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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0章

我是女炮灰[快穿]-第6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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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细君笑起来:“巧了,老三一个老友种了许多桃子,据说水嫩多汁,爽脆可口,邀我们去摘新鲜的吃,我想横竖也无事,便与老三一同出来。”
  说完又一力邀请萧遥也去。
  萧遥本待不去的,但如今正是关键时候,她找不着好理由拒绝,未免引人怀疑——毕竟有过命交情的朋友前来相邀,她不去实在太反常了,当即点点头,跟着一道去了。
  那是一片桃园,里头硕果累累,竟是丰收。
  主人见了萧遥忙来见礼,一番寒暄后,萧遥便道:
  “特来果园吃果,正是要摒弃了繁文缛节寻找天然野趣的,尔等无需客气,亦不必使人招呼我,我或是与细君于园中边吃边聊,或是自去寻一株果树自便,都是有的。”
  她与何细君并三当家聊了一阵,心中挂念皇帝,精神委实不能支持,便笑着说道:“你们是好友,我便不打扰,也好去寻一寻野趣。”
  何细君正好有事要与主人家说,闻言就点点头。
  三当家倒是想跟着,但此间主人是他好友,断没有舍了好友之理,只得留下。
  萧遥在桃园中慢慢走着,走了几步,对身后亦步亦趋的红雀与袁征道:“我想一个人静静,你们不要跟着。”
  红雀道:“这如何能成?若由刺客如何是好?”
  萧遥摆摆手:“便是有刺客,我亦能应付。”说完不能两人回答,率先去了。
  她走到桃林深处,摘了一个鲜嫩的大桃子,随便找地方洗了,便飞身跃到树上吃起来。
  再待一阵,便寻个理由回宫了。
  吃完了桃子之后,萧遥看了看天色,按捺着性子继续等,因着无聊,便看天边的浮云。
  也不知过了多久,天边的云聚了散散了又聚,萧遥刚要从树上跳下来,便听到一道略有些熟悉的声音说道:“公子——”
  紧接着又有一道熟悉的嗓音叫道:“公主,你在此做什么?”
  萧遥仿佛警醒一般,回头看向来人,眼神渐渐聚焦,笑着说道:
  “是房大公子与刑部侍郎啊……他们在前头说话,我在园中走走,左右无事,便到树上坐一坐,偷得浮生半日闲了。你们呢?怎地也来了这里?”
  房止善与刑部侍郎上前对萧遥行礼,之后房止善笑道:“我与主人家相熟,故带了刑部侍郎来摘桃子。因小童说主人家在待客,我与主人家交情尚可,便不曾通知他,先带人入内了。”
  说着凝视着萧遥明朗的面容,问道,“公主可是在看云?这空中云卷云舒,去留随意,很适合喝一杯清茶,慢慢品尝。”
  萧遥摆摆手,笑道:“我没有你那般高深与出尘,只是个俗人,我想的是世上所有事都如这天空中变幻莫测的流云一般。”
  房止善怔了怔,哈哈大笑起来:“说得是。与我这等强行出尘之人相比,无疑是公主这种入世更恰当。”
  这时袁征闻声找了来,手里端着糕点,走到萧遥身旁。
  萧遥招呼房止善与刑部侍郎,席地而坐,享受糕点,并漫漫说这话。
  吃完了糕点,萧遥看了看天色,对房止善道:“天色不早了,我这便回宫了,你们且尽兴罢。”之后又去跟主人家并何细君三当家告辞,便骑马回宫。
  一路疾驰回到宫中,萧遥马上洗漱。
  泡在浴桶里,她想起刑部侍郎叫房止善“公子。”
  而她要寻找的,亦被人称作公子。
  所以,这个所谓的公子,应该就是房止善了罢?
  不然凭借房止善如今的职位,何至于让刑部侍郎这个正三品大员恭敬地称为“公子?”
  真真是想不到,房止善竟有如此图谋。
  不过,此人也太会做戏了。
  平日里对公主的关心,她感觉得到,是真的。
  赈灾时,把身上的银票给她,她亦能感受到他是一番好意。
  及至她病倒,房止善又是请大夫又是常来探望,那好意更是不容错认。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人,竟图谋着推翻她萧家的统治,取而代之!
