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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6章

我是女炮灰[快穿]-第18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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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盼着哪个倒霉的意思。”
  这句话既解释了当初这么做的原因,又点出两家地位相当,暗示萧遥不要以为成了世子夫人便能跟方家对着干。
  萧遥淡淡地道:“我倒不知,顾全大局便要杀人。”当初她怎么说,也算对秦越有恩,可方家转眼便派人来追杀于她,着实可恨。
  方大太太见萧遥居然撕破了脸,又是吃惊又是鄙夷,吃惊的是她居然敢直说,鄙夷的是她心中无大局,得意便猖狂,果然是没有父母教养的,不堪为良配。
  不过,她自恃身份,不想以长辈的身份与萧遥吵架,便看向秦越:“越哥儿怎么说?”
  秦越压抑着心里头的怒火,冷冷地看向方大太太:“我也想问问大舅母,顾全大局为何需要杀我的妻子。”
  方大太太沉下脸:“越哥儿,你怎么这般与我说话?”说完见秦越目光更冷,以为他不知道大局,便指着萧遥道,
  “从前此女出身低下,配不上你,是侯夫人故意给你娶的,我们家为了戳破她的阴谋,为你殚精竭虑地谋划,你怎地不知感恩,还跟着她一起辱我?”
  秦越沉下脸:“我倒不知实话实说为何算辱舅母了!另外,阿遥出身的确不及你高,可是她有自己的事业,而舅母,除了出身还有什么?还有,阿遥如何,只有我这个夫婿可以说,就不劳外祖家操心了,劳烦舅母回去告知外祖。”
  方大太太气得浑身发抖,指着秦越说不出话来,过了良久才憋出一句:“你耽于美色,被她迷得昏了头,迟早要后悔的。”说完拂袖而去。
  只是走出两步,忽然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不得不停下。
  思及自己被如此侮辱,竟还要顾全大局劝这两个脑子不好的,方大太太眼圈都红了,但思及自己出身高贵,是个能成大事的,便死死忍着,回头说道:
  “安宁侯身受重伤又中了剧毒,若好了还罢,若不好,世子少不得要担起正个侯府,以后还是顾全大局一些的好。”
  说完忍着羞耻心,拂袖离去。
  回到方家,见了方老太太以及夫婿,才忍不住红了眼眶,将今日受辱一事说了,末了说道:“他们两个,我是与他们谈不到一处的了,只盼母亲以后莫要再叫我过去了。”
  方老太太和方大老爷自是好言安慰一番,又说秦越年轻不懂事,兴许还被小门小户出身的妻子带坏了,让方大太太莫要放在心上。
  等方大太太冷静一些了,方大老爷皱起眉头:“越哥儿行事张扬直率,为人又善良,会不会根本听不懂暗示?”
  方老太太和方大太太同时愕然,随后相视一
  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不确定。
  秦越那样天真,说不定,真的听不懂方大太太的暗示。
  退一万步,便是听懂了,以秦越善良的性子,说不定也不肯照做。
  半晌,方老太太看向方大太太:“安宁侯从前待世子夫人如何?”如果外孙不给力,只能寄希望于外孙媳妇了。
  从方大太太的话来看,外孙媳妇睚眦必报,若安宁侯从前对她不好,只怕她是不肯救的。
  方大太太回忆了一下,说道:“也不算怎么好,与我差不多罢。”心里却有些忐忑。
  萧遥看向秦越:“侯爷身受重伤又中了剧毒,是怎么回事?”
  秦越道:“与我当初一般,先是受了重伤,之后又中了剧毒,不好医治。洛姑娘说,侯爷伤得比我当时重,中毒的剂量也多一些,她便是能救醒侯爷,侯爷也活不长。除非找到当初救我的神医,不然……”
  萧遥听了这话,挑眉:“原来如此。”
  秦越看着萧遥,目光闪了闪,道:“我们一起去书房看书好不好?”
