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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9章

我是女炮灰[快穿]-第5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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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疼爱原主的皇帝,寿命并不长,在原主出嫁两年后,就驾崩了。
  那时,幼主登基,国家出现了一些乱象——倒不是藩王乱,萧家皇朝的基因可能有问题,稍微近一点的旁支都没了,只有出了不知多少服,已经变成平民百姓的超远旁支,这些人,根本蹦跶不起来。
  当时蹦跶的,是手里有权柄的一些野心家。
  原主并不关心这些,她满心都是驸马蓝时迁,所以对谁谁谁又想动摇自己弟弟的统治不大关心,她从蓝时迁口中知道,自己弟弟的皇位还是稳的,且又听蓝时迁说,他一定会维护她弟弟的统治,帮她弟弟坐稳皇位直到成年,心里更感激,于是一心操持家务,甚至照顾怀孕的席幻景。
  对于席幻景的存在,原主不是不难过,可是她家族子嗣艰难,而她也被太医诊断生不出孩子,她没办法,只能接受别的女人为蓝时迁生孩子了。
  蓝时迁在表面上,和席幻景是很疏远的,而且对原主各种甜言蜜语,哄得原主傻乎乎的,对他信任有加。
  萧遥从脑海里得到这样的信息,差点没吐血,更坚定了搞垮蓝时迁这个渣渣的决心。
  追上皇帝后,萧遥低声和皇帝打招呼,并拉着皇帝坐在一旁低声说起话来。
  皇帝很是无奈:“你都成亲了,今天又是洞房花烛夜,怎么有空在这里跟父皇说话?”
  “这不是驸马还在忙嘛。而且我也舍不得父皇,一想到嫁入蓝家,我就担心,以后再没有人像父皇这宠爱我了。”萧遥尽量以原主的口吻说话。
  皇帝笑了起来,身手揉了揉原主的秀发,说道:“傻孩子,就算你嫁入蓝家,你还是父皇疼爱的孩子啊。有谁欺负你,你进宫来找父皇,父皇必不饶他。”
  顿了顿,又问道,“是不是驸马欺负你了?”
  不然怎么在大喜之日这么多感慨?
  再说,在洞房花烛夜,驸马居然还要处理公事,这是多不把公主放在眼内?
  皇帝想到这里,心里很不快,但想起萧遥派人来跟自己说的,驸马在处理的是重要的国家大事,便压下怒意,免得冤枉了臣子。
  不过,他一定要看看,驸马在处理什么重要的国家大事,居然比和萧遥洞房花烛夜还重要!
  萧遥又说道:“父皇啊,我和你说实话吧,我是怀疑驸马藏有狐狸精才骗你过来的,你不要生气。”
  皇帝一脸惊讶:“驸马那么喜欢你,怎么会有狐狸精?兴许是真的有什么重要的大事。”
  这会儿,他反过来说服萧遥了。
  因为,蓝时迁表现得实在太好了,对公主各种深情款款,连皇帝都骗过了,满京城的人也不例外。
  萧遥扯了扯皇帝的袖子:“不管是不是,反正都来了,就确认一下嘛。”
  “也好。”皇帝无奈地点点头,“确认了,你以后就不许怀疑人家,免得伤了人家的心。”
  萧遥跟皇帝聊了一会儿,见丞相尚书等一群高官,浩浩荡荡过来了,就是蓝时迁的父母,也笑容满面地跟过来了。
  看到萧遥,蓝时迁的父母有点吃惊,脸上露出欲言又止的神色,但到底没有问出来。
  虽然新妇不能乱跑,但皇帝也在这里,兴许是皇帝叫来的呢?
