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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8章

我是女炮灰[快穿]-第18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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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夫人坚持:“先看看情况。”侯爷看到世子夫人治好了他,下一刻便暴毙,心里会想什么?
  萧遥病好之后,便继续绣双面三异绣那两朵花儿。
  秦越不用进宫的时候,几乎是寸步不离地黏在她身边的,问他是不是没事,他只痴痴地看着她笑:“有事,可我只想与你在一起。”
  萧遥看向他:“我不会跑的。”
  秦越在她身旁坐下,握住她的手:“可我还是觉得自己在做梦。从前我总是不知不觉走到你身边,见了你之后,一再命令自己赶紧离开,可就是舍不得走。每次到了不得不走时,我便饱受分离之苦。”
  所以如今有机会,他只想黏在她身边,与她在一处呼吸,对他来说,即使不说话在一处坐着,也是无上的幸福。
  两人正说着话,便见丫鬟拿着帖子进来,说周大太太特地登门道谢,谢萧遥当初救了周二姑娘。
  萧遥见了周大太太,并不怎么热情,只说救周二姑娘是应该的,因为她从前受过周府的恩惠,单是替嫁不足以还这恩情,再加上个救命之恩,应该是够了。
  周大太太的脸色不怎么好,强笑道:“世子夫人何故说这话?在我心目中,你与我们家的女孩儿是一样的,这样的交情,不必分那么清楚。”
  萧遥见周大太太脸皮这么厚,便扯了扯嘴角:“感情在周大太太心目中,你的平等对待,就是给姨甥女选个乘龙快婿,再下药让我给二姑娘替嫁?”
  周大太太没料到萧遥竟如此直白,一时大为尴尬,也十分恼怒,一张圆白的脸成了酱紫色,她浑身发抖,不悦地看向萧遥:
  “世子夫人这是怨我了?若没有我,世子夫人如何有这般造化,成为侯府世子夫人?再者,我周家养了世子夫人一场,怎地在世子夫人眼中,只记着不好的事了?”
  萧遥诧异:“你们养过我,我救了二姑娘一命,还替她出嫁让她的‘第二次投胎’有更好的选择,这还不够么?难不成需要我还了这条命,或是将当初的嚼用折现还回去?”
  周大太太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铁青:“你这是羞辱!我们当你是家人,在必要时候让你牺牲,这是家里几个女孩子都会遇上的,只你先遇上了罢了。再者,若没有我,你绝不能有今日的飞黄腾达,你这不否认罢?”
  萧遥气得笑了:“原来你还以为自己是我的恩人啊?我明白你的想法了,虽然不敢苟同。你且去罢。”
  周大太太这种人,根本就不值得多费口舌。
  周大太太冷冷地看向萧遥,语带威胁:“我倒要知道,这些事传出去,丢的是谁的脸!”
  萧遥笑了起来:“既然如此,我便等着你将此事传出去罢。”
  即使她因此而声誉扫地,她亦不想与周大太太这样的人和解。
  周大太太离开侯府,坐上马车时,才想起,忘了跟萧遥提双面异色绣的事了,不过她转念又想,以萧遥对她的反感,只怕她提了,萧遥也不可能给她双面异色绣。
  她忍不住咬着牙道:“真真是个冷情冷肺的人。”
  刚回到周府,便见二门有丫鬟在徘徊,见了她快速跑上来:“太太,亲家母来了,等了你好一会子了。”
  周大太太得知亲娘过来,知道一定是有事,便加快脚步往里干。
  饶是她已经做足准备,得知亲娘来意,还是心中一沉。
  邱老太太看向周大太太:“安宁侯府世子夫人从前是养在你膝下的罢?你们情同母女,跟她要一幅双面异色绣应该不难的,你可一定要帮你阿娘要一幅啊。”
  周大太太皱起眉头:“娘,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当日是替二姑娘嫁去侯府的,她心里恨我还来不及,如何肯给我双面异色绣?”见邱老太太皱起眉头,便又道,
  “这刺绣,刚开始肯定千金难求的,等其他刺绣大师拆解过,学会了针法,迟早变成随处可见的物品,你到时再买,岂不便宜?”
