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第16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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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给你一笔银子。”
男子吓得连忙摇头:“不不不,这是要命的事,我可不敢。”
萧遥笑道:“一千两。”
时下,二十两便够庄户人家几年的嚼用了,一千两,只怕眼前这男子连见都没见过。
男子的目光顿时亮了,里头是浓浓的贪婪之色,他咽了咽口水,言不由衷地道:“这、这,如果有钱没命花,那、那钱也没什么用。”
萧遥又道:“两千两。”
男子的呼吸瞬间急促了起来,他一张脸涨得通红,双眼更是绿油油的,他舔了舔嘴唇:“你们需要保我平安。”
萧遥摇摇头:“我不过是个受人之托的铃医,可帮不上你。不过,你有两千两,难道不晓得跑别处去生活的么?你惯常是在大厅玩几把的罢?一千两,足够让你还清赌债并且你玩好长一段日子了。”
男子听着萧遥描绘画面,呼吸更是急促,他脸上的肌肉急促抽动几下,旋即点点头:“成交!”说完这话,心里建设也做好了,忙看向萧遥,“你们可不能反悔。”
萧遥摇头:“放心,不会反悔的。”
“走罢,我这便跟你去。”男子搓着手说道,他已经迫不及待想拿到两千两了。
只需要说几句话,便能拿到两千两,这钱实在太好赚了!
萧遥冷冷地道:“急什么?不是要先帮你家人看病么?”说完让男子赶紧带路。
男子听了,忙点点头:“对对对,你看,我都忘了这回事了。”他显然也发现萧遥的不快了,所以只是自我介绍说姓高,没敢多说,乖乖带萧遥回他家中给他的老母亲看病。
萧遥一边给高老太诊脉一边温言跟高老太说话,知道了高老太有三个儿子三个女儿,除了最小的高老三不成器外,另外子女都孝顺懂事,很为高老太欣慰。
之后她开了药方,象征性地收了几文钱,便离了高家。
高老三借口说送萧遥,忙跟了出来,见四下无人,忙低声问:“那个,这位大夫啊,我什么时候上公堂啊?”
萧遥道:“你等着就是了,不会让你等太久的。”说完看了看四周,“先带我去姚家姑娘那里罢。”
高老三心心念念想的都是两千两,很怕惹萧遥不快,那两千两便没了,忙点点头,带萧遥去了姚家。
姚家也是庄户人家,但或许是因为那位姚姑娘出了那样的事,姚家门前很是冷清。
萧遥与高老三去到姚家,正好看到一个憔悴萎靡的妇女将一个老妇送出来,嘴里兀自低声道:“马家何时能上门?你帮我催一催罢?我也不求别的,只求她嫁出去,别一辈子在家里。她爹为着这事,恨不得打死她——”
妇人说到这里,见了萧遥与高老三,连忙住了嘴,随即又说道:“那您慢走啊……”
萧遥看了高老三一眼。
高老三便上前道:“他婶,他是游方的铃医,你家里有人需要治病么?若要,正好请了他回去,不然他很快就要走了。”
姚老太满是愁苦的脸上露出一抹心动,但是很快摇了摇头:“不必了,我们家没钱。”
萧遥上前道:“大婶,我至今仍未曾用饭。若你肯给我些吃的,我可以免费帮你们家人诊治一次。”
姚老太的目光亮了亮,小心翼翼地问:“红薯行么?”
萧遥点头。
姚老太见了,快速打量了一下四周,然后示意萧遥跟她进屋,嘴上说道:“大夫,是我二女儿,她身上受了伤,没别的病,那你帮忙开些方子,告诉我用什么草药治便是。”
萧遥跟着姚老太进了低矮的屋子,见着了一个呆呆地坐在窗前的憔悴女子。
她看向高老三。
高老三连忙点点头,低声道:“是她。”
萧遥于是让高老三出去,随后上前去帮姚二姑娘检查身体,当看到姚二姑娘身上的伤时,她一下子愤怒了起来,问在旁抹眼泪的姚老太:“怎地伤得这么重?”
