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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我竟是邪神[无限]-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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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就是第十三天,明晚的零点就是那个邪祟大开杀戒的最后一晚。
  她需要好好养伤。
  —
  第二天,沈清被余清韵大清早的敲开门。
  一打开门,门外敲门人却不是昨晚的女人,而是一个面容秀美,肌肤小麦色的陌生女子。
  “还是我,”余清韵用着自己的声音开口说,“昨晚的打更人被我救过来,他是寨子里的人,极大可能会跟其他人通风报信,所以我把他绑了起来,现在在楼下。”
  “我打算把他带上来,放在一个角落里,待会我可能要出门,你在屋子里看好他,如果有其他人要来,你和他就藏起来。”
  沈清点头。
  刚刚被弄醒,加上昨晚一系列的事情,这几个小时里她进入深度睡眠,现在一时半会眼睛都睁不完全。
  见到沈清还有些迟钝,余清韵把楼下的打更人先扛上楼。
  打更人刚才又被她补了一记手刀,现在还在晕着。
  余清韵四下看了看,选择把打更人藏到她变成小女孩时的那个房间里。
  沈清跟着她进入房间,看见余清韵把打更人放进一个木箱子里,将打更人的双腿弯曲,前胸贴住大腿,正正好塞进大木箱里。
  “这个箱子不用盖上,给他通气防止窒息,要是有人来了,你藏好,临时给他盖上木箱,见机行事,只要你们别被发现就行。当然你比他更重要,他是寨子里的人,被找到了没什么,但你是外人。”
  沈清表示明白。
  处理好后,余清韵出了门,打算寻找沈清口中开民宿的花婶。
  她需要知道这个花婶究竟是人还是邪祟。
  结果一出门,就看见家门前的小道上围了不少人。
  不过不是冲着余清韵来的。
  余清韵本来就听见外面不断有人声,本来也没在意,结果一出来才发现是有人发现打更人的打更工具落在这里,打更人消失了,所以才会有寨民们站在这里围观。
  周围不断有寨民们议论纷纷。
  “昨晚不是轮到全叔打更吗?”
  “全婶呢?谁去一下全婶家里看看昨晚全叔有没有回去啊。”
  “昨晚他们都听到这里有声儿,感觉全叔昨晚应该碰上……”
  “他们怎么也没人出来看看啊!”
  “换作你,你敢出来看吗?最近寨子里在做些什么我们又不是不知道。”
  余清韵听着他们的议论,扭头看了看周围。
  她还记得昨晚那个邪祟落了不少羽鸦。
  周围小道边生长杂草,吊脚楼相互依靠,周围并没有任何鸟类的羽毛。
  看来邪祟的羽毛也像邪祟的血一样消失了。
  周围开始有人推测:“全叔昨晚可能已经……”
  “让一下!让一下!”有位年轻男子推开周围的人,挤到最前面。
  他看到人群最中间,平地只剩下一对打更的工具,整个人双膝下跪,满脸悲痛欲绝:“爸!”
  应该是打更人的儿子。
  余清韵见他有些缓不过来,抿了抿嘴唇没说话,一旁不知道听谁说:“平时寨子里根本不会发生这种事,除非是祠堂里的祭品不够。”
  “不可能啊,昨天明明就有十二个……”
  “不是还有,阿广叔吗?”
  “会不会是阿广叔逃出来了,数量不够,所以全叔才会……”
  “有可能,半夜后值夜班的那群人都会撤走,谁知道阿广叔有没有逃出来?”
  最中间的全叔儿子猛地转身,看了一圈周围的人,然后说:“肯定是这样,李广华肯定逃出去了!不然我爸也不会死掉!”
  接着他就径直拨开人群,好像要走去哪里,人们也跟着他离开,不过也有三三两两的人没有跟着他,而是往另一个方向去。
  余清韵又抓住其中一个想要离开的人,询问他们去哪里。
  那个人说:“苗书记,小全哥一看就不理智,现在肯定要带着人去阿广婶的家。我们还是要去找族老来看看这件事,商量一下这件事要怎么处理。”
  “而且今晚就是最重要的一晚了,大家谁家不是忙着杀鸡杀鸭的准备今晚的审牛仪式?”
