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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我竟是邪神[无限]-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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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激动起来:“对,对!”
  “那个女的和昨晚救下我的女人长得不一样,这屋子里有两个人!”
  女人忍不住说:“全叔,你难道不知道这是苗香兰的家吗?”
  全叔说:“这我哪里知道,我昨晚撞见那东西了,结果就被一个女人打晕,今天一醒过来就看见另外一个女的,全程没看见苗书记。”
  “好的,那我们知道了。”男人打断他。
  他们两个人也不知道苗香兰在这里面起了什么作用,跟全叔一个老人家也掰扯不清楚。
  女人转身,房门打开着,可以看见对面杂物间的门板。
  门板紧闭,看起来也落了不少灰尘,很少被打开的样子。
  整个吊脚楼,好像只剩下那一间屋子没有被他们打开检查过了。
  女人想起来全叔所说的两个陌生女人。
  她走过去,握住门把手。
  门把手触感冰冷,被轻而易举地扭开,门板向一侧打开,露出里面的景象。
  废弃的布窗帘,装着许多杂物的纸箱子,换季的被套,封尘的旧家具,紧闭的门窗和一个通往阳台的门。
  房间朝向阴面,整个杂物间灰暗脏乱,没有地方能够藏人。
  女人来到窗边。
  玻璃窗上有着一些灰尘印子和污垢,女人想要靠近点看向外面的阳台。
  可是即将靠近这个窗户,就闻见好大一股霉味,伴随着鼻腔喉咙之间极为明显的颗粒感。
  女人最终决定远离一点窗户。
  她就只是站在窗户边,没有凑近。
  透过窗户,简单地看了一下外面阳台的样子。
  灰尘厚厚一层贴在木板之上,整个阳台很空荡,并没有什么东西。
  “你在看什么?”男人这个时候已经走到她的身边。
  女人转头:“看外面阳台上有没有东西。”
  男人走过去,手伸向通往阳台的那扇门:“直接开门出去看不就好了?”
  他打算直接开门看阳台。
  阳台上,窗台下方的视线盲区,沈清蹲在底下,背靠着墙壁,心跳震耳欲聋。
  入秋的季节,她出了一身的冷汗,许是因为过于紧张,她能感觉到背后触及墙壁的每一个毛孔全部绽开,先是感觉一阵寒冷,短短几秒,她就感觉到背后变成热腾腾的暖炉。
  如果他打开阳台的门,就能够看见沈清蹲在阳台里。
  怎么办?要被发现了?自己能不能直接从阳台上跳下去?
  沈清眼珠子转动,看着楼下。
  她现在在吊脚楼的二楼。
  吊脚楼最底下是三米空的牲口圈,第一层楼和地下的牲口圈加起来就六七米高。
  从二楼跳下去,不死也残,内脏受损,山沟沟里这个情况,寨民不可能会把她送去县城医治,肯定会死的。
  自己不能跳下去。
  就在这个时候。
  沈清听到自己头顶上的女人说:“不用看了,我在窗口这里已经看过了,什么也没有,开门的话又要有一堆灰尘乱飞了。”
  沈清屏息以待。
  过了两秒,她听到男人的脚步远离,走回到杂物间的门口打算离开。
  “行吧,那两个女人应该尽早趁乱离开了,我们也赶紧带着全叔走。”
  女人也走出杂物间,关上门。
  门外能够清楚地听见他们下楼的脚步声和交谈声。
  “苗香兰的屋子里没有找到那两个女人,苗香兰现在也出门了,大概率是跟着全叔你儿子去找广婶子他们。”
  “张成干啥去找广婶子他们?小广昨晚出了那档子事,张成难不成欺负他们孤儿寡母的?”
  “还不是因为全叔您老人家昨晚失踪了,小全这也是担心您,以为广叔跑了,所以您昨晚才会遇见那东西。”
  “不行,咱们要赶紧去广婶子那里找张成,这小子,真是欠揍了。”
  “这……全叔,咱们需要先带着您先去找族老。”
  “干什么?”
