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耽美电子书 > 我竟是邪神[无限] >

第150章

我竟是邪神[无限]-第150章

小说: 我竟是邪神[无限]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师傅已经老了,一把年纪还要跟着他们一起出海,大张和小张只感觉到心酸。
  已经花白头发的张船长吃了一口饭,看着窗外乌云蔽日,隐藏在胡须底下的嘴唇颤了颤,“如果真的找不到,那就回去吧。”
  他已经尽力了,远海海域这么大,如果自己的孙女知道自己为了她跑这么远,她也不会想看到的吧。
  张船长一向看得开,老人家活了大半辈子,也就为孙女这么任性一次。
  大张和小张的眼眶红了,吃着饭没说话。
  即使师傅的孙女没有发生这样的意外,他们也会把师傅看作自己的亲生父亲一样好好对待,让师傅能颐养天年。
  二楼房间里,六个男女早就安分地呆在自己房间里吃着周力送来的饭菜,看着外面越来越高的海浪,甚至到最后每一层的海浪都比甲板高,层层叠叠全部拍打上甲板,不断有海水打在一楼餐厅的门上。
  六个人再一次庆幸他们白天被顺利救上来,不然的话今晚必死无疑。
  房间里的男生狼吞虎咽吃完饭,一本满足地拉上窗帘,打算好好睡上一觉。
  这个男生就是先前六个人聚集的时候最先开口的男生。
  当初也是他说动五个人,对那名遇难的同伴见死不救。
  要他说,他们六个人又不是让那名同伴溺水的凶手,他们只是选择了见死不救罢了。
  当初他们七个人的船在大雨之中被海浪掀翻,所有人都抓住了船肚底下的把手,半夜的时候,那个人力竭,已经拿不住把手,向水下沉下去。
  当时那个人怎么说的?
  “救救我!拉我一把也好啊!”
  他记得清清楚楚。
  但是他们已经抓着把手将近一夜,每个人的身子都已经泡在海水里变滑发皱,每个人都很累。
  已经开始往下沉的那个男人并不会游泳,尝试着想要抓住身边的人。
  肌肤滑腻,已经碰到手腕,却根本抓不住。
  六个人,每个人都想着省下力气,抓着把手多活几个小时,万一几个小时后碰上好心人来救下他们了呢?
  抓着船肚周围的六个人静静地看着那个男人慢慢沉下海底,冒了许多气泡,咕嘟咕嘟,接连不断,最后到寥寥几个,水面恢复平静。
  “轰隆”
  窗外响起闷闷的雷鸣声,把房间里的男人思绪拉回。
  他怎么又想到那件事了。
  男人无意识地抓着自己发痒的脸颊,脖颈和手腕,肌肤滑腻,又扯破了皮。
  他朝着厕所走去。


第157章 海上救援队

  脚上穿着拖鞋,拖鞋后脚跟一搭一搭有的没的拖在地面上。
  窗外雨水和风不断拍打着,叫嚣着,仿佛要把门窗撞碎,将拖鞋声完全掩盖住。
  游艇也在越来越高的海浪之中不断摇晃着。
  在男人的手快要触及到厕所的玻璃门时,船身一个剧烈晃动,男人站不稳,摔在墙上,疼得爆了句粗口。
  他慢慢从地上爬起来,不断揉搓着自己疼痛的肩膀,在越来越摇晃的船上扶着墙面慢慢进入厕所。
  二楼房间的厕所并不大,六平米的厕所,简单的做了干湿分离两个区域。
  淋雨的区域用一个透明玻璃遮挡着,被一个厕所帘子遮住,剩下的空位就是干燥区。
  一进入厕所,左侧就是一面镜子,镜子之下是一个洗手台。
  随意松开厕所门,厕所门被墙壁后的吸磁点吸住,厕所门大开着。
  男人站在洗手台前,观察一下自己肩膀上的伤口。
  肩膀刚被这一下撞的极为疼痛,不过样子看上去只有一点一点淤黄,可能过段时间就会转变为大块的青紫色。
  男人心烦意乱,在厕所里又是爆了句粗口。
  他看着镜子面前的自己,暴躁易怒,一双眼珠子有些浑浊,整个人狰狞可怖,给人的感觉不像是人,更像是一个怪物。
  一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现在是这副模样,饶是男人也有些被吓到。
  自己现在是这个样子的吗?
