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戳中了总裁的笑点-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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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妤心里一紧,在意识到之前,就脱口而出:“今天太晚了,要不你在我这儿凑合一晚?”
顾南浔的唇角几不可见地翘了一下:“恭敬不如从命。”
诶?怎么变成自己热情相邀了?
阮妤开始往回圆:“可是我只有一张床。”
顾南浔唇角的笑意更深:“没关系,我不介意的。”
阮妤此时终于意识到自己被套路了,又气又羞,红了脸:“想的美,我介意!”
顾南浔把她圈在怀里:“开玩笑的。让我抱一抱你,我就去沙发。”
人家都这么说了,阮妤只好乖乖地把头靠在他胸口,听着他一下一下有力的心跳,心里无比踏实。
“谢谢你,阮妤。今天是我最开心的一个生日。”
阮妤惊得抬起头,却还被他圈在身前:“今天是你生日?你怎么不早说?我都没有准备礼物。”
顾南浔抵住她的额头:“你已经给了我最好的礼物。”
“可是……”
她想说可是,却没有说出口,因为她的唇被封住了。
比起刚才的急切和试探,这一次的吻更加绵长,也更加温柔。
顾南浔小心翼翼地舔舐着她的唇瓣,像在吃一块舍不得入口的草莓蛋糕,一小口一小口,品味着甜蜜的味道。
阮妤有了喘息之机,也开始试着回应。顾南浔感受到她的主动,喉节一滚,发出一个类似低笑的声音,随即更加热烈地裹挟住她。
待阮妤反应过来,二人已经十指交握,坐在了床上。
“你……”
瞬间的清醒只够她说这一个字,唇齿就又贴在了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顾南浔放开了她。她气喘吁吁地躺下来,一偏头,瞧见了窗外的月,躲在层云里,欲语还羞。
顾南浔和她并排躺下,手还牢牢握着,声音喑哑,压抑着浓重的情绪:“今天先放过你。”
阮妤感受到身边的温暖,不自觉朝他挪了挪:“生日快乐,顾南浔。”
“嗯。”
他从来不觉得自己的生日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他的出生,给母亲带来的只有痛苦和负担,最终害死了她。而她死后,就再也没人记得这个日子了。
原本他也忘了。可是今天在顾宅,听见顾长风一脸轻蔑地说起母亲,他忽然想起,正是二十八年前的今天,她亲自生下了她人生最大的苦难。
他从背后揽住阮妤的身体,把她揉进怀里,头埋在她的颈窝蹭了蹭:“今天不去上班了好不好?”
阮妤犹豫了一瞬,对一个社畜来说,不用上班是最大的诱惑,但对于她这种遵纪守法的社畜来说,翘班实在不可取,影响全勤。
她艰难抉择:“不行,我都没请假。”
顾南浔继续诱哄:“我准了。”
阮妤笑了:“我的假条根本送不到你那儿。没想到我的魅力这么大,顾总又要罢早朝了。”
顾南浔轻轻咬住她耳垂,让她一阵酥痒,心里像一块巨大的海绵蛋糕,甜腻的奶油不堪重负,塌陷了一大块,流淌得到处都是。
“以后你的假,我亲自批。”
阮妤努力找回神志,声音却仍带着娇媚的尾音:“那更不行了,我的可爱是与日俱增的,你第一天就不上朝,以后岂不是要祸国殃民了。”
顾南浔箍紧了她,这可不是第一天,而是他心心念念,可望而不可及了十三年的美梦成真。
“那睡吧。”他又在她颈窝蹭了蹭。
阮妤习惯了自己在床上滚来滚去,如今被一双温暖的手臂禁锢住,贴的那样进,陌生又炙热的气息就在耳旁,哪里睡得着?
她忽然想起一事:“顾南浔,我总觉得我很久以前就见过你。”
顾南浔轻笑:“是么,多久以前?”
“我那天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对着小时候的你猛讲谐音梗冷笑话,还逼你笑,亲手把你的笑点掰歪了。”
“你果然早就对我图谋不轨,竟然还梦见过我。”
阮妤红了脸:“呸呸呸,不是那种梦!”
