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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8章

我是女炮灰[快穿]-第3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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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井上冷笑着看向花形:“所以你们现在是诬陷渡边了么?渡边从来没有接触过这次的计划,只知道有这么一次行动,她就算想透露些什么,也没办法透露!”
  花形马上道:“你说的只是也许。可是谁知道呢?也许她知道,也许她不知道,也许她泄漏了,也许她没有泄漏。和珍子一样。”
  珍子得知萧遥现身,高兴得仰天大笑几声。
  出狱那天,她感谢完花形之后,特意去感谢三井、井上和泽北几个。
  面对她这种无声的挑衅,井上微微一笑:“恭喜珍子小姐了。毕竟回东瀛受审与回东瀛养老,还是有区别的。”
  珍子脸上的笑容一顿。
  她想起,她曾经和萧遥立过字据,若这次计划失败,她要回东瀛,不再管情报部门的事的。
  珍子回去的路上,一直皱着眉想办法。
  这次这么危险的危机,她都能化险为夷,她相信,只要想办法,也能让那个赌注作废的。
  正在这时,萧遥被“救”回来了。
  她脖子上带着些清淤的痕迹,一看到泽北、井上与三井,就马上又怨又怒地叫道:
  “我那个司机呢?是他害我的,我让他送我回家,他却往城外开。他一定被珍子收买了,一定是的,珍子财力十足,她收买起人方便得很!”
  说完不顾身上那些狼狈暧昧的印记,尤如困兽一般走来走去:“珍子呢?珍子呢?看我不撕烂她那张伪善的脸!不对,我要一枪打死她,泽北先生,你给我枪,我要杀了她,我一定要杀了她!”
  泽北与井上见状连忙安抚她:“渡边小姐,你冷静点,我们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你现在先跟我们说说,你这是怎么回事?谁带走了你,又怎么沦落到那个阎罗手中的?”
  萧遥勃然大怒:“你们问这么多是怀疑我吗?我为东瀛立下汗马功劳,你们居然怀疑我?我如果有异心,需要这么拼吗?需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吗?你们居然怀疑我,真是气死我了!”
  泽北和井上见她一如既往地自我感觉良好,带着肤浅绣花枕头独有的那股子傲然和理所当然,马上排除了她泄密的可能——事实上,渡边不知道计划,就算要泄密,也没有秘密可泄啊!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三井走到萧遥身边,看着萧遥脖子上已经变淡但是没有完全消失的痕迹,咬着牙问道:“那个阎罗,是不是欺负你了?”
  萧遥看了三井一眼,把衣服扯好,反问:“你说呢?”问完又用漫不经心的口吻说道,“我本身就是干这个的,被欺负倒没什么,但是那些喜欢打人的杂碎,我绝对不会放过的!”
  说到这里,怒火熊熊的美眸直视三井有些扭曲的脸:“不过,罪魁祸首珍子,我是绝对不会放过的!三井先生,接下来,我们就是敌人了!”
  三井有些狼狈地移开目光:“她泄漏了机密,我也支持让她接受审判。”
  萧遥惊愕:“泄漏机密?所以东瀛败了,是真的?不是那个阎罗胡说八道的?”
  她这一下无辜装得,让三井、泽北和上井下意识就觉得她是真的不知道,理所当然地觉得自己之前的猜测没错——渡边根本不知道计划,所以她不可能泄密!
  不过这样的事,他们相信还不行,得所有人相信。
  而其他人为了保珍子,即使心中从不怀疑萧遥会泄密,也坚决认为,萧遥与珍子的性质是一样的,若萧遥没有泄密,那么珍子也没有,若珍子泄密了,那么萧遥也一定泄密了!
  事情便陷入了绞着状态,但是一起列席开会时,萧遥还是维持一贯的野蛮作风,揪住珍子连扇了几巴掌——她身材修长,比珍子高一些,制服珍子很容易,见珍子回过神来想运用武力反抗时,又赶紧身姿轻盈地退开,躲在泽北和上井身后喊屈。
  珍子被萧遥这样的操作气了个半死,忍不住骂:“你就是个下等人!”