  邱老太太拿出帕子抹眼泪:
  “你当我是附庸风雅,非得别人有我也得有么?实在是你大哥不争气,得罪了上峰,去赔罪时说能送双面异色绣,这不就得叫我舔着老脸来求你了么?只是一幅绣品,你去跟萧姑娘要罢,我们也不要多,只两幅便够了。”
  周大太太气得眉心直跳:“娘,你还想两幅?我实话与你说罢,我方才,便是去安宁侯府的,可是那攀了高枝儿的世子夫人,对我一顿冷嘲热讽,连亲戚都不想与我走,你还想要双面异色绣?不必做梦了。”
  邱老太太不信:“她从前是你养大的,她怎么敢不给你,不怕世人说她不孝说她狼心狗肺么?你莫怕,拿这个威胁她,既撕破脸了,就不是两幅了,要它个十幅八幅。”
  周大太太烦恼得很:
  “这哪里行?她就是个破落户,我威胁她,她到时对外嚷嚷,我们周家名声不要了么?那么个冷清冷心的人,我也不想与她计较,你便歇了要双面异色绣的心了罢。大哥那里,还别的礼物赔罪,再好生道歉,想必他的上峰不会怪他的。”
  邱老太太听了气得直跺脚:“我的儿,怎地在你心里,跟没事人似的?我实话与你说罢,你大哥偷了人的爱妾,事后怕被发现还杀了那贱蹄子。人家与他说了,要么拿一幅双面异色绣来换,要么杀人偿命。”
  又抹眼泪哭诉自己的悲苦,“你二哥是个立不起的,一直只靠你大哥,若你大哥出了事,我们家,可就没了。”
  周大太太听到这话,倒抽一口气,再思及老娘一点一点的挤,指定还有别的没说,便问道:“大哥偷的是哪家的爱妾?”
  邱老太太嘟嘟囔囔还不想说,直到周大太太转身就走,这才赶紧拉住人,说道:“是宁亲王的爱妾,可绝对是那贱蹄子勾搭的你大哥,你大哥能干,又生得好,最是讨姑娘家喜欢的。”
  周大太太几乎崩溃了:“娘,你住口罢。人家就算再傻,也不会放着亲王爱妾不当,去跟了大哥。”
  “这个以后再说,现在先救你大哥是正经。”邱老太太说道,“宁亲王只要一幅异色双面绣,你便帮了你大哥要来罢。”
  周大太太没有说话,今日走这一趟让她清楚地意识到,萧遥是不会帮她的。
  亲戚都不愿意走,怎么会愿意给她绣双面异色绣?
  可是大哥的命不能丢,她少不得要谋划一二了。


第1135章 
  秦越有些担心地看向萧遥:“你从前毕竟住周家的;当真与他们家撕破脸,怕是要受千夫所指。我们该想个更妥帖一些的法子的。”
  他不怕自己名声受损,却不愿萧遥被人唾骂。
  萧遥摆摆手:“不碍事;当日我出嫁,伴月圆月当街喊出我是被迫替嫁的,世人想必都还记着。便是忘了,我提起他们总能记起的;届时是非曲直,世人自会清楚。”
  秦越揉了揉萧遥的脑袋:“当初委屈你了。不过,我还是很庆幸;我与你有此姻缘。”
  若周家当真发难,他便站在萧遥这边,帮她一起讨伐周家。
  傍晚时分,安宁侯派了身边的丫鬟来请秦越,说是身上十分虚弱;请秦越问问世子夫人是什么道理;能否以针灸改善。
  萧遥和秦越都知道;安宁侯这是想让萧遥过去给他针灸;当下萧遥便道:“非是我不肯去,而是我如今只会针灸解毒,着实不会治外伤;还是请宫中太医来更妥当。”
  丫鬟面带难色;却还是回去如实禀告了。
  安宁侯听了;不免怀疑萧遥是不肯救治他;但转念又想,若萧遥不愿帮忙,直接不给他针灸护住心肺让他中毒而死就是了;何必帮忙,帮一半便不肯帮?
