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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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遥点点头,“没什么。破案了就好。”
小路见萧遥丝毫不怪罪,更觉得自己小鸡肚肠。
再想起今天的死者,心里更很不好过,如果大伙早点信萧遥,今天这个死者可能就不会死了。
陶贺看向萧遥,“我也没信你,我也跟你道个歉。”
“道歉的话,你帮我再打疑犯一下吧。”萧遥开口。
小路的力度不怎么样,陶贺的力度打人才痛。
陶贺吹了个口哨,高兴地道,“你这要求正中我的下怀!”说完对着疑犯身上就是一拳。
萧遥见疑犯痛得脸都痉挛起来,就点点头。
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雷国明不得不开口,“行了,不得对疑犯动用私刑,都忘了吗?”
“这不是看这人渣不顺眼想弄死他么……”小路开口。
这次萧遥回到警局,再次引来了侧目。
这次的侧目不再是原先那种因为她好看而带来的,而是对她能力的肯定。
罗国明在回警局前,就打电话叫人查疑犯的身份和去疑犯家了。
所以连环性虐待狂这案件的疑犯已经落网这个消息,第一时间就传遍了警局。
赵方拿着一份资料急匆匆走过来,见了萧遥,说道,“被你说中了,的确是个健身房教练!已经派人去他家里了,这案很快就能破。”
萧遥点头,“那就好。”
赵方冲萧遥点点头,急匆匆地忙去了,态度比之前好了不知多少。
雷国明忍不住摸下巴,有萧遥在,他被下属忽视了个彻底。
陶贺摸摸俊脸,这还是他这个超级无敌警草第一次走在路上被人忽略的!
小路表示,我已经习惯了。
萧遥回办公室前先去了洗手间。
她又听到了窃窃私语,“听说老方脸色超级难看呢,他一力支持薛明明,边缘化萧遥,可是却栽了个大跟头。要是早听萧遥的,就不用多死一个可怜的女孩子了。”
“他自己想争权夺利,可惜薛明明被他当枪使了。”
“少来啊,我听说当时薛明明也开口认为自己的判断没错,听说会议上还和萧遥吵了起来。老方不怀好意,薛明明自己也不是个好的!”
“是啊。我原先觉得薛明明长得甜嘴也甜,比板着脸的萧遥好相处多了。现在想想这事不对啊,她跟萧遥的,一点面子都不给萧遥,说竞争就竞争,这的确说不过去啊。而且我还听说了,何志成和萧遥分手,就是因为薛明明。”
“说到这个,何志成恐怕后悔得吐血了。他甩了萧遥没几天,就发现萧遥是个可以进娱乐圈的大美人,哈哈哈……”
“是啊,想想也痛快,最讨厌劈腿的渣男的了。不过你别笑了,想到那些惨死的姑娘,我就心情不好。虽然我身上穿着警服,可是面对那人渣,我还是想说,该没收他的作案工具,再把他加诸于那些惨死的姑娘身上的原封不动在他身上试一次!”
“一次哪里够,一百次都不够!”
萧遥走了进去,几个女孩子见了她,全都噤若寒蝉,没敢再说。
萧遥发现,有两个还是年前说她的老熟人,但也没想如何,瞥了一眼收回视线,进入隔间上厕所。
她出来时,年前说她的两个女生还没走,见她出来了,有些惴惴不安地上前,“那个,萧遥对不起,我们不该背地里说你。”
萧遥道,“背地里说谁都不好,以后别说了,好好工作是正经。”
两个女孩子呐呐点头,目送萧遥离开。
萧遥回了办公室一趟之后,就去审讯室。
犯罪嫌疑人显得很疯,一开始否认,看到从他身上掉出来的死者零件,也还是死活不认,说不是从他身上搜出来的,是栽赃嫁祸。
很快办案人员拿回在疑犯的出租屋内搜出大量的色情照片以及犯案日记,还有那些死者身上丢失的零件。
疑犯看到证据之后,才对自己的犯罪行为供认不讳。
在讲述自己是怎么作案时,疑犯充分展示了一个变态的可怕,除了不住地贬低女人,还极尽所能地侮辱女人。
萧遥听到,感觉到严重的心理不适,杀人的暴戾感从脑海里涌出来,让她双手都忍不住抖了起来。
杨蕾更是愤怒,当场就冲进去,对疑犯拳打脚踢,“你这个人渣,你有什么了不起,除了欺负弱小,你还有个毛线用!我是女人,让我来揍死你!”
