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清穿日常-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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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才心疼你。”
离钺挑眉:“你现在不就是鬼吗?”
豆芽噎住,又道:“我心疼你劝你出宫,为什么不听话?”
“你就是个嘴子。”
接下来的日子,离钺频繁遭遇碰瓷。
那帮女的,演技比伊常在拙劣的多,有的演都懒得演,到她跟前直接摔,然后就指责她推人。
刚开始,她还能把躲着看笑话的皇帝喊出来一起受罪,后来她一张嘴他就溜,简直被那狗男人气笑了。
也不知道是找到了什么奇怪的密码,碰瓷的人越来越多。
出门两丈远遇见仨,从永寿宫到御花园这一路,能被埋伏二十次。有些人更过分,一天反复碰四回。
后来离钺一出门,宫人就看西洋景似的站在路两侧,围观她在围追堵截中旋转跳跃躲避。
吉答应不跟她一起走了,随着两旁的宫人吆喝:“右边来人了!左边也有人!前边后边……”
碰瓷的也是杠上了,看见她就狂奔过来生扑。
雍正发现这些女人沉迷捕捉黎贵人,就没闲心搞阴谋了,甚至想传一道“谁捉到黎贵人当天便由谁侍寝”的口谕。
不过他怕黎贵人故意使坏,站着不动,打消了这个念头。
天天这么玩,终究会腻。
且第一个用这手段的是懋嫔,第二个是伊常在,除了她们两个,再也没有因“原谅黎贵人推人”被褒奖的了。她们忙活这么多天,都是瞎折腾。
陆陆续续的,便有人退出碰瓷小队。
碰瓷活动尚未完全停歇,翊坤宫就出现了新的热闹,那常在打了人!
她被抓伤了脖子,也把汪答应她们揍得鼻青脸肿。
再一次看到这种场面,皇后意味深长地睨了某人一眼:你教出来的。
离钺羞涩一笑:别夸,怪难为情的。
第44章
搬家前离钺教了那常在一套拳法;那常在跟着她早起习惯了,一直坚持晨练。年贵妃晓得她和离钺关系好,就也没让人打扰;准了她在后院练武。
离钺搬走后,刘答应那三人合伙孤立那常在,以为那常在要不了多久就得去讨好她们。结果那常在完全不把她们放在眼里,每天就练武练字绣花。
这目下无人的高傲姿态,简直另一个黎贵人!
刘答应她们就不爽了;但不管她们怎么挑衅,那常在总是不接招;自顾自地生活。
她们买通慧心想陷害那常在偷东西,慧心转头就把脏物交给了那常在,那常在把东西往房梁上一藏。她们来搜房什么也搜不到,损失了财物还要跟那常在赔罪,简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最近离钺不咋到翊坤宫去了,还一出门就被人围追堵截,皇上皇后也任她被以多欺少;好像不待见她了。
约等于是,那常在的靠山不牢靠了。
刘答应她们便也想以多欺少了。
离钺每次来给九阿哥复诊;都会见到那常在;会问问她的近况;然后鼓励她不要隐忍,不要让自己受委屈。
那常在很听话,发现刘答应她们想像以前一样使阴损招数;她完全没忍着;拎着拳头就上了……
皇后问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常在有理有据;将那三人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详细讲述了一遍。
刘答应她们觉得不可能人人都是黎贵人,完全没想到会收拾不住那常在,更没想到会再次惊动皇后娘娘,就没提前对口供。于是反驳那常在时,一人一个说法,还互相矛盾。
事情的前因后果明了了,皇后冷声道:“这几个为虎作伥的奴才,拖下去每人杖责二十。刘答应三人,禁足半年,罚份例半年。这是第二回 了,再有下回,你们便去辛者库跟郭氏作伴吧。”
“娘娘恕罪,奴婢再也不敢了。”刘答应三人欲哭无泪,上回禁足两个月,这回又禁足半年,她们哪还敢有下回?
“那常在也罚抄十遍《心经》吧。”
“谢皇后娘娘宽恕。”
人都打发走了,皇后上下打量了离钺一会儿,问:“今儿去御花园摘花么?”
