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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心机陛下天天碰瓷-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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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宁凑热闹:“我也去看看。”
  秦少劼当然不会将容宁支开:“之前师傅来信,说是要给我们送礼。几位师兄都有备着。朕也想了一些回礼。全盛,去拿。”
  全盛领命:“喏。”
  容宁知道秦少劼有三个师兄。她只见过凌子越。之前一个在江南,一个在北方。她去北方驻守时,倒是也没有碰到过。因为她是在最边上的地方。
  “他们要送什么礼?”容宁想着蒲先生,“你师傅竟然会到宫里来。他不是不太喜欢……”
  话没说完,但意思两人都明白。
  “不知道他们会送什么礼。”秦少劼大致有猜测,“应该与他们平日在做的有些关联,估计是一些珍宝一些孤本以及剑。”
  他微一顿:“师傅的话,估计是他写写画画的东西。这次来,应该目的不仅仅是送礼。”
  要是蒲盛宏在场,必然要惊叹于自家小徒弟这令人惊悚的对揣摩旁人能力。只是他暂且不在,也不知道秦少劼全部猜对。
  容宁听着这些,唯对剑感兴趣。
  她对应着人,想估计是凌子越送的。
  两人在宫中穿着比较正式,至少在面上看起来非常正式。考虑到大家关系并不算生疏,秦少劼连衣服都没换,和容宁直接回书院。
  到了书院,蒲盛宏四人恰好刚到。秦少劼和容宁与四人碰面。双方都正打算行礼客套一下,就见居于中央的蒲盛宏吸了吸鼻子,微微靠近过来。
  容宁脑中刚出现困惑,很快听到先帝推崇的蒲先生,义愤填膺开口:“你怎么吃烤肉不叫我?吃完了被我发现了吧。”
  众人:“……”
  容宁看着面前穿着白色长袍,极为质朴的读书人蒲先生,相当意外他真的是半点没将秦少劼当帝王看。
  而秦少劼对自家师傅也半点没长久不见,地位悬殊的生疏,坦然交代着:“朕和皇后一起吃烤肉,当然不能有旁人一起凑热闹。你可以嫉妒。”
  蒲盛宏倒吸一口气:“一段时间不见,你脸皮更厚,人也更嚣张了。再这么下去,哪天不是要爬到为师头上?”
  秦少劼略作思考:“朕比较重,不好爬。往后有皇子公主,让他们爬吧。”
  蒲盛宏埋汰:“你这是让我给你带孩子呢?我忙得很。”
  如此自然对话中,俨然已经有帝王想要让蒲先生教皇子和公主的意思。可惜蒲先生不是很乐意。
  容宁听着这个对话,对成婚有了真切的实感。她摸了摸吃饱了的小肚皮。不知道是几年后才会有喜事。或许早的话明年?
