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私宠法则-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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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情潮时干涸的身体像被钝物从中缓缓地劈开了,带着阻碍的摩擦,撕开了属于她的最稚/嫩的肌肤,带着着烫伤般的疼痛。
纵然感受到她身体的抗拒,男人还是咬着牙毫不犹豫地将她贯穿了。
“啊~~”左小右痛得忍不住惊声尖叫起来,凄厉的声音撞击着卧室的每一个角落,顺着门缝落到了外面。让听者心惊。
她痛,他也不顺畅,可是,那种温柔干枯的紧窒感刺激着他,心里的声音在欢呼雀跃,左小右跟自己融为一体了,一点间隙都没有。
“夜睿,好痛,好痛。”左小右痛得头重重往后一仰,可是却因此挺了腰身,身子向后被拉出一道半弧,玲珑的身线刚好送到他的面前。
夜睿毫不犹豫握住了她的,低头狠狠地咬着,在她的身上留下一排排齿印,红痕,青紫。
左小右一声声凄厉的惨成了他最悦耳的催/情剂,让他不断的深入她。随着着他毫不保留的律动,两人接触的下面,渗了殷殷血迹。
“夜睿,夜睿,好痛,好痛……”左小右的哭声夜睿已经听不见。
他只听到心里一个声音不断告诉他,“不要停下,不要停下。只要停下她的心里就会装进别人,就会想着别人。不要停,不要停。”
左小右几次晕过去又几次被折腾醒,夜睿却越来越亢奋,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她已经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身体软软倚在他的身上默默的流泪。为什么,夜睿,停下来,停下来,快停下来。
在她体内释放了一次又一次,感受着她身体从原来的拒绝到后来本能的反应着。夜睿的精神和身体都不断愉悦起来。
快要到中午的时候靳叔终于忍不住敲了门,“少爷,小右,吃饭了。”
左小右仿佛听到了赦令,虚弱的眼眸咻地睁开,从他怀里抬起头,声音细若蚊蝇,“我饿了,夜睿。”
“是么?”夜睿邪恶地挑起她苍白的下巴,狠狠地吻了过去,重重地啃咬着她的唇。重重地撞击着她浮游般的身体,等到她再一次无力的颤抖时才松开了她,语气森然,“喂了一上午还饿?没良心地小妖精。”
也懒着喊,直接按了床头的对讲,冷冷地吩咐,“送进来,让女佣进来收拾房间。”眸色沉了沉,“送两份餐后甜点。”邪恶地扫了她一眼,“要全部奶油的。”
关了对讲,夜睿直接抱起她去了浴/室,钻进了浴缸里,开始给她细细地沐浴。而从始自终,他分身从始自终都在她的体内傲/然/挺/立着。
泡了澡,左小右的疲惫感淡了些,她看着他,眼里带着一丝茫然。明明还是她的夜睿,可是为什么眼神那样陌生,神情那样陌生。
她颤抖着手抚上他英俊的脸,“夜睿,你怎么了?”
夜睿一手搭在浴缸边缘,一手掐在她腰间以防她逃跑。漠然地看了她一眼,“你觉得我怎么了?嗯?”