姚老太抹着眼泪道:“她不肯听她爹的话嫁人,她爹便忍不住生气。”
萧遥听得心里如同塞满了棉花,没有再说,而是低头继续检查,检查得差不多了,她低头快速开药方。
姚老太在旁小心翼翼地道:“大夫,我们家没钱治病。需要什么草药,你只管与我说,我自己到山上去摘草药回来。不过得开些常见的,不常见的我不认得。”
萧遥纵使知道众生苦,却也被眼前这种苦弄得心情极其低落,她道:“你先出去帮我拿些吃的进来,要什么草药,我得好生琢磨琢磨。”
“麻烦大夫了。”姚老太说完,看了姚二姑娘一眼,擦了擦眼睛,快步走了出去。
萧遥走到姚二姑娘身边,打量着一脸怔然的姚二姑娘,试探着开口:“我方才去过方家,给方家小儿诊脉了。”
一直发呆,即使萧遥帮她检查身体亦没有任何反应的姚二姑娘蓦地抬头看向萧遥:“方三哥怎么了?”她仿佛从浮梦中醒过来一般,急急地问,“他是不是活不成了?都怪我,都怪我。”
两行清泪,从她满是悲痛的眸子中流了下来。
萧遥叹了口气,说道:“我给他开了药方,照我我的方子煎服,能醒来,也能活下来。”
姚二姑娘一下子站了起来,快步走近萧遥,但是走近两步,又难受地后退几步,嘴上急急地问:“你说的是真的?你没有骗我么?”
萧遥点了点头,看向姚二姑娘:“我没有骗你。”
“真好,真好……方三哥没事,真的太好了。”姚二姑娘满脸喜意。
萧遥淡淡地说道:“也不一定会没事。”
姚二姑娘马上看向萧遥:“你这是什么意思?”
萧遥道:“我是建安侯府侯府请来的铃医,我是否治好方家小儿,取决于侯府的意思。”
姚二姑娘怔住了,她呆呆地看着萧遥,回过神来之后,马上道:“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办法,他们说,我若不按他们说的办,他们就要让方三哥死,方三哥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我不能让他死。”
萧遥问道:“你先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姚二姑娘走到门口,背对着门口,这才低声道:“当晚我与方三哥约好要见面,时间快到了,我刚想出门,便有人从窗中跳进来,对我用强……”她的身体急促地抖了起来,声音里充满了恐惧,“我拼命反抗,可是没有办法,我反抗不了……”
萧遥见了,想伸出手握住她的手安慰她,但想到自己如今毕竟是个男人,靠近她只怕更让她恐惧,便后退几步,离她远一些,柔声道:“你不必说那些,只说方家小儿到来之后的事。”
姚二姑娘的身体仍然在发抖,她深深地吸了口气,才继续道:“方三哥想救我,可是被那个男人一脚踢出去,我趁此机会大声呼喊,那男人将一块玉佩递给我,让我对外说是建安侯府大公子强的我,而我不说,他便回来,杀了方三哥。”
她说到这里,哭了起来:“我没法子,我不能让方三哥死,只能按照他说的做。”
萧遥见她如此难受的模样,心情也很沉重,半晌才道:“可是你按他们说的做了,方家小儿还是没人来救。”
姚二姑娘用手捂住脸:“他们骗了我。可是我又有什么法子呢,他们拿我爹娘威胁我……”
萧遥道:“我愿意治好方家小儿,但你得在公堂上说出真相,你可愿意?”
