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第18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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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端坐上方,也瞧见了皇帝看向萧遥时充满掠夺性的惊艳目光,听到淑妃问萧遥和秦越是否好事将近时,她心中一松,想着若萧遥承认她和秦越有情,皇帝说不得会罢手,却不想,萧遥竟说淑妃这话是在说笑。
太后听到这回答,第一时间便是看皇帝的反应,当见着了皇帝瞬间亮起来的目光,一颗心止不住地往下沉,再看萧遥时,目光便比原先晦涩了几分。
绝不能让这样一个容貌倾城又聪慧的女子留在宫中!
太后心念急转,很快计上心来,起身表示要更衣,又找了个借口,让莲太妃一块儿出去。
莲太妃虽然有六皇子,也一直痴心妄想太后和皇帝两虎相争来个两败俱伤,让她儿子有机会上位,但是太后和皇帝没争起来,她还是乖乖听话的。
走到御花园,一直说天气严寒的太后进入正题:“虽说天气严寒,可是京中最近喜事连连啊。莲太妃说不得也该准备好礼物,送往安宁侯府了。”
莲太妃听了这话,瞬间想起在席间瞧见的,秦越看萧遥的眼神,她忙说道:“若真成了,的确该送礼前去贺一贺。”
她的姐姐,是安宁侯夫人,故她与安宁侯府,算是关系亲近,安宁侯府世子纳妾,她送份礼物抬举一二,是没问题的。
当然,为了亲姨甥的利益,她是不可能抬举秦越的妾室的。
事实上,因萧遥是江南桑城织造李家的当家刺绣大师,她压根就不想萧遥成为秦越的小妾——小妾背后站着巨贾李家,给秦越带来的金钱助力,是不可估量的,她是疯了,才会给秦越这么一个助力,并且抬举这个助力。
太后看出莲太妃不甚热络,面上神色不变,说道:“以秦世子的深情,只怕成的机会极大。”
莲太妃听了,没有说话。
秦越看萧遥的眼神,虽然百般遮掩压抑,可根本遮不住里头的情意和爱意,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出他看向少女时那份深沉的喜悦与心动。
这样深的情意,以秦越的性格,只怕绝不会放手,而是将人留在身边。
一想到萧遥若成为秦越的小妾,背后便站着江南巨贾李家,莲太妃便不舒服。
太后看出莲太妃的心动,便没有再提这个,只是说道:“萧大家太过聪慧,亦过于美貌,哀家很是担心她留在宫中迷惑皇上。”
莲太妃听了,想的是若萧遥成为皇帝的宠妃,以萧遥和秦越的交情,定会吹耳边风,让皇帝偏向秦越。
这么一来,她的姨甥便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太后该说的都说了,便拍了拍莲太妃的肩膀:“咱们啊,一辈子被关在深宫中,喜怒哀乐各中想法,都只留在宫中了。”说完便离开。
她相信,莲太妃听得懂自己的暗示。
莲太妃听得懂,也打算根据太后的暗示动手。
不能让萧遥成为皇帝的宠妃,不能让秦越纳萧遥这个和江南李家关系密切的小妾,该怎么办?
她只有这次机会了,萧遥离宫之后,她便什么都做不到了。
莲太妃心念急转,忽然目光一亮。
让秦越和萧遥在宫中便“情不自禁”在一起,激怒皇帝!
这么一来,就算秦越当真纳了萧遥为小妾也无用,因为失了圣心。
莲太妃越想越觉得此计甚妙——如今安宁侯重伤且中毒,留给她那姨甥的时间不多了,她若能让皇帝厌弃了秦越,那么就算安宁侯暴毙,秦越也未必能上位成为新一任安宁侯。
秦越无法上位,她的姨甥便有机会。
如今太后和皇帝相争还分不出胜负,而且不知会争到什么时候,若当真两败俱伤,她的姨甥是安宁侯,对老六来说,绝对是一大助力!