  男人突然觉得镜子里面的自己有些陌生。
  门窗外仍然想着噼里啪啦的,闷闷的雷雨声,给人带来的感觉却不是白噪音的舒适感,像是某种东西即将到来的铺垫声。
  或者说,许多小声奇怪的声音就藏在雷雨声之中,在雷雨声里进行着。
  脚底下的船板还在摇晃,男人的身形也在跟着微微晃动。
  他的呼吸加重,变短,急促,不知道是因为此刻环境莫名的压抑还是自己想到了什么,他有些心慌了。
  他打开水龙头,水流像一个柱子一样哗哗留下,冰冷的水落在男人的手上。
  只是白天里水龙头的水还是透明澄清的颜色,现在就有些红褐色,像是稀释过后的血。
  男人皱着眉头闻了闻,有些生锈的味道,但并不是血。
  这艘游艇的水管怎么有些不对劲?
  过了不到一分钟,水龙头里的水才在男人的目光下渐渐转变为原来透明的颜色。
  男人低头,用水泼了泼自己的脸。
  做这个动作时,男人需要闭着眼睛,在镜子面前弯下腰。
  他将自己最脆弱的脖子和后背完全暴露出来,自己面前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意识到这点的男人瞬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看着自己。
  他连忙起来,满脸水渍,大口喘气,有些惊慌失措地看着自己周围的东西。
  厕所有些狭窄。
  纯白色的瓷砖墙角,干净的厕所门下端,所有的角落是如此的干净,这一切都在说明着,之前从未有人在这艘游艇这间房间里住过。
  头顶上并没有白炽灯。
  这个游艇上每个房间的灯都采用了入墙式的恶布局,确保打开灯以后整个屋子里都是明亮的,没有阴暗角落。
  但是男人此刻却觉得这间厕所里有太多阴暗的角落,看不见的盲区了。
  自己身侧半开半掩的布帘后面是看不见的淋浴区,布帘遮住的范围正好能够站下一个人,洗手池是嵌墙的悬空式,脚下有一大片空地,完全能够让一个人蜷缩着蹲在洗手池底下。
  还有自己面前的这块玻璃。
  自己为什么变得这么的,这么的陌生?
  男人眉头皱了起来,烦躁的外表下是一颗紧张不安的心。
  “轰隆”
  外面不知道又是第几次的雷鸣,整片天都好像要被雷声打下来。
  男人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越看越害怕。
  镜子里的自己是这样子的吗?
  面色浮肿,脖子连接肩膀的部位像是被人狠狠打过,歪扭过一边,头也有些变形了。
  镜子里的他正在慢慢变化着。
  越来越浮肿的脸颊,青黄色的皮肤,像塑料布一样稍稍一动就被扯下一大片的皮,露出皮下红色和白色的肌肉和脂肪层。
  镜子里的男人对着厕所里的男人缓缓展开一个微笑,那双像青蛙一样鼓起来的双眼眯成一条缝隙,缝隙之中,全是一片黑色。
  又是一声雷鸣,男人一个腿软,被惊倒在地上。
  不可能,他只是见死不救,自己又不是杀人凶手,凭什么六个人里这么多人,不找被人索命,就找他一个人索命?
