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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0章

我是女炮灰[快穿]-第6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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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遥继续嘤嘤,目光却暗中打量兵部尚书和礼部尚书。
  原主对朝堂之事一窍不通,因此也不知道兵部尚书与礼部尚书跟蓝家的关系,她想了解情况,只能一点一滴地靠自己了解了。
  这时蓝时迁与席幻景凌乱着衣衫被带了出来。
  鉴于蓝时迁是驸马,侍卫没敢太过分,所以动作还算轻,但对席幻景就没那么好的涵养了,直接匠人推搡着跪在地上。
  蓝时迁看着心爱的女子面容惨白,浑身发抖,好似一朵在风雨中瑟瑟发抖的花儿,顿时心如刀割,却不敢去扶,因为他知道,一旦自己表现出对幻景的喜爱,公主必会弄死幻景。
  他在距离席幻景两步距离的地方跪下来,对皇帝磕头,说道:“臣有罪,辜负了皇上的厚爱。”
  皇帝没看他,而是看向席幻景,他想知道,让蓝时迁舍下自己的女儿,珍而重之宠爱的女子到底何等样貌,等看到席幻景的面容,顿时觉得,或许蓝时迁真的是被算计了。
  不然,哪个男人会为了席幻景而撇下国色天香的公主?
  又想到女儿和蓝时迁已经拜堂了,不大可能和离,所以怎么也得给驸马留几分面子,当即冷哼一声,“你的确有罪。”
  丞相看到这里,如何不知道皇帝怎么想,目光顿时闪了闪,下意识看向萧遥。
  见萧遥只是掩面嘤嘤,心中不免也有些失望。
  不过想起萧遥之前那决绝的眼神,却并不太过担心。
  依附他那一派百官见了,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在朝为官的,没有哪个是蠢笨的,每一句话,他们都能在顷刻之间进行各种解读,然后根据现有情况分析是哪种,所以他们此事也看出,皇帝是打算为了公主,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蓝侯夫妇与兵部尚书礼部尚书听到皇帝的话,都松了口气。
  皇帝为了公主,已经打算轻轻放下了,如今就看公主的意思了。
  想到蓝时迁传遍京城的美名,想到许多女子思之若狂,疯狂想嫁给蓝时迁,有的甚至还豁出脸面去与蓝时迁偶遇,几人觉得,公主必定也舍不得蓝时迁的。
  蓝时迁听了皇帝的话,马上跪着,又是一拜,然后才转向萧遥,趴在地上行了个大礼,这才道:“时迁愧对公主,时迁该死。”
  他看着公主,等着她心软。
  为此,他先前在整理衣服仪容的时候,特地让自己的俊脸白一些,让公主看着心疼。
  他素来知道,公主对他,很是心软,有一次他因为连日来休息得不大好,脸色略有些差,就这,公主就看出来了,并且日日洗手作羹汤派人送与他喝。
  蓝侯夫妇也知道,一颗惶恐得提到嗓子眼的心,一下子落回了远处。
  皇帝的意思,是看公主。
  只要儿子搞定公主,那么今天的一切,就不是个事儿。
  虽然说,公主受委屈了,但他们之后对她好一点,说些好话,这些事,应该很快过去。
  萧遥拿下捂住脸的手,看向一脸情意绵绵地看着自己的蓝时迁,感觉到四周投射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缓缓开口:“那你就去死好了。”
  四周顿时一片死寂。
  所有人脸上都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目瞪口呆地看着萧遥。
  其中,最为吃惊的是蓝时迁。
  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他知道公主对自己的深情,正因为知道,所以才有恃无恐,因为他知道,不管自己做什么,公主都放不下自己的,这种难以割舍的感情,他在另一个女子身上深深地感受着,所以很了解。
  今天的事,虽然荒唐了些,但是只要他认错,再找个被人暗算了的理由,想必公主一定会原谅,毕竟她那么爱他。
  可是,结果跟他想象的不一样。
  蓝时迁迷茫地看向萧遥:“公主,你在说什么?”
