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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8章

我是女炮灰[快穿]-第15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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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小厮似乎才想起什么,道:“哎呀,竟暴露了。”说完也不见半分害怕,反而笑着上前,摇动着小脑袋,俏皮地问:“大哥二哥,你们没想到是我罢?”
  “你怎么敢的,你可真是,回头我定要告娘去,让娘来训你。”徐大公子说道。
  徐二公子正要说什么,忽然想起这是六皇子府,他们是六皇子府的客人,连忙看向四周,这一看,看到不远处的李维和云逸两个,人便呆住了,尴尬得说不出话来。
  徐大公子和徐大姑娘见了徐二公子这模样,也发现不妥了,忙回头去看,待看见六皇子李维,也是目瞪口呆。
  李维含笑上前:“维不知两位小将军带着府上大姑娘上门,劳烦三位久等了,请入屋一叙。”
  徐大公子回过神来,涨红了脸:“舍妹不懂事,让六殿下见笑了。”
  李维笑着说道:“徐大姑娘性格爽朗大气,为人古灵精怪,有别于一般闺秀,何来见笑一说?”
  云逸笑着点头附和:“是极是极,徐大姑娘这般天真烂漫,可比那些忸怩闺秀好得多,比那些满嘴礼教的,更是好了不知多少倍。”
  李维听了这话,脑海里下意识想起一本正经,被人誉为行走的女戒的萧遥。
  意识到自己想了什么,他忙收摄心神,将脑海中的杂念抛到一边,含笑招呼众人进屋。
  徐大姑娘原有些担心他会觉得自己不够淑女,听了这话,大为高兴,眼波一转,瞥见李维那张英俊含笑的脸,双颊瞬间烧了起来,心脏砰砰直跳,她吓得忙低下头,紧张地揪自己的袖子,这一揪,一颗心顿时拔凉拔凉的。
  她今日穿的,并非平日的锦衣华服,而是极其普通甚至说得上是丑陋的小厮装扮!
  徐大公子往前走几步,没看到徐大姑娘跟上来,便回头:“怎么不进来?”
  李维和云逸也回头,看向徐大姑娘。
  徐大姑娘感觉到李维落在自己脸上的目光,几乎羞愤欲死,恨不得有个地洞让自己钻进去。
  她想,他见了自己如此模样,必不会喜欢自己的,想到这里眼圈瞬间模糊了,转身便往外跑,嘴上道:“我、我突然想起有急事,先回去了。”
  徐大公子和徐二公子见她突然便跑了,吓了一跳,徐二公子急匆匆地对李维说道:“殿下,我先去送送舍妹,回头再跟殿下道歉。”又对徐大公子道,“大哥,你好好跟殿下道歉——”说完急匆匆地跑了。
  徐大公子尴尬得再次涨红了一张脸,看向李维,挠挠头说道:“六殿下,舍妹和舍弟不懂事,失礼了。”
  李维摆摆手:“令妹兴许有事,徐大公子不必将此事放在心上。”
  云逸再次点头附和:“令妹天真烂漫,如何能说不懂事呢?思全,你说是吧?”
  李维点了点头:“没错。”又看向徐大公子,“徐大公子不必无需挂怀。”随后招呼徐大公子坐下说话,说了一会子,大家来了雅兴,干脆命人在外头亭中设一个小酒宴,三人坐在亭中,一边温酒一边说话,端的雅兴无双。
  将喝得尽兴的徐大公子送出门,云逸醉醺醺的,伸手拦住李维的肩膀,说道:“你小子运气不错啊,未来皇子妃是这么有趣的一个姑娘,以后绝不用担心后宅无趣了。”
  李维将云逸的手拉下来,道:“你喝多了,去躺着罢。你原先住那房子一直收拾得很是干净,你且去罢。”
  云逸忙道:“你催什么,我还没说完呢。我是说真心话,这徐将军府是真的好啊,未来小舅子性格爽朗,最重要的是,两位小将军都是将帅之才。”
  李维揪着他的肩膀:“也罢,我送你回去躺着。”
  云逸忙站定,挣脱李维的手,笑得一脸神秘:“你急什么嘛,我今日来找你的主要目的都还没说呢。来来来,春宫图的巅峰之作,江南妙欲君的名画,保你看了立刻就想结婚生子!”
