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边关开自助嗨吃店-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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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别瞎说了,我都怕死了。这几日卤的牛小肠和炖了一下午的牛蹄筋都没吃几口。”
谢睚拿开阮芯的手,在她唇上轻啄一下,“我来是接你走的,萧景宣既然已经知道了你送信之事,必然还会再为难你,幸好这次你机灵,留了后手,要不我说不定真的会按信中所说,明日丑时三刻来接你。”
阮芯听到这里,抬头看着谢睚说:“我不能走。”
“为何?”谢睚不解。
“你还按照他约你的时间,到时候反给他打个措手不及。如果我走了,这个计划就废了,这是多好的机会啊。”
“不行,萧景宣随时会对你不利,我只要想到你在他手里我就不能安心,今天你必须跟我走。”谢睚说着抱起阮芯就要走。
“谢睚!”阮芯闷声吼道。
谢睚停在了原地。
“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他现在肯定都在全力部署明晚,没空管我。我不会有危险的。萧景宣野心勃勃,如果你不趁着这次的好机会将他一网打尽,一旦开始正面对抗,还不知会死多少人。”
谢睚没有说话,阮芯知道他还是不愿意自己孤身犯险。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么,我不会有事的,你要是非把我弄走,我……我……”阮芯本来想那她就喊门口的守卫,可是想想这着实有点蠢。
眼看着两人陷入僵局,祁昭跳了下来。
“王爷,萧景宣朝这边来了。”
阮芯见又跳下一人,吓得在谢睚怀里抖了一下。她顾不得问为何祁昭为何在这,一心急着往走赶人,“你快走,他肯定是来找我的。”
谢睚眉头紧皱,厉声道:“这么晚了,他来这里干什么。”
阮芯顾不得解释太多,说了句,“要么你俩回房顶上去,他来和我演戏啊。”
“什么意思?”谢睚还要继续追问,这会儿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快走啊!”阮芯急得说话都在发抖。
院门外,守卫正在和萧景宣行礼,屋内,谢睚还抱着阮芯坐在炕上。
阮芯觉得自己要疯了。
作者有话说:
完了完了 情敌要见面了
第53章 阮山死讯
萧景宣进来的时候; 看见阮芯正蒙着被子睡觉。他坐在炕边的椅子上,看着炕上隆起的身形一言不发。
祁昭看着屋内的一切,谨慎地看向谢睚; 生怕他一个没忍住跳下去宰了萧景宣。
萧景宣什么都没做; 就只是这样静静地看着阮芯。
阮芯在被窝里一动不敢动; 但是身子紧张地微微发抖。
她不知道是不是每天夜里萧景宣都是趁自己睡着之后进来看她,如果是; 那这人已经不能用神经病来形容了; 简直就是个大变态。
萧景宣在阮芯屋内待了将近一个时辰; 一直到天微微亮的时候才走。
谢睚也在屋顶上看着,就这样看了将近一个时辰。再次回到房内,阮芯已经心大地睡着了。
这个时间带阮芯走; 绝对是要打草惊蛇。谢睚命祁昭留在这里保护阮芯,自己趁着天亮前的最后一次换岗离开了临河镇。
祁昭习惯了梁上睡觉的日子,对他来说也没有多难熬。
许是因为见了谢睚; 后半夜的觉阮芯睡得特别安稳,一直过了辰时她才醒来; 再次起身的时候,落枕的脖子已经好了,她伸了个懒腰觉得一身轻松。
看着空落落的屋子; 阮芯一时间有些茫然。
“阮老板。”
阮芯听到声音; 吓了一跳。
随后祁昭从房梁上跳了下来; 不好意思地道了歉。
“谢睚呢?”阮芯说话时,不自觉地望向了窗外。
古时候没有玻璃这点比较好; 不开窗户的话从外面看不到屋内的情况。
“王爷赶在天亮前最后一次换岗出了城。”
阮芯听到谢睚安全离开; 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睡了一觉; 已是另一番光景; 阮芯现在都想哼个小曲。
“你不是陪着甘棠回京了吗?怎么在这里?”阮芯边叠被子边问道。
“我回去时,给甘雄将军带回了王爷写好的书信,王爷在京中也在调查萧景宣的同党,这次有了消息,便派我来给王爷送信。”
阮芯吃惊道:“京中都有萧景宣的同党?”