  “全叔,你昨晚被绑在苗书记家里,您觉得这个是意外吗?”
  “你们这是要去跟族老告状抓苗书记吗?”
  “全叔您说笑了,我们也不是说抓,这个确实要好好问问苗书记是怎么回事。”
  ……
  之后,沈清听到他们一个接着一个离开了。
  沈清心脏疯狂跳动,整个人放松下来,瘫软着坐在阳台上,狠狠咽了口口水。
  她真的不行。
  沈清能做出这个计划的前提是,她在试图学习和代入自己如果是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会怎么面对这个情况。
  如果是那个女人,她肯定会选择打晕这两个人,不让事情败露。
  但是沈清直到快要实行计划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不行。
  她不是那个女人,她没有那个勇气,也没有那个面对计划失败后的勇气,更没有那个实力。
  沈清看着坐在阳台上,抬头看着上方的天空。
  这里的天空一望无际的天蓝色,没有白云朵朵,秋日的太阳照在身上暖烘烘的,但如果一走到阴影底下,就会变的冷飕飕的。
  现在他们去找族老,肯定会去抓变成苗书记的那个女人。
  他们也会再继续派人来到这个吊脚楼里继续进行搜索。
  所以她不能呆在这里了。
  沈清想,如果是那个女人,她会怎么做?
  那个女人应该会去找那些邪祟。
  沈清挣扎半响,最后站起身,打算去花婶家等人。
  那个女人应该会去找花婶的。
  她不能继续在这个吊脚楼呆着了,否则迟早会被找到,如果她被找到了,这群寨民可能会拿她来威胁女人。
  —
  余清韵最后跟着那群人来到阿广叔家。
  全叔儿子站在门口前敲门,一群寨民跟在后头。
  余清韵站在最后面,和所有人都保持着一点距离。
  有人回头,看见余清韵,打招呼:“苗书记你也来了啊。”
  余清韵点头。
  “苗书记,待会你站在旁边看着就行了,免得待会发生什么冲突冲撞你了就不好了。”
  说话间,广婶家一直没有开门。
  全叔儿子和几个全叔家的亲戚已经开始撞门,准备砸门,嘴里叫嚷着骂人的当地话。
  “你们几个瓜娃子想干什么?我们还没死光呢!”
  余清韵听到后面传来几声吼叫。
  堵在广婶家门口的所有人转身,看到吊脚楼楼梯下面道路上来了三四个中年男人,每个身强体壮的,拿着家里的铁锹锄头。
  “怎么的?想动我妹子?”
  那几个男人跑上吊脚楼的楼梯,将全叔儿子一群人围住。
  他们看了余清韵一眼。
  余清韵不动声色,远离全叔儿子那群人,走出男人们的包围圈。
  如她所料,那几个男人没有为难余清韵,而是让她离开。
  毕竟她现在是苗香兰,寨子里的村书记,没必要掺合这些事情。
  听着他们的谈话,余清韵知道了为什么这群男人会过来。
  他们都是广婶的哥哥表堂兄之类的。
  阿广婶一家都是寨子里的人,听到自己自己妹妹被人找上门,这几个哥哥们就带着家伙事来撑场子。
  也许是听到外面争吵的动静,知道自己家人们已经到场,广婶终于也打开了门。
  女人有些憔悴,眼睛红肿,皮肤松弛下塌,看着全叔儿子一群人,冷冷地说:“你们想干什么?欺负我们孤儿寡女,觉得好欺负吗?”
  全叔儿子看了一眼周围拿着铁锹锄头的男人,换了个语气:“广婶子,我敬你一声婶婶,你是我的长辈,但是你也不能包庇你老公吧?”
  “我爸现在人已经没了,阿广叔昨晚一定是跑掉了,我爸才成了替死鬼,广叔现在是不是就在家里?”
  “只要你把广叔交出来,我们带去族老那里,一切都好说。”
  广婶说:“你要我怎么交出一个死人?”
