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私宠法则-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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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睿?!
左小右心中一动,注意力一分散人就叭地从杆上摔了下来。
这次比以往每次都重。因为之前每次她都知道自己要掉下去了,身体还有部分力气去支撑着,这次却一点准备都没有。
左小右痛得嘶了一声,摸着先着地的侧胯,眼睛却直直地看着窗外。
没有人?刚刚明明看到夜睿在外面。
难道,思春的都眼花了。
完了,你完了。左小右用力狠拍自己两侧脸颊告诉自己,不要去想,集中精神,不能去想。
夜睿刚从窗前绕到门口就见左小右正在虐自己的那张本来就小得可怜的脸,神色一冷。快步走上前去,一把拽住那准备继续虐脸的那只手,冷傲地说,“左小右,你是猪吗?”
“咧?”夜睿?!左小右觉得自己要疯了,窗口那个,眼前这个,夜睿……为什么到处都是夜睿。
左小右觉得自己可能病了……相思病。
看着她呆呆的样子,夜睿的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左小右,在想别的男人?”夜睿的声音发冷,恨不得下一秒就将眼前的女人捏碎。
夜睿觉得自己疯魔了,太不正常了。明明厌恶女人的,可是刚回到夜睿居听靳叔说左小右还在舞蹈房他衣服都没换就过来了,听得她摔下来那重重的一声,他的心竟然倏地揪了起来。
他疯魔了,而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在这种时候给他分神?
左小右回过神来,连忙辩解,“没有,没有。”
夜睿看着她目光躲躲闪闪,哪里肯信,握住她手腕的手一用力,狠狠地问,“不说实话,拔下你的舌头。说,是不是在想哪个奸夫。”
没有,才没有奸夫。
左小右咽了咽口水,把心一横,实话实说,“在想你。”
夜睿的唇角微不可见的抽动了一下。
左小右怕他不信,连忙补充,“真的,我刚刚好像看到你在窗外,可是一转眼你就不见了。我还以为我……”
“什么?”夜睿冷声道,心里却有些期待她接下来的话。
“见鬼了。”左小右小小声地回答。
“很好。显然你已经忘记惩罚的感觉。”夜睿蹭地站起身,“不许吃饭,关到暗室。”
夜睿冷冷地丢下一句话,傲慢地走出舞蹈室。竟然敢说他是鬼,不知死活。根本不配他特意过来看她。
西蒙从门口转了出来,“左小姐,请跟我来。”
左小右警惕地看向西蒙,这个男人虽然看起来呆呆木木的实际上跟夜睿一样冷酷无情。她觉得还是有必要慎重一点,“暗室有没有狗?”
西蒙顿了顿,“少爷说暗室就是暗室,鹰犬不在。”
没有狗就不怕。
左小右做了个深呼吸,跟着西蒙往后院后。
夜睿居是一个巨大的庄园别墅,前面是一片空旷的沙滩,夜睿居主别墅临岸而建,后面有一栋六层楼房和几栋独立的平房。
六层楼提供给佣人和工人住宿,平房却有各种各样的用处,舞蹈房和温泉池都在其中。
后院的建筑虽然不如主别墅奢华每条路上都栽种着各种各样植物,那些平房外墙都被油上各种不同的颜色,仿佛沉浸在童话世界里的矮房,看起来美好而梦幻。
这里的一切……对她就是一个梦,原来她以为只是个噩梦,现在,她却感受了一次从来不曾有过的温暖。
西蒙将左小右关进了最后一排的一个房间里,还没有等左小右观察里面环境,西蒙就把门给关上了。
所谓暗室,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左小右就着刚刚进门的位置,手摸在墙上,小心的嗅了嗅,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这让她放心了不少。
左小右沿着墙缓缓坐下,竖着耳朵倾听着四周的动静。除非了她自己的喘息,一点别的声音都没有。伸手摸了摸地面,很光滑,甚至没有感受到灰尘的存在。
这又让她安心不少。
这里虽然很黑,但是很干净,没有别的东西存在,很安全。
左小右重重呼了一口气,只是一个黑乎乎的房间而已。暗室对于有幽闭恐惧症的人来说确实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左小右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担心。
还好夜睿没有变态到她把关到有蛇虫鼠蚁的地方。
左小右放松下来,开始给自己按摩刚刚摔痛的胯部……
夜睿坐在书房里批阅文件,一个个文件被甩到西蒙脚下,“意大利分部的负责人脑子有洞了吗?预算做成这样,退回重做。”
“上季度不达标的全都去西疆。”
“少爷,已经去了。”西蒙在一旁提醒。
“全部延长支援时间。”夜睿冷冷地看向西蒙,“这种事还要我教吗?”