祁昭点头。
“这人的手到底伸了有多长。”说到这,阮芯忽然想起一件事,急匆匆地往外走。
开门的时候回头看向祁昭,“你先躲起来。”
祁昭被搞得一头雾水,不知道阮芯要干什么,随后一跳又回到了房梁上,隐去了身影。
阮芯先去厨房把昨夜熬好的白粥热了热,然后把前一日炖好的牛蹄筋剁碎洒在白粥里,一碗香喷喷的肉粥就做好了。
她盛好两碗,端着开了院门。
门外的守卫看见阮芯开门还愣了一下,这还是第一次见阮芯主动开门。
“阮老板您这是?”高个守卫问道。
阮芯热情的把粥递到二人面前,笑着说:“我炖好的蹄筋实在吃不完,扔了又浪费,所以今日做成了肉粥,给你们也尝一尝。”
矮个守卫闻着肉香,馋得吞了口口水,但他摇头道:“不用不用,将军说过,我们不能吃……”
矮个守卫觉得自己说得有点多,立马闭了嘴。
阮芯知道就是萧景宣警告过,“你们吃吧,这里又没有别人,你俩总不会去互相告发吧。”
两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没能忍住肉香,一人抱了一碗开始吃。
“今儿个你们猜怎么着,天快亮的时候我居然看到九皇子在我屋子里,许是这几日休息的不好,看到了什么不干净的鬼影子,等今日见了九皇子,定要他带我去城里的庙里拜拜。”
高个守卫喝了一口又一口,脱口就道:“您没有见鬼,将军日日都会……”
矮个守卫使劲咳嗽了两声,瞪了高个守卫一眼。
阮芯心中了然,一会儿功夫心里已经把萧景宣杀了九九八十一次。
“有点烫,你们别着急,现在还早没人来,我帮你们看着。”
两个守卫哪能让阮芯帮他们看人,得赶紧喝完以免生事。俩人一左一右站在门口,脸朝着院子,热粥烫得他们龇牙咧嘴的,没一会儿就喝了个干干净净。
“这可真好喝,我长这么大都没喝过这么香的热粥。”高个守卫抬起胳膊,也不嫌埋汰,直接就擦在了袖子上。
“是啊,确实好喝。”矮个守卫附和道。
“你们要是愿意,等今晚没人了我再给你俩做两碗热腾腾的蹄筋面吃。”
刚刚喝完肉粥的两人,此时又开始犯馋,但是想到萧景宣的警告,他们还是摇了摇头。
阮芯没有强求,关好门往回走。
也不知道萧景宣在哪找的这些守卫,一个个都这么单纯,随便一套就说了实话。
阮芯回厨房把碗洗干净,又给祁昭盛了一碗。祁昭之前在一店待过一段时间,知道阮芯的手艺了得,所以粥端来的时候他也没有推脱,连喝了两碗。
一直到中午,萧景宣还是没有来,阮芯想他肯定是在部署今夜抓捕谢睚的行动。
今天阮芯心情好,准备从系统里拿点菜出来,吃个蹄筋火锅。
桌上砂锅咕嘟着,肉香四溢,祁昭从房梁上下来,拿了个大碗,把各种菜往碗中一夹,又飞身上去了。
阮芯也没有阻止,毕竟这样保险一些。
这么多天,阮芯头一次踏踏实实吃了顿饭,炖得软烂的牛蹄筋入口即化,她觉得这是自己活了两辈子吃得最好吃的一次蹄筋锅。
就在阮芯在厨房洗碗筷的时候,巧兰急急忙忙冲了进来。
阮芯还从未见她这样慌张,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巧兰喘着粗气,像是跑过来的,“你爹……你爹死了。”
阮芯一愣,前几日还看到阮山,怎么说死就死了。
“怎么回事?”阮芯放下手中的碗,擦干手随巧兰出了院子。
“谁知道,他就住在我隔壁的院子里,今早我刚起身,就听到隔壁连哭带喊的,我以为翠云和你爹又在吵架,谁知没一会儿就听到翠云大叫一声,我赶忙差了人去看,你爹……你爹胸上被捅了一刀,当场就没命了。”巧兰应该是看到了阮山的尸体,现在还拍着胸脯惊魂未定。
“萧景宣知道么?”阮芯问。
巧兰哼了一声,“你这不是废话么,九皇子不发话,谁敢来和你说这些。”
阮芯慢慢走回屋子,听到阮山死了她心里倒是说不上难受,但总归是原身的爹,多少还是有些触动。
“你不去看看么?”巧兰看着阮芯又坐回到了炕边问道。
“我去看又解决不了问题,知道他是被谁害死的么?”
