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请给五星好评-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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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南樱红水嫩的小嘴微张,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
钱双双居然吼他。
方南不知钱双双脑子里那根筋搭错了,他觉得自己很委屈。
来到这个破地方已经够可怜的了,现在连觉都睡不安稳。
方南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哭什么哭,叫你做事又没叫你去死。”钱双双提高音量道:“我还没死,我爹也没死,现在不需要你哭丧,给我做事去。”
方南原先只是委屈,听钱双双这么一说,眼泪都掉了下来。
钱双双看到方南这样子就不耐烦。
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她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钱双双起身去掀方南的被子。
方南没想到钱双双会动手,她惊恐的用手抱住能握住的被子,并尽量尝试把被子提到胸脯处。
钱双双力气大,稍稍一用力,就把整张被子抢走了。
方南力气没使好,整个人没稳住,扑到在床上。
“你想干什么”方南声嘶力竭的喊道:“你这个禽兽,畜生,我死都不会让你如愿的。”
钱双双把被子扔到地上,然后起身穿起了鞋。
“我只想你起来做事。”钱双双离方南远远的,看他的目光要多嫌弃就有多嫌弃:“只吃饭不做事,你真以为你是菩萨所有人都得供着你啊。”
方南见钱双双起身开始穿衣,似乎真没对自己做那种事的意思。
她一定是想换一种方法逼自己就范。
想到这儿,方南咬紧了嘴唇。
他怎么这么命苦。
方南蜷缩到床角,戒备的看着钱双双。
看着方南的抱住自己膝盖,眼泪大滴大滴落下的样子,钱双双摇了摇头。
这方南虚有其表,不知原主看上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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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双双起床开始忙活,她端出几盆昨天中午已经发了一次的面团,将面团和碱水中和,将面团重新揉好之后,钱双双将面团放到一边让它们二次发酵。
等钱双双几盆面揉好之后,钱老爹已经起床了。
他打着哈欠揉着眼到厨房生火,钱双双则开始洗猪肉,将精选的猪肉剁碎。钱老爹则开始切葱丝姜末。
看钱双双肉馅剁的差不多了,钱老爹往大锅里倒点油,等到油快熬熟了的时候,他将切好的葱丝姜末全倒入锅中爆炒。
然后,钱双双将过了一遍油的葱丝姜末捞出,将葱丝姜末撒好之后,将热油淋入肉馅中,再加入盐、酱油以及少量黄酒。
钱老爹和钱双双一人抱着一只大瓷盆碗在那儿搅拌着,直到所有的调料融入肉馅中,他们才把猪肉馅放到一边。
这时,钱老爹从木橱里取出昨天的剩饭,然后在锅里又倒了点油,敲了三个鸡蛋进碗,等到油一熬熟,就将剩下的葱末和鸡蛋倒入油锅中,等到鸡蛋煎的嫩黄,及时倒入剩饭进行翻炒。
最后,香喷喷的蛋炒饭出锅了。
钱老爹将蛋炒饭盛到三只碗里,叹着气说:“还是做这个方便,可惜你那郎君娇气,嫌这个吃着油腻,可我们早上又没有那么多时间给他单独熬粥。”
方南挑嘴的很,有几次他发脾气,嫌一大早吃蛋炒饭腻的慌。
钱老爹试过熬粥,可是包子摊那里需要人,喝少了粥他和钱双双没力气做事,喝多了粥两个人没一会儿就想去茅房,包子摊一个人顾不过来,这样对生意有影响。
钱双双用筷子指着碗冷笑道:“多少人家想吃这个,还吃不着。”
钱家的确不富裕,他们卖包子挣得钱除了满足一家人的温饱生存之外,每年只能存下二三两银子。
庐常郡有很多富贵人家,和他们比起来,钱家的日子过得太寒碜。
可不要忘了,在这庐常群里,还有很多吃不饱穿不暖的人,对这些人来说,吃一碗蛋炒饭都是奢侈的享受。
方南不做家务,每天早上起来坐享其成还嫌这儿嫌那儿的,真是好日子过多了。
钱双双一会儿就将一碗蛋炒饭扒光了,然后她将钱老爹放在大锅里装着蛋炒饭的碗给取了出来。
第六十七章 不做女版武大郎(四)
每天早上,钱老爹都会在炉灶里留一些未燃尽的炭,然后将装着蛋炒饭的碗搁在大锅里,这样方南起来还能吃到温热的炒饭。