  他们再问,就有不识趣之嫌了。
  不过,心里还是觉得,儿子娶公主虽然好处多,但是坏处更多啊,头一件,这公主不懂礼数,他们就不能说她。
  若是儿子娶的是普通的大家闺秀,他们管起来可没有那么多掣肘,更不要说,普通的大家闺秀,都懂得礼仪,必不会像公主这样随心所欲到处跑的。
  萧遥不管蓝家父母是怎么想的,这对夫妻在原主嫁过来之后,没少明里暗里说公主生不出孩子,虽然语气尚可,但是天天这样说,公主还是一肚子委屈的——这方面的事,她还不能告状,毕竟这事,说到天下去,还是她没道理。
  忽略了蓝家父母,萧遥看向皇帝。
  皇帝看到如此大的阵仗,眸子一下子变深了,看了萧遥一眼,笑着说道:“听说蓝家西跨院拥有全京城最齐全最美的花,甚至有夜间开放的昙花,朕难得出宫一趟,便顺便欣赏一下西跨院的昙花了。”
  蓝老爷听了,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自豪与受宠若惊:“皇上谬赞了,不过这花儿,的确有那么几分趣味。皇上与众位大人若喜欢,到时可搬一些家去欣赏。现在,就由老臣带各位去赏花吧。”
  一行人于是浩浩荡荡去了西跨院。
  因有人说,不能太大声,免得惊了昙花的绽放,因此大家都没怎么说话,就是说,也很小声。
  萧遥看了一眼皇帝,觉得这位父皇短命了些,不然应该会有些作为的。
  看他,临时找理由找得多好啊,不像她,不了解形势,说出来的话破绽颇多。
  皇帝走在前面,萧遥微微落后他一小步,两人身后是两个近身侍卫,之后是两个武功高强的护卫,再之后,才是百官。
  蓝家父母走在旁边,落后萧遥一步,也没敢大摇大摆地走在百官跟前,所以拿捏了一个很合适的距离。
  大家进入西跨院赏花时,一开始没什么动静。
  当走到靠东侧,那个当作休憩之用的几间屋社时,发现了不妥。
  守在屋社跟前的小厮丫鬟满面惊惶。
  有机灵的,甚至转身就往里跑。
  皇帝的护卫还是很给力的,一见这情况,以为是有刺客,连忙跳过去,左一点右一点,将人点倒了,提了想跑去报信的人到萧遥跟皇帝跟前。
  皇帝原本还怀疑萧遥多疑心,此时看到这情况,也觉得不妥了,也不审人,说道:“这些人的反应颇为奇怪,难不成屋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说完,当先抬脚走了出去。
  丞相等百官吓了一跳,此时才反应过来,想惊叫一声,可是听到皇帝这样说,连忙将到嘴的惊叫咽了回去。
  丞相别有意味地看了一眼蓝家父母,跟了上去。
  他素来跟蓝家不是很对付的,如今有机会坑蓝家一把,他自然乐意添砖加瓦的。
  蓝家父母也惊呆了,急急忙忙跟上去,嘴上叫道:“皇上,家奴不规矩,您慢点走,省得有家奴冲撞了您。”
  他们虽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是知道肯定有事发生的,而且是和自己的宝贝嫡长子蓝时迁有关,所以第一时间就是大声示警。
  皇帝又不是笨蛋,哪里听不出这音量是通风报信的,当即对一个侍卫说道:“让他们闭嘴。”
  护卫马上飞身去让蓝家父母闭嘴了。
  萧遥挽着皇帝,加快了脚步。
  蓝家父母已经叫破,里头那对男女,估计已经察觉了,所以最好速战速决,以确保能看到尽量多的证据。
  丞相等百官一看,忙也加快了脚步跟上去。
  萧遥以为,蓝家父母这么一叫,蓝时迁肯定已经察觉,并马上收拾起来消灭证据的。
  哪知,她低估了真爱在干这事儿上的专注程度。
  皇帝走近正屋前,就听到男女办事的声音。
  女子叫得娇媚,男子啜啜有声,还喘着气情意绵绵地叫道:“幻景,幻景,你才是我真正的妻子,明媒正娶的妻子,今晚的洞房花烛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第332章 女帝
  皇帝听到这里勃然大怒,但还是第一时间看向萧遥。
  进去抓奸;驸马蓝时迁固然名声毁了;也要受到惩罚;可是最丢脸的;是他的女儿;萧遥公主啊。
  在大婚当日;驸马撇下她跟另一个女子提前进行洞房花烛夜;还口口声声说那个女子才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哪个女子受得了?更何况是从小被他捧在手心宠爱的天之骄女了。
  萧遥满脸难以置信;浑身发抖,早些时候端在手上的面一下子掉在地上;跌了个粉碎;汤水撒得满地都是。
  她恍若未觉,当然也没有看皇帝,而是马上抖着身体,快步走到屋前,深吸一口气,伸出颤抖的手一把将门推开。
  满眼的大红色刺伤了她的眼睛。
  也让皇帝更加暴怒。
  百官在听到那些暧昧的声音时就够目瞪口呆了,再听到蓝时迁仿佛发誓一样对那个叫“幻景”的女子说的话,更是呆若木鸡;及至看到公主推开门后里头满目的大红色;丝毫不亚于前头的布置;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和公主大婚的当日;暗地里和另一个女子布置了一样的婚庆喜堂;还提前洞房,跟那个女子说她才是明媒正娶,完全没将公主放在眼内。
  简直岂有此理!