离钺看了看昨儿摘的芍药,回:“您需要的话,可以去。”
“那就去吧。” 奇!书!网!w!w!w!。!q!i!s!u!w!a!n!g!。!c!o!m
离钺便提着花篮出门了。
两个不信邪的庶妃蹲守在永寿宫外头,一看见她露面就扑了上来。离钺脚下一转,便绕到了几步开外,两位庶妃扑空,头碰头的摔了,“哎呦哎呦”直呼痛。
“出什么事了?”
两人抬头看到凤凰穿花的衣摆,连忙跪规矩了:“皇后娘娘万福。”
皇后一副要兴师问罪的语气:“规矩礼仪都是怎么学的?好好走路怎会摔成这副模样?”
“娘娘恕罪。”衣角都没摸到,肯定不能说是黎贵人推的,马常在蹙眉轻咳了两声,“都是奴婢不好,都怪奴婢太过柔弱,竟被黎贵人行走时带起的风刮倒了,着实羞惭。”
这是在暗示她自己柔美,说离钺行走如风没规矩。
乱七八糟的说法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皇后忍着笑一本正经道:“原来如此,真真叫人心疼。可是这般弱不禁风的,不好生养啊,如何能为皇上开枝散叶?黎贵人倒是康健,你们啊,得跟黎贵人学学。”
离钺退回来站在皇后身边,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又找不到异常,配合道:“娘娘说得对,她们这样的我一天能刮倒六七个,都是缺乏锻炼的表现。”
“那你可要好好锻炼她们。”
“嗯?”离钺差不多明白皇后的意思了,“我们黎氏健身房有初级风雨不动套餐,中级力能举缸套餐,和高级倒拔垂杨柳套餐,客官想定哪一种?”
“就定倒拔垂杨柳吧。”皇后非常大气地给离钺撸了个金镯子,“好好干,本宫不会亏待你的。”
???
离钺看了看弱不禁风、梨花带雨的庶妃,又看看皇后,诚恳建议:“奴婢觉得,还是因材施教比较好。”
皇后哪里看不出她这是耍贫嘴自己把自己坑了,摇头笑道:“为皇上开枝散叶是重中之重,不可马虎,你要尽力而为啊。”
“真的不能更改吗?”
“不能。”
“……好吧。”
豆芽就笑:“皇后变坏了,故意给你布置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她不爱你了,出宫吧嘎嘎嘎……”
离钺很幽怨:“真叫人心碎。”
皇后召来永寿宫的大太监,让他去各宫传旨:自五月初六起,所有庶妃,必须到景阳宫跟黎贵人练武,禁足者也不能例外。违抗黎贵人指示者,一律按抗旨不尊处理。请各位庶妃,为了给皇上开枝散叶,好好锻炼身体。各宫宫主若是有心,也可一起锻炼。
懿旨一下,全后宫如丧考妣:皇上怎么能让皇后这般胡作非为?
雍正也被这荒唐的懿旨震住了,心梗地指着皇后,语气颤抖:“你想教出十几个黎贵人,好气死朕吗?”
“噗嗤!”皇后忍俊不禁,拉他坐下,“瞧您这话说的,这后宫要是能有十几个黎贵人,您恐怕什么烦恼都没了。”
又会哄人开心,又精通医术赤诚良善,还不争不抢,娘家人也有才能又低调,后妃若都是这般的人儿,皇上和她做梦都能笑醒。
“你就爱偏帮她。”雍正气不顺,那小土匪啥都好,就是没把他放在心上过,“黎氏本身就不是什么安分的,你给她这么大的权利,她还不把后宫给掀翻了?”
皇后不说感情,只说现实利害:“皇上这就冤枉黎贵人了,她的确不是个安静的人,却是最最安分的。时至今日,她也不曾主动招惹过谁,发现吉答应误入歧途,她立即劝其迷途知返了。此外还救了福沛,帮了十三,明里暗里,她都维护了皇上的利益。臣妾没夸大其实吧?”
雍正皱眉:“这与其他人学武有甚关系?那那常在就跟黎氏学了几招,都会打人闹事了,人人都学还得了?”