  若是平时,他一定不会问出如此蠢笨的话,可是此刻由于太过吃惊,他忍不住犯浑了。
  萧遥没有理会他,而是转向皇帝:“父皇,驸马说他该死,那么显然今天这一切,就是他主动做的。故意羞恶于我,故意蔑视皇权,着实该死。所幸他也知道自己罪孽深重,一心求死,我们就成全他们吧。”
  说到这里,看向跪在地上的席幻景,继续说道,“还有,既然他年纪轻轻就去了,那就让他心爱的女子陪葬吧,省得黄泉路上寂寞。”
  蓝时迁发现自己没有听错,他觉得魔幻,不过他马上反应过来,磕头道:
  “让公主如此难过,且扫了皇家的颜面,时迁着实该死。时迁死不足惜,但不希望公主难过,也不想皇家颜面为此受损,所以时迁须解释清楚,此事时迁被人算计了。”
  他口口声声都是为了公主,为了皇家颜面,十足的好二郎,爱护公主的深情男子。
  丞相听到萧遥的话,再看到她坚定决绝的眼神,确定她绝对不会回头,当即上前一步,用一副讲道理的语气说道:
  “蓝公子,老夫有一事不解。即使蓝公子被算计了,行动上无法自控,那么说的话呢?深情款款的语气,极具呵护的话语,此外,还有这偌大的喜堂。在侯府风景最佳的地方成就好事,居然也是被设计的?当真滑天下之大稽!”
  丞相一派纷纷附和起来。
  萧遥继续作壁上观,如今两派借着蓝时迁这事斗起来,她正好可以多了解两派人士,包括他们的行为习惯。
  蓝侯以为公主对自己儿子痴心一片,是绝对不会翻脸的,所以听到萧遥让蓝时迁去死,顿时紧张起来,此时听了这话,忙道:
  “那些话,自然是受到蛊惑才说出来的。这个女子,本侯从未见过,却多次听犬子用满是爱慕的口吻提起公主,那样深情的语气,如何做的假?”
  户部尚书反驳:“在人前,可以伪装。在人后,尤其是洞房花烛夜这样的私密事后,却不会伪装。所以蓝公子所说是真是假,我相信公主心中自有判断。”
  吏部尚书也上前说道:“蓝侯说此事一概不知,且令郎是被人设计的。试问,何人有能力在蓝侯府中私设喜堂?且命小厮丫鬟看守,并能瞒得滴水不漏?”
  萧遥看出来了,礼部尚书和兵部尚书都和蓝家一个派别,而户部尚书和吏部尚书,则是丞相派别的。
  至于刑部尚书和工部尚书,一直作壁上观,暂时看不出派别。
  两派开始唇枪舌剑起来。
  丞相一派一口咬定,私设喜堂,除却蓝时迁以及蓝侯府众人,没有人能做到,所以此事,蓝侯一家定是知情的,此外就是,蓝时迁说的话,就算被蛊惑,说出爱语,那喊的名字,也应该是公主,而不是别的女人,因为按照人之常情,人在糊涂的时候,会下意识喊自己放在心里那个最重要的人。
  对这两点,蓝侯一派无法反驳,他们各种狡辩,可是在铁一样的事实面前,却始终不堪一击。
  而蓝时迁对此的解释,等于没有解释,因为他说自己什么也不知道,然后满脸悔恨地对萧遥道歉,说对不起萧遥。
  萧遥听了这么一会儿,大致上知道各个派别以及各个人的性格了,再也不想跟蓝时迁这样的人浪费时间,当下说道:“既然觉得对不起我,那你就去死吧。”
  又看向皇帝:“父皇,蓝家犯了欺君之罪,请父皇处置!”
  皇帝的身体不好,又被气了一场,有些心力交瘁,因此一直听着众人唇枪舌剑不出声,此时听到萧遥这话,有些担心,怕她思虑不周,将和蓝家的关系彻底弄僵,以后不好过——他虽然是皇帝,但是毕竟远在深宫中,并不能时时看顾萧遥。
  若蓝家记恨萧遥,到时弄死了萧遥,随便找个病弱的理由,他还能怎么办?