  说完他们几个就走了。
  余清韵看了看去找族老的那拨人,又看了看带着人群去找广婶的那拨人,最后决定还是跟着小全哥去找广婶。
  一路走回昨天阿广叔的家里,隔着一段距离就已经听见阿广婶疯魔一样的哭喊。
  “我都说了李广华昨晚根本没回家!你们到底还想怎么样?小光现在就剩我这么一个母亲了,你们丧尽天良啊!”
  “你们放开我!你们谁能证明我家男人现在还活着?你爸的死关我们家什么事?”
  —
  另一边,沈清在二楼的客厅里,没有打开电视,而是选择将这幢吊脚楼全部逛一遍,熟悉地形和环境。
  昨晚太过疲惫,也不是开灯的好时候,现在还是沈清第一次查看这幢吊脚楼。
  格局和花婶的民俗大差不差,主要是一些房间里的功能做的不一样,还有家具摆设不一样,其他的还行。
  沈清没有撩开窗帘查看外面的糟乱情况,担心其他人一抬头就看见陌生人在吊脚楼里。
  她熟悉好这里后,就下到一楼,看了下冰箱里的剩菜剩饭。
  简单的拿了点出来,也不敢放进微波炉里,直接就着已经结油的剩菜拌了点干饭,狼吞虎咽。
  这个时候,屋外边的声音已经消停。
  沈清吃完,想了想,没有把碗筷直接放进洗碗橱里,而是把脏了的碗筷放进了底下一个储物柜的角落里。
  做好这一切后,她听到楼上传来几道木板被踢中的声音。
  上楼查看,发现余清韵带回来的那个人已经醒了,睁着眼睛侧躺在箱子里,转动眼珠,角度达到人体极限才能看见上面的沈清。
  他喉咙里不停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双腿乱蹬,弄出声响。
  沈清没有理会他,找了一些毛巾,垫在他脚底下,这下子无论他怎么蹬脚,这个箱子也没有刚才的“咚咚咚”声了。
  解决好后,沈清就听到楼底下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小苗?苗书记?你在吗?”
  箱子里的打更人听见声音,知道自己蹬脚没用,拼了命从喉咙里挤出声音。
  沈清见状,看了一下墙上闹钟的时间,然后直接把木箱子给盖上,把绝大部分声音给遮住。
  楼底下的人没有听见吊脚楼里有人回应,一时间陷入沉默。
  沈清也在静静等着,本以为底下的女人会识趣地离开。
  “小苗应该是走了。”有一个男声说。
  “那我们赶紧进去,从窗户进去,看看里头到底有没有人。”女声说。
  “我就说,我昨晚绝对听到苗香兰她家出了点声音,昨晚全叔还出事,你说这有没有关系?”
  “你别过多猜测人家,人家现在当了书记当了官,虽然说是国家那边的人了,但也是从小在咱们寨子里长大的。”
  “我不管,反正族老之前也跟我们说了要我们多看着点苗香兰。”
  原来不止女人一个,是一对夫妻。
  沈清顿时觉得麻烦起来,有些焦躁。
  之前她把吊脚楼逛了一遍,知道余清韵将家里所有窗帘都拉上,不出意外也关了窗户,但沈清不知道余清韵到底有没有把窗户给锁起来。
  她想下楼查看窗户,但是又怕直接和外面的人在窗户撞个正着。
  听着下面窗户扯动的声音,沈清的嗓子眼慢慢提了起来。
  不过她很快松了口气。
  楼底下的女人说:“嘿,苗香兰窗帘也拉上了,窗户也给锁上了,寨子里防谁呢?这不防着我们吗?”
