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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9章

我是女炮灰[快穿]-第6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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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遥松了口气说道:“没事就好。”说完又道,“有位侠士救了温文,我们也不好就此离去,暂且等一等。你们跟在我身旁,不怕的,啊?”
  温文温雅忙都点点头,靠近了萧遥身边。
  街灯有些暗,萧遥的脸上也涂了黑粉,可是两人抬头,却还是觉得萧遥在发光。
  在他们饥寒交迫几乎活不下去时,是萧遥领了他们回去,让他们吃饱穿暖的,刚才他们遇险时,也是她一个弱女子来救他们的。
  萧遥领着两小等了一会子,先前那救下温文的公子便折返回来了,上前道:“逮不着人,想是有预谋的。你们平日里出门,还是要小心些。你——”
  他原以为是一个妇人带着两个孩子出门被拐子盯上的,此时骤然看到萧遥尚带着稚气的脸蛋,怔了怔,目光一下子亮了起来,话也忘了说。
  萧遥点头:“谢过这位侠士。我乃状元楼的厨子,姓萧,这位侠士哪位得了空,可到状元楼来,我上拿手好菜招待你。”
  年轻公子忙道:“萧姑娘不必称我为侠士,我姓严,单名峻,自高远,姑娘称我严公子便是。”
  他能说会道,素来惯会讨好女子,自我介绍完,又与萧遥并温雅说了几句,端的风度翩翩。
  萧遥见天色不早了,便与严峻道别,带两小一道回去。
  严峻知道,自己一个年轻男子,与萧遥一道走,怕是要引起非议的,却又舍不得离开,因此远远跟在萧遥身后,直到见萧遥进了状元楼,却还舍不得走,痴痴地看着状元楼,喃喃道:
  “不想世上竟有如此佳人,且还爱将自己的脸蛋儿藏起来。”
  他想到那张脸蛋,在想着若那张脸蛋变白,不由得心驰神摇,深深地醉了。
  平国公等了许久才得来严峻将德胜楼的糕点带回来,他有些气恼:“怎地去了这般久?莫不是又与那些狐朋狗友鬼混去了?”
  严峻笑道:“我何尝鬼混去了?我是行侠仗义去了,结识了一名大厨,等将来关系好了,我将她挖过来德胜楼,你到时感激我也说不定。”
  他并不知道萧遥的身份,但想着萧遥如此年轻,便能在状元楼做厨娘,想必是个手艺非凡的大厨。
  此番怕平国公责骂,便直接抬了出来。
  平国公听了,心里头满意,却丝毫不显,将严峻骂了一通,这才挥挥手道:“你也不必说什么将大厨从状元楼挖过来,你能做成什么事,我还不知道么。”
  他知道自己这个孙子,若好生与他说,他未必听,若激将一番,也不需多说什么,孙子必定会将事情办妥的。
  严峻果然道:“祖父你且等着就是!”说完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他姨娘生得好,自己便也遗传了一副好相貌,又天生风流,不过弱冠之年,房里头便收了几个丫头,端的风流倜傥,回去之后,瞅着个丫头,见眉眼有几分萧遥的味道,心中大动,当即扯了到床上胡混去了。
  第二日,萧遥正在厨房甩着锅子做菜,忽见温文走了进来,说道:“姐姐,昨日救下我们那公子来了,他找不着姐姐,见了我,便让我来请你。”
  萧遥也不想欠着人情,听说严峻竟来了,便让温文出去让严峻稍等,自己烧好手上的菜,便马上出去了。
  早点报恩,理清了恩怨,是她所愿。
  刚走到大堂便听到了喧闹声,接着严峻的嗓音响了起来:“这姑娘说了不卖身只卖唱,你却来勉强,是何意思?状元楼可不是你能撒野的地儿。”
  萧遥在旁看了一会子,见原是在状元楼卖唱的姑娘叫一个王孙公子纠缠,严峻仗义出头,帮那卖唱的姑娘摆脱那王孙公子的纠缠。
  见事情处理妥当了,萧遥便上前,笑道:“严公子真真是侠义心肠。”
  严峻哈哈笑道:“我也就这个优点了。”接着又惊讶地道,“你果然是这里的大厨。”又问萧遥擅长什么菜。
  萧遥报了自己擅长的几个菜名,严峻先是震惊,回神之后又目露异彩,连连惊叹:“原来京中传遍了的大厨,竟是你么?”说了好些夸赞的话,便点了两个菜。
  他的赞扬说得十分诚恳,又恰到好处,饶是萧遥对旁人的赞扬免疫,听了他这些话,还是忍不住笑起来。
  这日起,严峻每日都来状元楼点萧遥做的菜,且例行赞扬萧遥。
  赞完萧遥的手艺,又露出惋惜之意,认为萧遥如此品貌,却委屈在厨房里做厨娘实在可惜。
  萧遥对这话可不敢苟同,便道:“我喜欢做菜,因此做厨娘是我所愿,并无委屈之意。”
  严峻愣了愣,很快点了点头,说道:“是我着相了,世间万众喜好,都是平等的。我自己便深受其苦,却来说你,也是好笑!”
