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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戏迷民国-第29章

小说: 戏迷民国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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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会为了得到任何他想要得到的东西而不择手段,包括爱。

    花听正想着待会儿找个时机提醒一下赵一然,不料肩膀被人从后面重力一搭,她回过头,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会是在绚烂灯光下朝她扬起笑脸的陈树,然而跳进瞳孔深处的却是简亦一张被放大的笑脸。

    “花妹妹今日有幸来跳舞”

    “是啊。”

    花听眼中神采尽失,简亦看到了,却当做不在意,向白夫人礼貌地打了声招呼。

    “跳累了去我那桌。”简亦凑近她耳边说道。

    “你那桌”

    “嗯,”简亦随手朝一个方向指了指道,“东西够你吃的。”

    花听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又是两个身着草绿军装的日本官员,“怎么”当下便皱了眉头嫌弃道:“当汉奸不用拉我一起吧”

    “去打个招呼,”简亦嬉皮笑脸地凑近她,“说是我的未来夫人。”嘴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她脸颊旁轻轻啄了一小下。

    花听恼怒,刚要挥拳揍他,这小子机敏地向后退了两步,以胜利者的姿态朝她扬起一张坏笑的脸。

    这个时候,舞曲被中断,所有人的舞步停在了一个尴尬的节拍上,不等人群抱怨,舞台上便响起了一个尖锐中带着几分老气的女中音,“咳咳抱歉各位打断一下”她拿着话筒,正卖力地朝舞池中央的热情男女们喊道,“由于今晚赵一然身体不适,接下来的时间,我们就自由随性一些,台下无论是谁,只要对歌曲怀抱热情者,均可上台演唱”

    台上的女人刚说完这番话,花听的手臂便被简亦给用力地抓了起来举在半空。

    花听还没反应过来,台上女人的声音便再度响了起来,“那么第一位举手者,请上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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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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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听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身体就被简亦一路推搡到了舞台下方,混乱间她回过头,发现后方人潮涌动,根本没有退路;于是一边翻着白眼一边顺着人群的起哄抬腿踏上了眼前这座绚丽多姿的舞台。

    台上的胖女人穿着与她年纪不大相符的乳白色蓬蓬裙,正满脸笑意地过来拉她的手,并将她一路带到了舞台中心的位置,接着朝台侧的奏乐师打了个手势,花听才算是明白过来自己眼下在做什么;俯首台下一片黑压压的人头,包括由贵宾座上迸射而来的两道严厉视线,她脸一黑。

    胖女人将手中的曲目表递到她眼前,示意她可从中任意挑选一首喜欢的;花听只撇了一眼手中这张a4般大小的曲目表便知这上头的所有曲目她都不会唱,不过既然她上了这个舞台,自然不会灰溜溜地下去,在胖女人开口询问之前,花听自行走上前,拿起架上的麦克风,清了清嗓子道:“百乐门里头的歌曲我全都不会,所以,我给大家带来一首我的个人原创。”

    花听就说了这么一句话,便赢得了台下如雷的掌声。

    胖女人为难地凑她耳边道:“小姑娘,你这样会令我们的奏乐师不好配合呐”

    可惜了手头没有吉他,花听只得说道:“没事,我清唱即可。”

    胖女人仍在为难间,应着台下的起哄声一声高过一声,无奈只好退到舞台一侧,朝灯光师打了个手势。

    光线一下子变得柔和。

    舞台上方吊着一盏巨型的水晶灯,上头的水晶珠随着光线的不断变换而泛出华美的色泽,这种金银玉石的奢靡光彩看得久了还真教人有些头晕。

    由于今天是陪白夫人前来体察“奸情”,舞台上的花听依旧是穿着一件中性的薄布衬衣,搭配西裤式的老式背带,外加一双棕色牛皮鞋,虽与舞台的华丽色泽不大相衬,但帽檐下的一张脸却英气逼人;应着舞台灯光的照射,似是漫天星光都凝聚在了这双灼人的眼目中。