  那应该开始少饮酒,最好戒酒了。
  这等对话说完,秦少劼见几个师兄是不知道该不该行礼,先一步开口:“不必拘泥行礼。坐下说话。”
  蒲先生领着学生们坐下:“你们小师弟还没被逐出师门,不用客气。”
  他见着容宁,先一步掏了掏口袋,摸出了一个小巧的红色纸包递给容宁:“身为长辈,见面礼。你们师兄成婚的时候,都有。”


第105章 
  容宁接过红包; 对蒲先生表示:“谢过先生。”
  蒲盛宏多打量了两眼容宁,感慨:“女子当如容家女。”要是钟如霜的性子和容宁这般……他卡顿一般,不行。
  要是容宁遭受到钟如霜的那一切; 或许整个朝堂都能被颠覆了。
  容家用军权; 在民间有威望。真到那一日,改朝换代不是没可能。
  人有着自我成就,也有着相互成就。若不是容家人至今不曾有歪过心思,历代帝王不曾对容家下过狠手,哪里来今日一切。
  他内心这般想着。
  这或许便是天降运势于大乾; 注定了其绵延数百年的国运。
  蒲盛宏在皇宫中,并没有因秦少劼是帝王而多有拘束。
  他和先帝之间相处该如何,与秦少劼之间相处就如何。
  身为帝王不缺少敬重他们的人,只会缺少在尊重他们同时; 又将他们当成普通的人。蒲盛宏如此; 他的另外三个弟子也如此。
  符伦三人的礼都交给了全盛; 让人收着了。他们坐着不算拘谨; 只是没多说什么; 在旁听先生与秦少劼说话。
  五日下来; 京城中一路走来还是相当热闹; 百姓脸上多是高兴; 茶余饭后皆是杂谈。蒲盛宏光看这些便知道秦少劼这位帝王做得还成。
  他喝着茶水,把游记拿出来:“他们送的礼都让人收起来了。我的字画也让人收了起来。这是我这些日子走南闯北写的游记。夹杂了一些你几个师兄经商、教学时知道的地方风俗和特产。”
  秦少劼接过游记:“有劳师傅。”
  他并没有转交给全盛; 而是在场翻看起来。看了一页合上,秦少劼再度开口:“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该是相辅相成。”
  蒲盛宏微颔首。
  秦少劼又问蒲盛宏:“师傅这段时间依旧住在京郊么?还是很快就走?”
  蒲盛宏略一思考:“住些天。”
  他点了点自己的几个徒弟:“符伦是恰好来京城做生意。听闻今年夏; 朝廷要开官方生意,与边塞互通。他过来见见世面。陆兴言在北方教书; 虽不考取功名,但名下有学子正在京城。他对如今京城的一切算感兴趣,到时要去看一看。至少留到殿试放榜后再说。”
  至于凌子越,一向跟着蒲盛宏走。
  蒲盛宏如此这般说完,对上秦少劼:“京城变动越大,对外头的吸引便越多。”
  秦少劼清楚:“京城科举,朕大婚,各城门防卫比平日要森严些。”尤其是他成婚的五日,路引都是查了再查,货物进入京城也要几番查验。
  秦少劼与蒲盛宏都明白简短对话里的意思。
  在秦少劼确定一些事情后,师徒两人几乎是差不多认定了,钟如霜必会回到京城。此时此刻说不定就在京城或者京郊某处。
  门口的守备森严,可要是京城中有朝中人接应,或是别处有人开个合理的路引。她便能够轻而易举的进入京城,不引起任何怀疑。
  以她的本事,这么多年早将往来各地的方法掌握。她想要随便往一个地方住着,几乎不会让旁人察觉她有什么问题。
  再者她估计是知道他们在查她。
  他们这群人对她有关注的情况下,她说不定独自一人居住,或是干脆住到某一户人家中去。再或者多找几个人同进同出。这就避开了一男一女两者同行这种情况。
  两人对视一眼,心中想法差不多。
  心思多的人,说两句话心中已想百步。容宁在边上察觉到一些,陷入沉思。
  不知何时,师徒对话转了个弯。秦少劼将这次本来单方面的送礼,变成了多方面的探讨。他先是问大师兄,对边塞互市的看法,又是问二师兄,朝中北方官员少,如何在北方开设更多学堂,提升北方官员入仕人数,使朝堂趋稳。
  好端端的私事见面,转眼变成公事会谈。
  蒲盛宏听了半响,从一种为人师长的欣慰,慢慢变得无情起来。他挪动椅子,往容宁这边靠:“平日辛苦了,和我小徒弟在一起,实在无趣吧?”
