是。”离钺捶了一下树干,斗志昂扬地说,“那我立个小目标,三十天内倒拔垂杨柳,就拔它!”
  “……”
  一片沉默。
  冷风再次路过,离钺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平嬷嬷急切地把她往屋里搀:“小主,天冷了,咱回屋歇着。”
  “成吧。”回去再烧点灵气改善改善体质,争取提前完成小目标。
  翊坤宫。
  今早收到西宁捷报,罗布藏丹津败逃,雍正在朝堂上大赞年将军骁勇善战,文武百官亦赞他知人之明。
  他心中畅快,便将不甚紧急的奏折押后批阅,早早结束了今日的政务,到翊坤宫来用晚膳了。
  “这道奶汁鱼片贵妃爱用,挪到贵妃跟前。”
  “亏得皇上记得妾身的喜好。”
  “那自然是不能忘的。”
  “哇——”一声婴儿的啼哭从西暖阁传来,两人急忙放下筷子。
  雍正腿长走得快,熟练地从奶嬷嬷手中接过襁褓,担忧地问:“这是怎么了?”
  九阿哥没拉没尿,奶也不吃,惊醒就哭。
  奶嬷嬷也不知道原因,只能说:“许是听到皇上的声音,找您呢。”
  “朕的福沛是想汗阿玛了?”雍正晃悠着襁褓,笑呵呵地逗弄哭红了脸的婴儿,“哦哦,汗阿玛在呢,汗阿玛来看福沛了。哦呦,好了好了。”
  “传御医。”旁边,年贵妃慌得吧嗒吧嗒直掉泪。
  福沛是早产儿,常常无缘无故发病,每次都很凶险。因此孩子一哭闹她就忍不住跟着哭,就怕……
  直到御医进门,扎了针喂了药,孩子的哭声才渐渐停歇。
  雍正见儿子哭出了一头的汗,心疼得不行,亲自拿巾帕为其擦拭干净,还摇着摇篮轻轻地哄:“福沛乖,汗阿玛在呢。月儿快看,福沛笑了,许是做了美梦。”
  年贵妃见孩子砸吧着嘴,小脸上的确有些笑意,心里的石头重重落下,俯身贴贴孩子的额头道:“混小子,可太会闹人了。”
  雍正拍了拍她的脊背,温声安抚:“月儿莫怕,有朕在,福沛会好好的。”
  “嗯,幸好皇上在。”
  ***
  每日处理政务累了,雍正都会去后宫转转,这日依旧想去翊坤宫。
  路过启祥宫时,看到几个宫女笑闹着打雪仗,他的眼前不由得浮现出宫女们泼水玩闹的景象。
  记忆中有个圆脸的宫女,傻乎乎地只知道躲,春寒料峭湿尽了头发都不还手。不仅如此,她还笑得眉眼弯弯,使那张不算惊艳的脸,明媚得远胜三月春光。
  “皇上?”苏培盛见他愣神,不知他具体看上了哪个,识趣地问,“奴才将人都喊过来问话?”
  “不必。”雍正瞥了他一眼,退到院里的人看不到的地方,反问,“景阳宫的,情况如何了?”
  苏培盛恍然大悟:“自从皇上去看了黎答应一回,大抵是有幸沾了您的福气,她日渐好转了。”
  “哦?”雍正很是讶异。
  上次去景阳宫,是半个月前了。这半个月来,断断续续的还有下雪,也比初雪后更冷了,她能日渐好转?
  “具体说说,怎么个好法。”
  平嬷嬷每日都差人来养心殿汇报情况,只是万岁爷没问起,他也就没主动提。眼下万岁爷有兴趣知道,苏培盛便将话原封不动地复述了一遍:
  “平嬷嬷去景阳宫的第一天,黎答应午时起身,用了清粥参茶,沐浴后便上床歇着了。第二第三天,被搀着在后院走了走。第四第五天,黎答应起得早了些,比前几天多用了一份软和好克化的糕点,被搀着能走到景阳宫大门处了……”
  第六七八天,离钺不到巳时就起了,嫌清粥不管事儿,要了白米饭,配着清蒸鱼吃了满满一碗。吃完不用人搀,自己散步消食,在后院转了几圈。
  至第十三天,她起得更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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