有时候方南会抱怨钱老爹炒饭做的太早,他吃的时候炒饭都冷透了。
呵呵,这时候他们都准备出门了,这烧红的火炭在灰堆里至少能燃半个多时辰,吃到冷饭怪谁
还不是自己贪睡。
他就是早些起来吃个早饭,再回去睡回笼觉,钱双双都不会这么鄙视他。
钱双双将取出的炒饭拨了一半到自己碗里,剩下的碗放到钱老爹身边。
“爹,吃,咱吃饱些。”钱双双将头埋在碗里,又抬起来道:“待会儿走之前记得将火彻底灭了,以后都不要给他留饭了,这样怪险的,万一把房子烧了。”
钱老爹“哎”了一声,摇了摇头道:“咱挣钱也不容易啊,你不能这么惯着他啊,天天出去吃好的,又不是阔人家的少夫君。”
钱双双想,钱老爹可能误解她的意思了。
不过,钱老爹的话倒是提醒她了。
挑着东西出门前,钱双双回了一趟房间。
迷糊间,方南听到有人在翻东西。
不知道这个钱双双一大早又在干什么。
方南用被子裹紧自己,转了个身,继续闭眼睡觉。
钱双双看着睡得和死猪一样的方南,重重摔了一下房门后离开。
钱双双和钱老爹挑着发好的面粉和调好的馅料到了包子摊前,他们先将包子摊摆开,然后两个人取出包包子需要的材料,开始在包子摊那儿包包子。
很多卖包子的人会选择将包子包好之后挑到包子摊那儿直接上笼蒸。
钱双双和钱老爹却不会这么做。
钱家自有做包子的一套规矩,宁愿早些来摊面,也不选择在家就包包子。
因为发面需要一定的时间,做好的包子也经不起一路颠簸。
钱双双和钱老爹包包子的手法已经炉火纯青了,他们很快就包出第一批包子。
等到摆早点摊的人陆陆续续来了,他们才开始蒸第一批包子,包子上蒸笼后,他们又继续包包子。
等到第一笼包子蒸好,已经有客人陆陆续续来了,钱老爹就开始负责卖包子,钱双双则继续包包子。
在客人到来的高峰期之前,钱双双能将需要的包子量全部做出来,然后和钱老爹一起卖包子。
他们家的包子不需要醒面,做好之后直接可以上蒸笼蒸,如果提前太多时间做好,包子味道会有所改变,所以钱双双都是边做边卖的。
钱双双看着耐心站在那儿等待包子蒸好的人,这些人里有大户人家的管家公,也有读书人,还有普通人家出来买菜的夫君,她想,钱家的包子卖的好是有理由的。
付出的心血都比别人要多。
只是,钱家的人心思都在做包子上了,没想到怎么样把包子的名气打出去。
他们家的包子,能吸引来新顾客,但主要还是依赖于老顾客。
很多人都不知道钱家的包子。
只靠摊子前写着“钱家包子”的破旧旗子,钱家包子的名声是打不出去的。
论营销的重要性。
包子摊前,钱双双脑子在不停的转着,钱家旧宅里,懒洋洋的美人儿却是起来了。
方南打了个哈欠。
都是这钱双双,大半夜的和他瞎闹,害得他都没有睡好。
虽然睡了这么久,总觉得精神乏力。
方南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又打了个哈欠。
一想到一大早又要去吃那蛋炒饭,方南好看的眉头都皱起来了。
这么油腻腻的东西,真不稀罕吃。
早上喝点清粥,配点小菜,然后再加一个水煮蛋,这样吃着才舒服。
钱家的人一点都不懂生活。
要和这些粗俗的人生活在一起,真让他苦恼。
想到这儿,方南随便洗了把脸就到了厨房。
这天越来越冷,以后得叫钱老爹在厨房炉灶里留点热水。
不然怎么洗漱呢
方南这般想着,一只手捂在嘴边打哈欠,另一只手去掀大锅的黑旧木盖子。
他看到了什么
锅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方南想,也许钱老爹将蛋炒饭放到另一只锅里了。
掀开一看,另一口锅里也是空的。
方南气得将旧木盖往地上一扔。
还让不让他吃了。
方南真的很委屈。
他怎么到了这种人家遭罪。
方南坐在大厅那儿生了会儿闷气,最后只能去盖着盖子的木桶里舀了一碗井水喝。
冰凉的井水让方南越喝越觉得心冷。
钱双双这是在逼他。
想饿死他,然后逼着他对她妥协。
这个无耻的女人。
方南将碗推到一旁,起身去找吃的。
他不信他还能被饿死。
结果在厨房找了一圈,橱柜里连昨天的剩菜都不知所踪。
呵呵,方南冷笑着进了房间,
家里没吃的,他不知道去外面买吗
方南知道钱双双将钱放在哪里,以后钱双双再求他在家里吃,他也不愿意了。
不给少爷我东西吃,后悔死你们
方南打开抽屉,去找钱双双放钱的铁盒。
结果,那里面也是空的。
方南想起今天早上钱双双进房找东西发出的声响。
怎么有这样的坏女人
方南捂着脸趴在桌子上哭了。
他的命好苦,嫁了这样一个妻主。
钱双双和钱老爹说说笑笑回家时,看到方南板着张脸端坐在那儿。
就像一个木头人,没有言笑,没有表情。
钱双双瞟了他一眼,继续和钱老爹说笑,然后将东西归置好。
钱老爹将买来的肉拎到厨房,忽然想起方南今早没吃蛋炒饭,就问道:“南南,你今早吃的是什么”
方南冷哼一声,没有搭理钱老爹。