“能闹是好事。”皇后不以为然,“某些阴暗手段防不胜防,这么多女人一人使一招,后宫便能乱得无法控制。臣妾就是不想让她们乱来,才出此下策的。皇上还记得前些日子的高答应么?灌避子汤是最低级的手段,可高答应得逞了,常答应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皇后抿了口茶,继续道:“而那常在,被六七人包围仍能反击,甚至把事情闹到了臣妾跟前。臣妾便想了,若常答应有那常在的功夫,还会被轻易灌下避子汤,事后连检举都不敢吗?”
雍正大抵懂她的意思了——闹,不等于乱。
受欺负的那个有闹的本事,行凶的便不敢随意出手了。但凡后者没能一招制住前者,让她挣扎叫喊出声,前后院那么些人,还能都发现不了角落里的恶毒行径吗?
况且,要训练成倒拔垂杨柳的神力,黎氏怎么着也不能让她们太轻松。天天累得沾床就睡,她们哪还有心思整那些有的没的?
就跟他这些日子暗中鼓励各庶妃捉黎氏是一样的道理,有事干,就没闲心互相算计了。
理清思路,他戏谑道:“黎氏可真是害人不浅啊,自来端正磊落的皇后,竟也会使歪招了。”
“诶,这话不对。”皇后掩唇而笑,“臣妾一是为了给皇上开枝散叶,二是为了后宫安稳,依旧本着一颗国母之心,哪里不端正、不磊落呢?”
语毕,夫妻俩对视一眼,齐齐笑开。
五月初二,又是给九阿哥换药方的日子。
虽然小家伙已满一周岁,但发育慢,走路还不稳。不过他会自己下床了,稍不留神他就满地爬。
他现在对抽屉充满了兴趣,正哐当哐当地折腾抽屉,边抽拉边喊“娘”,让年贵妃看他多厉害呢。
年贵妃被他吵得耳朵疼,摇着绣球道:“福沛看这是什么?是谁最喜欢的绣球呀?快过来玩。”
看到最爱的玩具,福沛丢下抽屉就爬了过来。
年贵妃把绣球骨碌碌地丢出去,他高兴地喊着“球球”爬过去捡回来,年贵妃再丢,他再捡……
“以后九阿哥每半月做一次药浴就行。”离钺开完药方交给女医,被那娘俩的玩法逗乐了,“幸好九阿哥爱动。”
要不然他丢让年贵妃捡,就更好笑了。
“忒爱动了些。”对年贵妃来说是个甜蜜的负担,她实在没那么多精力陪他玩一整天。
“他现在还爱出去晒太阳吗?”
“嘘——”年贵妃紧张地回头,见儿子的眼睛果然亮了,无奈扶额道:“不能提,不过晚了。”
福沛蹭蹭地往外爬,半路被奶嬷嬷抱了起来,仍朝外挣、嗷嗷叫:“出,出,晒晒,娘,晒。”
年贵妃真心不想出去。
这时节,日头有些毒辣,正午晒得人睁不开眼,不晓得这小子怎么就不嫌热。
心知得做药浴,出门玩估计不太行,可惜奶嬷嬷使出浑身解数,也没能把他哄住。
离钺饶有兴致地伸手:“来,我带他出去。”
奶嬷嬷犹豫不决。
年贵妃挥挥手:“去吧,去吧,别喊我就成。”
奶嬷嬷这才将福沛交给了离钺。
离钺抱着福沛一踩一蹬上了梅树,然后跳回地面,将兴奋得手舞足蹈的娃娃放在地上,指使道:“往树上爬。”
福沛就真往树上爬,小手抠着树皮,憋红了脸嗯嗯使劲。由于太过使劲,屁都憋出来了。
“嘟——”的一声长响,福沛懵了,扭着头往后看,不晓得是哪里响了。
离钺哈哈大笑。
宫人们目光谴责:欺负小娃娃,一点大人样都没有。
福沛找了一会儿没找着声源,攒足了劲继续爬树,没多久又是一个屁。
离钺笑得更大声了。
感觉自己被嘲笑了,福沛心中委屈,憋着嘴唤:“娘,上,高高!”
年贵妃站在廊下哭笑不得:“不去高高,额娘上不去,快回来沐浴了。”
玩水这也是福沛喜爱的活动,他扶着树急切地叫:“抱,浴,水!”