    台下的简亦一时间看得有些出神,连侍者不小心将盘中酒水滴洒在他的衬衣袖口上也毫无察觉。花听是他看过穿衬衫最好看的女人,布料上乘的衬衣剪裁出她姣好的身形,她比去年看着要稍微胖了一些,但身形依旧高挑纤细,也不失凹凸有致;她是英气与娇媚的混合体,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一双眼睛勾魂摄魄,也带着些许倔强的少年气息。

    既然是清唱,花听特意选了首五月天的温柔。

    她的嗓音磁性动人,还带着一些扰人心绪的尾音,加上这首不同于这个年代的歌曲调子,所有人一时间都听得有些恍惚;这首歌不属于百乐门,却与百乐门中的那股俗不可耐的胭脂气碰撞出清冽的火花。

    她唱:“天边风光身边的我都不在你眼中,你的眼中藏着什么我从来都不懂,没有关系你的世界就让你拥有,不打扰,是我的温柔”

    这首歌是适合清唱的,没有背景音的干扰,也没有参合进一些不大应景的欢呼,加上这段优柔的词句,竟挠得人心微微作痛,台下好些个女性听众在不经意间,眼角泛出了些许的泪光。

    台上的人过分投入,台下的人听得如痴如醉,竟不约而同地给她打起了拍子。

    花听又成功地将气氛拿捏在了自己手中。

    就连白起鸿的目光也变得比以往柔和了不少,他看着舞台上的花听,她虽然贪玩、放肆、任性,却自身带有一股看不见也摸不着的强烈磁场,她不需要刻意,自会有人前仆后继地替她点亮气场。

    不远处的藤田正二垂着眼角慵懒地看着舞台上的花听,他将手中酒杯放下,食指在杯沿处习惯性地一下一下叩动

    花听这个女人,好像有点意思。

    一曲毕,众人觉得不过瘾,叫嚷着要她继续,此举着实让后台的布帘子里头正等待上场的舞女们急红了眼。

    正好花听嗓子大开,也觉得没怎么唱过瘾,便又带来了一首她最爱的也同样适合清唱的歌曲高晓松的同桌的你。

    百乐门的气氛随着她轻柔的嗓音而变得异常的安静,没有了往日的那般旖旎妖娆,此刻台下的观众更像是对一场音乐会的赏析,全部默契地保持安静;连门口侍卫都好奇地探进了脑袋才一下子功夫,百乐门大门处便聚满了围观的群众,多数为平日里被拒之门外的车夫小贩,一副争先恐后地架势差点同门卫挤破了脑袋。

    这种新潮的曲调显然让众人觉得新鲜,倘若有把吉他,歌曲将会得到一番更加完美地诠释,可惜了,花听不得不感到遗憾。

    她唱到结尾处,目光忽的定在了百乐门大厅的某个角落,一身宝蓝色丝绸长衫的陈树在灯光打不到的暗处,一副长身玉立,背手而站的姿态,尽显一骨子的儒雅翩翩;他微微抬着脑袋,深情而温柔地盯着舞台中心的那个女人,眸中爱意涌动。他身形颀长,皮肤透析,惹了身边好些个舞女郎都开始蠢蠢欲动了起来。

    花听视线一转,便是另外一个角落,白夫人与赵一然已经说上了话,看两人脸上均带着一丝腼腆的笑意,气氛还算友好融洽。

    这曲唱完,花听正要下台,哪知台下观众反应激烈,硬是要她再来一首,可把后台那些舞女郎给急红了眼。

    既然观众如此热心要求,那就来首压轴吧。

    这最后一首歌,花听换了曲风,竟把情深深雨蒙蒙里头的小冤家给搬了上来;这般活泼俏皮的曲调倒是跟她今天的这身穿着搭调,歌才唱到一半,观众便将先前的阴郁情绪一扫而空,跟着花听的节奏扭摆了起来。

