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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我靠破案升官发财-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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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不言垂眸看着挡在他前面的沐钰儿。
  “就是,大美人可不能随便诬赖。”陈菲菲一边兴致勃勃用刀扒着其余咸鱼怪的皮,一边不着调地维护着。
  沐钰儿大惊,连忙大声咳嗽一声,眼尾小心看向唐不言。
  唐不言神色淡然,并未有任何的变化。
  “你和他如何认识?”他眸光微动,和沐钰儿短暂接触后,便看向袁沉敏。
  “我夫君在东宫做什么,想来少卿应该有所耳闻了。”
  鲜血染红了袁成敏的衣襟,让她的眉眼透出死白之色,声音都带着虚弱的沙哑。
  唐不言颔首。
  “南下并非一帆顺利,夫君一开始处处碰壁,生意不好做,尤其是偷偷摸摸的生意。”袁成敏叹气,“东宫需要钱,却不能光明正大需要钱。”
  “夫君只好打着自己的名头在扬州到处找合适的生意,不能涉及粮草盐铁,因为太危险了,一旦被人抓住,便是……他的下场,绸缎水粉很好,却不能做大,维持不了这么多人的需要。”
  袁成敏目光悠远:“所以我们看上了草药,但这门生意需要人领入门,夫君苦寻不到,可就像少卿说的,扬州有很多日本人,我夫君终于找到了一个愿意带他入门的浪人。”
  她伸手指了指阿倍远成。
  “一个在汴水一带犯下滔天恶行的浪人。”
  作者有话说:
  小雪人亲自示范如何顺毛撸猫,嘻嘻
  1。白光纳日月,紫气排斗牛——李白
  2。古代王朝对其他国家的名字都是音译,像这个我编的名字就是从旧唐书里随便抓出来拼凑的。
  他们的名字一般是氏、姓、名,所以很长,一般可以不念姓。
  而且阿倍,我后来读快了觉得有点耳熟,我后来查了一下,他好像是……安倍!!!震惊jpg(不知道又没有查错,如果是真的话,那安倍确实是一个古老的家族了……放在小说里怎么也得是男主男二配置啊


第45章 银老案
  账本
  “人心恶欲; 我的存在不过是放大你们内心的恶罢了。”阿倍远成靠在树上,冷笑着,“一奴侍二主; 便是说的再冠名堂皇也不过是虚伪。”
  袁沉敏笑,竟也跟着附和道:“我知道,所以我夫君死了,被你这条忠心的狗; 亲手杀了。”
  “若非我们提早知道你们打算将我们一军; 又怎么会知道他竟然敢给我们假账本,说起来也是你们太过摇摆,妄图掌控一切。”阿倍远成面无表情说着; 面上的烧伤人皮凹凸不平,狰狞恐怖; “一条狗怎么可以有自己的想法。”
  袁沉敏的视线落在沉默的春香身上。
  被五花大绑的春香避开她的视线。
  “我本打算清明后送你和秋香离开的。”她捋了捋鬓间散落的头发,“你与秋香都是……我本打算让你们重新开始生活的。”
  春香愤愤指责道:“我不需要你这般假惺惺; 那贱。人杀了我全家,我定要她的王朝天翻地覆; 再也不得安宁。”
  “放肆!”