雷国明低头喝茶,直到杨蕾打得差不多来,才让杨蕾出去,自己录口供。
萧遥听了一会儿听不下去了,怕自己当场就精神病发,于是吩咐人到时把口供给她送一份,就先回办公室了。
上午即将下班时,详细口供被松了过来。
萧遥深吸一口气,拿在手上认真看了起来,一边看一边在心中对比之前给疑犯画的画像。
疑犯青春期因为不爱卫生,又生了满脸的痘痘,被女同学嫌弃和捉弄,在发育期产生了心理障碍。长大之后,终于交了女友。但却由于心理障碍以至于那方面的能力让女友很不满意,进而提出分手。
这对疑犯来说,打击无疑是非常大的,他一边疯狂想办法证明自己很强,一边开始收集各种色情照片和刊物,可即使结了婚情况也并没有好转。
真正让疑犯产生疯狂想法的是,他在健身房和一个健身的女性勾搭上——也就是第一个死者,却因没能满足那名女性,被那名女性嘲笑中看不中用。
这嘲笑,等于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把恶魔放出来了。
下午开会,萧遥去会议室的路上遇到了薛明明,见她眼睛红红的,估计听到有人背地里说她了。
何志成跟在旁边努力安慰她,可惜似乎没什么效果。
两人也看到萧遥了,俱都有些尴尬。
何志成打招呼,“萧遥啊……”
薛明明看了萧遥一眼,抿了抿唇,“萧遥姐,你是怎么闻到香水味的?”
“就闻到了。”萧遥说道,至于怎么闻到的,她还真解释不出来,反正是鼻子闻到的。
薛明明以为她不愿意说,心里委屈,眼眶更红了。
何志成看不过眼了,忍不住沉下了脸,“萧遥,明明跟在你身边,按说你本来就有指导她的职责,现在问你,你不说就算了,何必这么硬邦邦的?”
萧遥平白被扣了一口锅,转脸看向何志成,“你有病?我就是鼻子闻到了,也实话说了,你冲我发什么疯?”
何志成被说得一句话也反驳不过来,抬头就看到杨蕾和小路他们几个,情知他们全都看到了,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薛明明也看到众人了,觉得脸都丢到太平洋去了,又想到何志成是为了自己出头才这样,心里过意不去,就道,“萧遥姐,你别生气,志成应该不是故意的,都怪我……”
众人就看见,一个红着眼睛的小可怜,一个冷着脸的美人,顿时心都有些偏了。
萧遥摇了摇头,“我不生气,只是实话实说。不过我希望,我在你们面前,不知道的时候,有说不知道的权利。”说完抬脚走人了。
何志成的脸再度涨得通红。
薛明明愣愣地看着萧遥的背影,转头看向何志成,劝道,“志成,你以后别那样说萧遥了。”
萧遥来到会议室,坐下翻自己的笔记。
身边坐了个人,接着陶贺赞赏的声音响起,“真被你说中了,果然是健身房教练,而且也经常去跳广场舞!”