  锁了就好,锁了就好。
  沈清又把装着打更人的木箱盖子给打开。
  “怕什么,直接把窗户扯烂不就进去了,这木头窗子随便进去啊,到时候苗香兰纳闷的话就说木头窗子不结实,坏了很正常,再换个新的就好。”
  说着,底下传来窗子扯动的声音。
  沈清皱着眉头,迎着木箱子里打更人瞪得眼珠子都要出来的目光,再一次合上木箱子的盖子。


第170章 打算

  一楼底下响起刺耳的扯动声,甚至伴随着几道窗户玻璃破碎的声音,不断有有用力拉扯着窗户。
  面前装着打更人的木箱子也在发出极为细微的咚咚咚声,沈清有些焦躁起来。
  她在房间里四下张望,没有目的,又些微慌张。
  她最后把目光放在木箱上,戴着眼镜的女人目光犹豫,嘴巴抿起。
  现在情况紧急,光靠着她一个人根本无法将一个成年男人搬运到其他地方,如果他一直在箱子里弄出动静,屋子外面的两人一旦上楼就一定会注意到箱子里藏着的活人。
  沈清记得那个奇怪的人和她说过,只要有人进来,她确保自己不被发现就行。
  但是现在这个情况,那个打更人看见了自己,知道自己长什么样,也知道自己不是寨子里面的人。
  自己出现在这个屋子里,打更人一旦被其他寨民找到,就会告诉其他寨民,那么这间屋子肯定会被他们翻个底朝天。
  而且那个人一看就是变成了这间屋子主人的模样,她的屋子里突然藏了打更人,她一定会被寨子里面的人寻找。
  她现在出门了,说不定有着自己的计划,如果打更人被楼下两人找到,沈清不知道这会不会破坏到那个女人的计划。
  所以说,沈清不能让自己被找到,也不能让打更人被找到。
  她看着周围的摆设,思考着自己到底该怎么应对底下的那两个人。
  她走到一旁柜子的边上,拿起柜子上的闹钟,闹钟是由合金制成的,外面涂了一层油漆,经过岁月的流逝,已经有部分合金裸露在外。
  红锈斑斑,出现在这个闹钟上,闹钟的钟脚是一个圆锥形,些微尖锐的形状。
  沈清嘴巴微微抿起,又看向其他的物品,床上的枕头,被套,被子,水果刀。
  不能用水果刀。
  会出人命的。
  沈清拿起水果刀,四下看了看,丢到床铺底部。
  即使她不能使用水果刀,也不能给这些寨民有使用水果刀的机会。
  沈清最后决定使用闹钟。
  她有学过一些基础的女生自卫手段。
  除了一些下三路的招式,还有一个知识。
  短时间内用力击打人后脖颈的位置,血液不流通,大脑一瞬间供血不足,会造成短时间内的突然晕厥。
  这个方法原理就跟电视剧上那些盖世大侠打晕别人一样的道理。
  “砰”
  底下传来巨大的声响,随后就是几块玻璃碎片落地的清脆声。
  “玻璃碎片碎了,怎么办?小苗不会发现是我们弄坏窗户的吧?”
  “想什么呢,又没有证据。如果小苗有问题,那她也没有机会来查看窗户了,如果她没有问题,事后看到窗户坏了,谁知道是不是我们干的?”
  底下的人谈话声毫不掩饰,他们的脚步声回荡在楼下,吊脚楼的木板共振,沈清听着吱呀呀的声音,清楚地知道这两个人现在在哪里,又在干些什么。
  他们先去了厨房,橱柜被打开的声音,碗筷相互碰撞的声音。
  沈清刚才在厨房里吃过一点饭菜。
  她的心揪了起来。
  这一分钟的时间极为漫长。
  “厨房里什么也没有。”
  “行了,厨房有什么好看的,上楼去。”
  脚步声响起,似乎在相互推搡之中上的楼,杂声紊乱,沈清拿着闹钟走出房间,躲在杂物间里。
  她将杂物间反锁起来,听见那两个人上了楼。
  他们的说话声此刻在沈清的耳朵里已经分辨不出任何的声线,性别,情绪。
  沈清紧张到极点,脑子一片混乱,肠胃里吃下的饭菜饱腹极强,坠着肠胃,压得她有些反胃。
  是自己吃的太饱太撑,还是自己太害怕了?