  萧遥不妨严峻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当即对起了另眼相看之感,点头说道:“这话说得没错。”
  严峻抬眸,看向萧遥唇畔的笑意,心中忽然像被什么撞了一下似的。
  第二日春闱放榜,状元楼十分热闹,报喜的一拨一拨的来,萧遥便是在厨房中也能听见。
  严峻带来了从西域带回来的调料,特地给萧遥,萧遥拿到手见异常新鲜,竟比状元楼的质量还要好,便亲自去谢他。
  严峻笑道:“不用谢我,这是我朋友带回来的,我也没大用,想着适合你用,便拿来与你了。我每日来吃饭,这些调料,到最后还是落到我肚子里的。”
  萧遥还是郑重谢过严峻,又思及他这些时日表现出来的品格,在心里,便将他当成了真正的朋友。
  严峻想与她多说话,舍不得走,便说起今日放榜之事,又提起进士,说道:
  “世人都说萧家行将没落了,不想萧家三爷这会儿春闱,竟金榜题名,且是会元!我听人提起,好些大儒看过萧家三老爷的文章,都说便是殿试,萧家三老爷想必也能位列三甲的!”
  萧遥没料到萧家三老爷竟如此了得,便道:“真真想不到。”
  严峻点头:“的确想不到,像我这等,对他只能仰望了。”说着有些自嘲地笑了起来。
  萧遥便笑道:“何须与人相比?做自己喜欢的擅长的,好好做便是了。”
  三十六行行行出状元,纵使如今世上都认为读书人才最矜贵,可是自己也不必妄自菲薄的。
  严峻一怔,看向萧遥,慢慢地笑了,笑容带着无限的欢喜,眼睛异常的明亮:“是啊,你说得对。”
  萧遥笑了笑,便又回了厨房忙碌。
  第二日傍晚时分,萧遥正在厨房忙碌,就见柳大管事进来:“萧家包下了两个厢房,点了你擅长的所有菜式,因你近日只做与春共舞,我并没有立即答应,而是来问问你,你看如何?”
  萧遥想起萧老爷子,当即点头:“便应了他们罢。”
  萧家其他人纵有再多的不是,但是萧老爷子与萧家大姑奶奶,对她都是有恩的。
  柳大管事点点头:“既如此,我便去应了他们。”一顿,又指点道,“萧家三老爷高中成为会元,你既与他们不算闹翻,还有些旧日情谊,可去敬一杯酒。”
  萧遥想到萧家让原主免于落入风尘之地,且庇佑了她十多年,当即点点头。
  菜全都做好,且上齐之后,萧遥便与柳大管事一道,前去给萧老爷子、萧老太太等敬酒,还特地敬了三老爷一杯酒。
  二老爷嘴巴动了动,想说什么,但是被萧老爷子瞪了一眼,到底不敢说。
  萧大老爷素来喜好美色,可是这次,见了萧遥,就想起蛋疼是如何撕心裂肺的,半点旖旎心思都没有,反而下身隐隐作痛。
  大太太慈眉善目,可是眸子里却带着淡淡的鄙夷,认为萧遥一个年轻姑娘家,居然还到男宾那头去敬酒,着实不自爱。
  二太太道:“怕若不是我们三老爷高中,萧姑娘还记不起旧日情谊罢?”