  萧遥反唇相讥:“你上等人,可是在工作上却比不过我!”
  珍子再次气得不行。
  这次的会议,两派还是吵得不可开交。
  会议结束,萧遥与保守派的大佬上井他们一起走。
  泽北提起珍子一肚子火:“本来可以把珍子赶走的,可惜花形他们收了珍子的钱,硬要保珍子!还有……”他看了萧遥一眼,“他们以你回来为借口帮珍子脱罪,不过这事不怪你,在我们心中,你回来比什么都有价值!”
  萧遥笑笑,没有怀疑泽北这话的真实性。
  如今珍子的形势不大好,这次即使不用接受审判,以后也不可能坐在情报部门的重要位置。珍子退了,她将会成为情报部门最重要的负责人——这种情况对保守派来说,是非常好的。
  不过,萧遥微微一笑,珍子不可能脱罪的。
  只是为了不让人怀疑到她身上,一切需要徐徐图之。
  由于没有确切证据证明珍子泄密,所以珍子仍旧留在华国。
  珍子本身是个聪明人,担心自己会逐渐被疏远,马上给宣康帝偷偷写信,然后密切联系宣康帝以及那些遗老们,让东瀛看出她是很有用的。
  东瀛野心勃勃,虽然遭受重创,但是也没打算就此放弃东三省这片肥沃广阔的土地,因此默认了珍子的行动。
  保守派见珍子没有受到任何制裁,气得勃然大怒。
  萧遥却时刻关注华国各势力的关系,想知道这次的局部战争结束之后,各势力会不会就此分道扬镳,甚至马上与对方动起手来——东派可一直想围剿西派的,这次要不是西派以国事为重,做了一些让利,又有各界人士极力要求,东派只怕还不肯合作。
  华国各方势力比她想象中聪明,虽然处处暗涌,有些小动作,但到底没有打起来。
  东瀛这边,本来想等华国的势力退散之后重整旗鼓进攻的,见各势力基本没退,只得含恨忍着,打算重新想办法。
  如此这般过了大半个月,东派的齐先生高升了,对外是说齐先生促成了东派与XX势力合作,所以才升官,但是有心人对这个借口都不以为然——这样的功劳的确不错,可是远不到高升到齐先生如今职位的程度。
  不过在东派内,这只是大家的猜测,并没有闹出什么大事。
  可是在东瀛内部,却引起了地震一般的震动!
  萧遥与保守派众人马上抓住这一点质疑珍子,认为齐先生莫名其妙高升,一定是因为他在战争中立了大功!
  他们为了找到更多的资料,让人查了齐先生那段时间的行踪,然后直接把证据砸在珍子以及维护她的几个人跟前:
  “证据显示,齐先生与珍子分开之后,马上去了北大营。他原先官职不高,可是去了北大营之后,很快被奉为上宾!除了他从珍子那里拿到关键性的消息,我们找不到第二个理由!”
  保守派刚一发难,东瀛本土的大众也开始攻讦珍子,认为东瀛这次惨败,珍子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珍子与支持她的人据理力争,死死咬住这操作不符合珍子的利益,不可能是珍子做的。
  可是没过多久,与石原有旧的势力,就甩出齐先生身边有催眠高手这个消息,直接将珍子送上绝路!
  “珍子当时刚回来提起过,起初一两天她意识迷迷糊糊的,我们有理由怀疑,她就是那个时间被催眠的!虽然她不是主动泄密,但是被动泄密也是泄密!东瀛惨败,她具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珍子面如土色,拼命地摇头:“不,我没有,我的意识虽然迷迷糊糊的,但是我很确定,我没有被人催眠。”
  泽北一脸淡笑地看向他:“我们请教过专家,每一个被催眠的人,都不会意识到自己被催眠。只是在事后被人说自己不妥时,才会说自己被催眠了。珍子小姐,从你可以看出,这一类情况很多。”
  由于有了这些“至关重要”的证据,珍子再次被下了大牢,等待审讯。
  不过,花形还是竭力支持珍子,认为需要先让情报员从齐先生那里打听到确切的消息才能定珍子的罪。
  萧遥自告奋勇,但是花形与扩张派担心她公报私仇,所以婉拒了她的帮助,暗中命其他情报员去齐先生那里打听到消息。
  一个星期后,情报员就反馈,没能打探到切实的证据,但是曾听到齐先生亲口说过,他这次能升职,他的催眠师帮了大忙!
