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第8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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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镇上传遍了这件事。
大家对赵文秀赞不绝口,平日里见了赵文秀,也多了几分尊重。
又有人想到同样跟庙里大师学风水算命的萧遥,不免将她和赵文秀对比起来。
“论这算卦,我看还是文秀更准一些。”
“镇长夫人都信赵文秀,想必赵文秀是有真本事的。”
“萧遥说是学,可往庙里跑的次数不超过一只手掌,我看只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随便玩玩的。”
赵文秀听到众人的赞扬很是自得,特地问周扬:“现在信了吧?我们塔罗牌和迷信的算卦压根就不是一回事!”
她恨不得去看看萧遥的脸色,看她是否能清醒一些,少搞迷信活动。
周扬亲眼见到孙庆生是抽了赵文秀的塔罗牌慢慢好转的,心中虽然搞不懂这是为什么,但还是多了几分敬畏。
萧遥沉浸在玄妙的玄门道术中,废寝忘食,甚至将学习道术的时间,增加到和复习高考一样多,完全忘了孙庆生的存在。
等她听到赵秀文凭借一手精湛的塔罗牌占卜解救了孙庆生,才想起给孙庆生那张符已经过期失效了。
当晚,她就拿起朱砂笔,重新画了一张符。
由于孙母前阵子带着孙庆生到处求神拜佛,不免说到孙庆生的生辰八字,与附近庙里大师经常接触的萧遥也跟着知道孙庆生的生辰八字,因此这次,她便用孙庆生的生辰八字作法。
当晚,孙庆生由于已经大好,心情愉快之余,马上宴请几个朋友在自己家喝酒。
因嫌弃屋里热得慌,大家便将桌子挪到大门口继续喝。
大门口跟前拉了点灯,因此照明不是问题。
喝得正酣,大门口的点灯忽然闪了闪,然后黑了。
孙庆生的狐朋狗友便叫:“喝得正爽呢,怎么突然没电了?供电局搞什么?”
孙庆生扬声道:“明儿我让我爸问问怎么回事,现在有月光,没灯也不打紧的,来,继续喝——”
话音刚落,便见自己对面几个狐朋狗友瞪大眼睛看着自己,身体抖得跟筛糠似的,前阵子那些恐怖记忆瞬间袭上心头,他心里发毛,抖着声音问:“怎、怎么回事?你们怎么这样看我?”
一个狐朋狗友不住地咽口水,抖得牙齿咯咯直响,指着孙庆生身旁一个老妇:“那、那个老太婆,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孙庆生前阵子被吓坏了,此时听到些风吹草动都会害怕,更不要说被狐朋狗友这样问,顿时软在椅子上,抖着声音问道:“你、你胡说什么?想吓老子吗?卧槽你妈的,敢吓老子老子回头弄死你……”
话音刚落,便感觉肩膀上搭了一只冰一样冷的手,接着一道熟悉得深入他灵魂的声音响起来:“乖孙,你怎么不听话,又喝酒啦?”
镇上没睡的人家,都能听到这一声响彻镇中心的惨叫声,那些睡着了的,则直接被这凄厉的惨叫声给吓醒了。
住得近的,纷纷端着煤油灯去看情况。
睡下的孙母也出来了,见包括自己儿子孙庆生在内的几个后生鬼哭狼嚎着有鬼,问哪里有鬼,有志一同地指向瘫软在椅子上的孙庆生。
孙母觉得不对劲,连忙去拍孙庆生的背,刚走近,便闻到屎尿的臭味。
第二日,整个镇子都传遍了,孙庆生昨晚又遇到鬼了,而且被吓得屎尿齐出,恶心得难以形容。
也有人不信的,可是几个一块喝酒的后生都吓病了,被问起,都信誓旦旦地表示,真的看到一个老太婆了,还将那老太婆的样貌以及衣着给形容出来。
这一下,一些老人马上信了。
因为孙老太太就是那个样貌的,她活着时,常穿的那一身,也正是后生说的。
一时之间,这在镇上引起了轰动。
往常也有人说见鬼,包括孙庆生前阵子也被吓得不轻。
可是那都只是一个人看见,以至于有人认为,人或许糊涂了,看错了。
而这次呢,是足足六个二十上下的年轻后生看见!