“是翠云,九皇子叫我来,就是想让你去看看,翠云怎么处置。”
阮芯不知自己该不该去,祁昭还在房梁上。而且阮山到底是真的死了,还是又一个计谋,谁也不知道,她坐在原地犹豫不决。
巧兰倒是先说了话,“你可真是没有心,自己亲爹都死了,多大的恨啊就不能去看看?”
“萧景宣为什么不来?”阮芯现在对萧景宣的脾性还是琢磨不透,总觉得他把巧兰派来,怪怪的。
“哎呦,还没当皇后呢,就摆起架子来了,九皇子那忙着呢,除了你爹的事情还有公务要忙,你以为他真是闲的每天围着你转啊。你爱去不去,我现在就回去告诉九皇子,你非要他亲自来请,让他看看他喜欢的人是个什么没心没肺的主。”
巧兰说完气哄哄地走了。
阮芯觉得九皇子身边的人都有些神经,巧兰一会儿娇柔妩媚一会儿暴跳如雷,杨金宝一会儿笑里藏刀一会儿歇斯底里,就连他们的主子萧景宣都是双重人格。
还真是物以类聚。
巧兰走后,祁昭在梁上轻声说道:“阮老板,如果一会儿再有人请,你去便是,我会暗中保护你,说不定你爹真的……”
阮芯看了眼祁昭,点了点头。
果然,不到半炷香的功夫,萧景宣亲自来了,阮芯当时搬出九皇子只是个托辞,并非真的要萧景宣亲自来请。
萧景宣一进门便说:“你要我亲自来?”
阮芯站起身说:“走吧,我不是那个意思,阮山的死太让人意外,我有点懵。”
这话阮芯没撒谎,她真的是懵。
萧景宣觉得情有可原,闪身给她让了条路跟在她身后出了院子。
路上俩人都一言不发。
萧景宣看着阮芯的背影,觉得她看起来很是落寞,不由得想起自己母亲死时的场景。
阮芯心里五味杂陈,阮山的死并没有让她觉得很畅快,也许真是因为和原身血脉相连,不知如果此时是原身她会不会难过。
几人进到临时将军府,阮山的尸体就停放在院子中央。
翠云衣衫不整地跪在地上,旁边还躺着个光着膀子的醉汉,寒冬腊月什么也没穿,也不知是不是还活着。
翠云一看到阮芯来了,哭着喊着往她身上扑。
“芯芯,我不是故意的,刀是你爹拿的,是他先要杀我。”
阮芯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抬头看了看萧景宣。
“你把之前和我说的再和阮芯说一遍。”萧景宣踢了踢趴在地上的翠云说道。
翠云抽泣着跪坐在地上,满是悔意。
“我……我……,钱老爷是我之前在‘聚福楼’认识的,昨夜我们在酒楼里喝酒,我也不知怎么地就和他一起回了家。早上醒来就见阮山举着匕首站在床前,把我吓了一跳,我本来是想解释的,可是推搡间,这匕首……这匕首就进了他的胸口。”说到这里,翠云拽住阮芯的裙子哭诉道:“我和你爹怎么也是快二十年的夫妻,我怎么可能杀他。”
阮芯觉得翠云的话破绽百出,遂问道:“你去酒楼陪酒?阮山不管?按你说的你夜里就带人回来,为什么阮山早上才动了杀你的心思?”