宫宴时间较长,萧遥就算极力忍着少喝水,最终还是累积了不少,不得不起身去更衣。
她知道,如果太后对她有杀意,说不得会再次动手,所以出去更衣时,十分小心。
可饶是她百般小心,也因为不识路,被引去了一个无人的房子中。
她甫一进房便察觉不妥了,马上停下脚步。
正当此时,她身后传来急促的破风声。
萧遥情知不妥,马上快速闪身避开。
方才引路的宫女因她一闪,重重地撞向了前方的门框上。
萧遥来不及细看,感觉身后传来更急促的破风声,马上又扭着身体躲开。
啾——
一支箭擦着她的身体而过,刺进了泥地里。
下一刻,接二连三的破风声响起。
萧遥打眼一看,见左右都有数支箭袭来,知道往左右躲是躲不了的,或许只能往前躲,只是这么一来,就遂了引自己来那人的愿,进入前方的屋子里了。
她想得多,其实也只是一瞬间的事,只是瞬间,她便做好决定,先活下来,再破解接下来的危机。
萧遥冲进了门内,躲在门后的墙边,倾听着外面的动静。
这时,她听到了打斗声,只是打斗声只响了片刻,便有一道声音叫道:“萧姑娘,你没事罢?”
萧遥听到是秦越的声音,马上应道:“我没事——”
话音刚落,她便看到一脸焦急的秦越出现在自己面前。
秦越虽然听到萧遥的话,但是萧遥在他心中的地位非比寻常,他哪里放心?
他上下打量萧遥,见果然没有中箭,这才放下一颗心。
萧遥却急得很,马上道:“我们赶紧出去——”
“砰——”
下一刻,门边被关上了。
屋内顿时黑漆漆一片。
秦越这时也意识到不对劲了,问萧遥:“怎么回事?”
萧遥道:“带我来更衣的宫女特地引我来此的。”又问秦越,“你来这里做什么?”
秦越低声道:“我怕太后会为难你,所以便悄悄跟了你来。因在路上被太后的侍卫拦了一下,所以后来没跟上。等我赶过来时,见墙上的此刻对你放箭,便过来了。”
萧遥听了,一时也听不出什么,便打量四周,可由于光线太暗,她什么都看不清,便问秦越:“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
秦越摇了摇头,摇了才想起萧遥可能看不见,便道:“不知。不过,我们可以看看。”他一边说一边拿出火折子,弄着了打量四周,只看了一眼,脸色便变了。
萧遥忙问:“这地方很不一般么?”一边说一边看向四周,心里闪过一个猜测,“这里,难道是冰窖?”
秦越沉声说道:“的确是冰窖的入口。如今天气寒冷,冰窖早没冰了,正需要重新采冰储藏,因此这门,得等明天上午才会打开。今夜,若无人来此,我们怕是得在这里过夜了。”
萧遥听完当即做了最坏的打算:“看来,我们今晚是得留在这里了。”背后的人既然要将她引过来,那肯定会将所有人引走的,她先前在外头动静颇大,可没引来任何人,可见是早就安排好了的。
只是不知,做这一切的人引她到冰窖,是要做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气温渐渐降了下来。
此处是冰窖的入口,并不如下方的冰窖那般密封,因此萧遥感觉,四面八方都是寒风。
如刀一般的寒风吹进来,不一会儿,就将萧遥和秦越身上的暖意吹走大半。
秦越早熄灭了火折子,低声道:“萧姑娘,这里十分寒冷,不如我们试着到下面藏冰的地方,看能不能暖和一些罢。”
如今冰窖没了冰窖,又是密封的,温度应该比这里高。
萧遥点点头:“我们快去罢。”此处如此寒冷,她和秦越是不可能撑到第二日的。
两人商量妥当,便决定一起下冰窖。
秦越再次拿出火折子,和萧遥一起踏着阶梯一步一步向下。
下面果然是个巨大的冰窖,此时已经没有了冰,温度比上面暖和了许多。