“哪种梦?”
“你想的那种。”
“我不管,你梦见我了,就要对我负责。”
阮妤渐渐习惯了顾南浔的怀抱,紧绷了一天的神经一旦放松下来,就意识逐渐模糊。
她喃喃道:“我会对你的笑点负责的……”
然后呼吸沉沉,坠入了梦乡。
第三十四章 顾南浔叱咤商场多年,终于……
顾南浔微微起身; 看着怀里人安恬的脸,唇角又不自觉弯了起来。
真是心大,和男人同床共枕,竟然就这么睡着了。也幸好她心大; 否则早就看出他眼底浓厚的、本能的渴望; 那是生在黑暗中的凶兽对光的渴望。
从头到尾; 阮妤没有问他一句发生了什么,只是用她的快乐温暖自己。
他心疼; 也庆幸。他的生活太过黑暗,可她却是生活在光亮里的人,她的快乐; 不应该受到一丝一毫的侵染。
***
顾长风在这个日子叫他回顾宅; 只是个巧合。他到顾家十三年,从没有人记得他的生日。
顾宅和往日一样; 弥漫着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自从顾长风生病卧床,顾宅就成了“医院”,价格高昂的医疗设备应有尽有; 还有十几人的医疗团队随时待命。若非如此,顾长风怕坚持不到现在。
顾长风躺在洁白的床单上,两颊凹陷; 脸色灰败; 和其他久病的老头并无二致。可当他睁开眼睛,多年执掌顾氏的威严尽显,让人不敢直视。
顾南浔径直走向他,声音冷淡:“把项链给我。”
顾长风声音衰弱:“南浔,我们父子俩很久没有好好说话了。我最近总是想起茜茜,若是她在; 不会愿意看见我们反目成仇……”
南茜,是顾南浔母亲的名字。
顾南浔冷笑一声:“可是她早就死了,因为你。”
顾长风叹了口气:“景云当年年轻,不懂事,我没能及时赶到,是我的错……不过她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你该放下了。”
顾南浔浓黑的瞳仁中酝酿着风暴:“杀人凶手没有资格说放下。”
顾长风听到“杀人凶手”四个字,眼中闪过厉光。
“放肆,你姓顾,是我的儿子!如此偏执狭隘,如何执掌公司咳咳咳咳!”
说到激动处,他咳嗽不停。
顾南神情不耐:“你看不上我,可以让别人执掌公司,董事长。”
他知道,顾长风没有其他人选了,否则自己不会上位。
或许曾经有过,但早被他一一除掉,包括被送进大牢的顾连亭,包括被折磨得神经衰弱的白景云,也包括顾长风最信任的亲信。
顾长风好容易喘匀了气,声音断断续续:“你……不要以为……你的小动作……我不知道……我执掌顾氏……几十年,可不止……那几个亲信……”
听了这话,顾南浔几乎要笑出来。顾长风一辈子老谋深算,若是真有后招,也不用如此虚张声势。
“我拭目以待。”
顾长风见这话震不住顾南浔,唇角闪过一丝洞悉一切的笑容:“我听说,你前两天去了离水,回来时还带了一个姑娘。”
顾南浔的目光骤然变冷,眼中的风暴变成了雪暴,狂风卷着冰碴儿,望向顾长风。
顾长风恍若未觉,继续说道:“不愧是我顾家的儿子,多情。不过那些平民百姓家的女孩子,玩玩就得了,不要太当真。你结婚以后,随便你怎么玩。”
顾南浔双拳紧握,青筋蔓上手臂,他对自己的母亲,也就是这么轻描淡写的“玩玩”而已。
他咬牙道:“有你这么个榜样,我不会结婚,祸害别人的。”
顾长风冷笑:“人我已经给你挑好了,一个月内必须订婚。否则,我不会留一股股份给你。”
“随便你。顾氏集团树大招风,要发扬光大不容易,毁了它却轻而易举。”
“你……!”顾长风呛咳起来,肺部发出可怖的轰鸣。
商人重利,如果说顾长风有什么真正在乎的东西,那就是顾氏的家业。
医生在外面监控着顾董事长的生命指征,见他血压骤升,赶紧冲了进来,一阵抢救。
顾南浔冷眼看着,走到他床头,拿走了他枕边的一条项链。
***
阮妤是被闹钟叫醒的。
她头昏脑胀地关上闹钟,一看表,才七点,睡了足足四个小时。
待清醒些,她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床上只有她一个人,昨天那个像八爪鱼一样扒着她的男人消失无踪。
阮妤噌地一下坐起来,环顾四周,挠了挠头,难道昨天发生的种种都是梦?很有可能,自己昨天等到半夜都精神恍惚了。
这样想着,她飘飘乎乎往卫生间走,准备刷牙。
谁知一出门,忽然听见一个清冷的声音:“醒了?”