  如今这般,是真的帮不了。
  第二日,萧遥和秦越一起出门去见李永真,按原先说好的版本告诉李永真,之后问李永真何日南下,又商量了多派几个人上京跟萧遥学双面异色绣,便一道回来了。
  回到家中,秦越被内侍叫进宫,当即便急匆匆地去了,回来之后告诉萧遥,如今京中乱得很,让萧遥不要到处乱走,能不出门便不要出门。
  如今天气严寒,萧遥也不想出门,加上又要绣双面三异绣,当即便窝在府中刺绣。
  这日上午,萧遥绣得累了,刚将双面三异绣收起来,便见丫鬟拿着周大太太的帖子进来了。
  她揉了揉眼睛,掀起帘子看向窗外,见外头积了厚厚的雪,走路甚是不便,这样的天气周家还派人前来,显然是有事,便蹙起眉头问道:“周大太太说过是什么事么?”
  丫鬟道:“来的不是周大太太,是她的一个陪房,说有口信带给世子夫人。”
  萧遥更肯定出事了,便让丫鬟去将周大太太的陪房带进来。
  那陪房进来给萧遥磕过头,这才道:“是老妇人病了,大太太差我来告诉世子夫人。”
  萧遥听到是周老夫人生病了,便说道:“我知道了,你且去罢,我换件衣裳,便去看望周老夫人。”
  她虽然不喜周家,甚至不惜撕破脸,但到底是周老夫人看顾长大的,得知周老夫人生病,不能无动于衷的。
  命人套好车,萧遥便去换衣服,换好了去秦越的私库翻了些人参鹿茸等出来,先去跟侯夫人报备,这才出门去。
  才走到侯府门口,就见秦越披着一身雪骑着马回来,他身材修长,踏马扬鞭时尽显少年意气,看着是个神采飞扬的少侠。
  见萧遥要出门,秦越上前来:“这是要去哪里?我陪你走一趟。”说话间,不等萧遥回答,便将缰绳递给看门人,自己翻身上了马车。
  萧遥递了个汤婆子给他:“这么冷,你才从外头回来,不如回去歇着,何必跟我走一趟?”又说明是周老夫人病了,她特地去探望。
  秦越笑道:“我急着赶回家,原是想见你,自然要跟着你的。”他这话不假,每次出门,他都疯了一样想她,恨不得即刻办完事回到她身边,和她呆在一起。
  周大太太得知秦越也来,心中震惊于萧遥夫妻关系极好,又有些担心今日的设计不成,只是想到老娘和大嫂的哭诉,以及宁亲王给的期限,也只得硬着头皮上了。
  萧遥不想跟周大太太多寒暄,因此打个招呼,直接就问周老夫人的病情。
  周大太太道:“也不知是年纪大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母亲今早起来便说心口疼和头疼,府上养着的大夫来看,也说不出什么,只说将养着便好。已经差人请太医了,这会儿太医还未到。”
  萧遥听了这话,倒没怀疑什么,因为周家府上是养着一个大夫的,府上人有什么不舒服都先让府上的大夫看,看不好了再请太医的。
  绕过长廊,转入一个院子,院中的正屋,便是周老夫人的住处。
  萧遥与秦越一起进屋,拜见周老夫人。
  周老夫人此时躺在床上,额头上包着个抹额,脸色相当憔悴,见了萧遥前来,目光亮了几分:“好孩子,不是什么大问题,难为你过来。”又看向秦越,目光更亮,“世子有心了。”
  萧遥问:“老夫人如今心口和头可还难受?怎地突然便疼起来了?”