  萧遥用双手舀了水泼到脸上,深深地叹了口气,苦笑起来。
  这其实没什么,他与她的朋友之情是真,但心中有抱负,志向远大,亦是真的。
  或许惟其如此,才是真实的人性。
  萧遥洗漱毕,去探望皇帝。
  刑部侍郎与房止善坐同一辆马车回京,一路上,虽心中有千言万语,但怕重蹈覆辙,叫人听了去,所以一直忍着不说。
  进入房止善作为幕后东家的酒楼,又经暗道去到一个雅致的密室,刑部侍郎才急道:“公子,你说公主可会怀疑?”
  房止善揉了揉眉心:“难说。若公主听到你对我的称呼,那么,定是怀疑了。若不曾听到,便不会怀疑。”
  若公主听到刑部侍郎对他的称呼,却不好奇,那么表示她是心中有数的,可若她不曾听到,才什么都不问,那倒不至于怀疑什么。
  可是,房止善不敢将公主想得太过简单。
  赈灾一事,在出行前便开始布局的聪明公主,可不能以常理揣度。
  刑部侍郎说道:“我观公主当时神色,好似看着天空出神。一般神思不属之人,是不会注意到他人的语言动作的。”
  他倾向于公主没听清,一方面,是为了自欺欺人,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不担上责任。
  当时那般地方,本不该提及那些事的,是他按捺不住提了。
  虽然房止善马上补救,说“公主”,与他的“公子”读音略略相同,但说到底,若公主听到,便是他之过。
  房止善道:“公主又岂是常人?”说到这里,笑了起来,“不管如何,她是个值得尊敬的对手。曾经的骄纵小姑娘,终于长大了啊。”
  刑部侍郎见房止善提起萧遥时满口赞赏,过去提起任何一个人都未曾有过的,不由得道:“公子对公主的评价,竟如此之高么?”
  房止善点点头,抿了一口茶,道:“这是自然。她很聪明,我倒想知道,她能做到哪一步。”
  原以为一个骄纵的小姑娘便是改好了,也不会太有出息,可是逍遥公主让他发现,他错得离谱。
  “若一旦成了大患……”刑部侍郎很担心。
  房止善听了这话,哈哈大笑了起来:“不,你说错了,我们才是大患。公主是正统。”
  他忍不住想,公主那样的聪明姑娘,在看着天上的流云之际,心里真正在想什么。
  皇帝要立皇太女,公主想必是知道的罢,而且,应该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次日早朝,大太监刚唱喏,皇帝便扔下一个惊雷——册立萧遥为皇太女,在他百年之后,由皇太女逍遥公主继位为帝,成为女帝!
  事先不知情的百官顿时都炸开了锅,马上看向丞相以及几位尚书。
  几位尚书以及依附他们的官员,也都很吃惊。
  他们以为,皇帝好歹会和他们再商量一次才会下旨的,毕竟当时皇帝亲口让他们找个他能接受的理由。
  不过此时也不晚。
  当即,丞相上前一步,就要开口。
  这时皇帝说话了:“若是立公主为皇太女一事,便不必提,真不会改变主意的。朕替天下选继承人,选的是适合与否,与性别无关。只要能为天下百姓谋福祉,在朕心目中,便是最适合的继承人。”
  说完命一旁的翰林学士杜状元拟旨。
  杜状元心中一派茫然,直到大太监不住地给自己使眼色,这才收起混乱的心绪,上前拟旨。
  公主竟变成皇太女,那么,他与公主之间,是不是再无可能?
  杜状元脑袋里一片嗡嗡作响,几乎没能下笔按照皇帝的意思拟旨。
  不过,他毕竟是个天资杰出之人,很快压下纷乱的思绪,认真根据皇帝的意思拟旨。
  公主成为女帝也好,起码再不用叫人欺负了去。
  不会有像蓝时迁那样的驸马让她委屈难过,不会有夫家要求她遵从三从四德——公主那样的奇女子,如何是甘心被一个小小的后宅困住的呢?