西蒙立刻点头,“是,少爷。”
夜睿烦躁地把笔一扔,“看看左小右在干什么。”
西蒙立刻调出监控画面,黑漆漆的画面,什么都没有。夜睿却兴致勃勃地指着那个画面,“放大看看左小右死了没有。”
西蒙刚把视频放大,那黑漆漆的画面里就传出左小右清亮的声音。
“MayBuddhaletusmeetinmymostbeautifulhours;Ihaveprayedforitforfivehundredyears。Buddhamademeatree……”
“少爷,左小姐的生命力非常旺盛。”西蒙神情木然,眼里却闪着无法抑制的欢喜。
正文 第五十八章 粟基毒液
“如何让你遇见我,在我最美丽的时刻;为这,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它让我们结一段尘缘,佛于是把我化作一棵树,长在你必经的路旁;阳光下慎重地开满了花;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当你走近,请你细听,颤抖的叶是我等待的热情,而你终于无视地走过,在你身后落了一地的、朋友啊那不是花瓣,是我凋零的心!”
左小右坐在地上,头靠在墙上,轻轻地背诵着这首诗。
她曾经背诵这首诗的英文版本用来练习自己的口语。背着背着,就被美妙的诗句深深的吸引。
左小右轻轻念诵,仿佛自己变成了那株开花的树,长在夜睿居的门口,每逢夜睿走过她都拼命的开着花,展开自己最美的模样,而他的冷漠、讽刺、讥笑,都深深的刺痛着她,残落的花瓣,凋零的心。
真的,跟自己很像呢。
夜睿刚听到她那精神抖擞的朗诵,一张脸绷得死紧。很好,暗室对她一点用处都没有。
听着听着,他也渐渐被那轻轻的吟诵声吸引。左小右轻柔的声音,每字每句的低吟都似三月春风柔柔地自他心口拂过。仿佛有一双温暖的手温柔的捧着那冰冷的心,小心的呵护。
夜睿靠着椅背,静静地听着左小右的念诵,心里的烦躁和抑郁都在瞬间被治愈。他闭上眼,羽扇般的长睫毛微微扑扇着,紧绷的面部线条渐渐放松下来。
左小右坐在地上轻笑,在夜睿的生命中,她也只能做一棵开花的树,只不过,夜睿至今见到的都是自己狼狈不堪的模样。
被至亲出卖的自己;被带徒绑架血淋淋的自己;被陈聪殴打可怜的自己;差点被大海淹死的狼狈的自己……
什么时候……可以让他看到绽放的自己……
左小右摇了摇头,恐怕为此她要向佛再求五百年。
肚子咕噜噜的叫,左小右嘟囔,“好幼稚,又不是小孩子,谁怕暗室啊。”
原本沉浸在美妙诗句中的夜睿倏地睁开眼,刚刚还柔和的气氛瞬间打破。
很好,阳奉阴违的左小右背地里竟然是这样看自己的。
“幼稚”,很好,他会成熟给她看。
“给暗室里加点料。”夜睿冷冷地盯着黑漆漆的屏幕,很快她就会知道自己有多成熟。
“少爷?”西蒙有些担心地看着她。刚刚左小右肚子响的声音他听到了。听说左小右从中午吃完饭练舞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停过。
“聋了?”夜睿冷冷扫了西蒙一眼,“夜唯最近一直闹着要过来。你最近的所做所为是在成全他。”
“是。”西蒙立刻不说话了,立刻转身去办。
“等等。”夜睿叫住了他,“逼真一点。”
“是。”
暗室本身很安静,除了左小右自己的声音外没有旁的。可是……
刚刚,出现了别的声音,还有一股淡淡的腥味。
左小右竖着耳朵仔细辨识是什么东西,悉悉索索的声音越来越大。左小右一只手紧紧地贴着墙壁,一只手按在地上,心脏紧张的跳动着。
声音越来越近,那些东西的移动非常快,左小右甚至还听到很多密密麻麻的嘶嘶的声音。她脸色瞬间苍白,头皮发麻。
是蛇!