  “广婶,你也别为难我,如果你现在不交出来,我直接去和族老说这件事,你觉得族老不会带人过来吗?到时候你的这些亲戚可不会替你跟整个寨子对立的。”
  一说完,广婶还没有回应,她的几个兄弟已经听的火大,挥动着铁锹就要打向全叔儿子。
  “别打。”广婶子喝住自己的兄弟。
  她看着全叔儿子,说:“我说了,我老公昨晚并没有回家,如果你实在不信,那就把我带走,我们一起去见族老,听听族老怎么说。”
  几个人正在商量着,气氛凝固,又有几个寨民过来,在底下看着上面的人,喊道:“族老让我来喊你们去一趟祠堂。”
  时间恰好,就像是早就预料到一样。
  于是所有人去了祠堂,余清韵一路跟着,默不作声,偶尔会有人和她打招呼。
  来到祠堂,所有人都看到了祠堂里的景象。
  周围放了一圈的皮鼓东倒西歪,牛羊的残肢碎屑遍地,鲜血飞溅,浓重的血腥味在祠堂里回荡着。
  余清韵站在最后面,看见那位族老站在台子上,浑浊的眼珠让人根本分不清眼白和瞳孔。
  眼珠子扫过下面所有人,余清韵藏在一个男人后面,没有让族老看见她。
  过了一下,族老开口,过了一晚的他,嗓子似乎更加的沙哑,像是一个破旧的手风琴,滋啦啦的挤出声音。
  “都到齐了吧?”
  “你们也都看见这里面什么情况了。”
  “这个情况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昨晚……”
  正当他准备继续说的时候,余清韵注意到苗香兰那不省油的邻居夫妇进入祠堂,还带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昨晚被她打晕的打更人。
  他们居然趁自己不在家进去搜人了。
  沈清不在,应该没有被找到。
  看到打更人,余清韵就知道自己该走了。
  她隐去身形,悄无声息地离开祠堂,留下众人对峙。
  邻居带着全叔来到祠堂,看见许多人挤挤嚷嚷,围在一起。
  他们两人带着全叔,直接就有人认出全叔,嘴里喊着:“全叔没死呢,大家快来看看!”
  这下子所有人沸腾起来,人潮涌动,将两个邻居和全叔送到人群最中间族老面前。
  余清韵这个时候已经溜出祠堂,刚出牌坊几步路就听到后面有人追上来。
  “谁看到苗香兰了?她是不是离开了?”
  “会不会还在祠堂里,人太多了才没看见。”
  “你会祠堂看看,我们出去找找,一定要抓住苗香兰。”
  看来昨晚的事情已经败露。
  余清韵脚下不停,快速奔跑着,周围一片空地,不远处才是住房集聚区,被追出祠堂的人看见。
  “站住!”那人直接大吼。
  余清韵没有回头,直接跑进住房区,她的跑步速度很快,轻而易举就将那些寨民甩开,甚至都不需要隐藏自己的身形,进入住房集聚区,一个拐角,就不见踪影。
  因为那人的一个大喊,所有人都跑出祠堂,等到他们跑出祠堂,早已经不见人影,后面的人更是从没见到过余清韵的身影。
  “人呢,你不是说看见人吗?为什么没有看见人?”后面的人不断问着。
  “你们来这么慢,人早跑了好吗?”有人说。
  只剩下那个刚才大喊的人,站在原地有些呆滞。
  “你干嘛不回话?”有人推搡他,“苗香兰跑到哪里去了?”
  有人说:“我就说这个苗香兰出去读了书,回来当官,就不能信任,也怪不得族老让人盯着她。”
  被推搡的人看着余清韵离开的地方,吊脚楼相互依偎,高高尖尖的,红棕色的楼房依山傍水,更高处就是连绵不绝的山峦和荫翳的树林。
  苗香兰怎么会跑的这么快?