  他一边说话一边从怀中掏出一轴卷在一起的刺绣,拉着李维去欣赏。
  李维上次也在二皇子那里看过江南妙欲君的刺绣画,觉得虽然是春宫图,但十分难得的是露而不俗,艳与媚之间,不见丝毫下流,反而像是关于房事的艺术珍品,有那么几分逍遥客画作的神韵,是起了收藏的心思的,可惜他想买,却已经买不到了,后来也没顾得上这个,便一直不曾买。
  此时听云逸说手中有江南妙欲君的刺绣画,便也不推拒,跟着去看。
  逼真又写意的人体,精美的线条,男女之间那种又纯又欲的氛围,衣服掩映中透出的含蓄与大胆,令人下意识地口干舌燥,却又觉得一切无限美好。
  云逸急促地喘息着,声音沙哑地说道:“你说,江南妙欲君到底是怎样一个奇才呢?他的画,怎地如此大胆,又如此脱俗呢?”
  李维急喘着,一把拉开窗,让窗外的寒风吹进来,吹掉自己脑海里的遐思,嘴上则说道:“你管人家是谁,看画便看画,可别真的陷了进去,随便欺负我这里的宫女。”
  云逸怒道:“我又不是周二那货,我能做这些事吗?李六,我算看错了你了,竟这般想我这般的大好人。”
  李维翻了个白眼,道:“云大善人,先将你你的口水收一收再说。”
  云逸被寒风这么一吹,醉意马上消了不少,他生怕自己再看江南妙欲君的画当真做出不可挽回之事,欺负好友府上的丫鬟,忙将刺绣画一收,转移话题:
  “话说你那表兄赵闯是怎么回事?我今晨送我小弟去国子监,见了赵闯,差点认不出人来。他人看着不仅瘦,还神思不属的,听说春闱即将开始了,他这么个样子,如何能有好名次?”
  李维垂下眸子:“他是心乱了。”
  “怎么突然便心乱了?”云逸问道,“是有了心仪的姑娘?”说完抬头看向李维,终于看出李维的不妥,连忙问道,“你知道为什么是不是?你倒是告诉我啊。”
  李维看了他一眼,一脸不以为意:“你知道了又如何?你能帮得上忙?”说完看了看天色,“天色不早了,你要么在我这里歇着,用完晚膳再回去,要么便赶紧回去,不然怕是要下雪了。”
  云逸正了正脸色,看向李维:“怎么,当真不能说?是有什么忌讳么?我说,如果可以,还是想想法子罢,赵闯那才华,若好好参加春闱,绝对位列三甲的,如今这般,着实浪费啊。”
  李维没有说话,转身出去了。
  他走到廊下,看着铅云密布的天空,久久无言。
  萧遥在东宫养病,却养得并不安心。
  皇帝在家宴那日不惜以一个小皇孙的命来设计她,可想而知有多想除掉她,那么在她养病的这些日子里,皇帝绝不可能什么也不做的。
  她如今病着,着实没力气起来,自然也就没法子亲自做什么防备,只能让青衣、粉衣和千秀注意着,有什么都来向她禀告。
  除此之外,她特地让青衣多多关注宋良媛的院子——宋良媛肚子里怀着太子目前唯一的子嗣,是最容易被人下手的地方。
  不过也不好只偏宋良媛一个偏得太过分,故萧遥又让千秀叫来管事,让管事给各个院子再发些炭。
  管着炭敬的管事王亮家的点头应了,又迟疑着说道:“太子妃,如今府中存炭不多,今冬还不知何时结束,怕是要多买些炭了。”
  萧遥点点头:“去账房支银子去买,多备一些。”说完看向千秀。
  千秀将支取银子的签拿出来,递给王亮家的。
  王亮家的得了令,急急忙忙地去了。
  关良娣主仆几个,因为炭用完了,俱是冷得发抖,不得不围坐在烧水的炉子前,就着那星星点点的火光和暖意取暖。
  很快,炉子里那点子柴火,彻底烧完了。
  关良娣站起身,道:“我这里不用侍候了,都去歇着罢。”如此天气,只适合窝在床上,盖着被子发抖,别的什么都干不了。
  那几个丫鬟听了,微微福了福身便一块儿出去了。
  初心冷眼看着那几个丫鬟出去,自己则扶了关良娣进里间,一边掀开被子让关良娣上床,一边道:“良娣,得想想法子才是,如今这般遭人冷遇,那些小蹄子都不将良娣放在眼内了。”
  关良娣摇摇头:“我又有什么法子可想呢。”这些,都是她应得的。
  初心道:“不如良娣手书一封,我帮良娣悄悄送回去,让夫人和老爷帮着想法子?老爷在朝中为官,定有法子的。”
  关良娣摇了摇头:“此举只怕会惹了太子生气。”说完闭上了眼睛。
  初心急得不行,还要劝说,却听外头传来了拍门声,旋即一个婆子的声音响了起来:“人都哪儿去了?初心姑娘可在?”