  萧遥在下面,露出一脸茫然之色,反应过来之后,便马上上前跪拜,要皇帝收回成命。
  皇帝道:“不必妄自菲薄,朕对你有所偏爱的确不假,然立你为皇太女,让你在朕百年之后荣登大宝,却与朕之偏爱无关,皆因你有定国□□之姿。于武一道,你能领兵出征,保家卫国;于文一道,你能赈灾安抚百姓,是最好的人选。”
  皇帝金科玉律,而且态度强硬,甚至有咄咄逼人之感,再加上逍遥公主声望极佳,又的确领兵出征打过胜仗,且赈灾之时也尽得黄河沿岸老百姓的爱戴,所以没有人能反对。
  圣旨很快拟好,由丞相上前宣读。
  萧遥听到,圣旨中用了一大堆华美的辞藻赞扬她的德行与能力,之后又说顺天之意,立她为皇太女,在皇帝百年之后,登基为帝。圣旨中又规定,萧遥百年之后,须将皇位交给萧姓之人继承。
  圣旨写成,一切便尘埃落定了。
  早朝结束之后,这个消息一下子以极快的速度席卷了全京城,继而传到了萧国各处。
  因圣旨中对萧遥各种夸赞,又历数萧遥立下的功勋,所以引起的反对声音,远不像丞相与刑部尚书等人预料的那样,许多老百姓最多就是一句:“公主不是女子么?怎么也能立为皇帝?”
  天下的读书人分为两派,一派认为公主身为女子,不能为帝,希望皇帝改立小皇子;而另一派则认为,公主能文能武能治国,当得起皇帝,若由小皇子继位,届时,是皇帝做主,还是权臣做主?
  房止善听到这消息时,正在窗明几净的文书处理处与安公子品茗。
  虽然早有预料,但是听到竟如此快,他还是十分吃惊。
  安公子更是吃惊,吃惊过后,俊脸就有些发白。
  不过,俊脸在白过之后,他忽然站起来,走来走去,说道:
  “上元节放花灯时,公主身边的宫女说,公主的愿望是游遍天下,若她做了皇帝,怕是再不能成行了罢?那日公主说,她抬脚便能达成此愿望,所以算不得愿望。如今想想,她倒是说错了。反是那大宫女说该是愿望,才是一语成谶。”
  房止善被这消息炸懵了,此时回过神来,便说道:“你又痴了不是?当皇帝,可不比游遍天下好么?”
  安公子难以置信地看向房止善:“止善你在说什么?你也是不受束缚惯爱游历之人,难道不知,比起皇位,有人更爱天下之美景么?且做皇帝那般辛苦,有什么乐趣?公主作为公主时,便忙得不可开交,做了皇帝,怕是连吃饭的时间也没有。”
  房止善被安公子追问得一噎,说不出话来,见安公子继续说,根本不要自己回答,脸色才恢复如常。
  只是,他袖长的手指敲了敲桌子,心中暗忖,皇帝昨日才提出立公主为皇太女,今日便即刻宣旨,甚至不等百官再次商量,难不成,皇帝的身体,已然不堪负荷了?
  他心中闪过一抹遗憾,不成想,竟失算了,时间上对不上。
  不过转念又释然,皇帝贵为天下之主,严密防止他的身体情况外传,总是做得到的。
  傍晚,刑部侍郎焦急地来到房止善那间雅致的书房,急问道:“公子,该如何是好?皇上立公主为皇太女,可还有什么办法阻止?不如,还是……”
  他还是坚决认为,买凶杀人,是最好的办法。
  房止善道:“再等等罢。”
  刑部侍郎难以置信:“为何仍要等?”
  房止善道:“这么多年都等了,何至于差在一两年?”
  刑部侍郎目光一亮:“公子这是何意?难不成一两年内,会有什么变故?”
