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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我戳中了总裁的笑点-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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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往,发呆摸鱼。
  不过她以往摸鱼的时候,从来没有这种空虚的感觉。
  午休时分,阮妤来到街心公园。
  冰淇淋车新出了兔子形状的冰淇淋,阮妤要了最爱的抹茶味,拿到手,一只绿色的兔子带着两只粉色棉花糖耳朵,面目狰狞可笑。
  “噗嗤——”阮妤下不了嘴,笑个不停。
  冰淇淋车老板有些尴尬,解释道:“这个造型还是适合香草味,效果会好很多,还是挺可爱的。”
  阮妤哈哈大笑,笑到打嗝:“不怪你,是我不该强求哈哈哈哈。”
  “阮妤!”
  她笑着回头,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从一辆黑色劳斯莱斯上走下来,朝她走来。
  阮妤心一滞,整了整被风吹乱的发丝,然后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王秘书,你怎么在这儿?”
  她的目光越过王谦的肩膀,看向停在路边的那辆车。
  王谦回头看了一眼,道:“我去帮顾总送文件,刚回来。”
  “哦。”阮妤收回目光,原来他不在里面。
  “你在这儿干嘛?笑得这么开心。”
  阮妤举了举手里的冰淇淋,眼睛弯起来:“我在吃兔兔啊,你看它搞笑不搞笑。”
  王谦定睛一看,也笑了,抹茶绿的兔子还是第一回 瞧见。他欢有些明白顾总待阮妤与众不同的原因了,她总能发现生活里细小的乐趣,和顾总简直是世界的两极。
  “这么冷的天还吃冰淇淋,你不怕肚子疼?”
  阮妤忽然想起那个黄昏,她因为连吃四个球而胃痛缩在路边,被顾南浔捡上了车,竟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
  “多喝热水,包治百病嘛。”
  王谦掏了掏口袋,拿出一盒胃药:“我觉得你需要家中常备这个。”
  阮妤一愣,没有伸手:“王秘书,我先申明,我不接受办公室恋情。”
  王谦捂脸,掏出手机,打开锁屏:“我媳妇儿,和我女儿。”
  阮妤点点头,仍然十分警惕:“我更不接受婚外情。”
  王谦一脸大义凛然:“巧了,我媳妇儿和女儿也不接受。”
  阮妤这下放心接过药盒,从里面拿出一板药片:“你自己也留点儿,注意身体,身体是对付顾总的本钱。”
  王谦表示赞同,叮嘱她这药要嚼碎了吃,然后和她道了别。
  阮妤看着那辆黑色的劳斯莱斯缓缓离开,咬了一口冰淇淋,是甜的,也有一丝抹茶的涩味。
  王谦回到车里,把药盒放进车载冰箱里。
  “她没要?”一个清冷的声音问道。
  王谦呵呵一乐:“她拿了一半,让我自己留点儿,说保护好身体才能对付……”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正在跟他要对付的人说话,生生截断了话头,生硬一转:“对付我司繁忙而有意义的工作。”
  顾南浔没有抬头,一边看邮件一边状似不经意地问:“你俩说说笑笑半天,聊什么?”
  “抱歉顾总,耽误您时间了。她竟然误会我对她有意思,义正词严地拒绝了我。”
  “是么。”顾南浔的嘴角微微翘了一下,是个满意的表情。
  王谦想起刚才的乌龙,笑道:“是啊,怪不得大家都说她不好接近,我不过是奉命给她送个药片,她竟然说自己不接受办公室恋情。”
  顾南浔正在回邮件的手指忽然停顿下来,脸上万年难见的一点柔和立刻消弭不见。
  “聒噪。”
  王谦乖巧地闭了嘴,不知道自己又怎么惹怒了他。
  ***
  阮妤吃完一个冰淇淋,给夏蕉打了电话:“亲爱的,我有多久没讲开放麦了?”
  夏蕉问:“请问您哪位?”
  “有这么久吗?”
  夏蕉咆哮:“一个多月了啊宝!你这个台柱子不来,仙人球都要倒闭了!你忍心让我去喝西北风吗?”
  “忍心,反正你家老杜是富二代。”
  “说正经的,你逗笑你们老板了吗?PTSD治好了吗?”