  沈清深呼吸。
  她听见那两个脚步声分开搜寻,在其他的房间里查找着,有一个脚步声离她最远,在最边上的房间里,另一个脚步声离她最近,近到相隔一堵墙。
  听着轻巧,是女人的脚步声。
  沈清在犹豫要不要出去将女人击晕。
  他们现在还没有搜寻到打更人所在的房间。
  打更人就在沈清对面的这间房。
  打晕这个女人以后,男人过来了可以利用晕倒的女人吸引男人靠近,自己再躲在暗处进行偷袭。
  至少,沈清是这么想的。
  还在思索,女人在隔壁间发出声音。
  “啊!”
  “怎么了?什么情况啊?”男人循声而问。
  声音粗犷,带着男性特有的粗声粗气,让沈清一瞬间回忆起男女生之间因为身体构造所造成的身体平均素质的不对等。
  就像一个被吹胀的皮球,突然发出的声音又将沈清鼓起的勇气完全戳破。
  她不敢,而且也没有把握自己一定能成功。
  她只是一个普通人,力气不大,也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情况。
  她不敢。
  既不敢去面对外面的两人,也不敢去想自己被外面两人抓到后的情景。
  他们会杀了她吗?
  沈清感觉有可能会。
  这个寨子明显有邪祟,他们供奉邪祟,自己行踪诡异又出现在这个屋子里,打更人还被捆绑在这个屋子里,自己被发现后大概率没有生还的可能。
  沈清站在门板之后,听着外面往来的脚步声,被拉开的门板,翻动着物品的碰撞声,时不时的交谈声。
  她咬着自己的嘴唇,直到自己咬破了皮,渗出了血,这才惊觉自己刚才竟然没有意识到疼痛。
  屋外,皮肤黝黄的女人站在两个门之间,看了看右手一侧的门,门板破旧,有些小,应该是杂物间。
  女人打开左手边的门,左手边是一个房间,看得出来有人居住过的痕迹。
  床铺上的被套稍小,应该就是小苗那个最近过来投奔的小雨妹妹了。
  房间里有一张床,一个床头柜,衣柜和三个木箱子。
  三个木箱子依次放在窗台旁边,灰蓝色的,带着些许的斑驳不均,陈旧,让人单单看着就已经能够想象得到箱子外沾染的灰尘是多么的厚重。
  可以看得出来,这间房间还是苗香兰急匆匆收拾出来接待小雨的房间,原先应该许久未再住人。
  这间房间向东朝阳,但是女人就是莫名的不舒服。
  为什么会不舒服?
  是因为藏在窗台阴影底下三个灰蓝色油漆斑驳的木箱,还是凌乱一脚落在地板上的被套,又或者是床铺和柜子底下的阴影。
  “砰”
  女人身子抖了抖,后退半步,看见窗台底下的木箱子有些震动。
  木箱没有锁,合上的箱子缝隙,黑色的线条不停的跳动扩大。
  里面有东西在动,不停地冲撞箱子,女人隐约能听见空气中的呜呜声。
  这个时候,她反倒不敢再像之前一样翻东西了。
  她走出房间,关上房门,没有大喊男人,而是一路小跑到男人那边,然后低语几句。
  男人点头,抿了抿嘴巴,随手抄起旁边的扫把,来到那个门前,打开门,冲进房间里,一把将箱子打开。
  箱子打开以后,没有想象中恐怖的景象发生,他们看见了昨夜打更的全叔被捆绑住,全身塞进箱子里,睁大着眼睛看向他们。
  两人连忙将全叔从箱子里扶起来,将嘴巴里的布条弄出来。
  全叔一开口就说:“这个屋子里还有其他人,不是寨子里的人,是寨子外面的人!”
  男人问全叔:“全叔,那你有看见苗香兰吗?”
  全叔刚刚从箱子里被拉出来,浑身是汗,听见男人这么问,皱眉:“苗香兰?咱们村的书记?没看见,我一醒来就看见那女的。”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激动起来:“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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