“生气了?”他没有动,刺激感淡了些,左小右找回了说话的能力,柔声解释,“对不起,我昨晚没有跟你说话。对不起,我让你伤心了。对不起,夜睿。因为我知道你肯定会来救我,所以我才这么任性。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她的声音柔软的像三月的春风,绵绵地扫着他僵硬森冷的心。
一个声音在他心底轻轻地飘了出来,“左小右,我知道。左小右,我不生气。”
“知道什么!不要再被她骗了。蠢货!”夜睿暴躁地打断了那个宽容的声音,捧着左小右的小脸,狠狠地吻了过去。
正文 第四百四十五章 双重人格症
左小右被他突如其来的暴怒吓了一跳,还没有反应过来,唇/瓣一痛,微启的唇齿间立刻被他的唇舌攻占,窒息感带着他冲撞过来的快/感深深地刺激着她,轻易地再次将她送到了顶点。
脑袋里飞闪着一片片空白,让她再次晕了去。
夜睿抱着左小右回到卧室的时候,餐车已经停在床头,床单也都换好了。
“左小右,先吃饭呢还是先吃甜点呢?嗯?!”夜睿让她倚着靠枕,美好的身线从高高堆的枕头上蜿蜒到床/上,一看就软/绵绵的十分无力。仿佛只要轻轻一握,她就会被自己的掌心淹没。
狂野的爆虐感刺激着他不断兴奋起来。
一直临界在愉悦点快/感只需要他稍稍一动就能让她绷紧了身子感受着他。
左小右低低哼哼地吟着,像刚刚出生的幼婴连哭泣都没有力气。可是那一直伏在身体里的恐惧感却一直都在。她无力地晃了晃脑袋,“我想吃饭。”
有过之前的经验,害怕自己再次饿晕过去。身子不知道是因为饿的还是累的一直有些轻微的抖动。
而且,她一点都不想吃蛋糕。因为,那是他在吃。那种少男少女的游戏,她一点都不想玩。
浣衣室内,靳叔看着女佣送进来的床单,眸光晦暗不明。
“少夫人还好么?”靳叔看着女佣问。
“少爷和少夫人在浴/室,我没有看见。”女佣摇摇头。
“好,下去吧。”靳叔挥了挥手,看着那满是血迹的床单心里默默地叹息着。小右,可别出事了。
整整一个星期,左小右都没有下过床。
她的脑子一直都是晕,视线都是模糊的。
耳边迷糊糊地响起夜睿间歇性的谩骂,“被骗了还不够么?滚回去。”或者,“不能再相信她,不能!”
房间里是不是还有别人?
左小右企图让自己睁开眼去看清周国,可是她睁开了眼睛,周围也是一片茫然。全是刺眼透亮的白光,什么东西都没有。
就连夜睿仿佛也看不见了,可是分明还能感受到他在自己体内。
左小右惊恐万分地伸手去摸,人就在她面前,一抬手就碰到了。她立刻紧紧地抱住了,将人紧紧地揽进怀里。
还好在,还好在!
左小右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四周都是白茫茫地一片什么东西都没有。
她谁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可是却能感受到夜睿对自己的爱/抚与碰触。然而最后,就连这点子感受都消失了。
左小右醒来的时候,一道微弱的光芒从窗帘的缝隙里漏了进来。
左小右想抬手揉揉眼睛,可是胳膊像被灌了铅沉重重地抬不起来。
微微回头,就看见夜睿沉睡的容颜,安静的像个孩子。
她叹了口气,这一次,夜睿的气性可真大呢。比五年中了粟基还让人不可思议。
挣扎地坐起身,身体每动一骨骼便发现清脆的声响,让她忍不住紧皱了眉头。
不只是手像被灌了铅,她的全身都像被灌了铅,每走一步都重得让她喘不过气。
左小右看着盥洗台上的镜子里自己那苍白憔悴的模样,有些嫌弃,勾了勾嘴角,却连自嘲的力气都没有。
想要出去走走,这个样子是不行的。
左小右想泡泡澡,没想到泡着泡着就睡着了。眼皮沉的仿佛几天几夜没睡似的。如果不是水太凉,她还不会醒来。
不过这样一来身子真的轻松了一些,吹干头发看着镜子里的人也精神了些。
回到卧室的时候夜睿还是在睡。
真像个孩子。左小右又好气又好笑,把自己也折磨成这样。
左小右一打开门,就看见靳叔、明思泽,辰亦梵三人焦急地等在门口。
一听见开门声立刻转过身来,看到她站在门口心里顿松了一口气。
靳叔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关心地道,“饿坏了吧,快吃点东西。”看了明思泽一眼,“你也一起吃吧。”吩咐辰亦梵,“少爷醒了立刻打电话。”
“怎么了?”左小右看着他们三个一副紧张兮兮样子不由好笑。
毕竟平时他们三人风格迥异,今天表现这么一致真的有喜剧效果。
可是,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
“什么?九天?我已经睡了九天?”不,应该是在床间里做了九天,时时刻刻,不眠不休。
她看着面前堆着五个空了的饭碗和七盘吃得七七八八的碗碟,又有些恍然大悟。难怪,她这么饿,原来有九天她都没有好好吃饭了。
明思泽严肃地告诉她,“确定地说你们在一起整整八天。昨晚晚上,我给睿儿下了安睡的药。所以,他现在才会在睡觉。”看着她,“所以,你还活着。”
他们一直等着夜睿能够主动出现,可是没有。到昨天晚上,明思泽害怕夜睿真的会把左小右折腾死,才在每天都送的奶油蛋糕里下了安睡药。果然起到效果。
左小右脸一红,确实,她自己能长期处于零界点的身体让神智不断崩溃,心中不断加剧,她到呼吸都有些急,就是因为现在心跳还是很快。
靳叔跟明思泽对视了一眼,温柔地问,“小右,你有没有发现少爷的不对劲?”