  房止善的神色顿时复杂起来,半晌才道:“佛曰,不可说也。”
  刑部侍郎对房止善一贯是信任有加的,见他不肯说,却笃定无比,便不再问,决定安心等着消息。
  百官都以为,皇帝能撑一段时日,不想在宣旨立逍遥公主为皇太女之后的第五天,他便驾崩了。
  其时正是夏末秋初的傍晚,天边仍有绚烂的火烧云。
  百官吃完晚膳,于厅堂中品茗,并观赏天边的火烧云,这时,宫中传来了钟声。
  所有人顿时都竖起耳朵,及至听到响数,得知皇帝竟驾崩了,手中的杯子,顿时跌落在地。
  萧遥虽然有心理准备,可是迎来了这一天,心里的难过还是铺天盖地。
  她神色木然地看着永远闭上了眼睛的皇帝,脑子里一片混沌,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袁征站在她身旁,身手扶住她,见她不肯动,干脆身手环住她的腰,想扶她站起来——当时皇帝临终遗言,公主便跪下来听着,已经跪了有一阵子了,他担心她的膝盖受不住。
  萧遥感觉到袁征的动作,神色动了动,很快道:“放开我,让我跪着……”
  说着话,脸上也不见如何哀伤,可是眼泪却一滴一滴地往下掉。
  丞相与兵部尚书等上前一步,劝道:“公主——皇上节哀。先皇已去,皇上须处理先皇大行之事,且还要报丧。皇上与先皇父女情深,更改给先皇一个隆重的葬礼。”
  萧遥擦了擦眼泪,忍住悲伤,开始颁布命令。
  一条条命令颁布下去之后,她仍守在皇帝遗体跟前,怎么也不肯走。
  太后与众嫔妃心中也很不好过,默默陪着萧遥,间或开解她几句。
  因宫中人口简单,连个继承人都难找,少了尔虞我诈,所以她们彼此之间相处多年,都是有感情的。
  如今眼看着皇帝去了,心里如何不难过?
  次日开始守灵,萧遥不顾劝阻,一直待在灵堂里。
  房止善与安公子等职位低,按说是没有资格进宫的,但两人的姑母都是宫中嫔妃,故得以进去。
  两人看到萧遥,俱都大吃一惊。
  昔日那个灼灼如牡丹花的明丽少女,脸蛋一下子尖了许多,白皙的脸庞上,少了那股子生气与红晕,竟有了羸弱之姿,叫人看了心疼。
  安贵妃道:“皇上,申和与止善都来送先皇了,你莫要太过哀伤,叫先皇子走得不安。”
  萧遥转过脸来,黑黝黝的眼珠子看着安贵妃,声音干涩地道:“这辈子,我再也见不到父皇了。”
  说话间,两行清泪潸然而下。
  安贵妃的眼圈一下子红了,转过脸掩面哭泣,再说不出安慰的话。
  安公子的眼睛里也多了一层泪光,他伸出手,手指动了动,想紧紧地抱着哭泣的她安慰,却又做不出任何动作。
  她已贵为女帝,即使哀伤,亦不是他可以抚慰的了。
  房止善看到一贯鲜活入世的公主如此哀伤,眸中也忍不住闪过一抹怜惜与难过。
  公主不该是这个样子的。
  袁征端着一碗参汤过来,见萧遥无声地流着眼泪,心一下子抽紧了,忙快步上前。
  然而他还未曾走到公主跟前,忽见无声流泪的公主脸色一白,身手捂住心脏,蓦地吐出一大口鲜血来。
  “皇上——”众人齐呼,连忙上前,想抱住吐血之后失去意识晕倒的公主。
  袁征抢了先,一把将萧遥抱在怀中,口中叫道:“公主,公主——太医,快宣太医。”
  因怕新上任的皇帝哀伤过度,太医是一早守在殿外的,此时听传,马上急奔而来。
  太医诊断毕,脸上流露出惊色,让其他太医诊断。
  诊断完,几个凑在一快,面带惊色地低声讨论着什么。
  安贵妃忍不住道:“到底是何症候,还不从事说来?”
  几个太医商议完毕,由太医院院正上前,一脸惊色地回道:“属下替皇上把脉,诊出皇上并非疲惫过度,而是中毒了。”
  在场所有人听了这话,顿时均脸色大变。
  安贵妃急问:“是什么毒?可能治?对皇上身体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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