左小右按在墙壁上的手,仿佛在寻找支撑,用力地节节骨指突起。
夜睿竟然放暗室里放蛇。
左小右立刻弹跳起来,冲着记忆中门的方向拼命地拍打着。
摸索着寻找到门把,发疯一样的推着拉着转动着,可是没用,门被锁上了。
那伴着嘶嘶声的悉悉索索声越来越近,左小右再也顾不得伪装坚强,没命地拍打着门,大喊,“开门啊,开门。开门,开门,请开开门。”
“开门……有蛇,有蛇……呜呜……有蛇……夜睿,把门开开,我怕蛇,我怕……”
夜睿听着黑暗屏幕中左小右凄惨的叫声,不屑地冷哼,“知道怕了。”
西蒙站在一旁听着左小右惊惧万分的声音担心地看了看夜睿,想到之前的警告,原本要替左小右求情的话又生生地咽回去。他可一点都不想被夜唯代替,每天跟那个老女人阳奉阴违的周旋。
屏幕里左小右的声音越来越恐惧,哭声也越来越大。
左小右曾经在一则新闻上见过印度一种酷刑,将女孩扔到蛇窟里。蛇尖尖的牙齿不但将女孩的皮肤啃咬得体无完肤,最后还会钻入人体内,其状惨烈无比。
新闻拍到了女孩被虐待完扔在旷野的照片,坑坑洼洼的皮肤没有一处完整,脸上一片血肉混沌,五官模糊。左小右看完照片后不但连隔夜饭都吐了,接下来整整一个星期想起来就吐想起来就吐。
她真的很怕蛇。
“我怕,求你,求你把门打开,夜睿……”左小右早就忘记了要对夜睿的尊称,不断的叫喊着他的名字。可是没有人,没有夜睿的回答,甚至门外连一个经过的人都没有。
左小右绝望地贴着门,缓缓蹲下,紧紧地抱住自己,使劲地把自己的跟和鼻子藏在膝盖和手臂之间,仿佛只有这样就可以藏住自己的气息让那些小蛇不会感觉到,仿佛只有这样那些蛇就不会像新闻里一样从她的嘴和鼻子里钻进去。
夜睿皱眉,怎么没有声音了。吓死了?!
冲西蒙打了个响指,刚要说话,江浩东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少爷,有重大发现。”
夜睿冷冷地扫了他一眼,“说。”
“少爷,那个女人血液里有粟基毒液的成分。”江浩东一脸兴奋,“而且,她从受伤到现在都没有过男人。”
夜睿和西蒙的神色都是一振,粟基毒液,就是那个女人给夜睿下的媚药的主要成分。
莫茵贝这么长时间没有和男人行房身体仍然没有发生变化,说明……
西蒙看向夜睿,眼里闪着激动的光芒,“那个女人身上可能有免疫……”
江浩东看向夜睿连连点头,“少爷,请带我过去看看。我要给她做全面检查。”
夜睿点点头,看向西蒙,“准备。”
夜睿是跟江浩东一起到别院的,如果那个女人真的对“粟基毒液”有名免疫,那就意味着他根本不需要解药,只需要莫茵贝的血清。
正文 第五十九章 把左小右忘了
左小右使劲地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可笑地想要让自己变小,只有那样才能逃开被群蛇围攻的命运。
然而,那些蛇并没有放过她。
终于,穿着薄薄舞蹈鞋子的脚第一时间感受到了寒凉的触感。
“啊!”左小右立刻弹跳起来把那脚背上的踢开。可是没用,很快她的脚上,身上渐渐都被那滑腻而冰冷的小蛇缠上。
左小右头皮一阵阵发麻,心跳猛烈加剧,上下牙齿不由自主地打架。她使劲的跳,使劲的甩,然而有甩落的同时也有新的沿着脚面缓缓向游。突然左小右觉得手背一麻,好像有什么尖尖的东西扎进了了皮肤。