  此话甫一出口,便有人厉声道:“闭嘴——”
  竟是二重奏。
  二太太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几欲滴血,羞愤欲死。
  公爹与三老爷竟在外人与小辈跟前如此呵斥自己,半分脸面也不曾留,这叫她往后如何自处?
  萧老爷子意识到自己没给二儿媳留半分面子,等于打二儿子的脸,便不再说话。
  萧三老爷看向萧遥,目露歉意:“抱歉。”
  二老爷见三老爷呵斥了自己的妻子,还对萧遥道歉,一张脸顿时涨红了,叫道,“老三——”
  萧遥冲他点了点头,看向面红耳赤以袖子遮脸的二太太:“我今日前来,不过是念及贵府于我有庇佑之恩,老太爷与老太太从前待我也有情谊,若非如此,不说前来敬酒,便是给你做菜,那也是不愿的。”
  顿了顿,又沉下俏脸道,“若不是三老爷这一声抱歉,这菜我便是做了,也要砸了,你信不信?”
  说完不再管他们,很快转身走了。
  反应过来的萧老太太沉下了脸,一肚子气也发不出来。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头的怒火,道:“吃饭。”
  若不是为了老三,她便不吃这一桌子的菜了。
  便是老二媳妇有什么不对,萧遥便不能忍让一二么?她自己也说了,萧家于她有恩义,那为何不能为着这恩义,退让几步呢?
  二太太觉得脸全没了,便要站起身家去。
  萧老太太见了,冷冷地道:“你这是要去哪里?给我坐下,好生用膳。”
  她一肚子气也不得不死死憋着,罪魁祸首有什么资格走?
  二太太坐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食不知味。
  二公子见自己母亲受辱,心里头气恨,一下子站了起来:“我们还不如个外人,我还吃什么?”说完不顾萧老爷子瞪眼,一甩袖子走了。
  三老爷淡淡地道:“谁还要走,只管走。”
  他这话说出,正要跟着儿子离席的二老爷再也挪不动屁股了。
  老三是今科的会元,殿试后三甲妥妥的,再有萧家剩下的人脉推一推,说不得日后便是萧家的顶梁柱了,他还得借势的。
  再说,横竖二房的意见,已经由自己儿子表达了,他便仍旧坐着,也没什么,便坐得更稳了。
  大老爷端起酒杯来打哈哈,笑道:“老三高中会元,是我们萧家的大喜事,来,喝酒——”
  大太太也赶紧帮忙热络气氛。
  萧遥知道自己走后,萧家必然食不知味,却没有半分愧疚。
  这事说到底是二太太先掀起的,她不过是还击罢了。
  即将打烊时,萧遥照例将自己特地做的菜端到大堂一角,叫来温文温雅一道用饭。
  正吃着,就听到脚步声响起。
  萧遥听了这人数不少的脚步声,便知道是萧家人,懒得抬头,只低头继续用饭。
  萧家人过去了,不一会儿有人折返,直直走到她这角落。
  接着,三老爷的声音便响起:“我知你不是那样的人,今日之事,抱歉。”
  萧遥放下筷子,站起来看向三老爷:“话不是你说的,你不必与我道歉,再者,我也出了一口气了。”
  三老爷听她说她出了一口气,嘴角微微勾起,眸子里淡淡的笑意一闪而过,他微微颔首,道:“看来你是不肯吃亏的。”
  萧遥反问:“难不成你肯?”
  三老爷仿佛被她问住了,半晌深邃的眸子看了萧遥一眼,才道,“或许罢……”
  萧遥道:“我还要用膳,便不送三老爷了。”
  三老爷点了点头,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道了一声告辞,便转身离开。
  他走了,温雅忍不住问:“姐姐,他看起来与严哥哥差不多年纪,为何叫三老爷?我听着,好似叫个老人一般。”
  萧遥笑着伸出手弹了一下温雅的小脸蛋,笑道:“他辈分比较高罢。”
  严峻坐在二楼,隔着大堂,怔怔地看着萧遥,见她和温雅说话时,脸上温柔的笑意,不由得痴了。
  过了一阵子,他起身,从二楼下来,走向萧遥:“你们每晚都这么晚用膳么?不会饿肚子么?”