  这样的羞辱,皇帝和公主能忍受吗?
  就是他们这些百官,都无法忍受!
  门“当啷”一声被推开,里头办事正激烈的男女,终于听到动静了。
  他们下意识抬头看向门口处,看到暴怒的公主和皇帝,再看到两人身后一群百官——蓝时迁首先就软了,半晌反应不过来。
  待回过神来之后,连忙扯过被子遮住了不着片缕自己和席幻景,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尴尬和狼狈,当然还有慌乱。
  席幻景被人撞见如此私密之事,顿时面红耳赤地尖叫起来,待看清来人——不认识百官,可是见过萧遥,也知道一身龙袍的是皇帝,涨红的脸瞬间变得面如死灰。
  现场一下子静得落针可闻。
  这时萧遥颤抖着声音开口了:“岂有此理!”说着,快步走了进去。
  百官们打了个激灵,马上回神,目光炯炯地看着萧遥。
  这亲自进去,会不会有些不合适,这种事,一般由身边的宫女代劳啊,宫女不够力气,还有皇帝身边的护卫呢,哪里需要公主亲自动手?
  不过想到公主受到如此羞辱,百官都觉得,公主怎么做,似乎都可以理解。
  要是他们大喜之日被妻子背叛了,还被百官都看见了,他们一定会手撕了那对贱人!
  却不想,萧遥走出几步,还是停了下来,说道:“来人,把这对狗男女给拉出来!记得穿上衣服!”
  说完快步走了出来,背对着屋社。
  皇帝马上看向自己的护卫。
  萧遥的宫女和皇帝的护卫马上行动起来。
  百官们还想继续看蓝时迁这位名满京城的第一美男如何狼狈的,见事主萧遥都出去了,也只好露出一脸“非礼勿视”的表情出去了。
  皇帝不知道如何安慰自己的宝贝女儿,这样的羞辱,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安慰的,他也有些后悔让女儿胡闹,叫百官都看去了,若百官不来,他亲自处置,女儿的脸怎么说也保住了。
  不知道该如何和女儿说,皇帝索性转向蓝家父母,一脸勃然大怒,说道:“蓝家教出来的好儿郎,果真叫人吃惊啊。欺君犯上,很好,很好。”
  蓝家父母听到“欺君”这个词,腿一下子软了,马上跪了下来:“皇上,犬子一定是被那女子蛊惑了,他绝对没有欺君的意思,请皇上一定要听犬子的解释。”
  皇帝怒极而笑:“解释,还需要怎么解释?先前他说什么,朕每个字都听清楚了!请朕赐婚的是蓝时迁,在与公主大婚的大喜之日,与另一女子另设喜堂洞房花烛夜的也是蓝时迁,还口口声声说那个女子才是发妻,还有什么需要解释?咳咳……”
  他说到最后,勃然大怒似的吼叫起来,可因为这样,不大好的身体,又剧烈咳嗽起来。
  萧遥连忙转过来,扶住皇帝,一边抹眼泪一边劝:“父皇,你别动怒……也是女儿瞎了眼,被这样的人骗了。”
  皇帝见女儿受了这样大的委屈,,居然还来安慰自己,又是心疼又是难过,对蓝家更加怒意勃发。
  蓝家父母自然是各种求情,说一定是因为蓝时迁被那女子蛊惑欺骗了,不然绝不会做出这样有事体统的事来的。
  与蓝家有过节的丞相仔细看了看萧遥的神色,见她虽然难过愤怒,但眸中也有决绝之色,心中一揣度,决定放手一搏,上前一步说道:
  “蓝侯,恕老夫直言,驸马爷今天这些做派,可看不出蓝家有‘体统’二字。”
  丞相开口了,他那一派的百官,马上纷纷附和起来。
  反正暗中不对付,刚过不知道多少次了,现在连丞相都亲自出马下场搞蓝侯了,他们这些人,自然得跟着吆喝的,不然被丞相看出不肯帮忙记小本本怎么办?