  男人赶紧爬起来,手掌又被狠狠摩擦到,扯下一大片的皮肉。
  手掌之下的肌肉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只是这片肌肉下,隐隐有着一些灰黑色的细长物质。
  那是蛆。
  并没有意识到哪里不对劲的男人只觉得自己的手掌还是很痒,但是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男人跑出厕所,将厕所门狠狠关上,随后用一条毛巾锁住厕所的把手,又用床单的布将门口底部的缝隙完全卡住。
  男人站在地上,有些慌张地看向门窗外面。
  外面已经一片漆黑,船上的人似乎已经提前将船上的大灯和走廊灯全部关闭,今夜所有人在大风暴的胁迫下,静静地待在自己的房间里,没有一个人在外面走动。
  厕所门已经响起了撞击声,厕所里的邪祟正在试图出来。
  男人有想过跑出去,但是外面风暴将降临,肆虐的狂风加上层层叠叠翻涌的浪潮,轻而易举就能将船上走出房间的每一个人弄出船外,落入海中。
  厕所门的撞击声愈演愈烈,男人听见门框已经破裂的细碎声。
  顾不了那么多了。
  再不出去,一直躲在房间里也会是死路一条。
  男人咬牙,跑向门口,想要冲出去。
  可就在他的手触碰到门把手的那一刻,手掌上传来钻心刺骨的疼痛。
  “啊!”
  男人的手被快速弹了回来,手掌上的肉毁了一大半,伴随而下的还有不知名的黑色血液。
  自己的血什么时候变成黑色的了?
  男人既迷茫又害怕。
  但是身后不断响起的撞击声容不得他多想,既然门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打不开,那他就换另一个方向。
  男人两三步跑到窗前,想要扒开窗逃出去。
  手一碰到窗户,照样被灼烧。
  男人又气又急,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看向自己身后的那间厕所,厕所的门缝底下的床单已经被黑色的液体浸透,变成一团墨黑色的东西。
  男人此刻手和脚都是软的,见已经打不开门窗,干脆躲进床板底下。
  他钻进床板底下,藏在最里面的床头深处,这样可以观察到外面门口处的动静。
  如果厕所里的邪祟以为他出门了,然后接着撞击那扇门的话,对男人而言这是最好的结果。
  男人擦好自己滴落在地上的黑血,静静躲在床板底下,听着那个门框声越来越大,最后完全破裂的声音。
  厕所的门破开了。
  意识到这点的男人浑身发抖出汗,他缩在床板底下,目光紧紧盯着门口的动静,耳朵静静听着房间里的声音。
  自从厕所里面的邪祟破开厕所的门以后,就再也没有其他的动静。
  男人不知道那个邪祟现在在哪里,总归不是在床铺周围。
  如果床铺周围的话,男人一定会看到的。
  男人等待了差不多一分钟。
  在这短短的一分钟里,男人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的血液似乎已经停止流通,四肢变得冰冷无比。
  他知道,自己应该换个姿势了,但是他不敢。
  门窗外的暴风雨虽然很大声,但是他稍微一动,邪祟要是耳朵灵敏,能够听到布料摩擦的声音的话,那他先前的躲藏就功亏一篑了。
  男人知道邪祟现在没有出现,也没有出声,是因为它在迟疑,迟疑男人是跑出去,还是仍然呆在房间里。
  男人在等,在等邪祟做出决定的那一刻。
  他赌对了。
  趴在地下的浮肿的男人仰着头,看着不远处房门的底端。
  房门前站了一个人,床底下的人看不见身形和脸庞,只能看到一双惨白的腿脚。
  腿脚浮肿,踩在地面上,肉看起来软塌塌的,紧紧趴着地面垂下。
  接着男人如愿以偿听到了撞击声。
  那个邪祟以为他已经走出房间了。
  除了撞击声,男人还听见血肉被腐蚀的声音,看来那个邪祟也被门板上不知名的东西给伤到了。
  又过了几分钟,在男人觉得自己全身血液不流通,一动也动不了的时候,房门终于被那个邪祟撞开。
  伴随着房门被撞开,那个邪祟咆哮着跑出了房门,消失在风雨中。
  房门被风雨不断吹响着,残破的房门啪啪作响。
  男人扭动着身子想要从床板底下出来。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身子完完全全卡在床铺底下,和他一开始轻而易举钻进床铺底下完全不一样。
  男人用力地在床板底下扭动着,和他手掌上那条肥大的蛆如出一辙。
  最后他终于扭出床底,僵硬的手脚活动了一下,没有理会一直发出巨大声响的门板,准备走出房门。
  他担心邪祟在外面游荡,没有看见他后可能会原路返回寻找他。
  总之,一直呆在床板底下并不安全,刚才邪祟没有探查房间完全是他走运。
  他先伸出一个头观察着外面。
  巨大的风雨和摇晃的窗体让他不得不仅仅扒着门框。
  他感觉得到自己脸颊上两团越来越大的肉被风吹得向后皱去。
  走廊外面一片漆黑,但是能够看见一点轮廓。
  走廊两侧都没有人,也没有邪祟。
  男人赶紧走出房间,扒住外面的围栏,慢慢挪步到隔壁房间。
  他们六个人的房间都是挨在一起的,男人打算躲进隔壁同伴的房价里,今晚先在同伴房间里过夜。
  只要撑过今天,明天海上救援队的人就要来了。
  这样想着,男人慢慢来到了隔壁房间门前。
  他一手拉着围栏,一手想要拍门。
  “砰”
  门板才被拍了一下,男人就感觉到自己的右手手掌又是一阵熟悉的刺痛。
  男人这才记起来,他不能触碰门窗。
  该死,为什么会这样?