  曹正厉声呵斥道。
  “那也是大人的事情。”袁沉敏闻言; 就像看着别扭的小孩,无奈说道; “你那一天也不过刚出生。”
  沐钰儿心中错愕; 隐约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鲁寂能救下一个; 便能救下第二个。
  只是不知鲁寂当时也不过是寂寂无名的商贾之子,又是如何千难险阻救回这些孩子的。
  袁沉敏看着她愤怒到涨红的神色,温和说道:“一个孩子说什么报仇。”
  春香一怔; 眼睛瞬间通红; 喉结微动; 喃喃说道:“不,不一样的。”
  沐钰儿沉默地听着,寂静的夜色中,火把的霹雳声此起彼伏,那声轻微的抽泣微乎其乎,难以捕捉。
  火光下的鲁夫人一身狼狈,可注视着春香的目光却又格外温柔,
  “我的孩子若是当年平安出生,也该有你这般大了。”
  春香哽咽一声,可随后便又强迫自己咬牙受着。
  事到如今,早已不能回头。
  袁沉敏注意到沐钰儿的视线,扭头看了过来,眉宇间是挥之不去的沉郁:“司直想从哪里听起。”
  “不如就从鲁寂当夜到底有没有出来说起。”沐钰儿淡淡问道。
  “我不知他到底有没有出宫,但他当夜并没有回府。”袁沉敏低声说道
  “自然没有。”阿倍远成在一侧冷笑,“一个叛徒,临死前倒是忠贞了一把,但我只觉的可笑,这些都是无用的挣扎,背叛主人总归一死。”
  “所以当夜是你翻墙去了右春坊,杀了人再披上黑袍,上了马车。”沐钰儿看着阿倍远成挑眉问道,“只是鲁寂当日明明可以把东西抱出宫直接交给你,为什么还要约定在右春坊的地界。”
  阿倍远成眉宇阴郁,凹凸不平的伤口因为狞笑而扭曲。
  “你们不是很聪明吗?何须我多言。”
  沐钰儿摸了摸下巴,扭头去问袁沉敏:“鲁寂每次送东西都是直接带回家给这个丑八怪,还是在东宫内做交易?”
  “这些事情夫君从不带回家中。”袁沉敏多嘴说了一句,“我也不知是为何?”
  阿倍远成眉眼低压,眸光充满恶意,挑衅着:“诸位这般聪明,为何不猜一下。”
  沐钰儿皱了皱鼻子,扭头去问唐不言:“右春坊是不是距离紫薇宫很近。”
  唐不言颔首。
  “你说过右春坊隔壁是一个空地,那空地有两道门,分别是右永福门和通训门,是千牛卫巡防两宫的要道。”沐钰儿早已走过一边东宫,对东宫布局了如指掌,敏锐说道,“所以从宫外到右春坊,按道理就是两堵墙的事情。”
  唐不言依旧颔首。
  “虽然你武功稍微比我差了点,但这高墙想来也是翻得过去的。”沐钰儿笑眯眯扭头去看阿倍远成,慢吞吞说道,“所以当时,你家主人在紫薇宫哪处等你啊。”
  阿倍远成脸上笑意不受控制阴了下来。
  沐钰儿好整以暇,靠近唐不言,用手肘怼了怼唐不言的小臂,故作不解地问道:“少卿可以帮我查一下那日到底有谁入宫吗?”
  唐不言眸光格外冷淡疏离:“自然可以。”
  他声音慢条斯理,格外配合沐钰儿:“几时入宫都能查出。”
  沐钰儿顿时笑眯了眼,下巴微抬,得意地像一只小猫儿,大声夸道:“少卿真厉害。”
  “原来他背后的人能随意进入紫薇宫。”一侧袁沉敏恍然大悟,“怪不得能把所有消息都压下来。”
  阿倍远成见状,只是恶狠狠地瞪着沐钰儿,阴森邪恶,宛若一条杀气腾腾的巨蛇。
  沐钰儿叹气,故作为难嘲讽着:“人太笨,真的要命啊。”
  “当夜,他假装鲁寂回府,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唐不言拢了拢披风,目光自她耳垂上移开,淡淡问道。
  袁沉敏冷笑:“他驾着空马车回府,之后逼问我账本去哪了?”
  “夫君从不与我仔细说这些,唯恐牵连到我,所以当日我便推说不知情,他也信了,只在最后把书房都翻了一遍,司直在墙上发现的湛青色抽丝,其实是我故意抹上去的,当日我身边跟着春香,我不能多说,便只能留下一丝古怪之处,希望诸位可以发现问题,继续追查下去。”
  沐钰儿不解:“你们的账本放在话本里,鲁寂当日确实抱了一堆话本出门,难道东西不对吗?”