  周老夫人的贴身大丫鬟忙道:“老夫人素来有头疼的病症,心口疼倒从未有过,兴许是昨儿吃错了东西才疼的。先前大夫开了药方,也煎了药,只是吃下去还未生效。”
  萧遥听了,觉得有些不妥,便借着跟周老夫人说话的机会握住她的手,手指搭在她的脉搏上。
  她也没真的怀疑什么,只是觉得奇怪才下意识给周老夫人诊脉的,这一诊,却发现,周老夫人应该是中毒——若是误吃,断不会导致如此严重的症候的。
  府上大夫诊不出,更不合理。
  她心中起疑,面上却不动声色,说道:“年纪来了,吃食上还是得小心一些的。”
  周大太太点头道:“是这么个道理,我已经吩咐过厨房了,要做新菜给老太太吃,都得问一问大夫,来不及问便不许做,只做从前的菜式。”
  萧遥怀疑给周老夫人下毒的是周大太太,但也只是怀疑,便点头:“我带了些人参鹿茸,老夫人好了之后,好生滋补一二。眼下天色不早,我便不多留了。”
  周大太太忙道:“世子和世子夫人婚后头一次来我们府上,无论如何得用了饭再走罢。世子夫人从前住的屋子一直保留着,世子夫人的一些旧物也还在,世子夫人不妨带世子去歇一歇。”
  萧遥听周大太太挽留自己时有几分急切,不由得怀疑,周大太太给周老夫人下毒,是为了让她过来。
  只是不知,周大太太让她过来做什么。
  她心念急转,皱着眉头想了想,便对秦越说道:“既如此,我带你去我旧时住的屋子看看罢。”
  和秦越一起去她原先住着的院子时,萧遥不让周家的丫鬟跟着,低声将自己的发现和怀疑告诉秦越,随后道:“她这么做必有所图,接下来我们小心些。”
  秦越沉下俊脸:“好歹毒的妇人,居然给婆母下毒。”
  萧遥点头,眸中露出冷意:“她惯会这一招。”她当初在府上时,也是被接连不断下药,以至于整日昏昏沉沉的,连给自己施针都做不到。
  秦越听毕,想起萧遥当初被迫替嫁给他时,也被下了药,神色更冷,道:“今日一定要拆穿她。”
  原先他还担心帮萧遥报复周大太太,会让人说萧遥忘恩负义,便一直没敢动,打算想个万全的法子,如今知道周大太太竟然给周老夫人下毒,倒不必再动手了,只需揭穿周大太太对周老夫人下毒一事,自有周家对付周大太太。
  萧遥点头:“我们且看看,她让我来是做什么。”
  她带着秦越在从前住过的屋子随便走了一圈便转回来了。
  周大老爷已经回来了,亲自招呼秦越说话,又让萧遥去找周家的几个姑娘说话。
  萧遥没有马上去,而是问道:“不知御医可请来了?老夫人病情好些了么?”
  周大老爷听了这话,眉头皱起来:“御医还未来,母亲吃了药睡下了,想必睡一觉会好起来。”
  萧遥听到御医居然还未到,心中越发怀疑周大太太了,跟周大太太去找周家几个姑娘时,问周大太太:“御医怎地还未来?不如我使人去催一催?”
  周大太太笑道:“我方才已经使人去催了,想是雪天路滑,御医才来得迟一些。你且去找姐妹们玩耍,不必担心老太太,有我看着呢。”
  正说着,见两个丫鬟迎面走来,其中一个正是周家二姑娘的,周大太太便招了人过来:“二姑娘呢?”
  那丫鬟忙道:“二姑娘与三姑娘、四姑娘此刻都在太太屋子里说话呢。她们想等太太回来,问一问老太太的身体,再同太太一起去瞧老太太。”
  周大太太点了点头,随即带萧遥去她那屋子。
  去了周大太太的屋子,萧遥跟周家几个姑娘寒暄完,很快便知道周大太太一心让自己来她这屋子是要做什么的了。
  彼时她正被周二姑娘邀请去看一幅前朝名家的名画,脚下忽然被绊了一下,人便往前倒,所幸她一直戒备着,感觉到有人绊自己,马上便一脚踩在左侧,扶着墙稳住身体。
  倒是身后绊她的人,因她收脚快,力道无处使,人便往前冲了出去,狠狠地撞上了桌上的一个匣子。
  那匣子倒在地上,先是发出砰的一声巨响,继而是什么陶瓷碎掉的哗啦啦声。
  许多人都被这巨大的动静给惊住了,纷纷看过来。
  周家几个姑娘刚惊问完“发生了何事”,下一刻目光瞧见落在地上的水晶杯子,同时脸色大变。
  周大太太也被丫鬟扶着进来,嘴上急问:“发生何事了?可有人伤着?”才说完话,她看到地上碎了的水晶杯子,顿时脸色大变,厉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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