蛇,在,咬她……
“啊!”左小右尖叫一声,整个人吓得晕死过去。再也感受不到来那些冰冷而滑腻的触感,感受不到那尖尖细细的啃噬。
别院的地下实验室里,夜睿坐在双面玻璃隔着的房间里,看着里面江浩东在实验台上忙碌。
被一堆器械包围的实验台上,躺着跟左小右一模一样的莫茵贝。已经整整四个小时了,江浩东测出来的血样一次次告诉夜睿莫茵贝的血清并没有对粟基毒液的免疫力。
夜睿的脸色越来越冷,实验台上的江浩东的额头也不断渗出汗水。
怎么可能?他的推断不可能会失误,莫茵贝的身体肯定有问题,否则以粟基毒液的厉害,不说像夜睿从小被毒液伴着长大的发作频繁外,成年人后中毒也是不能缺少床地之欢的。
莫茵贝已经这么久没有,就算她意识还在沉睡,可是身体本身该因粟基毒液的作用而有所自然反应。她却没有……
江浩东额头的汗越来越大颗,一旁充当助手的保镖不得不加快了擦汗的频率。
血液没有问题,那到底是什么阻止了粟基毒液的药效产生?
江浩东突然一拍脑门,从自己随身带的药箱里箱里取出一个小仪器,看向夜睿的方向,“少爷,我需要一个报警器。”
夜睿冲西蒙点了下头,西蒙立刻走出去,对门外的保镖吩咐一声,很快一个微型报警器送了过来。
江浩东将自己带的微型核磁检测器连接到报警器上,在莫茵贝身上一寸寸扫过,扫到她小腹的时候报警器发出一尖锐的嘶鸣声。
夜睿眉头一皱,江浩东双眸一亮,从一旁取过手术刀,照着警报响起的地方切了下去。
他现在是明白了,只要这个莫茵贝不死,他怎么折腾都行。
果然……
不一会,江浩东就从莫茵贝身上取出一粒小如米粒的浅紫色的小东西,扔在托盘里,低低的声音却无法抑制着兴奋,“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他给莫茵贝止好血,端着小盘子走进玻璃房,看着夜睿一脸兴奋,“少爷,就是这个东西阻隔了莫茵贝体内的粟基毒液在体内扩散的。”
夜睿挑了挑眉,西蒙立刻问,“江医生,你还是直接说这个东西叫什么,怎么能用他控制粟基毒液。”
这才是他们这一行人大半夜跑到别院的原因。
江浩东立刻滔滔不绝起来,“这东西叫紫栓,是用上百用名贵药材练成的一种药丸。所谓栓顾名思义,就像长在静脉血管里的血栓的作用是一样的。只不过血栓会阻碍血液流通,而这种紫栓不会阻碍血液循环,只会过渡体内不清洁毒素将所的毒素集中在这颗紫栓里。”
他用镊子小心翼翼地夹起那粒紫栓,放到灯光下,啧啧赞叹道,“看,里面已经装满很多液体,只要毒液让这个紫栓达到饱合就会“砰”破裂,所有的毒药药力就会一瞬间流入体内……”
江浩东说得眉飞色舞,夜睿冷冷地打断他,“说重点。”
江浩东一脸茫然地看着夜睿,“这些都是重点。”
西蒙无语道,“少爷的情况,适不适合用紫栓抗毒?”
江浩东听罢,立刻垂下头,“不能。紫栓只适合刚刚中毒者。毒素已经融入少爷体内,已经开始循环,无法阻止。”
夜睿脸色一沉,“没用的东西,扔到暗室……不,扔到狗房,喂狗。”
陪着看了一晚上江浩东的戏,就告诉他这样的结果。该死!
江浩东吓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