  阮妤垂头:“没逗笑,给吓跑了。我决定试一下脱敏疗法,让杜哥给我安排一场吧,或许多冷冷场,习惯了就好了。”
  夏蕉一声惊喜的尖啸,火速安排。
  第二天晚上,阮妤来到了仙人球live。
  看着门口熟悉的仙人球灯牌,阮妤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夏蕉跑出来,一把揽住她:“欢迎回来!要上台了,怎么还垂头丧气的?”
  阮妤把头靠在她肩上:“我最近在摸索一种颓废脱口秀的风格。”
  夏蕉拍拍她的头以示鼓励:“我觉得还是人来疯风格适合你。”
  握住熟悉的立麦,看着台下陌生的观众,一股暖流在阮妤身体里激荡,渐渐汇聚到手心,让她微微出汗。
  来了,这久违的紧张和热血。
  她深吸一口气,扶住麦架:“大家好,我是阮妤。”
  台下有人吹起了口哨。
  今天来的大都是新观众,第一次见这么年轻漂亮的脱口秀演员,难免心情激昂。
  “唉,”阮妤叹了口气,“快别起哄了各位,我失业了。”


第十九章 我有一个笑话,不知当讲不当……
  阮妤作出痛心疾首的样子:“HR给我的理由是,我虽然长得还行,但是能力不行,总而言之,是个花瓶,不具有不可替代性。
  “我一听就不乐意了,我说你是不是不会算账,今年公司就裁了我一个,新招了五十个大学毕业生,这说明什么?说明我一个能顶他们五十个!”
  一阵哄笑。
  “我心想,那算了吧,我去找一个能发挥我特长的地方。她不是说我是花瓶吗,那我就去演出行业,经过周密的市场调研,我决定讲脱口秀。
  “于是我兴冲冲来到这家live剧场,结果老板竟然不肯收我,还问我有什么优势。我说我长得好看啊,往台上一站,笑话好不好听先不说,至少赏心悦目,肯定少不了掌声。”
  观众们心领神会地鼓起了掌。
  阮妤微微一笑:“我喜欢你们,太懂事了。”
  “说回我的找工作经历,我觉得我的回答有理有据呀,结果老板问我,你想当脱口秀花瓶?我说废话,难不成我还能当脱口秀天花板吗?”
  又是一阵哄笑。
  阮妤继续道:“杜老板打量了我一下,问我,你知道徐志胜吗?”
  底下坐的都是热门节目脱口秀会议的忠实观众,发出一阵爆笑。
  阮妤叹了口气:“我真的没想到,现在花瓶界已经这么内卷了,大家好好地拼才华不好吗?”
  ……
  演完下来,阮妤的心跳还是很快,像刚喝了一杯咖啡兑酒。
  夏蕉抱住她:“恭喜,晚节保住了。”
  阮妤摇摇头:“这篇稿子不行,得再磨一磨,前半段节奏进的有点慢,有人都看手机了。”
  “你好久没上台了,属于复健,讲成这样可以了。”
  阮妤拉住她:“走,我请你吃饭,然后开个改稿会!”
  夏蕉一笑:“这才像你嘛。不过,你老板明明是个大帅比,干嘛把人家说成秃头胖子。”
  阮妤垂下眼睫:“因为我希望他是一个秃头胖子。”
  若非月色太好,明知无望,谁会踏高楼揽月?
  若非星光太盛,明知不该,谁会攀危崖摘星?
  阮妤自问是个颜控,若他是个秃头胖子,那他应该就只是一个帮过自己的慈祥上司,吧?