  萧遥见了他的神色,以为他是要让自己救安宁侯,听到这话,有点诧异,但很快笑着点头:“好。”
  坐在书房里,她拿了书坐下,低头翻了起来。
  秦越也拿了本书,坐在她身旁,一边翻书一边看她。
  萧遥被他看了一阵,扭头道:“我最近一直在绣那幅双面三异绣,双手有些软,拿书尚可,做扎银针这种精细活,得歇个几天。”
  秦越点头:“我知道。”
  萧遥见他俊脸上当真毫无勉强之色,便又道:“红鸾被送官,只怕会牵扯到你外祖家。”当初,红鸾应该是受方家指使才发难的,只有这样,方家才有理由找上门来要求休了她。
  秦越放下书,握住萧遥的手,目光看向窗外:
  “当初,我母亲算是被他们逼死的。安宁侯待她冷漠,心中只有当时是妾室的宁氏,宁氏亲妹子在宫里十分受宠,又生下六皇子,恩宠日盛。我外祖父受命去赈灾却出了岔子,大舅托安宁侯帮忙,最后托到莲太妃身上。我不知他们做了什么交易,最后我母亲郁郁而终,宁氏上位成为侯夫人,我外祖家一言不发,只看重我的世子之位。”
  萧遥没料到竟有这样的内情,她感受到秦越的身体有些颤抖,便握住他的手:“那我便知道怎么做了。”
  方家眼中只有权势,不必论什么感情,安宁侯对秦越,也无多少父爱,她也不必顾虑什么。
  晌午十分,萧遥给了自己扎了两针,便发起了高热。
  秦越焦急不已,忙着人请御医来看病。
  没多久,安宁侯府西侧的咏思院便传来世子夫人受凉并烧起来的消息,据闻太医叮嘱,需要好好将养数日,针线等一概不许动,直至养好才行。
  侯夫人听到这个消息,马上命人送去补品,又叮嘱厨房紧着些世子夫人,等无人了,才对自己的奶嬷嬷道:“可见是个没福气的,不过就冲着她气走了方大太太,我便要抬举她。世子那里,越乱越好。”
  奶嬷嬷笑道:“夫人待她好,到时她不绣一个双面异色绣孝敬夫人都说不过去。”说到这里目光发亮,“听闻双面异色绣迄今为止只得两幅,城里的高门大户疯了似的在求。原以为我们这世子夫人只得美貌,没想到还有一手好刺绣手艺。”
  侯夫人听了目光也亮了起来。
  她们都会刺绣,因此很清楚绣出过去从未出现过的双面异色绣有多难,更不要提迄今为止只得两幅,价钱堪比黄金。
  方家得知萧遥发起了高热,不住地点头:“倒也有几分成
  算,不算笨到家了。”
  方老夫人左思右想,跟方大太太商量:“越哥儿那里,只得一个出身极地又没有长远眼光的世子夫人,我有些担心他们还要闹出什么幺蛾子,不如让三丫头去侯府服侍越哥儿罢。”
  方大太太当即点头:“还是母亲有成算。”
  三姑娘虽然是庶出,但从小与其他姑娘受一样的教养,是很适合的宗妇人选,让她去侯府给秦越做小妾虽然有大材小用之嫌,但让这么个优秀姑娘在秦越身边,他们才放心。
  傍晚方老爷子回来,吃饭时想起那些老大人跟他打听双面异色绣,便道:
  “越哥儿媳妇那一手刺绣艺术极其惊人,如今京中权贵对双面异色绣趋之若鹜,许多老家伙都求到我们家来了。哪天你们得空了,便去侯府走走。外孙媳妇送外祖母一幅绣品,总不算为难罢。”
  方老夫人点头:“我便是在内宅,也有所耳闻。也不知那双面异色绣有多好,竟叫这许多人花重金求购。”
  “那自然是极好的。”方老爷子说道,“你们得了空,多去侯府走走。”
  方老夫人道:“正想跟越哥儿来个亲上加亲,明儿我和老大媳妇便去走一趟罢。”
  次日方老夫人带着方大太太上门,说是来看萧遥。
  萧遥厌恶方家的做派,干脆装作睡着了,没有起身迎客与见面。
  秦越一脸担忧:“到底是在冰窖冷着了,她甫一回来,便发起了高热,虽吃了药,却还是热,只盼她早些好。”
  方老夫人见秦越不愿叫醒萧遥招呼她,心里头有些恼怒,但转念便想到,正是跟秦越说送表妹过来的好时机——秦越身边没个懂事的帮忙人情往来,贵女出身的表妹岂不合适?