  毕竟萧家的皇室中人身体不好,可是天下闻名的。
  所以,他看着萧遥,欲言又止地道:“遥遥——”
  蓝家一派处于劣势当中,见皇帝有意缓和,连忙各种说蓝时迁对公主的好,说他如何才华横溢,年纪轻轻就冠盖满京华,是房止善以下第一人。
  他们越说,皇帝越意动,满目慈祥地看向萧遥。
  女儿已经和蓝时迁拜堂了,属于蓝家的人了,他并不想她以后过得不好。
  人生在世,不如意的事有很多,有时候,看开一点,日子会好过一些。
  萧遥知道皇帝的一片苦心,但没打算忍气吞声,也不好驳斥皇帝的一番好意,当下看向蓝时迁:“既然你说爱我,自己又是被设计的,那么,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蓝家一派听了,顿时精神振奋起来,忙都看向蓝时迁。
  丞相一派,一颗心却提到了嗓子眼。
  唯独丞相大人,不动声色地看了萧遥一眼,然后目光落在蓝时迁身上。
  蓝时迁没有像蓝派人想的那样,马上答应下来。
  他在想,这个变得有些陌生的公主,到底会提什么样的要求。
  萧遥没打算让他思考太久,见他没有马上说话,就看向身旁的皇帝,满目凄然:
  “父皇,就这样,你还认为,他会善待我么?他嘴上说得好听,可是实际行动上,从来没有顾及我一丝一毫。从前我傻,看不透,可是今天这事发生之后,我回想从前,就什么都明白了。”
  蓝侯听到公主又开始跟皇帝敲边鼓,心中急得不行,很想锤蓝时迁一顿。
  都这个关键时刻了,怎么还在犹豫不决?
  说几句好话而已,对他美玉蓝公子而言,不是张口就来的么?
  蓝时迁没料到萧遥连一点时间都不肯给他,知道再拖下去,铁定惹怒皇帝了,因为皇帝脸上的怒意又起来了,因此忙道:“只要不违背良心的,不管公主提什么要求,时迁绝不违背。”
  萧遥看向蓝时迁。
  不愧是能将公主骗得团团转的人,果然有两下子的。
  当下说道:“你犯了欺君之罪,无论如何,总有人付出代价的。你们蓝家不愿意,那么,就让这名女子替代吧。”说到这里看向丞相,“丞相大人,欺君之罪,斩首可否?”
  丞相一捋胡须,点点头说道:“依老夫之见,可。不过,此乃刑部尚书的管辖范围,最好还需刑部尚书的意见。”
  萧遥便看向刑部尚书。
  刑部尚书当即一步站出,对萧遥微微一拱手,答曰:“回公主,斩首并不为过。”
  对蓝家一派而言,这是最好的结局,因此也马上就要点头附和——他们要保下的是蓝时迁,可不会理会一个差点让蓝家成为众矢之的的女子。这个女子死了,对蓝时迁来说,绝对是好事。
  蓝时迁如何不知,当即心急如焚,赶在己方派别的官员附和之前开口:
  “若是别的女子,处死也并不为过,但此女子已然委身于时迁,时迁无法眼睁睁看她去死,这有违良心。此外,时迁的错,不该由女子承担,时迁愿意领罚。”
  蓝侯听了这话顿时气了个倒仰,恨不得上前给自己儿子几巴掌,把他打醒。
  皇帝方面好不容易愿意不追究了,只打算处置一个女子,时迁居然还还不愿意,他脑子有毛病么?
  皇帝听到蓝时迁的话,心里很是愤怒,但也有几分欣赏。
  为人么,就该如此正直。
  把一切推在女子身上,算什么男人?
  只是可惜,蓝时迁此时维护的,不仅不是自己的女儿,还是羞辱了自己女儿的女人。
  萧遥不耐烦再这样叽叽歪歪了,就看向皇帝:
  “父皇,既然驸马如此大义凛然,我们何不成全他?古有为忠义而死之人,我们不如也让驸马成为这样一个义气而死的男人?对男子来说,流芳百世,可比苟活百年更重要。”
  丞相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看向萧遥的目光前所未有的认真。
  公主,居然是这样的女子么?