  在众多怀疑的人心中,这等于切实的证据。
  即使有很多人力保,珍子还是很快被定了罪名,要带回东瀛受审——如果不是为了给宣康帝面子,东瀛方面是想直接让珍子消失的。
  石原家族因这次的战事分崩离析,他家族的旧部都迫切想证明,此事不是石原的错,而是有人出卖了情报,而珍子,正是最适合嫁祸人选。
  萧遥得知珍子在大牢里,分析了一下自己的性格,当天下午便迫不及待地去大牢对珍子耀武扬威了。
  她站在关押珍子的大牢跟前,扯了扯身上精致的旗袍,志得意满地道:
  “珍子,看到你这样子,我就好像吃了冰镇西瓜似的,心情特别舒畅!你知道吗?从你收买我的司机陷害我那天起,我就一直等着看你的下场。在我被那些野蛮人折磨时,我就发誓,绝不让你好过的!”
  这时狱卒搬来了一张椅子,萧遥在椅子上坐下,继续道:“我唯一觉得有点可惜的,就是我还没有亲自动手,你就倒大霉了。不过这也证明,你作恶多端,老天爷都看不过眼了!”
  珍子毛骨悚然的目光盯着萧遥看,等萧遥终于说完了,就道:“渡边,你掩饰什么,我知道,这一切是你设计的?”
  萧遥愣了愣,目光有些茫然,很快又笑了起来:“哈哈哈,你想陷害我是不是?可惜我是不会上当的。不过说真的,如果你这次没出事,我一定会想办法陷害你,一雪前耻的!”
  之后又说了些刺激珍子的话,演够了戏才走。
  到了第二天傍晚,密切关注着珍子的萧遥得到消息,有人拿金条来救珍子,忙赶了过去,在金条还没拿出来之前,就假装撞破阴谋,直接没收了金条,又联合保守派,提出将珍子移交给石原的旧部看守。
  石原的旧部求之不得,不顾同是扩张派的花形的劝阻,将珍子带走了。
  之后,作为交换,石原的旧部与保守派合力,将萧遥推上情报部门一把手的宝座。
  萧遥上位的第一天,就以“查找珍子与齐先生勾结的证据”为由,暗中让人去抄珍子位于北平与津门的家。
  这次抄家,她收了一堆金条以及首饰,荷包涨了不少。
  当然,她拿的只有一半,另一半让手下的情报员瓜分了。
  萧遥顺利掌控情报部门之后,身份水涨船高,能接触到的工作更多了,有些不属于情报工作的会议,她也有资格列席。
  而由于她铺展的关系网足够大,她与东瀛内部许多人都有关系,再加上有心,很快拿到了一些重要的基础工业的绝密资料,多次写小说给西派传递消息。
  当得知东瀛决定短时间内放弃入侵三省,萧遥在小说上传递了消息后,本人也南下,到达金陵城。
  她刚到,古先生与宋先生便先后来探望她,一脸的担忧与惊惶,一个说:“你怎么样?有没有事?听说你有一段时间失踪了,我差点吓死了,若不是那段时间有战事,上面禁止请假,我当时便要亲自去寻找你了!”
  另一个则深情款款地说:“我听说你被土匪劫走了,差点活不过来,要随你一道去了。幸好你活着回来了,不然我也是活不成了的。”
  萧遥简单安抚两人,适时露出倦容,让两人识相地提出离开。
  到了傍晚,钱行至拿着一大扎玫瑰花上门来。
  萧遥门都没让他进,只让人给他带话:“前尘旧事,大家都忘了罢。此时的我,已配不上钱先生,便不见钱先生了。”
  钱行至抱着一大束玫瑰,露出忧伤的神色,又坚持片刻,始终进不去萧遥家,只得把玫瑰花给门房,让门房带进去,自己则满面忧伤地重新回到车上。
  他刚坐进车里,车门敲响,曲邵敏探头进来,笑着问道:“钱先生,你要回去是不是?可否顺路载我一程?”