这些年轻后生还有未婚的,阳气特别旺盛,不可能看错的。
赵文秀感觉到了尴尬,她刚说完孙庆生是压力过大才精神恍惚看错了,这马上就整出真有鬼的事来打她的脸了。
面对自己母亲的提问,她有些不知如何回答。
而这时,孙母又带着孙庆生来找赵文秀了——前阵子求神拜佛那么长时间,赵文秀是唯一有点效果的,所以她还是找赵文秀来了。
赵文秀始终坚持,这世上没有鬼,因此还是让孙庆生抽一张牌。
帮孙庆生解读那张牌时,赵文秀见孙庆生精神恍惚,显然吓坏了,便特地多说了一些鼓励孙庆生的话。
孙庆生也想到,上次赵文秀给他解读过塔罗牌后,他的确没有见鬼了,因此十分虔诚。
他虔诚起来,精神头好了些,更觉得赵文秀的占卜有效。
然而当天晚上,他躺在床上睡觉时,不仅他爷爷奶奶以及几个祖宗一起来了,就连那些在街上飘的,也过来凑热闹,一个个说得起劲,还伸手去摸孙庆生,还感叹道:“好久没摸到这么温暖的皮肤了,还是活着好啊。”
“可不是么……我乖孙怕热得很,大家多摸摸,帮他降温。”孙老太太慈眉善目地看着脸色铁青的孙庆生。
却见孙庆生白眼一翻,惨叫一声之后,晕了过去。
再次听到熟悉的惨叫声的镇上人,再次点燃了煤油灯,想看看怎么回事。
当晚到处便传遍了,孙庆生又撞鬼了,这次直接被吓晕了,被镇长夫妻俩送去了镇卫生院。
大家摇摇头,忍不住暗中嘀咕,是不是镇长夫妻俩做的坏事多,报应到孙庆生身上来了。
嘀咕着,大家重新躺下睡觉,以为这个晚上怎么也能消停了。
但是没过多久,孙庆生凄厉的惨叫声,再次响彻整个镇中心。
原来,孙庆生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的病房里挤满了各种年纪且形状各不一样的人,有的一身是血,有的缺了半边身体,一个个冲他笑得开心。
第二日,镇上再次传遍了孙庆生撞鬼的消息。
也有人提起赵文秀:“看来她那个什么塔罗牌也是不准的啊!”
“我早就知道铁定不准的,这是我们国内的鬼神,她弄个国外的,根本不对症!”
“我觉得,国内的鬼看到国外的占卜,觉得瞧不起人,因此更生气,就约好一起来吓孙庆生了。”
赵文秀听到这些讨论,早没有了沾沾自喜之意,反而气得半死。
她那是占卜,并不是算卦,和鬼神有什么关系?
然而时下大部分人的理解就是,她那一套外国人的在国内,很是水土不服。
而且,好像还起了反作用!
她忍不住跟周扬诉委屈,周扬沉吟片刻道:“要不,以后还是别占卜了吧。”
赵文秀直接哭了起来。
这分明就是不信她!
之后周扬说了好些话哄她,她的心情也没见好转,等周扬走了之后,便跟自己母亲哭诉起来。
赵妈妈道:“你那塔罗牌是外国来的,那些鬼是国内的,根本就不是一个地儿的,谁能服谁啊?你以后还是别信这玩意儿了,走,跟我去上柱香吧,不求别的,求祖宗保佑我们健健康康。”
赵文秀气得一扭头:“要去你自己去,别找我!”