左小右摇了摇头,“没有。”忽而脑海中闪过那冰冷陌生的眼神,皱眉道,“就是生气的时候脾气坏了些。”话毕又自我否定般地摇了摇头,“不过他生气的时候脾气就是不好啊。我也一样的。”
靳叔吧了口气,左小右对夜睿毫无理由的相信,虽然难得但也让人担心。
然而明思泽接下来的话却让左小右大吃一惊。
她惊恐地睁大了眸子,不可置信地摇着头,“不,不可能。夜睿怎么可能会有双重人格?有双重人格的是萧夜,不,是夜睿编出来的萧夜,故意误导佐薰才装的。”
“不是装的。”明思泽直接而残忍地打断了她为夜睿辩解,“你应该发现五年后的睿儿和五年前不太一样。起码,跟你走之前不太一样。”
左小右一口否定,“没有,没有不一样。他就是夜睿,就是五年前的样子。”
正文 第四百四十六章 夜睿的骄傲我用命守
左小右矢口否认,她的夜睿那么完美那么优秀,怎么可能会是双重人格的疯子。骗人,骗人的,她不会相信。她一点都不相信。
他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偶尔性子变得快点,偶尔脾气暴躁一点,偶尔会弄痛自己,可是没有什么不同,一点都没有什么不同。
她努力地说服自己,可是连自己都不相信自己。
五年前的夜睿在相爱后那样温柔,暖得不舍碰痛自己,偶尔急躁也会在事后温柔弥补;五年后的夜睿性子更加跋扈,更加恣意。他时而温柔,时而狂躁。温柔时低到了尘埃,柔软的目光像温柔的海洋温暖地包裹着她。残酷时折腾她死去活来,而看着她的眼里带着折虐她的满足。
是,是有那么一点点不一样。可是人的性格本身就是多变的,夜睿发生了一点点变化也很正常啊。就像她原来那么害羞懦弱,可是五后年她也曾流连男人堆中游刃有余。
每个人都会变,不是吗?夜睿也会变,又有什么不可以。
看着她眼底的抗拒,明思泽神色更严肃了几分,“睿儿之所以会变成这样,主要还是因为你。”看着她不思议地样子,明思泽毫不留情地告诉她,“是因为五年前的出走,激发了睿儿的心里阴影,才会刺激出了他的阴暗面人格。”
“阴影?”左小右放在桌子上的手紧紧地拧在了一起。
所有佣人都被赶出了门外,收拾完餐桌的靳叔回到餐桌前坐下,递了一杯牛奶给她轻叹了一口气,“少爷从小心里就有阴影。你应该感受过少爷的多疑,对一切外人的不信任。”
左小右默默地点了点头。是,最初来到夜睿居时,夜睿一直怀疑她在勾引男人,只要跟别的男人说一句话,他就会恨不得立刻马上掐死自己。
“因为,莱茵走之前曾经告诉他,她会用一生去守护他。可是第二天她就在浴缸里割腕自尽了。试想,一个八岁的孩子如何承受母亲在眼前死去的模样。我伺候少爷长大,十三岁以前,少爷从来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每个晚上都会在梦里哭,说梦话,说莱茵说话不算数,好要照顾他一生的可是却不守信用。十三岁以后,他已经学会了控制自己情绪。”
“你可能会觉得这是一个孩子在无理取闹,可是这是少爷的悲凉。莱茵刚一过世,佐薰为了莱茵和夜氏的资产不惜给八岁的少爷下了粟基。他的最初意识就是因为莱茵放弃了他,所以佐薰才能欺负他。”
“他思念莱茵思念了二十年,也怨了莱茵怨了二十年。那是唯一给过他温柔的女人,也是唯一欺骗过他的女人。所以,他不允许任何女人再靠近他。”