两人找了个地方坐下,又商量片刻,便决定在这里休息,但是时不时到上头出口处等着,看能不能等到有人过来。
秦越自告奋勇:“我练了武功,有内力,不畏寒,我上去守着。”
萧遥道:“轮流来。”
说是这么说,轮到萧遥时,秦越死活不愿意萧遥上去:“萧姑娘,那上头实在太冷,你上去,只怕不到片刻功夫便被冻成冰块了,还是由我去罢。”
萧遥摇头:“你若冻得受伤了,我们两个都得交代在这里。”说完坚决让秦越在这里歇着,自己上去。
可是她上去没多久,秦越便又上来了,推她下去。
这里着实寒冷,萧遥只待了一阵,便冷得发抖,因此并不想继续待下去,但是,她也并不想秦越留在这里,便看了看四周,说道:“现下已经天黑,想必没有人来找我们了,我们守在这里也无济于事,还是一起下去罢。”
秦越想着若自己留在这里,迟些萧遥肯定要上来替换,只得点头:“既如此,我们便下去罢。”
只是,下方的冰窖虽然比上方暖和,但到底不及烧了炭的温暖房间,所以随着夜深,萧遥和秦越都感觉到了彻骨的寒意。
忽然,萧遥身上一暖,便被一件带着浓烈的男子气息的大氅给包围住了。
耳边同时传来秦越的声音:“萧姑娘,这袍子你盖着罢,我练了功,不怕冷的。”
萧遥并不信他不冷,因此一边将大氅拿下来往秦越所在的方向递过去一边道:“你赶紧穿上,不然半夜里再有什么变故,我一个人可应付不来。”
若说她不用大氅,秦越肯定不会穿的,所以她另辟蹊径,让秦越“负责任”。
秦越却不接:“我当真不冷。便是有变故,我也能护住你的,你不要怕。”说完生怕萧遥不听,忙运功,随后点燃火折子,让萧遥看,嘴上道,“你瞧瞧我,是不是脸色红润?”
萧遥看着他在火光中异常英俊的脸,说道:“你有内功,运行一周天自然脸色红润。”说完将大氅递过去,“快穿上。”
秦越在微弱的火光中看出萧遥朱唇发紫,知道她定是冷得狠了,哪里愿意将大氅拿回来?
他用双脚将火折子夹着,拿过大氅,再次披在萧遥身上,道,“我是真不冷,倒是你冷得厉害,你穿着才合适。”
他知道,纵使这么说,萧遥也不听的,便绞尽脑汁想办法引开萧遥的注意力,忽然想起一事,目光一亮,道,“我竟忘了这事,着实不该。”
萧遥听了便看向他,倒想知道,他又想出什么事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秦越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小心翼翼地打开,笑着说道:“这是宫里最负盛名的桂花糕,味道极佳,在别处吃不着。我特地叫御厨做的,想着出宫时让你尝尝。来,你尝尝——”
他将油纸包递到萧遥跟前,含笑看向萧遥。
萧遥看着微弱火光中秦越的脸,见他俊脸上满是笑意,比什么都温暖,比阳光还耀眼,心脏忽然急促地跳了起来。
秦越见萧遥怔怔地看着自己,便将油纸包往萧遥跟前递了递:“萧姑娘,吃啊……”
“噗”的一下,火折子烧完了。
秦越那张满是温暖笑容且亮到人心里去的脸,瞬间从萧遥的视线里消失。
萧遥看着眼前的黑暗,心里头突然涌上一股恐慌,情不自禁叫道:“秦越——”
秦越听出萧遥声音里的慌张,忙上前一步,走到萧遥跟前,轻声道:“萧姑娘,我在——你别怕,我就在你面前,一直在你面前。”
他恨不得凑近萧姑娘,将她拥入怀,让她不要害怕,可是他不能。
萧遥听到秦越近在咫尺的声音,压下心中涌上那股恐慌,脸上有些发烧,轻声说道:“刚才火折子突然黑了,我有些不习惯,没事的。”
黑暗中,秦越的声音响起:“好。”顿了顿,又道,“萧姑娘,吃桂花糕啊。”