  萧遥笑道:“会吃糕点垫肚子。”又见天色不早了,以为严峻要家去,就不招呼他了。
  不想严峻坐了下来:“这个点儿,我又饿了,可能蹭着吃一顿?”
  温文笑道:“严三哥你吃便是,我姐姐必不阻止的。”
  温雅早一溜烟跑去厨房拿碗筷给严峻了。
  萧遥笑着摇摇头:“一顿饭,你一起吃便是,用不着说蹭。”
  严峻笑起来:“萧姑娘是不肯吃亏的人,我若蹭吃,那就是让萧姑娘吃亏了,当然得问一问。”
  萧遥笑笑,没有再提这事。
  严峻是个会说话的,见稍微冷场,便发挥所长,不一会子,便说得萧遥与温文温雅兄妹俩眉眼里都是笑意。
  三老爷折返,站在状元楼门口,便见了这么一个景象。
  他在夜色里站站着,一句话也没有说,过了不知多久,感觉夜里风凉,这才惊醒一般,又看了里头一眼,默默地转身离开了。
  走在寂静的街道里,三老爷扯起嘴角轻轻地笑了笑。
  他也是傻了,怎么会想与萧遥说他中会元之事呢?
  便是想证明他不是满嘴仁义道德的伪君子,也不必如此荒唐罢。
  严峻回到家,被平国公找了去。
  平国公问:“这些时日,你每日里总跑到外头去,不到宵禁不肯回来,是做什么?”
  严峻道:“便是寻常的玩耍罢了,能做什么?”
  平国公板起脸:“我听人说,你与状元楼那萧大厨关系好,你生性风流,喜好美色,我不管你,可你若将德胜楼的机密泄露出去,别怪我大义灭亲。至于你说的那些,给我挖个大厨的话,也休要再提!”
  严峻听了,摸摸鼻子笑道:
  “祖父,既你知道,我便不瞒你。我并不曾泄露了什么,相反,我与萧姑娘的交情一日好似一日,你是没见着,萧姑娘对萧家三老爷也没个笑脸,见了我满面笑容的,过不多久,我让她来德胜楼,只怕她二话不说便答应下来。”
  平国公哼了哼,以轻蔑的眼神看了一眼严峻,吐出了两个字:“就你?”
  严峻被这激将法气红了脸:“我怎地便不行了?你且等着,半个月之后,我便让你刮目相看!”
  平国公嗤笑:“莫说半个月了,便是两个月,一年,你也是办不到的。”
  严峻道:“这世上,还没有我摆不平的女子呢!”
  说完一路气哼哼地回去,见着丫头一路撩拨,见所有丫头都被自己撩拨得面红耳赤,这才心满意足地回了自己院子,搂了新近喜爱的丫头与自己共浴。
  次日晌午十分,镇国公领了一个太监进入厨房,传递皇帝的口谕,让萧遥于太后千秋宴进宫做菜,并且特地点明,要与春共舞并东坡肉两道菜。
  萧遥接了口谕。
  那太监道:“正日子是三月初三,萧姑娘莫要忘了。三月初三那日清晨,宫里会派人来请萧姑娘,萧姑娘带上自己需要用到的上车便是。这是太后的千秋宴,希望萧姑娘莫出什么岔子。”
  萧遥点了点头。
  那太监说完了皇帝的口谕,便急匆匆地回宫复命去了。
  萧遥应下来,便提前开始做准备,因此每日里便没什么空闲时间与日日前来的严峻多说什么了。
  严峻知道萧遥要进宫做菜,便选了一日留到夜里,等萧遥和温文温雅用膳,上前去,将自己打听到的御厨房的消息告诉萧遥。
  萧遥刚是听了个开口就觉得复杂,御厨们分不同的派系,内部倾轧非常严重,且那些御厨自恃正统,很是鄙夷相对下里巴人的菜式。
  而萧遥做的那些菜,出了与春共舞与东坡肉,其余,都是御厨们看不上眼的下里巴人菜式。
  萧遥听完这些介绍,忍不住笑了起来:“我倒是好奇,太后让专门做下里巴人菜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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