  “自然不对。”袁沉敏笑,“他们是杀人不眨眼的砍刀,我们也并非任人宰割的小羊,我夫君早在他们得知要东宫账本时就留了一个心眼,把账本一分为二,一半握在手中,随后作假打发交给他们,另外一半交给一个保密之人手中。”
  “保密之人?”沐钰儿扬眉,随后敏锐想到,“那具……碎尸。”
  袁沉敏死寂的眼睛波动片刻。
  她不曾说话,态度却表明了一切。
  “那两具尸体竟然真的和鲁寂有关!”张一惊讶。
  “是,那是我夫君的亲侄子,有我夫君几分相似,早些年一直落魄江湖,被我夫君一直救济着,可后来随着事情越来越不对劲,夫君身边无人可托付时,我们不得不找上他了。”
  袁沉敏嘴角微动,悲怜说道。
  “他性格放荡不羁,做事风风火火,读书也是半吊子,向往江湖义气,偏偏性格高调,爱好吹牛,若是你们这些人看了,定觉得是一个不长进的混蛋,可他性格真诚,算数极好,巨额账目甚至不需要借助算盘,能很快了然于心。”
  “所以鲁家那位侄子是因为鲁寂的事情败落,被他杀的?”沐钰儿指了指阿倍远成,蹙眉说道。
  “我不知,但总归不该是别人。”袁沉敏抿唇,“是我害了他和秋娘。”
  “是我杀的。” 阿倍远成冷笑,破罐子破摔说道,“我逼问了许久那本账本的去处,但他们依旧抵死不说,我便把他和他从良的心上人,借着接送草药时顺手抛尸了。”
  “人就是我杀的,我亲手把这两个人推入那个大风车中。”他疯狂地大笑着,“那又如何!”
  沐钰儿冷笑:“自然是要你血债血偿。”
  “我杀了这么多大周人,你们只能杀我一个,算起来,不亏。” 阿倍远成看向唐不言,那双眼睛就像毒蛇的竖瞳,冰冷而恶意,“你们大周的人看来也不算值钱。”
  曹正大怒,一拳搭在他脸上。
  “放你。娘。的狗。屁。”
  阿倍远成嘴角流出血来,却还是大笑起来,放肆大胆,毫无悔意。
  “既然情况紧急,为何还要他来洛阳,这样不是徒增风险吗?”沐钰儿问道,“若是偷偷来洛阳,行踪隐秘,又是如何被他们得知的。”
  袁沉敏垂首,淡淡说道:“另外一本账本在他手中,夫君打算把此事捅出来,免得酿成更大的灾难,他确实假借商贾的名义上了床,来玩写信也只让秋娘代笔,联系人也只有我一人,不曾想,这才是灾难的开始。”
  “有人泄密。”沐钰儿敏锐说道,沉吟片刻,目光落在沉默的春香身上。
  春香木着一张脸,死气沉沉说道:“是我,我亲自带的路,我亲自敲开的门。”
  ——“是你啊,春香,快进来。”
  ——“让春香进来暖暖身子。”
  ——深夜,那长长的敲门声后,大门终于被人打开,露出一张更为年轻,肖似鲁寂的人。
  ——那对夫妻见了人,只当是同伴,完全不知头顶悬挂的利刃已经蓄势待发。
  “那又如何?”她喉骨滚动片刻,笑了笑,“没有人可以阻止这个计划,我要这个天下天翻地覆,报家族血仇。”
  “可你赌的是百姓的性命,他们何其无辜。”陈菲菲冷眼说道,“你与你厌恶的人并无区别。”
  “是她逼我的!”春香奔溃大喊,“我不想的。”
  “可你做了。”陈菲菲斩钉截铁打断她的话,“都是借口,都是你为了一己私欲的借口。”
  春香看着面前之人冷淡甚至厌恶的神色,就像被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一般,浑身都在发抖。
  “不,不是的……”
  沐钰儿哑然。
  再多的话语在此刻不过是绕不出的死结。
  血海深仇,家族倾覆,颠沛流离,绝非几句呵斥或者安慰可以消弭的。
  “那在西市三金码头逃跑的赌徒,他长得也有七八分像鲁寂,也是你布置的暗旗吗?”唐不言看着春香癫狂的模样,冷不丁问道。
  袁沉敏摇头:“什么意思,我们家中并无赌博之人?”
  沐钰儿去看阿倍远成。
  曹正立马抓紧阿倍远成的胸口,掐紧脖子,威逼道:“说。”
  阿倍远成沙沙哑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沐钰儿和唐不言对视一眼,各自察觉出一丝怪异。
  “账本在哪里?”唐不言捏着手中,问道。
  “你说账本就在话本里。”沐钰儿立马从怀中掏出已经皱巴巴的本子,“东宫内也有一本,和你这本一样吗?”