姚二姑娘听了,脸上露出剧烈的挣扎之色。
萧遥知道,她是舍不下自己的亲人,当下便道:“一旦真相大白,威胁你的人躲还来不及,根本不可能出来找你们的麻烦的。因为他们一旦有动作,便等于不打自招。”
姚二姑娘仍旧没有说话。
萧遥没有逼她,而是静静地等着。
这时门外传来姚老太的脚步声。
姚二姑娘蓦地回神,抬头看向萧遥,双目满是眼泪:“我答应你。”
萧遥点头,快速而低声道:“我相信,方家小儿醒过来,也愿意在公堂上说明真相的。”
姚二姑娘听了这话,眼神变得坚定了许多。
萧遥开门,跟姚老太说了几个草药名字,又坐着吃了个红薯,临走前,悄悄跟姚二姑娘说道:“到时我会让高老三联系你的,你耐心等待着。”
姚二姑娘忙点了点头,问道:“你——”
萧遥道:“我要去方家帮方家小儿煎药,就此别过。”
离了姚家之后,萧遥去方家,教方家人如何煎药,又与高老三约好到时派人拿什么信物与他见面,便离了村子,悄悄地回到温泉庄子上。
回到温泉庄子上,萧遥开始想办法如何传讯给建安侯府。
与此同时,被接回府休养的赵闯,从赵尚书夫人与赵老太太的谈话中,知道太子妃坠落御花园的冰水里,大为焦灼,第一时间想到了李维,忙急匆匆地直奔六皇子府。
六皇子府的侍卫都认得他,见了他却有些迟疑,一边将他往里头引一边低声道:“赵大公子,我们殿下今日在接待徐将军府的两位小将军,还有徐大姑娘也来了。”
赵闯此时满心都是萧遥,哪里听得出侍卫的言下之意?他一边快步往里走,一边道:“我想见殿下,你去通传一声罢。”
侍卫见他一脸恍惚的样子,叹了口气,便去通传。
也很巧,李维刚招待完徐家两位小将军和徐大姑娘,正将人送出去。
徐大姑娘是怕李维脑海里只有自己穿小厮衣裳的样子,今日是特地换了女装,悄悄随两位兄长而来的。
她粉面桃腮,头上步摇随着婀娜多姿的步伐一摇一摆,人又有别于一般姑娘的爽朗大方,说话声音清脆悦耳,行事丝毫不忸怩,直让过来找李维玩耍的云逸看直了眼睛。
因徐大姑娘也来了,徐将军府的马车,是直接开到里头来的。
李维和云逸将人送到马车前,便站定了。
徐大姑娘低头把玩着衣裳旁边的环佩,心中很是不舍,可是断没有留下来的道理,脸上便带出来了些。
云逸见了,笑道:“殿下,你横竖无事,不如送一送两位徐小将军?”说着给了李维一个眼色,示意他看徐大姑娘。
李维接收到他的眼色,便看向徐大姑娘,见徐大姑娘俏脸上带着淡淡的不舍与倾慕,怔了片刻,旋即笑了起来:“也好,将军府上门来,我自当相送才是。”
他想,眼前这姑娘家世是极好的,正是自己从前悄悄瞧中的,便是这婚事,也是自己使了劲才得来的,徐大姑娘的性子品貌又无一不佳,他该好好待她,让将军府与自己的关系更加密切才是。
便是不为将军府,单说徐大姑娘,就是个有趣的好姑娘,他相信与她共度后半生,定然其乐无穷。
徐大姑娘听了李维这话,脸上笑开了花,一双含情的眸子飞快地瞟了李维一眼,见他正含笑看着自己,心如小鹿乱蹦,忙移开目光。
侍卫正是这么个时候来的,他看了看眼前的情况,有些迟疑着该不该上前。
徐大公子见了,便问:“可是有要事找六殿下?”