萧遥点点头,在脑海里琢磨老方之前给他的那份资料。
不一会儿人就来齐了,雷国明开始说审讯的事,说完了道,“案子虽然破了,但我们的事没完,大家回去好好总结这次失误,争取以后不再犯。”
雷国明身旁的老方率先开口,“我们都容易犯经验主义错误,也容易照书全搬,这是错误的做法,应该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像萧遥一样,从香水上发现突破点。那些听不进别人意见的行为,以后可都得改啊。”
薛明明深深地垂下脸。
其他人同情地看了一眼薛明明,都用不齿的目光看向老方。
老方恍若未觉,满脸赞赏地看向萧遥,“萧遥,你和我们说说,你是怎么给疑犯画画像的?都有些什么根据?”
萧遥看他十分不顺眼,淡淡地道,“就那样,没什么窍门。”说完站起来,看向雷国明,“头,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回去忙了,方队给过我一份资料,说赶着要的。”
她并不怕这个老方,毕竟她是靠技术吃饭的。
再说,老方在这里待不了多久了,这样欺负女主薛明明,被护短的男主上官惟知道,手上又没有真技术,绝对没有留下来的可能。
回到办公室,萧遥低头研究老方递过来的案子资料。
下班后,杨蕾活动着手脚进来,“打人渣变态的感觉就是好,哈哈哈……”一边笑一边在萧遥跟前坐下来,好奇地问,“萧遥,你们侧写,是怎么弄的啊?”
萧遥说道,“根据死者的共性惨状确定凶手是性虐待狂型,再根据这类凶手的惯技行为进行职业细分,这种人一般喜欢成为或者扮演某种可以使他们产生权威感的职业者,教练、执法人员、管教员等,一来能自我满足,二来方便他们寻找猎物。
“至于身高,根据打斗中留下的痕迹、偷袭强哥留下的痕迹,再加上受害者和强哥的身高体重反推。年龄就不用说了,性虐待狂基本在那个年龄段。”
杨蕾想了一下那些死者都遭遇性虐待而死,点点头,又问道,“你怎么知道他老婆性格软弱的?还有,你怎么知道他跳广场舞?”
萧遥道,“一般性虐待狂在犯案前,都喜欢在自己的老婆和女友身上预演,那些女人很大概率上性格比较软弱。至于广场舞,不知你看过没有,那些死者当中,有一部分常出入健身房,另一部分不健身但跳广场舞。
“疑犯能把死者骗走,要么能言善辩,要么是熟人,疑犯明显不是前者,那么就是后者。疑犯的脸对受害者来说,应该是熟悉的。健身的女人在健身房见过他,跳广场舞的女人,在跳广场舞时见过他,所以虽然有疑虑,但还是被骗过去了。
“其实这些都不是绝对的,但我们侧写,也只是缩小疑犯的范围,不会绝对不出错。”
比如,那些死者或是送孩子上学的年轻妈妈,或是帮忙送小侄子的年轻姑娘,共同点是经常出入学校,因此推测疑犯是学校保安也不算错。只是她又有别的线索,否定了这个推断而已。
杨蕾点点头,“原来这样。”又坐了一阵,想起萧遥在会议上没给老方脸,就劝他,“老方那人十分小气记仇,你下次别那样和他说话了。”
“我会注意的。”萧遥点头谢过杨蕾,随手翻了一页手上的案情资料。
杨蕾问,“这是刚上班那天老方给你的?”
萧遥点点头,“是的。”
这宗案件,死者是三十二岁的成年男性,被抄近路的晨运者发现死在公园的偏僻处。经尸检发现是被人袭击头部致死的,案发地点没有挣扎痕迹,凶器为在现场的带血石头。除此之外,凶手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死者头部被砸致死,头骨变形,面部被砸得血肉模糊,辨认不出原先的样子,身上财物没有丢失,初步可断定,凶手杀害死者,系泄愤。
只是,经过大量走访得知,死者是个性格温和的好好先生,对任何人都笑脸相迎,和邻里关系和谐,在工厂里人缘也很好,从来没有听过他曾与人结怨,可排除仇杀。
此外,死者也没有任何感情纠纷,初步也可排除情杀。
萧遥看了看手上的资料,叹了口气道,“凶手会再次犯案。”
凶手精心策划,在现场留下极少的痕迹,很可能在死者死后还收拾过,显然是有预谋杀人的。
她没去看过现场,只是看了照片,得到的线索不多,即使知道凶手会继续犯案,她也一筹莫展。
杨蕾担心起来,“那怎么办?我们只能等吗?”