意思是快把他抱回去,他要沐浴玩水了。
换完药方,紧接着是端阳节。
雍正答应了皇后要少办节宴,于是他打着鼓励节俭、拒绝铺张浪费、祝福阖家团圆的旗号,派人给各位大臣家里送了一盘粽子。
皇帝虽然没宴请百官,但特意差人送了粽子和祝福,作为臣子是不是该回礼?
当然该。
也就是说,大餐被换成了六枚粽子,进献给皇上的节礼却不能省。
今上可真会精打细算呢。
众臣捏着鼻子,把节礼,让送粽子的太监捎回宫里了。
第45章
不办公宴办私宴。
皇帝在启祥宫设家宴庆佳节;没人不想去,禁足的那几个又哭又求。
年贵妃沉吟片刻,应允道:“那便一起去罢。你们规矩些;少言语,甭想着借机讨好皇上,让皇上免你们的禁足,否则,我可要严惩的。”
三人喜不自胜地答应了。
别宫的庶妃都是跟自家老大一起赴宴的;永寿宫这边,老大要跟皇上一起;吉答应她们就只能被离钺带着赴宴了。
离钺只是贵人级别,以她们的身份,不管走到哪个宫后头,都是不尊重人家;更往深层解读的话,是皇后娘娘在针对人家,因此她们得早早到场候着。
但是去得太早,干巴巴地等也是尴尬。
按品级高低;懋嫔是六宫宫主的最低位,她不能走到其他宫主后边;离钺她们能将将赶在懋嫔之前入场是最好的。
可她们也不能专门派人去盯着懋嫔啥时候出门呀;太嘲讽了。
所以离钺就带着她们坐永寿宫门口嗑瓜子;边嗑边八卦哪个嫔妃哪出最好看,都有什么才艺。
顾常在比较早服侍皇上,对各妃嫔的优劣如数家珍;听得离钺她们频频惊叹。
正说到延禧宫的裕嫔擅长作画;灵巧从西边跑来禀报:“懋嫔娘娘一行人到西北角了。”
离钺她们放下瓜子盘擦擦手;互相帮忙整理整理衣赏;便脚步匆匆的往启祥宫走。
横穿西侧宫道时,懋嫔那边浩浩荡荡的一伙人,正停在长春宫和翊坤宫之间,不知是在等谁。
离钺几人默不作声的,哧溜一下蹿进了对面进启祥宫,找到皇后娘娘座位后的区域,站着等其他人进场。
不一会儿,熹妃、裕嫔、懋嫔一齐进门了,齐妃和年贵妃都不在,看来她们等人没等到。
“恭请熹妃娘娘、裕嫔娘娘、懋嫔娘娘福安。”
“免礼。”
又一会儿,齐妃和三阿哥一起来了,离钺等一众庶妃再次齐声请安。
年贵妃和九阿哥前脚进门,皇上皇后后脚也到了,最后一回请安,总算可以入座了。
啥也没吃到呢,先请了一溜的安。
离钺腹诽:怪不得皇后嫌办节宴麻烦,可太麻烦了,不知道下回能不能称病不来。
豆芽打击她:“你这红光满面,壮得跟头牛似的,称病?”
“咋,我还不能生个病了?”
“可以啊,就是没人信。”豆芽补充,“啥都没有出宫爽。”
“啧。”
开宴第一道是狮峰龙井,马常在善茶道,自告奋勇想给皇上沏茶。
雍正准了。
她搁那儿选茶、洗茶、点茶的秀了一波技艺,优雅又漂亮。
雍正吃了一盏,满意地点头,道:“皇后近日辛苦了,去给皇后呈一盏。”
皇后浅笑嫣然:“谢皇上体恤。”
马常在连句夸奖都没得到,灰溜溜地坐下了。
接着是干果、蜜饯、饽饽各四品,甜甜蜜蜜的吃食一下肚,嫔妃们嘴也甜了。
这个给皇上绣了驱虫荷包,祝皇上百邪不侵。
雍正:“荷包很好。苏培盛,把这翠玉豆糕给皇后端过去。”
皇后食了半个,剩下的赏给离钺她们了。
那个给皇上绣了猛虎下山的腰带,祝皇上身康体健。
雍正:“腰带很好。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