“少爷其实很早就喜欢上你了,只不过他不知道要怎么表达自己的感情,而又害怕你跟莱茵一样突然离他而去,他喜欢你又恐惧你会离开。所以那一阵你的日子过得不好,其实少爷也过得不好。”
靳叔擦了擦眼睛,露出欣慰的笑容,“好在你一直都在。少爷也因为而开始学习喜欢一个人。你也许不知道少爷买过很多如何约会的书,西蒙还写过如何甜蜜爱恋的方案……”
听着靳叔字字句句的回忆,左小右泪如雨下。原来,不是她一直在单恋,原来,一直以为夜睿都在喜欢她。
她,真的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
“后来少爷恋爱了,变得有温度,会体贴,那样温暖。”靳叔看向左小右,眼里有深深的谢意,“能让少爷好起来是因为你。”
“你让少爷克服了内心被母亲抛弃的恐惧,让他像一个正常一样恋爱,生活。可是……”他的眼里闪过一抹痛色,“可是五年前你的突然出走,让少爷渐渐放下的阴暗面再次苏醒过来。”
靳叔想到当初那一幕幕,声音突然哽咽了,呜呜着再也说不下去了。
明思泽叹了口气,接过靳叔地话接着道,“你出走之后,睿儿的人格阴暗面变本加厉起来。那时候他也很痛苦,一方便知道你离开是为了粟基的解药是为了救他,可是潜意识里却无法你抛弃他不告而别。他每天自己跟自己争斗……”
明思泽没有多说那些场面,但是可以想像夜睿这样高贵冷静的男人狂躁的自己骂自己时的样子,不是可笑,而是可悲。
明思泽的心性比靳叔要硬一些,陈述事实也果断快些,只讲了来龙去脉和这次夜睿病发的严重性。
“你回来后,我本来以为睿儿的病情会稳定些。没想到你为了小澈再次在睿儿的眼皮底下消失。你回想一下,那一次少爷是不是不太一样?”
“而这一次,又是为什么,你该比我们更清楚。五年前睿儿可以说服自己你是为了救他而离开,上一次他可以说服自己你是为了救你们共同的儿子而离开;那么这一次,这个胡一青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我不清楚,但是,在你心里,一个外人难道还不及睿儿重要么?”明思泽怒道,“不说睿儿无法说服自己,我也无法理解。”
左小右痛苦地摇摇头,“他怎么会有夜睿重要,他怎么会有夜睿重要……怎么会,怎么会……”
她真的没有想过事情会变得这样严重。可是她怎么办?如果当时眼睁睁地看着胡一青被人打死,什么都没有做,她的余生良心又怎么会安?
“好了,好了。别骂她了。”靳叔拍了拍明思泽,抹了把眼泪,看着左小右,“明叔叔只是着急了,你不要多想。昨天你明叔叔怕你出事,在睿儿的蛋糕里下/药还是他的主意。”
嗔怪地看了一眼明思泽,左小右本身也不是什么心理健康的孩子,再被他刺激一下,两人都疯了才好。
左小右咬着嘴唇,喉咙干哑灼痛,“我不会多想,不会的。”
“今天我们找你来,是想跟你商量怎么救少爷的事。”靳叔看了眼明思泽,“这是你的专业,你说。”
明思泽淡淡地说了夜睿的治疗计划。
“什么?把夜睿关在笼子里?”左小右脸色立刻一变,断然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