声音来自餐桌,顾南浔一身笔挺的西装,身上一个褶也没有,手里拿着iPad,面前是丰盛的早餐。
阮妤蓬乱的头发此刻彻底炸了起来,这是什么魔幻的场景?田螺总裁吗?
她惊叫一声,回身进了卧室,然后锁上了门。
“起来了就来吃饭。”门外的男子不疾不徐道。
吃饭吃饭吃饭,老子头发没梳脸没洗哪有什么心情吃饭!
阮妤扑到梳妆台前,果然看见一个黑眼圈耷拉到嘴角的“女鬼”,漆黑的长发亲密地纠缠在一起。
她拿起梳子,却忽然停了动作,她发现镜中的自己原本空荡荡的胸前,多了一颗小巧的珍珠。
项链很细,正合她纤细的脖颈;下面缀着一颗浑圆的珍珠,不大,泛着粉色的珠光,细腻的光泽映得她愈发肤白娇嫩。
阮妤轻轻捻住这颗珠子,唇角扬了起来。
她连梳妆打扮也忘了,蹦蹦跳跳出了门:“顾南浔,这是你送我的吗?”
顾南浔正在回复工作邮件,闻言抬起头,目光在她颈子逡巡了一遭,微微低头:“嗯。”
阮妤喜笑颜开:“谢谢你呀,我很喜欢!”
顾南浔抿了抿唇,语中带了一丝笑意:“出息,这个不值钱,以后再送你好的。”
阮妤在他对面坐下:“你又不缺钱,买多贵的都一样,我就喜欢这个。”
“嗯,你戴挺好看的。”
阮妤笑眼弯弯:“谁让我天生丽质……”
话没说完,她想到自己的发型和黑眼圈,惨叫一声,又奔回了卧室。
顾南浔无奈:“出来,吃饭。”
“遵命顾总。”
阮妤嘴里应付着,飞快地整了整仪容,重新在桌边坐下,看着一大桌子咖啡、牛奶、三明治、煎蛋、油条、包子,几乎占了她家里所有的盘子,惊讶道:“你做的?”
“不是。”
“那是?”
阮妤觉得跟此人说话实在费劲,昨天那个满嘴情话的小天使不见了,又变回了沉默寡言的冷面霸总。
“我让人送来的。”
倒是坦诚,堂堂大总裁,昨天洗碗已经很魔幻了,哪能亲自下厨?
“今天晚了,下次给你做。”
阮妤一口咖啡呛了出来:“倒、倒是也不必……”顾总亲自做的饭,吃起来有点诚惶诚恐呢。
阮妤吃饱喝足,洗刷干净,才发现墙角放了一个硕大的行李箱,是高奢品牌,显然不是自己的。
“?”她疑惑地看向顾南浔。
顾南浔轻描淡写:“哦,我让人和早饭一起送来的。”
“请问里面装的是什么呢?”刚认识不久就送大到要用行李箱装的礼物,是不是不太好?
顾南浔一脸理所当然:“行李箱里,自然是行李。”
“您要出差?”
“差不多吧。”
阮妤点点头:“顾总辛苦了。你先走还是我先走?”
顾南浔皱了眉:“这是什么问题?”