  夏蕉只当她还在为顾南浔害自己冷场气愤,所以咒他长胖变秃,没有当回事,招呼大家给阮妤接风。
  一群脱口秀演员的聚会,最不缺少的就是段子。仙人球最喜欢玩的游戏就一人一个谐音梗,评出最烂的一个罚酒。
  “小徒弟问师父,为什么太极拳要用手一直画圆圈?师父说,因为太极这门武功自成一π。”
  “旺旺雪饼躺在床上睡觉,觉得热了,变成了旺旺掀被。”
  “麋鹿在森林里麋鹿了,给长颈鹿打电话求救,说,喂我迷路啦,长颈鹿说,我长颈鹿啦。”
  轮到阮妤,阮妤怔怔的,没有反应过来。
  “阮妤!到你啦;想不出来要罚酒哦。”
  阮妤猛然回神,脱口而出:“日照香炉生紫烟,所以李白的老婆叫赵香炉,女儿叫紫烟。”
  “切——这什么玩意儿?阮妤,这杯酒你喝定了!”众人众口一致,推选她的梗最烂。
  阮妤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醉意熏然,她忽然想起和顾南浔同车而行的那个夜晚,她也讲了这个烂梗。顾南浔没笑,然后压了井盖,车子一晃,差点把她甩飞出去。
  她忽然坐直了身子,问身边的杜哥:“杜哥,你开车稳不稳?”
  杜哥呛了一口水,咳嗽连连,狼狈道:“这事儿你得问夏蕉。”
  阮妤急了:“说正经的,假如你开车技术特别好,在一马平川的大马路上,忽然车子歪了一下,是什么原因?”
  杜哥也急了:“什么假如,我的技术本来就特别好。那肯定是车坏了。”
  “要是车没坏呢?”
  “那不是憋笑,就是憋尿。”
  夏蕉拍了他一下:“说话文明点儿!”
  阮妤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我怎么没想到呢!可能他不是笑点高,是笑点歪!”
  夏蕉知她还在纠结顾南浔害她冷场的事儿,同情地看着她:“阮阮啊,你有心魔。”
  “不行,我得去证实一下!”仗着两瓶啤酒壮胆,阮妤口放豪言。
  “深更半夜,上哪求证?”夏蕉不以为然。
  她又开了一瓶啤酒,吨吨吨喝了下去,好了,现在有三瓶啤酒的胆量了。
  “公司。”然后站起来就往外走。
  她能见到顾南浔的地方,也只有公司而已。
  夏蕉追出来:“你清醒一点,现在已经十点了,他还能在公司?明天再说吧,乖。”
  “我就要去。”阮妤声音执拗,闷闷的,转过身来,竟是一脸泪水。
  夏蕉吓了一跳,她认识阮妤快两年了,还是头一回见她哭。
  “怎么了我的祖宗?哭什么呀?你是不是最近体检了?”
  阮妤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不知怎么,就是觉得委屈。
  “我为什么逗不笑他?你知道我有多努力吗?”
  夏蕉不知所措:“他不笑就不笑呗,有这么多人笑你呢,你再哭,连路人都要笑话你了。”
  阮妤哭得更伤心了:“呜呜呜他明明会笑,为什么不笑?”
  “好好好,我陪你去公司找他行不行?”
  阮妤立马止住了哭声,点了点头,然后抽噎着拿出手机叫车,却总输不对地址。
  夏蕉伸手拦了辆出租车,把她塞了进去。
  “咱们先说好,要是顾南浔不在,咱们就回家睡觉,明天再说。知道了吗?”
  阮妤乖巧点头。
  到了顾氏集团大厦,夏蕉在楼下等她,叮嘱她有事就打电话。
  阮妤进了门,坐上电梯,才发现自己没有二十八楼的权限。她下到地下一层,总裁专用的一排停车位空空如也,宽敞得可以打篮球。
  她想了一想,拿出手机给王谦打电话:“王秘书,顾南浔在哪?”
  这是阮妤第一次叫顾南浔的名字,而不是顾总。
  她早就觉得他的名字十分好听。南浔,难寻,世间鲜有,自然难以寻觅。
  她的眼前浮现一张绝美的脸,极浓烈的眉眼,极冷淡的神情,似乎在宣告此人只应天上有,尔等凡夫莫要靠近。
  王谦听她语气不对,压低了声音:“怎么了?你找顾总有什么事?”
  阮妤有些不耐烦:“我找顾南浔自然是有事,你告诉我他在哪儿!”
  王谦觉得十分棘手,阮妤虽然时常跳脱,但一直是得体的,今天的发言却有些越界。
  “你喝酒了?”