  男人满脸阴沉,这个时候看到了门板的窗户上的一张黑色符纸。
  符纸上墨绿色的符纹荧光流转,散发着星星点点的光芒,肆虐的风雨根本没有让这两张符纸有半点的动摇。
  直觉告诉男人,门窗上贴着的这两张符纸就是阻止他触碰门窗的罪魁祸首。
  男人一时间竟忘记了邪祟的存在,或者他认为风雨声足够掩盖他的声音,男人怒吼着,仍然不顾疼痛用力拍打着门板。
  一下,两下,三下。
  门板和符箓纹丝不动,甚至窗户边半掩着的窗帘可以看到房间内部连灯都没有打开。
  房间里的人似乎都不知道外面的动静。
  可是男人不信,虽然风雨声很大,但是他们在他隔壁,怎么可能连撞门声都听不见。
  男人来到窗户边,已经肿胀的肥脸似乎就要贴在床上,透过细小的窗帘缝隙之中,男人垂下的眼皮里,浑浊的眼珠子不断扫视着昏暗的房间内部。
  最后,眼珠锁定在一处不动。
  男人找到房间里的同伴了。
  同伴就睡在床上,盖着被子,看起来已经睡着了。
  但是男人分明看到了床单之下不断抖动的身体,还有床单缝隙之中望向他的,有些反光的,玻璃一般透亮的眼珠。
  他的同伴就缩在床上,没有半点要为他打开门的意思。
  男人怒吼着,想要拍打窗户。
  他没想到同伴居然打算对他见死不救。
  但是男人没有没有这么做,没有像自己预想的那样撞击窗户。
  不是因为他怕疼,他已经想好了,既然房间里的人想要见死不救,那就撞开他的门窗,即使邪祟被吸引过来,死也要拉上一个垫背的。
  他没有这么做,只是因为他看到了一个东西。
  玻璃窗的玻璃是透光的。
  当一面的光比较暗淡,另一面的光比较明亮时,明亮的那一面就会映出明亮那方的事物,颇有点像镜子。
  而男人所在的那一面就是较为明亮的那一面。
  男人在玻璃窗上看到了自己此刻的模样,面容已经肿胀得看不出人样了。
  整个人像一具泡在水下好些时候的尸体。
  他和那些尸体最大的不同是,他会动。
  但是这不是让他停下动作的原因。
  最主要的是,透过窗户,看见了自己身后的东西。
  一张同样浮肿的脸。
  湿答答的头发像海草一样缠着脸颊,那颗头颅不知何时贴在他的脖颈处,像情人呢喃。
  男人脸部的筋不由自主的抽了抽。
  房间里的同伴同样惊恐,看到两个肿胀不堪的怪物在自己房间前相互厮杀,最后渐渐平息下来。
  两个怪物都向后倒去,消失不见。
  这是,走了?
  同伴长舒一口气。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浑身发痒,不停的抓挠,却没看到窗户处响起的窸窸窣窣的声音,那张墨色的符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