  初心听到这婆子的声音,顿时一喜,忙道:“我在的,陈妈妈,你且等着。”又对关良娣道,“良娣,陈妈妈来了,我们有炭啦。”
  关良娣睁开了眼睛,可是脸上的表情却不见半点欢快之色。
  初心出去,很快便喜滋滋地回来:“良娣,陈妈妈果然是来送炭的。”
  关良娣点了点头,披衣起来,嘴上说道:“我有些渴了,你去给我倒杯茶罢。”见初心应声出去,自己便也跟着出去,直奔初心放在小库房里的那一篓炭。
  她盯着一篓子炭看了看,很快从其中一块炭的中部翻出一个小纸条,然后若无其事地回去床上躺着。
  初心端着茶,有些讶异地看向关良娣:“良娣哪儿去了?”
  关良娣道:“去看看送来的炭有多少,也好安排。”
  初心瞬间红了眼眶:“他们委实欺人太甚。还有太子殿下,从前与良娣说过多少山盟海誓,可是头到来,却对良娣如此无情,着实可恨。”说到这里语气和缓了一些,
  “我适才问过王妈妈了,这次送炭,是太子妃吩咐的,怪道都说太子妃是个厚道人。”随后又絮絮叨叨地给关良娣出主意,让关良娣去跟太子妃交好,托太子妃帮她解除禁足令。
  关良娣满脑子都是手中的纸条,只是偶尔听进去几个字,听完了,便闭上双眼,说道:“我乏了,先歇一阵子,你也歇一会子罢。”
  初心见了,便住了嘴,小心翼翼地起身,拿起桌上的绣帕,就着窗外莹莹的雪光,低头绣了起来。
  关良娣又闭着双眼躺了一会子,彻底听不见初心的声音了,这才睁开双眼,将手中的字条打开,低头看了起来。
  看完了,她浑身颤抖了起来,豆大的泪珠不断地从眼眶中滑落。
  也不知哭了多久,她无力地翻身起来,将字条放进自己秘密收藏的竹筒里,随后又上了床躺下。
  只是躺了一阵,她便将被子掀开。
  严寒很快侵蚀而来,如同一只贪婪的怪兽,将她一口吞没。
  关良娣冷得浑身发抖,先前烤炉子以及盖被子获得的一点子温暖,瞬间消失殆尽。
  可是她就这样忍着,没有盖被子。
  她的嘴唇慢慢变成了紫色,慢慢地蠕动起来:“这点冷,这点痛,算得了什么?”若能在这般的寒冷中死去,兴许还是一件幸事。
  只是恍惚中,她想起自己的母亲,想起自己的兄弟,身体忽然一震,马上伸手扯过被子,盖在了身上。
  萧遥当晚便收到关良娣感染风寒的消息,她一面命人请太医,一面让千秀去送些人参药材等。
  千秀很快回来,道:“说是足有两日短了炭,都是靠着烧水的炉子取暖的,今儿太子妃命人给各个院子送炭,他们才收到还来不及烧,关良娣便病了。太子妃你是不知道,那个院子里的宫女丫头们,怕是以为关良娣没有翻身机会了,一个个都十分惫懒,根本使唤不动。”
  萧遥听了就道:“按照规矩来办,该罚便罚,只是一样,如今天气严寒,打得轻些,别弄出了人命。这次罚她们,最主要是震慑作用,不是真要打死人。”又问,
  “关良娣那里,御寒的被子衣物什么的,可都够了?”