  哪知一开口,就被秦越拒绝了。
  方老夫人一柱拐杖:“什么叫不纳妾?说的傻话!你三表妹是老身亲自教养的,人情往来待人接物无一不精,你身边没个妥帖人,她正合适。你三表妹的性情,便是嫁入大户人家做主母宗妇都是使得的,若非你是老身的亲外孙,还轮不到你呢。”
  秦越板着俊脸道:“三表妹既是外祖母亲自教养出来的名门淑女,自该嫁去大户人家做宗妇,何必叫她做小蹉跎一生?于我来说,有阿遥一人足矣,什么小妾通房姨娘,一概不要。外祖母以后莫要再提了。”
  之后任凭方老夫人怎么说,他都不肯改变主意。
  方老夫人气得很,一柱拐杖走了,走出老远,没等来秦越的挽留,更加不悦,却也不好回头,只得扶着方大太太的手回府。
  哪知刚回到府上,还有让她更生气的事。
  京兆尹来了人,说安宁侯世子将贴身丫鬟红鸾送到了京兆尹,让盘查丫鬟红鸾毒害安宁侯世子以诬陷世子夫人一事,红鸾供出是以方家有关,故来请方家人去查问。
  方老夫人脸上露出吃惊的神色:“怎么还有这等事?安宁侯世子乃老身外孙,老身如何会害他?定是那丫鬟胡说。”
  京兆尹的人道:“是不是胡说需要查清楚,请贵府大老爷身边的随侍石大展先跟我们回去罢。另外,此事还涉及方大老爷,请方大老爷出来一见。”
  方家虽然是高门,但要跟方家过不去的门户也不低,如今好容易得了外孙的贴身丫鬟状告外祖一家这等好机会,如何肯放过?
  方老夫人沉下脸:“仅凭一个丫鬟瞎说便来我们府上拿人,这是什么道理?再者,安宁侯世子是老身的外孙,若知道他的丫鬟构陷老身府上,定会扯掉状纸的,尔等先去问问安宁侯世子再来与老身说话罢。”
  她是诰命夫人,又执意不许京兆尹的人拿方大老爷,京兆尹的人
  只得拿了方大老爷身边的石大展回去。
  可是这对方老夫人来说,已经够丢脸了,她被方大太太扶进屋坐下,气得直抽抽,差点厥过去,终于缓了缓,她才一叠声说道:“快,派人去问一问越哥儿,看究竟是他不知道,还是铁了心因为新找回来的媳妇不要外祖家了!”
  被外孙身边的大丫鬟指认,对她来说,等于同室操戈,是前所未有的丢脸,她咽不下这口气,也不愿意相信这件事。
  方大太太也不愿意相信,马上让大儿子去侯府走一趟。
  方大公子去了一趟侯府回来,脸色相当难看:
  “秦越说并不知道此事会跟我们家牵扯上,当即就命人套车出门去京兆尹,打算撤了状纸。不过,我看他还是有些疯,竟问我们家是否为了让他休妻,置他性命不顾,他是真真疯了。我们是为了方家么,我们是为了他,他不仅不知感恩,还埋怨我们。”
  方老夫人忙问:“这么说,红鸾诬陷到我们家身上,越哥儿是始料未及的?他当时直接就去了京兆尹?”见方大公子点头,这才松了口气,“阿弥陀佛,那孩子,到底没有狼心狗肺到状告我们。”
  可是方家的名声却由于这事坏了,外头走一圈,没少听到有人嘲讽方家狗眼看人低和越过主人做安宁侯府的主的。
  方老夫人和方大太太得知,又气又恼,决定短期内不出门,仔细想想,觉得秦越不至于当真对外祖家有什么想法,应该是萧遥使的计策,便对萧遥恨得牙痒痒的。
  又过一日,萧遥微微清醒了,知道安宁侯重伤又中毒,就要拖着病体去给安宁侯扎针,因她坚持,秦越只得准备了轿子带她过去。
  侯夫人见萧遥烧得脸蛋通红,却要帮安宁侯施针,担心她一针下去要了安宁侯的命,哪里肯依?