李维和云逸听了这话,都看向那侍卫。
侍卫只得上前,先行了礼,这才道:“是赵大公子来了……”
云逸一听,忙哈哈笑道:“是必行来了么?我去招呼他便是,说起来,我与他也有一段日子不曾见过了,正好与他好生聊聊。”一边说一边给侍卫使眼色。
侍卫看懂了,又看了一眼红着脸的徐大姑娘,当即道:“赵大公子也说不急的,殿下先办完事再去见赵大公子也不迟。”
李维却是有些踌躇不定,但是眼角余光瞥见徐大姑娘略显失望的神色,便看向云逸:“既如此,你先去帮我招呼表哥罢,我回来再与他说话。”
他要与将军府结亲,便该从现在开始,与徐大姑娘好生培养感情,而不是叫她失望。
李维一直将徐将军府的马车送到将军府门口,这才告辞。
徐大姑娘坐在马车中,不时掀了马车帘子看向前头坐在马车上的李维,一颗心甜得吃了蜜似的。
李维告辞后,急急地回府。
他刚进门,便听到云逸带着诱导的声音:“必行,你这般喝闷酒有什么意思?你心里有什么为难事,只管与我说就是。我旁的不行,最会安慰人。”
赵闯没理云逸,喝了口酒,问一旁侍候的太监:“殿下何时回来?”
李维快步跨进去,嘴上说道:“我回来了。你有什么,我们——”
他还来不及说我们私下说,赵闯便一下子站了起来,一边走近他一边急问:“她怎么了?”
云逸睁大了双眼,马上目光炯炯地看向李维。
李维头都大了,他一把揪过赵闯的衣领,将他往旁边带:“你是以什么身份来问的?你就不怕损害她的名誉?你知道,她那出身,最是在乎这个的。”
赵闯仿佛才回过神来,脸上马上露出了懊恼之色,连忙说道:“是我的不是,是我的不是。”说完看向一旁竖着耳朵听的云逸,“云兄,你能先回避么?”
李维更直接,看向云逸:“你先出去。”
云逸见两人神色坚定,一副要让他出去的架势,只得将侍候的人一块带了出去。
赵闯见无人了,马上看向李维。
李维却一拳打向赵闯:“你为了个女人,变成如今这般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模样,你往后出去,别说是我的表哥!”
赵闯捂住被打的脸,不反驳也不喊疼,而是看向李维:“她落水了,她如今好不好?”
李维怒极而笑:“我一个外男?我如何知道?”
赵闯听了,怔怔地站了一会子,点点头道:“也是,我倒是问错了。”他说完,也不顾脸上的拳头痕迹,就要离开。
李维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他一把揪住赵闯,咬牙切齿地道:“她落水后第二日,我去过东宫,太子妃已然无碍。”
赵闯脸上顿时露出喜悦之色:“她没事就好,她没事就好。”
李维握紧拳头,手背上青筋毕露,他深吸一口气:“赵闯,你看过你如今这个样子么?你信不信,她压根瞧不起你这个样子,见了你,也要装作不认识你的程度。”
赵闯脸上露出痛苦之色,他蹲了下来,捂住脸:“我也想好好读书,金榜题名给她看,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不过,我会努力的,我会控制好自己的。”
赵闯离开后,李维坐在房中喝闷酒。
云逸进来,陪着他喝了一阵,到底没忍住,问道:“赵闯是为了一个女人?”见李维看了自己一眼,知道自己猜对了,忙又问,“是谁?”
李维又喝了口酒,道:“是太子妃。”说完见云逸露出惊愕之色,便又道,“我不说,你也能从外头打听到,我今日与你说了,你以后便切莫再提此事了。”
云逸忙点头:“你放心,我晓得的。那可是太子妃啊,哪能随便谈论的呢。”说完忍不住道,“难不成,太子妃当真是倾国倾城色么?”
不然,如何能让赵闯变成这般模样?
李维又喝了一口酒,才道:“赵闯不是因为她有倾国倾城色才这般的。”
他们两个喝了一会子酒,又坐在一块说话。
天色暗下来时,赵尚书急匆匆地赶来找李维:“殿下,闯儿今日可是来了殿下府上?”
李维站起身,点点头:“的确来了,也回去了,怎么,不曾回去么?”
赵尚书摇了摇头:“回去了,但是很快又不声不吭的去了国子监。他肯回去固然好,只是他如今这状态,是不适合回去的,拙荆担心他出什么事。”
李维忙道:“也不曾说什么,只说他如今这样子,不论哪个女子见了,都要瞧他不起的。”
赵尚书听了,点了点头:“如此说来,应该不会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