  千秀点头:“我特地查看过,确是够了的。只是如今这天气,只有衣物被子还不够,炭绝不能少烧。”说完压低声音说道,“我原先打听到,是殿下命人少给关良娣银丝炭的,太子妃不如和太子通通气?”
  萧遥当晚就跟太子通气,说关良娣犯了错已经受了惩罚,实在不必减少她的炭敬来让她难受,再者,关良娣的父亲是朝廷命官,太子该给关良娣之父留几分颜面才是。
  太子听到关良娣的名字,便想起自己面对萧遥时有心无力的憋屈,哪里愿意放过关良娣,只是萧遥才帮他在皇帝和太后那里露了脸,他不好一点面子都不给,便冷哼一声,说道:
  “既是你的主意,这次便听你的。只一项,她的禁足不许停了,让她继续禁足。”
  萧遥点点头:“都听太子的。”
  第二日,萧二太太带着萧二姑娘上门。
  甫一见面,萧二太太便红了眼圈:“太子妃落水,又受了寒,怎地也不命人去侯府通知一声呢?”
  萧遥笑着安慰萧二太太:“并不是什么大事,养几日便好了。不告诉娘,是怕娘担心。我原想着,等好起来了,再回去看娘的,不想还是累得娘为我而担心。”
  萧二太太红着眼圈说道:“你是女儿家,在大冬天里落水如何不是大事了?这可比什么事都大。女儿家若体寒,便难以怀孕,你怎能如此不上心?”
  萧遥忙道:“娘不必担心,太医来给女儿诊断过,说将养些日子便好了,不是什么大事。”
  萧二太太却并不信萧遥,而是拉了千秀到一旁问话,得知萧遥不曾撒谎,这才松了口气,又坐回萧遥床边跟萧遥说话。
  萧遥跟萧二太太说了许久,将能说的差不多都说完了,便找了个理由将萧二太太支出去,和萧二姑娘两个坐一处说话。
  萧二姑娘坐到床边,低声说道:
  “最近这些日子,又有许多人提起大哥一事。因大哥这事还没什么证据,因此大哥今科,怕是无法下场了。此外,游说爹的人越来越多,态度越来越坚决了,还表示,若爹肯共事,他们会想法子替大哥洗脱罪名,参加今科的春闱。”
  萧遥沉声道:“不能答应。”
  萧二姑娘点了点头:“这些我们都省得。”顿了顿看向萧遥,“只是,大哥毕竟是爹娘和祖母多年的希望,明明有才华,却不能参加春闱,故祖母和爹娘每常想起来,便叹息不止。”
  萧遥知道,萧二姑娘跟她提起此事,未尝没有让她帮忙的意思,沉吟半晌便道:“我目前也没什么法子,不过,我会记着这事。你且回去等着,我若想到法子,定会尽力帮大哥哥的。”
  萧二姑娘点头,有些过意不去,道:“三妹妹举步维艰,我们却还要让三妹妹操心,着实对不住三妹妹。只是如今这般,我们也着实想不出什么法子,便是连动也不敢多动,生怕落入他人的圈套。”
  萧遥柔声道:“我知道二姐姐和大伯父的为难的,若有法子,我定会帮忙。”又叮嘱萧二姑娘,
  “你平素行事,也要小心些。周二公子和吴公子见过我,心中怕是很有怀疑的,你尽量莫与他们见面,便是要见面,也要警惕些。”
  当日送萧二太太和萧二姑娘离去之后,萧遥问千秀:“你最近可关注外头的消息?”
  千秀问道:“姑娘想知道什么?”
  萧遥想了想问道:“外头关于春闱,有什么消息?”千秀是她的丫鬟,平日得了她的允许,是可以外出的,再加上善于跟人打听事,所以会知道比较多外面的消息。
  千秀听了,欲言又止。
  萧遥道:“你坐下,不必多虑,直说便是。”
  千秀给萧遥倒了一杯茶,这才在萧遥身旁坐了,说道:“外头和春闱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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