翠云听到酒楼陪酒,便抬头看了眼萧景宣,不知怎么解释。
在场的几人,她是一个也惹不起。
翠云觉得自己必死无疑,与其让人杀了,还不如自己一头撞死。
于是,就在众人等着翠云解释的时候,她猛地推开阮芯,撞到了一旁的廊柱上。
第54章 变态实验
“啊……”就听巧兰尖叫一声; 院里人乱作一团。
“去把大夫请过来。”萧景宣看着躺在地上的翠云,面上表情毫无波澜。
阮芯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不知道接下来该干点什么。翠云瞪着眼看着她; 好像有无尽的冤屈无处诉说。
大夫来得很快; 他一进门便蹲下伸手去探翠云的鼻息; 接着摸了颈间的脉搏摇了摇头。
这样的举动,阮芯再熟悉不过了; 现在她才知道; 撞柱子原来真的能死人。
萧景宣示意大夫去看那个冻僵的钱老爷。
阮芯看向地上躺着的钱老爷; 想如果有心留条命,最起码给穿件衣服吧。忽然冒出的想法让阮芯不禁打了个寒颤,她觉得萧景宣好像是有意不想让这几个人活。
大夫走过去; 又是一通检查,不出阮芯所料,钱老爷也死了。
萧景宣走到阮芯身边; 抬手握住了阮芯的肩膀,“世事难料; 节哀。”
阮芯听不出萧景宣话里的情绪,她转过脸看着萧景宣问道:“难料吗?我怎么觉得如你所料。”
萧景宣闭眼深吸一口气没做回答,他缓缓走回堂屋内坐下。
“你对我误会太深。”
“是误会吗?不是所有人都是傻子; 也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在你面前装傻子。”
萧景宣靠在椅背上; 紧咬牙关; 院内、堂内鸦雀无声,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和他说话。
阮芯终于在萧景宣的脸上看到了一丝不悦。
“阮山死了; 我可以原谅你的口不择言。”
萧景宣转了转脖子; 扭头对门口站着的侍卫道:“把这三人的尸体运到城郊; 找块好地方埋了。”
“你们都下去。”吩咐完侍卫; 萧景宣又摆了摆手,把下人们都打发了出去。
此时的堂中只剩下阮芯和萧景宣二人,萧景宣走到阮芯身边,在她耳边问道:“阮山死了,你难过吗?”
阮芯轻哼,“你想听到什么答案?想看到我痛哭流涕?你当初说服阮山来找我,只是想修复我们父女之间的关系吗?”
萧景宣走到门口,看着门外枯槁的大树,摸着手中的戒指道:“是吧,我不记得了。”
“翠云为何会去‘聚福楼’?你既然知道她有相公,为什么还要她去陪酒?怕是这些都是你派人引导的吧,如果你只是单纯要修复我们父女之间的关系,那我不信。”
“你冤枉我了,是他们自己愿意的,不对,确切地说是他们主动争取的。”
萧景宣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笑道:“翠云登一次台有十两银子,陪酒还有客人会打赏,阮山也乐意至极,纵容自家娘子睡到别人的床上,自己吃香喝辣,还穿金戴银,这全都是他们自愿的,谁也没逼他们做,如果非要把我扯进去,那我只是那个给他们提供机会选择的人。”
萧景宣把自己形容成了救世主,其实可悲又可笑。
“知道实情的人已经都死了,现在你说什么也不会有人反驳了。”
萧景宣静静地看着阮芯,不发一言,他总是这样,看阮芯的表情就像在看一件精雕细琢的珍品摆件,可是再珍贵的物件看时间长了也会有瑕疵。
“导这么一出荒唐至极的戏码来,什么修补父女关系,什么提供机会选择,你只是在满足你自己,你自负自大,无非就是想让身边的人都感激你。你给这里的百姓送肉送米,一面侵占着他们的城池,一面享受着百姓对你感恩戴德,你想用阮山来说服我,无非也是想看我们父女和好,我会回头去感激你。你是有多自卑,才会用这些方法来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