  赞过萧遥孝顺之后,连连说萧遥身体不适,不能操劳,叫秦越赶紧带萧遥回去好生歇着。
  萧遥咳了咳,脸色潮红地道:“侯夫人莫不是怕我不会扎针?我这一手扎针之术,可是相当高明的,过去救过许多人,便是世子,我也曾救过的。”
  侯夫人见萧遥咳起来,恨不得往后跳开,她死死忍住,随后借着说话的功夫,后退了一步,这才对萧遥道:“我知道你这孩子一片孝心,可你此刻病着,我如何能让你操劳。好孩子,你快回去罢,等养好了身体,你再过来。”
  过来看看便好,绝不能给侯爷扎针。
  萧遥听了,又咳了咳,随后看向秦越。
  秦越便对侯夫人道:“阿遥的扎针之术的确高明,多次救过我,不如夫人让阿遥试一试?”
  侯夫人摇摇头:“暂且不必了,等她养好了身体再说。至于侯爷这里,太医刚来施针没多久,短期内着实不适合再施针。”随后又苦口婆心地劝萧遥回去休息,让秦越多将心思花在萧遥身上,莫叫萧遥过于操劳。
  萧遥和秦越见侯夫人再三拒绝,只得一脸遗憾和担心地回了咏思院。
  回到咏思院,萧遥躺在床上,喝了些水,便不咳了。
  秦越见她的脸蛋还是红红的,忍不住担心地伸手去摸她的额头——虽然是做戏,可是他看着,总担心是真的,怕她有什么闪失。
  萧遥看出秦越的担心,便握住秦越的手,柔声道:“我没事。”顿了顿,又说道,“侯爷是你的父亲,我们明儿再去走一趟罢。”
  侯夫人必不许她给安宁侯施针的,到时她会扎针的事传出,侯夫人可不能怪她不帮忙。


第1133章 
  秦越揉了揉萧遥的发丝;点点头:“我去大哥和几个妹妹那里走一趟。”
  他不希望事后萧遥受到任何攻讦,所以四处劝说,让侯府众人知道;不是萧遥不肯帮忙诊治安宁侯;而是侯府众人信不过他。
  萧遥握住秦越的手:“我会救侯爷的。”安宁侯毕竟是秦越的父亲,秦越应该做不到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去。
  秦越坐下,握紧萧遥的手,低声道:“阿遥;我很矛盾。我心里想救他,不想他死。可是想到我的母亲,我又觉得,我不该救他。”
  萧遥想了想问道:“当初侯爷对婆母出过手么?”
  秦越摇摇头:“他没有直接出手,可是他对我母亲的冷漠以及对宁氏的维护,何尝不是另一种逼迫?认识你爱上你之后;我明白深爱一个人与千方百计想给她最好的想要护着她不让任何人欺负她的心情;可是;我的母亲又何其无辜?”
  萧遥道:“既如此;我们便等我养好伤了再去治他。没做什么,只是冷眼旁观,我们亦还他这个;便两清了。”
  原主当初嫁进来,是侯夫人的谋划;可这何尝不是安宁侯冷眼旁观之故?
  作为既得利益者一言不发;这是安宁侯的处事之道;那么这次;她和秦越;便还他这个。
  秦越点点头;又揉了揉萧遥的秀发,才依依不舍地起身出去。
  心爱之人成了自己的妻子,他恨不得与之整日耳鬓厮磨,可不行,他得想法子护她周全,不留任何把柄。
  抱着这样的想法,秦越去见了秦大公子和几个妹妹,说萧遥一手针灸之术十分高明,多次救过他和他手下的性命,如今虽然因为高热发挥不出全部医术,但略微改善安宁侯的症状是没问题的,希望大家帮忙说服安宁侯夫人,让萧遥帮侯爷治病。
  为了增加说服力,秦越还打包票:“便是萧氏因病没法展示百分百的医术,但改善侯爷的情况还是可以的,绝不会出任何问题。”
  可是说得上话的大公子并大姑娘并不信秦越,认定他们夫妇丧心病狂别有居心,而其他姑娘,在侯夫人跟前根本说不上话,也就不必谈什么信任了。
  秦越无功而返,回来换了衣服,坐在萧遥身侧将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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