萧遥心中忽然涌上了极端的渴望和饥饿之意,她说道:“好。相信一定是很好吃的。”她伸出手,摸索着向前。
她的手碰到秦越温暖的大手,随后,被那只手牵引着去拿桂花糕。
只听秦越温柔地道:“萧姑娘,桂花糕在此处,你吃完了再来拿,位置还是不变的,我保证。”
萧遥抿了抿唇,低声道:“好。”她拿起一块桂花糕,放进嘴里慢慢地吃了起来。
她在江南吃过很多糕点,可是都不及此刻吃的这一块。
吃完一块桂花糕,萧遥低声道:“很好吃,你也吃。”说完往原先的地方伸出手,又拿了一块桂花糕,摸索着,塞进秦越的大手里。
秦越满心欢喜,一小口一小口地,吃完了萧遥递给他的桂花糕。
总共四块桂花糕,转眼前,便吃完了。
秦越发现,萧遥之后便没有再说话,心里有些担心,便叫:“萧姑娘——”
萧遥轻轻地应了一声,随后道:“秦越,你坐过来些。”
秦越的心跳急促了起来,下意识向前走一步,可是意识到自己的动作之后,他连忙后退两步。
萧遥听着先近后远的脚步声,又道:“我很冷,你过来。”
秦越听了,顾不得避嫌,快速掠到萧遥身边,急道:“怎么突然很冷?你没披我给你的大氅么?”
萧遥感觉到他来到自己跟前了,便道:“披上了,可还是冷。你坐过来,在我身边坐下来。”
秦越却忍不住伸手去摸萧遥的额头,摸到手上的温度,松了口气:“不曾烧起来。”
萧遥一把握住他的手:“秦越,你的妻子叫什么名字?”
秦越被萧遥软绵绵的手握住,心跳加速脸上发烧,止不住的喜悦和幸福从心底涌上,脑子里晕乎乎的,觉得自己在梦中一般,可是听到萧遥的话,所有的喜悦和幸福,一下子如同泡影一般消失无踪,恍若在梦中那中飘飘然的感觉也疏忽消失不见,他重新落在了地上,心里涌上无尽的羞愧。
是啊,他是有妻子的人,怎么能与萧姑娘这般亲近呢?
萧遥感觉到秦越的手在挣扎,便握紧了,问:“你喜欢我,是不是?”
秦越的脸上又烧了起来,可是心里头那团火焰上,始终压着一层大雪,他声音干涩地道:“我、我……没错,我喜欢你,萧姑娘,我爱你。可是,我已经娶妻,我配不上你。”
萧遥又问:“你知道你的妻子叫什么名字么?”
秦越心里发苦,嘴上说道:“她姓萧,与你一个姓,单名一个‘遥’字。”
“逍遥游的遥,是不是?”萧遥又问道。
秦越轻声道:“没错。”一边说,一边尝试着挣脱萧遥的手。
已经有了妻子,却还如此对萧遥,他觉得是对萧遥的亵渎。
萧遥仍然没有放开他的手,反而紧紧握住,又说道:“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么?我叫萧遥,逍遥游那个遥。”
秦越呆了呆,回过神来之后,心中苦涩,道:“这、这挺巧的……”
萧遥松开了他那只手,继续说道:“我其实也已经有了夫君,只是我嫁过去时,他命不久矣。他是世子,我是借住在亲戚家的孤女,原本,他是我二表姐的姻缘,但由于命不久矣,这姻缘,便成了我的。”
秦越听到第一句时,整个人都呆住了,心中的愧疚和自厌几乎淹没了他。
可是越听,他越觉得熟悉,听到最后,被巨大的熟悉和难以置信给惊得忘了说话。
除了熟悉和难以置信,还有一中浓浓的惊喜,恍若梦中却又怕期待成空的惊喜。
萧遥见秦越许久不曾说话,便问:“秦越,你想明白了么?”
秦越回神,点头道:“想明白了。”
萧遥听了这话,却没等来下文,也没等到他有什么表现,不由得蹙眉:“嗯?”
秦越的声音忽然结巴起来:“我我我我觉得自己在做梦,我一定是在做梦……我怎么能有这样的好运呢?萧姑娘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