这天开始,孙庆生不仅晚上见鬼,就连大白天,也不时能见鬼。
他吓坏了,吃不好睡不好,时刻宛如惊弓之鸟一般,不过几日功夫,就瘦得脱了形。
于是更多人说赵文秀用国外的什么塔罗牌激怒了国内的鬼。
连周扬也被同事问了几句,还听到了委婉的劝说,他觉得很是无奈。
孙母到处求神拜佛,终于遇到个老道,问孙庆生从何时开始撞鬼,又是因为什么事才撞鬼的。
孙母带着这些问题回去问孙庆生,让他说实话,不然命都没了。
孙庆生这才如实说出,自己曾偷偷摸入萧遥家里准备对萧遥行不轨之事。
第448章
孙母一听;顿时破口大骂:“我就知道和她脱不了关系。寻常人长得只是清秀,偏她生成那个样子,说是好人家的姑娘我也不信!她就是个狐狸精,专门害人的狐狸精!你一定是被她吸了阳气才阴气低,经常见鬼!”
孙庆生想起萧遥那张脸蛋,嗫嚅道:“她没有吸我阳气。”
孙母更怒:“你还为她说话?你知不知道再这样下去,你会没命的。你自己照照镜子;看看自己还像不像个人样?!”
孙庆生却还是说道:“可这事当真与她无关,我都没有得手。”
孙母又气又恨;但是也知道儿子倔,想了想把镜子递给孙庆生;让他照,嘴上则道:
“这事肯定要解决的,不然你就没命了。若听我的;硬说你已经得手;她就只能嫁给你。嫁给你,她不可能让自己守寡的;这么一来,她兴许便不会害你性命了。这是一箭双雕之计;你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她不信萧遥有这本事,只是哄儿子;希望他答应下来。不过;她相信;儿子经常见鬼这事,绝对和萧遥有关,一定是她请人干的!
孙庆生看看镜子里瘦得脱了形的自己,再想到见鬼的可怖与恐惧,又听到说若硬说萧遥已经是自己的人,萧遥就只能嫁给他,心中顿时一片火热,马上点头。
孙母见孙庆生答应了,心中高兴,但怕他到时见了萧遥那张脸蛋儿又忍不住说了真话,便叮嘱道:
“你一定要说,你和萧遥两情相悦,是她约你去她家的。事后,萧遥要求你娶她,你怕我不答应,因此没有马上答应。萧遥便因爱生恨,使人作法害你。”
孙庆生如今的想法时,只要能让萧遥嫁给自己,怎么说怎么做都行,当即点点头答应,怕自己忘掉,还不住地在心里默念,念着念着,忽然想起一事,便问:“若到时萧遥问我,她身上有什么特征,我该怎么说?”
孙母道:“你到时就说,当时黑灯瞎火的,没看清。”
孙庆生听得不住地点头,笑道:“妈,你真聪明。若她真的嫁给我,我以后一定好好孝顺你。”
孙母见孙庆生瘦得没个人样,还如此将萧遥放在眼内,心中恨极,心里想着,等萧遥嫁过来,她一定要让萧遥看看她的手段,好叫萧遥知道,狐媚子在她这里是行不通的。
这样想着,孙母马上去安排。
人一定要多叫的,毕竟众口铄金,另外,还得叫上几个德高望重之辈,因为他们说话比较有分量。
孙母忙活完,寻思片刻,决定还是不告诉孙镇长,因为孙镇长这人要面子,得知她托人办事,回头少不得要拿钱请人喝酒吃饭,家里并不富裕,可经不起他请客。
孙母特地选了中午时分,这时间太阳猛,大家都不干农活,在家休息,一旦闹起来,看热闹的人便多,更容易用舆论逼迫萧遥嫁入孙家。
孙母领着人,浩浩荡荡地出发没多久,一辆班车从城里开进来,下来的客人,其他还罢,其中五个,看衣着就不像是乡镇的人。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一对四五十的夫妇,还有一对二十多快三十岁的夫妇。
这几个人下车后,找人问了镇政府所在,知道位置了,便去吃午饭,吃完午饭,这才走向镇政府。
周扬看到几人,很是吃惊,马上热情接待,并问他们前来,可是有什么指示。
陈书记笑道:“并无什么指示,我们这次前来,是私人的行情,因不熟悉当地,少不得还得麻烦周扬你帮个忙。”
周扬一听,马上道:“有什么用得上的地方只管开口。”
孙镇长这时听到动静,连忙过来,一看,当中一人居然是市委书记,俩忙上前热情地打招呼。
陈书记笑道:“别客气别客气,我这是私人行程。说起来,还挺不好意思的,不过老人家实在要来,我这做儿子的,少不得也跟来一趟。”
他刚说完这话,旁边那对脸色不怎么好的年轻夫妇,脸上同时露出无奈的神色。
周扬问道:“不知陈书记要办什么事?”