    今天的百乐门可真够新鲜的,平日里,百乐门大厅正中巨大的水晶灯反射着各路人的衣香鬓影,身着西装礼服的各路名流笑得颇公式化,热情大方里又带了明显的客套疏离;人人都似精美的面具,裹得重重的,丝毫瞧不出内心的松动,但因这三首歌,厅内的气氛明显比往日多了些许的人气,宾客脸上的笑意也带了更多的人情味儿,热情而陶醉。

    花听一下台便碰上了陈奂林,他脸上笑意可亲,皱着鼻子直夸她嗓子好,还说:“以后没事可以经常来百乐门唱唱歌,给我们百乐门增添些许人气。”

    “好啊”花听一口答应了下来。

    来了旧上海这么久,也很久没去ktv练歌了,正好她嗓子痒,想着日后要将周杰伦啦、陈奕迅啦、五月天啦等等歌曲通通唱个一遍。

    陈奂林本想与她多聊几句,但目光察觉到贵宾座上的白起鸿明显地拉下了一张脸;他的心绪是复杂而失望的,摇头叹息间只得同花听道了声别,便拄着他的红木文明杖走开了。

    花听回到了白夫人的雅座上,赵一然走了,剩白夫人一人坐在沙发椅上机械地剥着手中的瓜子壳,她便好奇问道:“刚刚你跟赵一然都聊了些什么”

    “她说”瞧见那头的白起鸿正迈着步子朝这边走来,白夫人警惕地闭了嘴。

    不过白起鸿中途便被几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给拉去应酬了,花听一抬眼就看到了依旧站在大厅暗处角落的陈树,即便是隔着50米的距离,她依然能够感觉得到来自那张清冷面孔上的两道灼热视线。

    她内心颤动,突然想起他身上的龙井茶香,以及她与他有过的几番唇舌交织的炙热画面随着舞曲的再度降临,花听猛然间清醒,她摇了摇头,将那些带着浓重的画面给理智地强压下去。

    “我没想到赵一然会跟我道歉。”白夫人继续说道。

    “道歉为什么要道歉”

    “她说当初和起鸿在一起的时候并不知道他在上海已有家室,”白夫人似是轻笑了一声,继续道,“后来是蔡炳荣告诉她的。”

    听到蔡炳荣这三个字,花听再一次将目光放到了大厅的某处角落,但那人的身影已不在。

    “所以她向我道歉,还向我保证此生绝对不会嫁给白起鸿,”白夫人眉眼款款,表情说不出的温柔,“花听,你说我现在应该是高兴呢还是”似乎也找不到恰当的词语来形容此刻的心情,白夫人眨了两下眼睛,竟带了几分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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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伤心了,白起爹跟赵一然的那段早就成过去式了。”

    “可起鸿依然爱她。”

    “有什么用”

    “说明我还是输了。”白夫人的睫毛垂了一垂,道出了心声。

    “没有什么输不输的,把握住身边人才是最紧要。”

    陈树的脸又一次从她脑海中一闪而过。

    对面简亦同几位日本官员聊得正欢,他舒服地靠着椅背,手握香槟,一脸的松散随意,谈笑间时不时地向她抛去一个媚眼。

    花听实在反感到了极点。

    这样一个明目张胆的汉奸,她当真是要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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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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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火的夏日,终于盼来了几丝阴凉。

    这日刚过午后,便下起了零星的小雨,似盐沫一般从暗灰色的天空里撒下,滚到透亮的叶子上,片刻后又被抖落下来。

    花听撑着墨色洋伞,正陪白夫人在静安区南京路上的一间有名的布艺坊挑选白公馆每三个月都要更换一次的窗帘布案。

    由于店内人多,花听又是一身燥热,更是懒得同那些个叽叽喳喳的妇人们挤脸挤肉的找罪受,于是撑着伞站门外干等着。

    这干等着又无聊,便随手从报童手中买了份报纸来看,竟看到白花听这三个字赫然出现在报纸头条板块的位置百乐门创作小歌星白花听艳压群芳配图是她当日一身衬衫西裤造型站在舞台中心,眉眼上翘,自信得一塌糊涂。