  阮妤重重地点点头:“嗯!三瓶!”语气难掩骄傲。
  王谦把声音压得更低:“你喝了酒就快点回家吧,酒醒了再说。”
  “什么?我听不见!”阮妤大声呼喊,试图用自己的大嗓门弥补对方的音量:“你说顾南浔在哪?”
  王谦吓得一抖,手机差点掉到座位底下:“别喊了姐姐,顾总在出差,美国,你见不到他的。”
  坐在他身旁闭目养神的男人睁开眼睛,微微皱眉:“是谁?”
  王谦见顾南浔被吵醒,心里骂了句国骂,道:“抱歉顾总,打扰到您了。是阮妤,耍酒疯呢,吵着要见你。”
  顾南浔的眉头更深了一些:“阮妤?”他抬起手腕,黑色的表盘上有一圈是国内时间,已经是半夜十一点。
  “How long will it take to the destination,please?”顾南浔问司机,是优雅的牛津腔。
  “About 30 minutes。”
  “电话给我。”顾南浔朝王谦伸出手。
  王谦把手机在西装上擦了擦,双手小心翼翼递过去,心说,阮妤啊,顾总我帮你找到了,希望你明天不要后悔。
  “喂。”低沉的、磁性的嗓音,穿过海洋与陆地,来到地球的另一端。
  阮妤虽然醉着,也一下子听出对面换了一个人,而且直觉告诉她,这很可能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喂。”她应了一声,忽然不知说什么好。
  不仅不知说什么,身子也僵直了,手不知该往哪里放,像极了上台前的紧张。
  停顿了十秒,低沉的声音再度传来:“你找我。”是陈述的语气,不是疑问。
  “嗯。”阮妤忽然退缩了。
  如果她会错了意呢?如果那天他真的只是避让路中间的井盖呢?如果他并不喜欢她要讲的段子呢?
  从前她都是一往无前,横冲直撞,一有机会就把段子喂到顾南浔嘴里,管他喜不喜欢,总有一口他能吃下去。
  可是现在,她开始患得患失。
  “有事?”顾南浔问,循循善诱,竟让人觉得他很有耐心。
  “那个,顾南浔。”阮妤又叫了他的名字。
  短短三个字,像是一句咒语,唤醒了她些许的勇气。
  “我有一个笑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顾南浔的眉头松开了。
  他一早听见了王谦电话里熟悉的声音,深更半夜,耍着酒疯,叫着他的名字,满世界找他,原来只是为了讲一个笑话。倒像是她的作风。
  “讲吧。”他难得好脾气地说,声音里甚至带了一丝鼓励。
  阮妤清了清嗓子,认认真真讲了起来。


第二十章 (倒v)   顾南浔,你喜欢吗?……
  阮妤清了清嗓子; 认真道:“有一天,美杜莎来到杜甫家里,和杜夫人对视了一眼。杜甫张口念了一句诗,是什么诗?”
  顾南浔揉了揉眉心; 他有些后悔了; 为什么要纵容她讲奇怪的笑话。又是古希腊神话; 又是诗人的,乱七八糟。”
  “什么诗。”他敷衍着; 并不好奇。
  阮妤十分得意,就知道他猜不中。
  “感时花溅泪(敢石化贱内)。”
  顾南浔一愣,走向好像和他想的不太一样?怎么好像……有点东西?
  他的肩膀抖了一下。
  王谦感觉到顾南浔的动作; 回过头; 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顾总的嘴角怎么回事,那个诡异的弧度; 莫非是……笑容?
  顾南浔的肩膀又抖了一下。
  “顾南浔,你喜欢吗?”
  阮妤的声音让他回过神,紧紧抿住唇。
  没有回应; 阮妤不服气,再接再厉:“愚公临终前,拉起孙子的手; 断断续续说移山……移山……; 孙子唱道,亮晶晶~~”
  顾南浔把手机拿远,手背抵在唇上,肩膀一耸一耸的。
  “喂,顾南镇,这个你也不喜欢?那我还有一个。”对面的人一直不说话; 阮妤心里没底。
  “够了。”顾南浔道,声音微微颤抖,是极力克制的声音。
  阮妤觉得还不够。
  “今天一大早,麻雀妈妈问小麻雀,宝贝儿你今天想扎个什么发型呀?小麻雀说,啾啾。这个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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