  不像是人,倒更像是,怪物。
  “苗书记,可能不是真正的苗书记。”那人在众人面前说。
  余清韵跑进吊脚楼聚集区域,直奔西边,打算去花婶家。
  她一路跟着寨民来到祠堂,一路观察,并没看见花婶,没看见,那就主动去找,而且避开那群寨民也更好动手。
  至于沈清,那群人跑到苗香兰的家去搜查没有找到沈清,证明沈清有能力藏好。
  余清韵一路飞奔,耳听八方,当她察觉到前方拐角可能有脚步声或者交谈声的时候,就会拐进另一条道路,就这样畅通无阻,一路来到花婶家。
  余清韵站在楼下,抬头往上看着楼梯之上的吊脚楼一楼。
  花婶家民宿的招牌就这么挂在门框之上,窗户旁边还挂着一些装饰的假花,涂了一些油漆在墙体外侧,看起来别具一格,和周围的房屋明显不太一样,主人有用心装修。
  吊脚楼里的窗户都用淡色的窗帘给拉上,山里的风很柔和,窗户微微晃动,波纹浮动。
  余清韵能感觉得到,吊脚楼里传来的,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矛盾。
  这栋吊脚楼里的人透过窗户,在看着她。


第171章 吃食

  如果沈清在这里,她能够看见湛蓝的天空,精致的民宿,还有听见周围杜鹃和画眉的啼叫。
  任何一个人过来也都会看见这样的场景。
  但是在余清韵的世界里,她终于看见了自从进入苗家寨以后的第一缕如细线一般明显的黑色怨气。
  这个怨气没有像之前余清韵遇见过的那些邪祟有些淡灰色,而是更偏向于风霁月那样浓重的黑。
  比不上风霁月的那般浓郁粘稠,终究还是淡了一些。
  但是这也证明了寨子里的邪祟比余清韵之前遇到的都要强大。
  余清韵扭了扭胳膊,活动活动筋骨,身子不断发出“嘎吱嘎吱”的骨头响声。
  自从川藏高原那次疯狂进补以后,她实力大涨,在后面的两次旅程之中都没有碰到棘手的东西,也不知道苗家寨的这位会不会让她失望。
  余清韵抿了抿嘴唇,墨黑色的匕首反握在手中。
  踏上吊脚楼,吊脚楼的木质楼梯嘎吱作响,声音慢慢朝着楼上逼近,最后停在门口。
  余清韵看着这扇门,用手轻轻一推,门自然而然地打开,就好像等待她已久。
  余清韵将门彻底打开。
  光线照进这个昏暗的室内,将里面的部分家具轮廓照清楚。
  余清韵两脚全都踏进这间屋子,她看了看外面,特意将门给关上。
  这下子,整个吊脚楼内部彻底黑了下来。
  余清韵听见右侧响起一点类似于手指关节敲墙壁的声音。
  只有一声。
  她的头扭向右侧,想要听得更加仔细些。
  整个视野全都是黑暗的,就好像有人从后面将她的眼睛全部蒙了起来。
  即使光线昏暗,也不可能比黑夜还要黑,这是余清韵从没遇见过的情况。
  她的身体素质非人,视力极佳,在黑暗之中也能视物,现在周围一片黑暗,竟然能够蒙蔽住她的视野,说明那个邪祟已经开始动手了。
  余清韵朝着右侧发出声音的方向走过去,同时身体的每一寸肌肉全都开始紧绷起来,五感通识敏锐到极点,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周围无端响起类似于风声的嗡嗡声。
  余清韵记得刚打开门时,进门右侧有什么东西。
  吊脚楼的布局大同小异,右侧就是一扇房间的门,墨绿色的,门底部开始不断掉漆,赤黄色的痕迹不断朝上蔓延,有些像干涸许久的血迹。
  余清韵慢慢走近,直到她感觉到自己面前的那扇门。
  那扇门紧闭着。
  余清韵抬起左手,打算扭动门把手。
  手臂弯曲向前,伸到前方,握住的却不是金属质感的门把手,而是一个滑腻腻的东西。
  凉丝丝的,湿漉漉的,跟着滑动的皮囊,被包裹着的硬骨头。
  那是一只人手。
  余清韵的手瞬间被握住。
  她面色不变,和这只手相互握着,像扭动门把手一样将这只手一点一点扭动过去,对面东西的手被扭动着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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