  她手中拿着的就是东宫的那本。
  张一从她背后探出脑袋:“老大上次给我的那本我看了一下,没啥问题,没有夹层,也没有涂抹,很正常的抄写本。”
  袁沉敏却道:“就是这两本,夫君手中的账本被一分为二,一本在家中书房,一本在东宫书房。”
  “为何这么放?”唐不言问。
  袁沉敏沉默片刻。
  “因为这是一场赌局,”她抬眸,一张脸因为失血过分苍白,“我们谁都不敢保证,真相可以大白于天下。”
  沐钰儿扬眉。
  “我夫君早已做好赴死的准备,这群人凶神恶煞,杀人如麻,可他却不知道在他死后所有的一切是否如他所愿,而他死后,我一定独木难支,艰难前行,幸好,老天到底是眷顾……”
  她沉默片刻。
  唐不言抬眸看她。
  袁沉敏避开他的视线,继续说道。
  “我夫君知道自己交了假账本一定会被发现,甚至死于非命,所以他早早就把田横传托付给我,让我务必找……找唐家。”
  沐钰儿眼皮子立刻掀起。
  唐不言平静地站在烛火下。
  ——怪不得,东宫一出事,殿下就找了唐阁老。
  “世家大族中唯有唐家尚敢于直言,庇护……天下。”袁沉敏苍白的脸色几近透明,“但我当时已经被这群人监视,所以不能光明正大去唐府,便以找道士掐算夫君去向为由,委婉找到唐家资助的平黄观。”
  沐钰儿焕然大悟。
  怪不得当日他们一行人如此突兀,袁沉敏却不问缘由,直接带入府内,甚至把话题引到书房。
  “我本以为事情很快就回水落石出,可事情却迟迟没有进展,秋香去北阙门口转了几日,直到看到你们认尸的公告,春香与我说起此事,我才知鲁平已经……事情开始不妙,我便骗他们说不如把这人的尸体认下来,把此案了结了。”
  陈菲菲歪头看着她,那日认尸上的怪异终于得到解释。
  她要的就是自己的古怪,引起他人的重视。
  事实上,确实如此。
  “我想要你们去调查这具鲁寂尸体的死因,从而去东宫找到另外一本账本,若是你们再查下去,便会查到我在撒谎,我夫君……我夫君遗愿终究沉冤昭雪。”
  沐钰儿看着她眼角盈满泪水,喃喃说道:“你赌赢了。”
  “是,我赌赢了。”袁沉敏笑了起来,在灰心中带出一丝庆幸,“老天爷终于眷恋了我们一次。”
  “我夫君确实对殿下不忠。”她把眼角的眼泪抹去,去留下一道道斑驳的血痕,眸光扫过密密麻麻的千牛卫,最后落在唐不言身上,唇角微动,“只是旧主之情不能不报。”
  唐不言沉默。
  “我们去书房。”他沙哑开口,说道。
  沐钰儿敏锐察觉到唐不言的话中意,便也跟着找补道:“这个账本还要取出,不如去书房,更方便一些。”
  袁沉敏看着她笑了起来,捋了捋鬓间散落的碎发,果断拒绝道:“不必。”
  “遮遮掩掩,又是一场风波。”她断然拒绝着,意味深长说道,“你们经得起多少风波。”
  唐不言嘴角微微抿起,沐钰儿也跟着皱了皱眉。
  “我与鲁寂这些年为东宫赚了不少钱,只是东宫日常开销巨大,你们的陛下漠视章氏兄弟克扣东宫月俸,无视东宫尊严,任由那些野心勃勃之人踩在殿下之上,世人不敢说,可我偏要大声说……”
  “殿下所作所为,不过是自、保。”
  她一直空洞的眼神瞬间锐利起来,声音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边。
  人群有一瞬间的吵闹,可却在下一瞬间陷入更深的安静中。
  唐不言放在一侧的手缓缓握拳,可到最后却只是垂眸听着。
  沐钰儿嘴角微动,正准备上前,却在眼尾看到唐不言微微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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