  钱行至看了看曲邵敏,点头让她上车,又看了看车外,见没有车子,有点好奇:“你怎么在这里?”
  曲邵敏坐在钱行至对面,目露深情地看着钱行至:“我是跟着你来的。我说要来找你,你说没空,却出门了,我好奇,就偷偷叫了黄包车跟着来了,希望你不要怪我。”
  钱行至面上露出感动之色,移开目光:“我不怪你。不过,你不必如此。”
  曲邵敏一正脸色,甜美的脸上满是认真:“钱先生,我们不提我们之间,就说说你和萧遥罢。刚才那个下人出来说的话我也听到了,若我没有记错,萧遥早就与宋先生睡在一块——”
  钱行至沉下俊脸,喝道:“住口!”
  曲邵敏倔强地看向他:“不,我不愿意住口!钱先生,我们都是在战场上待过的,我认为我们更喜欢直来直往!萧遥明明早与宋先生有染,已然失贞,这次却拿她不是过去的她来搪塞你,分明当你不知道她和宋先生的丑事,把你当成傻子糊弄!”
  钱行至阴沉的俊脸,再次变得阴沉起来。
  这正是他觉得十分不痛快的地方。
  曲邵敏看出钱行至心中的不快,随又道:“世上儿女,本该光明利落,可是萧遥却装纯骗你。我看不过眼,偏要揭穿她的真面目,让你知道,她不管如何深情,也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交际花,你没必要为她的深情感动!”
  钱行至听到“装纯”这两个字,觉得无比贴切,心中对萧遥的鄙夷,又深了一层。
  他觉得先前因为何亦欢的薄情而对萧遥的深情动摇的自己,简直就是一出笑话!
  不过,萧遥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他是不能与她交恶的。
  从这一天起,钱行至隔一阵子还是深情款款地到萧家拜访,做足了姿态。
  曲邵敏见了气得不行,便悄悄将萧遥与宋先生的丑事在圈子里说,败坏萧遥的名声——她认为自己没做错,因为萧遥就是个坏女人,她有必要让人知道萧遥的真面目。
  萧遥的一号迷弟古先生知道,勃然大怒,写了一篇讽刺十足的散文在报上发表,直指曲邵敏,嘲讽她追钱行至追到萧遥家门口,因为求而不得,转而抹黑萧遥。
  此文一出,虽然有一些文人认为对一个未出嫁的姑娘如此讽刺有失风度,但是更多的人则是把曲邵敏当作笑话一般讨论起来。
  曲邵敏气了个半死,足足两个月不敢出门!
  萧遥年纪已大,经常跟萧老太太出席各种宴会,与政要名流见面和攀谈,美名再次传遍金陵城。
  而东西两派由于知道东瀛短时间内不会出兵,很快重新打了起来。
  东派对西派的围剿开始了,而西派相对艰难的反围剿也开始了。
  萧遥看着他们再次打成一团,心中叹了口气,也没有办法可想,这是不同意识形态的战争,她实在没有办法调和。
  通过这些年来对两派的了解,她心中是偏向西派的,因为西派代表的是人民的利益,而东派代表的是大地主大官僚的利益,这里头有许多盘根错节的世家,他们掌握了很大的话语权,是不会为人民说话的。
  可是从目前的形势来看,西派远比东派弱小。
  萧遥想了想,从东派得到什么消息时,便以小说的形式,一次次给西派提醒和传讯——她接触的是钱行至、宋先生与古先生这样的高层,所以拿到的消息都十分准确有用。
  除此之外,萧遥制造出被家里逼婚愤而出走港岛的消息,偷偷去了一趟东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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