陈书记咳了咳,还没说话,陈老太太率先开口了,说道:“我们听说你们镇上有个用塔罗牌占卜的大师,据说很准,我这孙儿孙媳妇结婚五年了,还没个孩子,所以想来请她算算。”
孙镇长马上道:“你们来这里,可是来对了,那位用塔罗牌算得很准的,正是周扬的未婚妻。”
陈老太太听了看向周扬,看了看问道:“那大师岂不是很年轻?”
孙镇长笑道:“虽然年轻,可那是真有本事的。”他有意和周扬交好,又想讨好陈书记一家,便说起自己儿子孙庆生中邪结果从赵文秀那里抽了一张牌便好转一事。
当然,为了强调效果,他并没有说孙庆生之后继续中邪,还更严重一事。
陈老太太听了,眼睛顿时冒光,马上道:“既这么准,便带我们去看看吧。要是工作忙走不开,请人带我们去也成。”
孙镇长笑道:“我们时不时要下乡体察民情的,这不今天就轮到了,正好一并去。”
在旁一直被孙镇长抢话题的周扬道:“文秀她的塔罗牌只是占卜,和传统的算命以及送子没多大关系,未必能管送子观音的事,老太太还是不要抱太大希望的好,省得到时失望。”
陈老太太叹着气道:“不妨事。这些年我们跑过不少地方,若能治好,是福气,治不好也怪不了你那未婚妻。”
周扬顿时讪讪的,连忙解释:“我并没有这个意思……”
陈老太太摆了摆手:“我明白的。”然后提出要去找赵文秀。
孙镇长便和周扬以及几个基层干部直奔赵文秀家。
赵文秀家和萧遥家分属不同的村子,但离得近,两个村子中间只是隔了几块农田以及一个大晒谷场。
此时是中午,赵文秀在家歇午,得知周扬带着人来了,连忙出来招待。
上茶毕,又一番寒暄,孙镇长便表明来意。
陈老太太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见了赵文秀年轻的脸,还是觉得失望,不过已经来到这里了,怎么也得试一试,当下慈祥地看向赵文秀:“小姑娘,听说你塔罗牌占卜很准,少不得麻烦你了。”
随后又将自己孙子孙媳妇结婚五年都没能怀上一直求神拜佛一事说了,让赵文秀帮忙占卜一下。
赵文秀觉得头疼,这些人慕名而来,她的确高兴,可是居然是来让她治不孕不育的,她觉得这根本就是在为难她,因为塔罗牌占卜,跟不孕不育没有一点关系。
孙镇长不是这么想的,含笑看向萧遥:“你塔罗牌的确准,陈书记远道而来,如果能卜一卦,便帮陈书记卜一卦吧。”
赵文秀顿时亚历山大,她在心里措辞片刻,这才开口:“我这塔罗牌,只是占卜人此时此刻的心理,并进行合理的推测,并非送子观音那种。”
陈老太太道:“不是拜托你送子,只是希望你帮忙算一算,我这孙子命里有没有孩子,大概何时有孩子。”
赵文秀很是抓狂,塔罗牌根本就算不了不孕不育,最多只能算一对有生育能力的夫妻明年会不会添丁,这是看牌再推测出这对夫妻的意愿,并不能无中生有。
她竭力解释,可是陈老太太和孙镇长都只有一句话,那就是,试着卜一卦。
周扬站出来帮赵文秀说话,可被渴求曾孙的陈老太太挡了回去。
赵文秀没法子,只得拿出塔罗牌,让他们抽,随后自己再解读。
这塔罗牌对是否有孩子的占卜,只能占卜这对夫妻是否有意愿或者时间生孩子,因此赵文秀的解说,也是偏这方面的,可陈家这对年轻夫妻目前是迫切想要孩子的,只是要不到而已。
因此即使赵文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