    内容写得倒是有趣的很,她一时间看得有些入神,竟忘了打伞,站在浓密的雨帘中将报纸的正反两面都给仔仔细细地研读了一番,竟再也找不到有关于陈树的丁点报道;也不知是失望还是怎么的,花听随手将报纸一折,无趣地插进了裤子的左边口袋,却意外地碰触到口袋中某个手掌般大小的硬物。

    陈树送的银色左轮,她几乎每天随身携带。

    直到雨停,白夫人都没有要出来的样子,花听觉得无趣,准备自个儿在这条街上走走逛逛,不料一个转身,一抹再熟悉不过的颀长身影在这一秒钟内突兀地闯进了视线。

    即便是在闷热的夏日午后,陈树一身笔挺的西服搭配浅色衬衫,黑色的长裤包裹着分外修长的双腿,外套闲散地搭在臂弯;他微微地垂着脖子,就着旁边人为他撑的伞,一脸心事厚重的模样,不偏不倚落进了花听的视线。他从下车那一刻开始,眉头就没有舒展过,但在对上花听视线的那一瞬,竟蓦然停下了脚步。

    花听定了定神,眉目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陈树目光涌动,似有千言万语哽在喉间却不知要从何说起,甚至微微开启了唇角,却最终什么都没有说,抬脚匆匆走进了眼前这座充满了奢华金色系的洋餐厅。

    花听紧紧握着口袋里的银色左轮的手终于松开。

    手中没有了东西,心里头也跟失去了什么一样空落落的,她并不难过,只是被掏空一般,心房像一间封闭又空旷的屋子,连微弱的呼吸都能听见回声。

    有什么可奇怪的,在这样一个年代,谁都有权利去选择自己要走的路,取舍之间,自己懂得衡量便是。

    这样想着,花听便将这股如同失恋一般的情绪用一抹清浅的笑意带过,稍一侧头,便看到了这座咖啡厅的第二扇侧对着自己的窗户当中,陈树同一位身着草绿军装的日本官员就着手中的几份文件正低着脑袋严肃地探讨着些什么;从口型判断,对面的日本军官正卖力地用中日文混合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话中含义,甚至加上了过多的肢体动作,而他对面的陈树则是频频点头,一直点头。

    估计是关于军火方面的事,花听知道,蔡炳荣的军火生意一向与日本人有所往来,现在交到陈树手中,自然是要继续。

    花听脸上笑意嘲讽,恰巧被窗内陈树的一个偶然偏眸,收入眼底。

    马路对面高楼耸立,灰色墙砖与青色楼顶高高地耸入夏日雨后开始微微发亮的晴空,花听眯起眼,站直了身子张了张嘴,用力地呼吸一口雨后的新鲜空气,再睁开时,竟敏锐地察觉到从对面楼层的某扇窗户的角落似有一道稍纵即逝的微弱反光。

    起先她并不在意,迈了步子准备去布艺坊找白夫人,却突然想到以前在射击俱乐部的时候,一位资深教官给她上过一堂逼真的演戏课;这堂演戏课的主要内容是教他们无论身处何地在被对面楼层无数把狙击枪的枪口瞄准的同时如何能够机智地过早察觉以及在最短的时间内逃脱。

    花听希望刚才那道微乎其微的光芒不过是自己的错觉,便又抬头看了看对面5楼的那扇窗户。

    太阳刚从云层里头钻出,对面5楼窗户的窗帘是拉着的没错,但怎么可能会有反光就在花听认为那的确是自己的眼光产生错觉的那一瞬,对面5楼窗帘的一角便又极速地闪过一道极其微小的光芒。

    狙击镜的反光镜片

    花听瞪大了眼睛,她死死地盯着对面5楼的窗户,在那道反光再一次得到了肉眼的证实之后,她在脑海中迅速地做出了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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