阮妤一本正经道:“咱们公司不允许办公室恋情的。按照惯例,一旦发现,就会把其中一个调到子公司。您位高权重,走了不合适。”
顾南浔咬牙切齿:“阮妤,规则是我定的。”
阮妤点头如捣蒜:“我知道呀,所以顾总更要以身作则。要不我先走吧,我迟到了还要扣全勤,您也不在乎这点小钱。”
顾南浔叱咤商场多年,终于尝到了被人噎得说不出话的感觉。
半晌,他才道:“我送你到公司附近。”
阮妤想了一想,神色勉强:“也行吧,你记得提前三个路口就把我放下哈,我骑共享单车。”
顾南浔心中一梗,明明是自己送她上班,怎么好像自己在强人所难?
二人并肩下了楼,阮妤瞧见门口停了一辆红色布加迪威龙,昨晚这里停的豪车好像不是这个颜色来着?
“这也是你让人送来的?”
顾南浔为她打开车门:“顺便。”
阮妤扶额:“顾总,虽然你有钱,也没必要每天都换一辆吧?”
顾南浔眸光微暗:“我若是不换车,别人就会知道我昨晚没回家。”
阮妤倒吸一口冷气:“换吧换吧,求您一天换八辆,完美掩盖行踪。”
她言出必行,提前三个路口下了豪车,熟练地扫了一辆共享单车,在寒风中被吹得七扭八歪,活像被人赶出车门的豪门弃妇。
等到了公司,阮妤忽然发现自己消失了一个多月的同桌回来了。
宋言言一身华丽的嫩粉色缎面裙子,头发吹得和轮船一样高,昂首坐在前台,目光警惕地看着门口。
阮妤心中一紧,难道言姐这么快就知道顾南浔夜宿自己家的事,闻风而来了?
她磨磨蹭蹭上前:“言姐,怎么还亲自来上班了呢?”
宋言言正眼也不瞧她:“我再不来,公司就反了天了!”
第三十五章 我司允许办公室恋情
阮妤百思不得其解; 宋言言一个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前台,怎么就能压制公司波云诡谲的政治斗争。
于是她虚心求教:“公司一切正常,没什么特别的啊?”
宋言言敲了敲桌子:“就是因为你这么没用,我才要亲自出马。”
她甩出一张照片:“最近在公司见过这个人没有?”
阮妤凑过去一看; 是一个眉目如画的女子; 长发披肩; 目光清醒,气质清冷疏离; 十分有涵养的样子。
“没见过,这是……公司新高管?”
“呵呵。”宋言言冷笑:“我要是不来,她就要成顾氏女主人了。”
阮妤震惊三连:“没听说顾董事长离婚呀?而且他这么大年纪了; 还有心力……?”
宋言言仿佛在看一个傻子:“顾叔叔卧病在床; 公司都是南浔哥哥说了算。这是顾叔叔给南浔哥哥找的联姻对象,虞心蕊。”
虞心蕊三个字; 阮妤可太熟悉了。
她拿过照片,仔仔细细把那人五官看了一个遍,嗯; 确实是一张陌生的脸。
当初同学们成天用虞心蕊嘲笑阮妤和校花失之交臂,所以她对这个改名字印象深刻,可是她比自己大两届; 并没有什么见面的机会; 所以对她的长相印象模糊。
不会这么巧吧?当初也没听说她出身豪门,估计是重名。
“她是褚家千金,褚老爷子十分疼她,挑夫婿挑花了眼,一直到二十七岁还没订婚。”
阮妤头顶冒出两个巨大的问号:“言姐,你别欺负我不懂豪门规矩; 褚家千金姓虞?”
“这你就不懂了吧,虞心蕊是跟着她妈妈嫁进褚家的,一开始就摆明了态度,不争褚家的家产,连姓都没改。可是人家优秀,常青藤大学双学位,能力手腕一流,把褚老爷子哄的乐呵呵的,比亲儿子还亲,在褚家公司担任要职。就算她继承不了褚家家业,褚老爷子也不会亏待她的夫家。”
宋言言对豪门密辛了如指掌,娓娓道来,把阮妤唬得一愣一愣的。记得那位校花学姐成绩长年第一,妥妥的学霸,莫非……
“她是哪里人?”
宋言言翻了个白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