  百官附和着,心里不免有些担心。
  皇帝和公主看起来的确很愤怒,可是公主是女子,痴心起来,那是什么委屈都肯受的,万一公主发怒过后,最终还是选择原谅驸马,之后更是被驸马的甜言蜜语哄好了,那他们这些人,岂不是叫公主日后想起来不痛快?
  公主不痛快,到皇帝跟前告个状,他们可不好过。
  大家想到这里,看了丞相一眼,心中略定。
  丞相都亲自出来了,到时就算皇帝被公主告状要找茬,应该先找丞相的。再说,就是找他们,一来有丞相在前面扛着,二来法不责众,附和的人可不少,皇帝还能跟所有人都计较不成?
  蓝侯怒得脸都涨红了,叫道:“丞相何必落井下石?并侮辱于我蓝家?”
  丞相叹息一声,用一副我也不想说,但是实在太愤怒了不得不说的表情说道:
  “老夫以理服人,何来落井下石一说?至于侮辱蓝家,难不成不是令郎么?今日乃令郎与公主大婚之日,普天同庆,皇上率百官出席,可见重视程度,可是令郎却胆大包天,大逆不道,私设喜堂,与另一女子洞房,并口口声声说那女子才是他的发妻。老夫以为,但凡有点体统的人家,也做不出如此荒唐之事!”
  丞相能当上丞相,战斗力自然是杠杠的,说到这里不等蓝侯再说,继续口若悬河,
  “当日金銮殿前,令郎求娶公主,言辞恳切,深情款款,云一定爱护公主一生一世,老夫与百官亲耳听见,可如今令郎却另承认发妻,这岂不是欺君之罪?蓝侯家教欺君,说一句没有体统,并不为过!”
  百官已经看出来了,丞相这是要搞死蓝家,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不怕公主之后原谅蓝时迁回头找茬,但老大都冲锋陷阵了,他们如何能不上,当即纷纷附和:
  “丞相所言甚是!驸马爷便是要纳妾,大可与公主成婚一年半载之后,再禀明公主,纳一妾室。可偏偏选在与公主大婚当日,暗中私设喜堂,与另一女子洞房,这种藐视皇权的行为,着实令人大开眼界。”
  “特地选在今天行事,有侮辱公主与皇上之嫌。皇上,臣认为,须重重责罚才是,不然皇家威严荡然无存。”
  萧遥知道,搞政治的都有对手,一旦出事,都不用她亲自上,就有对手上前使劲攀咬,此时看到丞相一派攀咬得如此给力,心中很是满意,遂一边嘤嘤哭泣一边暗中看戏。
  蓝侯能让丞相记恨,可却奈何不得,也是有派别的,当即,兵部尚书站出来为其说话:
  “皇上,臣以为,丞相所说虽不无道理,可也得证实这一切,乃驸马心智清醒时所做所说,才能问责。驸马爷为人如何,满京城都是有口皆碑的,公主与皇上选中驸马,定也是因为了解驸马。皇上认为,驸马此举与平常,不是大相径庭么?”
  礼部尚书上前一步,点点头说道:“臣附议。驸马为人谦虚重诺,才华横溢,却突然做出如此荒唐之事,着实不对劲,所以臣以为,须等驸马出来,亲口述说,方能以作定夺。”
  皇帝看向兵部尚书和礼部尚书,目光冰冷如刀:“两位卿家倒是巧舌如簧。”
  兵部尚书和礼部尚书能爬到这个位置,自然也不是等闲之辈,脸上马上露出惶恐之色,弯腰行礼:“臣惶恐。”
  萧遥继续嘤嘤,目光却暗中打量兵部尚书和礼部尚书。
  原主对朝堂之事一窍不通,因此也不知道兵部尚书与礼部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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