  蓝时迁居然为了那个一脸苍白不敢说话的女子,放弃公主这样有趣的一个姑娘,可真是怪哉。
  皇帝眯了眯眼睛,看向蓝时迁。
  若说之前,他对这个年轻人满嘴的良心还有点佩服,那么经萧遥这么一说,倒也反应过来了——蓝时迁一口一个忏悔,一口一个爱萧遥,可诚如萧遥说的,甜言蜜语说得再多,在行动上没有作为,那就都是废话,都是虚妄。
  当下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么,传朕旨意,蓝家一家人暂时收监。蓝时迁处死罪,三日后执行。”
  作为皇帝,他也是有脾气的,而且脾气还不小。
  蓝侯听到皇帝居然突然态度大变,顿时白了一张老脸,马上跪下来:“皇上饶命啊……”
  席幻景如遭雷击,马上跪下来不住地磕头,叫道:“皇上,公主,千错万错,都是小女子的错,与时迁无关,请你们处罚小女子一人,放过时迁一家吧。”
  说到这里,见萧遥与皇帝丝毫不为所动,忍不住泪水涟涟,一边抹眼泪一边看向萧遥,
  “公主,您是一国公主,应该拥有一颗仁爱、善良和博爱的心,你不能做这样残忍的事!而且,您不是深爱时迁么?你如何舍得让自己深爱的男子就此死去?公主,请你不要如此残忍。”
  萧遥还没开口,她身旁的宫女就快步走到席幻景跟前,对着席幻景那张满是泪痕楚楚可怜的脸蛋就是啪啪几巴掌,嘴上喝道:“大胆,居然污蔑公主残忍!”
  蓝时迁看到心爱的女子那张惹人疼爱的小脸瞬间被打得肿成了馒头,顿时心如刀割,可是半点也不敢露出心疼之色。
  萧遥眉头都没抬,而是看向皇帝:“父皇,处置好了么?怎么都没人动?”
  刑部尚书似乎这时才反应过来似的,看向自己辖下专门负责此事的官员,喝道:“没听到皇上和公主的话么?”
  那名官员马上道:“臣已遣人去吩咐了,可能还需要些时间。”
  今天是来喝喜酒的,他没道理带着一群拿人的兵丁上门啊,所以想要捉拿蓝家一大家子,得命人回去把兵丁叫过来。
  蓝侯大急,不住地看向自己的盟友。
  他的盟友兵部尚书和礼部尚书想翻白眼,他们本来已经说动了皇帝和公主了,是蓝时迁脑子不好使,英雄难过美人关,要维护美人,才惹怒了皇帝和公主的。
  尤其是公主,人家受了那样大的羞辱,正对那女子恨之入骨呢,蓝时迁居然还维护那女子,不肯处置,这不是火上浇油么?
  但盟友么,不管对方是怎样让人无奈的猪队友,只要还有利用价值,那就得帮忙。
  于是兵部尚书和礼部尚书发挥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色,企图说服皇帝和公主。
  他们说了一通,丞相站出来,一句话让他们哑口无言:“难道在诸位的心目中,此事蓝家无需退让,反倒让皇上和公主一退再退?”
  兵部尚书和礼部尚书哪里再敢说?
  这件事,的确如此,皇帝和公主已经让步了,反倒是蓝时迁一步不肯让,只有满嘴的哔哔,谁都不是傻子,能看不出来吗?
  就是看不出来,丞相点出来,所有人也都明白过来了。
  吏部尚书忍不住感叹:“老夫从前不相信书里描写的‘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于君绝’这样的爱情的,可是看了蓝公子对这位姑娘不离不弃,于与公主大婚之日为了不委屈这位姑娘,特地私设喜堂,亲口承诺她才是发妻,此时又百般维护,丝毫舍不得委屈她,老夫始识何为挚爱。”
  这绝对是会心一击。
  蓝派众人,心目中差不多都放弃了。
  他们的目光,落在蓝侯身上,都露出爱莫能助的感情。
  蓝侯看了就明白,鉴于自己儿子一力维护席幻景,自己的盟友救不回来了,当即老泪纵横,哭道:
  “老夫一生光明磊落,勤勤恳恳,未有一日松懈,却未曾想不曾防小人,被小人陷害犬子与其他女子有私以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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