钱老爹自讨没趣,心想钱双双娶得这个夫君刁蛮又无理,早知当时就拦着不让他进门了。
钱双双将需要的面粉调和好,这时钱老爹喊她去吃饭。
待会儿吃完饭再将面团和老面揉和,这般想着,钱双双找到盆将面糊盖起来,就去大厅了。
木桌上摆着三只碗,三双筷子,而桌子前面只坐着两个人。
还有一个应该来吃中饭的人呢,他在哪儿
他独自坐着一旁在那儿生闷气呢。
钱老爹看了眼方南,犹豫着要不要去叫他来吃饭。
只是刚才在方南那儿碰了个冷钉子,钱老爹有些不高兴。
他做公爹的威严一点都没有,还要低声下气的请新女婿吃饭,这样下去,以后方南不还要骑到他头上去。
第六十八章 不做女版武大郎(五)
再看钱双双,她已经把碗捧起津津有味的吃起来了。
钱老爹索性不管方南,也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方南在一旁看着他们吃,眼里流出怨恨和委屈的目光。
可惜,没人理他。
方南索性掉了个头,不去看正在吃饭的那两个人。
只是,肚子真的好饿。
他只是拿下乔,要是钱双双好声好气的去求他吃饭,他会去的。
没想到钱双双居然真的这么狠心,饭都不给他吃。
自从嫁来这穷人家,没有一件事过得顺心的。
他不会妥协的。
方南站起身,冷冷的看了钱双双一眼。
他的目光太过凌厉冰冷,钱老爹忍不住抬头看他一眼,然后浑身一抖。
方南把坐的椅子重重的插回到桌子下面,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你这小夫君去哪儿了”钱老爹嘟囔道:“不就是没喊他一起吃饭,至于这样吗吃饭还要人三请四请的。”
“起床到现在都没吃,耍点小性子可以理解。”钱双双笑着夹了筷炒酸菜,道:“反正饿肚子的是他,和我们没关系。”
钱老爹瞪大了眼。
他这女儿舍得饿自己的新夫君了。
“早上你没给他留点钱。”钱老爹恍然大悟道:“难怪脾气那么大。”
“不做事还想吃饭。”钱双双冷笑道:“以后都没饭吃,谁惯他那个臭毛病。”
方南委屈的在外面逛着,他长相出众且红着眼圈,走过的行人有时会侧目朝他看两眼。
哪家的俏相公,怎么被气哭了。
有几个好管闲事的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方南一见有人关心他的事,非要把自己的委屈表现的更明显。
红了的眼圈大滴大滴的掉下泪来。
他就挂着一张泪脸肆无忌惮的在街上走着,他的委屈就要所有人知道。
这个臭卖包子的,居然敢不给他饭吃。
只是,等了许久都没有人来问他为什么哭。
这样,谁还知道他是钱家新娶进门的相公。
方南的眼泪流的更欢了,只是还是没有人理他。
方南见这些人都这么无情,又想到自己悲惨的身世,眼泪一时间倒真无法收住了。
最后,他坐在河边的长石凳上默默的对着河水流泪。
这时,一个斯文白净的女子出现在他面前。
他递给方南一张手帕,道:“小郎君,不要哭了。”
方南接过那方手帕,将眼睛擦拭干净,才认真的看向眼前的人。
眼前这个女子穿着长裙,她高高挽起的发髻上插着一根金簪,手腕上也戴着两只金手镯。她身高七尺有余,长得眉清目秀,一看就让人心生好感。
方南不想再哭了。
他尽量把眼泪收住,只是情绪还没平缓,时不时还要抽噎几下。
看着方南柔弱娇美的样子,女子收敛性脸上的笑意,询问道:“小郎君有什么伤心事,只管说出来。”
她见方南凝视着自己,似乎在打量,于是自我介绍道:“我叫赵新语,是个读书人。我自幼在庐常郡长大,郡里大多数人都识得我,小郎君不用担心,我不是坏人。”
“我妻主对我不好。”方南看着河水,道:“我好想去死。”
赵新语早就看到方南了,他观察了方南好一会儿,直到他来到人少的河堤处才敢上前来搭话。
看他的穿着打扮,不是大户人家的夫君。
不知道哪户人家运气那么好,找了g这么俊俏的小郎君。
“不知小郎君是哪一家的”赵新语说完,又觉得自己这么问话过于唐突,补充道:“这庐常郡大多数人家我都认识,小郎君说说你的妻主是谁,也许我认识,可以给你们做个调解人。”
“哼,谁和她调解。”方南冷笑道:“她是个老大粗,你还指望她讲理”
赵新语耐心的听着,这个小郎君现在倾诉极强,她只要耐心听一会儿,再套点话,就能把他的底摸透。
“哪有人家才一个月就不给刚过门的郎君饭吃”方南道:“我那妻主就做的到,她为了逼我”
剩下的话方南也不太好意思说了,只能含糊道:“就断了我的吃食,你说这样的人家狠不狠心,他们父女俩联手欺负我这个新进门的郎君,我还能怎么办”
说到这儿,方南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赵新语大致猜到了方南的身份。
这庐常郡的人,她认识的倒真不多,刚才那话只是忽悠方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