“上午的案子结案之后,老雷已经加派人手排查了,希望能尽快找到线索吧。”萧遥道。
杨蕾问,“目前一点线索都没有吗?”
“可以说没有。”萧遥点头,“那块石头,也就是凶器上,勾到一些手套上的PU,但经查,这种材质的PU很常见,A市有无数人戴这种手套。”
杨蕾忍不住骂,“这才刚过了年,这些凶手能不能让人有个好心情了!”
正说着,门忽然被推开,小路在门口急促地道,“城中村一条施工的巷子里发生了一起命案,头儿叫我们赶紧过去——”
萧遥闻言马上放下手中的资料,飞快地起身出发去案发现场。
薛明明因这次案件,在警局里受了委屈,下午下班后和上官惟出去吃饭时,被追问就忍不住吐露出委屈来。
上官惟某种闪过怒意,“很好。方万家他敢这样欺负你。还有那个萧遥!”
薛明明摇头,“这事和萧遥没关系,她没有奚落过我,还给方万家面色看了,你不要冤枉好人。还有方队,说到底也是我学艺不精……总之我只是跟你说说心里话,你不要又去找人报仇。”
“你是什么人?就算学艺不精也轮不到他说三道四,再说,你专业水平棒棒哒!”上官惟道,他的女人,岂能让人随便欺负的?
薛明明忍不住皱着眉头看向他,“你不要总是这样好不好?谁在工作中都会受委屈,难道都得去报复?”
“好了好了,我也就是说说。”上官惟给薛明明夹了一筷子菜,“别生气了,来吃菜。”
方万家拿薛明明当枪使,又反过来嘲讽,萧遥则抢薛明明的侧写成果,全都不是好人,薛明明心善不愿计较,他可没有这个菩萨心肠。
薛明明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见他愿意不去找人麻烦了,放下心吃晚餐。
刚吃完,手机就响了,又有命案发生。
薛明明飞快地站了起来,对上官惟说道,“又有命案了,我不能陪你了,你先回去吧。”
“我送你去……”上官惟拉住她的手,“你说你做什么职业不好,偏要做这种又脏又累又不能按时上下班的工作。”
萧遥到达案发现场的时候,心一下子沉了下来。
这个死者目测三十来岁,面部被砸花了,致命伤在后脑,凶器是现场的砖头,身上衣物干净整齐,和她手上那个案子几乎一模一样。
法医张姐看向她,“和免费公园那个一样,后脑勺受连续击打致死,头骨碎裂,死亡时间是下午五点半到六点。”
已经检查过的小路道,“身上财物也没有丢失,不是劫财。发现死者的是一个修路的工人,这里正在修路,前面有半段被围起来,施工队下午不开工,那名工人落了东西,回来找才发现的。”
雷国明道指派,“先去问清楚发现死者那个工人,再在邻近走访,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小路和赵方他们应了一声,飞快地离开了。
萧遥过去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死者,又到围起来隔离线上看了看,自己试着跨过去,回来说道,
“凶手是女性,年龄25至35岁,身高163…170之间,未婚,文化水平低,收入偏低,纪律性比较强。力气比一般人大,可能是汽修厂的工人,也可以普通工厂的人,但经常需要搬货。她和两名死者都认识。”
雷国明一边点头,一边让人按萧遥说的方向去排查。
张姐道,“凶手的力气要大到这种程度,的确像是做苦力的。”
萧遥点点头,继续一边看一边思索。
陶贺晃到萧遥身边,那张英俊的脸凑了过来,“萧遥,这个死者身上有残留的香水味吗?”
“没有。”萧遥摇了摇头。
这时薛明明来了,看了看死者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