  他怂恿着身为当今皇后的容宁:“反正后宫没什么人。你近来也不打仗。这段时日没事做的时候,可以出永安园,和我们一块儿到处逛逛。晚上回来就成。反正有的人开口闭口都是朝政。”
  容宁望向蒲盛宏,脑中差点走马灯。
  有的男人,对着旁人开口闭口都是朝政,对着她,开口闭口走容易走上另一条道路。这两天白天忙到要死要活,他晚上还能凑上来装样子。
  有的时候容宁差点以为自己不是在宫里,而是在逛窑子。
  她再怎么能打斗,也扛不住夜夜笙歌,已经试探性想要和秦少劼分床睡了。皇后有专属宫殿,不需要和秦少劼天天睡在一个寝宫中。
  反正日子不无趣,有趣到她想离宫出走。
  容宁没有一般少女的矜持,富有深意的回答蒲先生:“先生可以考虑早日找一位意中人,有枕边人后就懂了。”
  蒲盛宏猝不及防被秀了一脸,顿时不甘心:“万草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你可是当朝唯一一位女将军,不要拘泥在一人身上。是军中郎君不多,还是朝中文臣不够?”
  容宁:“……先生,陛下听得见。”
  蒲盛宏回头一看,小徒弟秦少劼的眼神,看他快和看死人差不多了。
  他当即双手缩到袖子中,当做无事发生什么话都没说过的样。仙风道骨,看上去总算有了世外高人的姿态。
  为了避免许久不见,终成血案,容宁当场笑起来:“陛下继位没有多久,很多事情刚起念头,让百官下去做就要好一阵子,更不用说惠及百姓。要是先生有什么建议,也请帮一帮陛下。”
  反正大家都谈正事,不要岔开话题了。
  蒲盛宏想说这个天下那么大,圣上一道命令,就是送到边境都得十天半个月的。百官奋笔疾书写下来各种条框去规避危难更要时间,哪里能这么快惠及百姓。
  但他想到京中会教老百姓识字的互助会,又想到秦少劼和二徒弟提出的各种因地制宜的学堂。他免不了想:是有方法。
  不是想不到,而是太多人不曾好好去想。
  “年长者皆曾是孩童,但他们长大后却仿佛不懂孩童所思所想。”蒲盛宏,“所以,让他们陷入孩童境地即可。”
  容宁懂了点,不是太懂。
  符伦说话则是相当不客气:“贬官,让他们去地方走一趟,马上就知道地方是怎么样。刚入朝堂的官员必然有一股冲劲。让他们一块儿做事,按事后谁出力多谁出力少来奖惩,就能激发起一点劲头。”
  容宁一琢磨,在军中这方法也能用。
  老兵时间久了,总容易抱团且油猾起来。
  “最重要的是,要有一个共同的念头。”二师兄这般说,“学子以科举中榜为荣,以为陛下做事为荣。天下百姓和满朝文武,以大乾为荣。有这样的念头在,一切事推进起来便快捷得多。如容家军,以守护国土百姓为信念,自会冲锋陷阵,甚至愿为此付出生命代价。”
  容宁连连点头。
  蒲盛宏本想,至少还有个容宁可以和自己谈谈别的,谁想这下彻底成了一群人谈论政事。他幽幽哀叹,人不如旧。他开始怀念先帝了。
  好在人总要吃饭,秦少劼并非全然不做人。
  他知道师兄们很少到京城来,这才拉着人多说点。这几位都是常年在百姓之中,且非固守在一处之人,对于天下许多事会站在自己独特的角度上来看。
  这些角度与百官的角度是浑然不同。
  到了饭点,秦少劼诚邀几人一起吃饭,才临时打断了谈话。
  午后,蒲盛宏没有久留。他不喜欢宫中。要不是要送礼,根本不想来永安园。他对秦少劼这般说:“你要是还有什么话想和你师兄们说,让人到京郊约人,或者你自己过来。”
  帝王不能随便出京城,但只是走一趟京郊,尚且不算危险。
  秦少劼:“是。”
  蒲盛宏深深看了眼秦少劼和容宁,再度揣着手,施施然离去。
  秦少劼和容宁坐在书房里。
  秦少劼拿起蒲先生留下的游记翻看起来。这记载着各地情况的游记,每一处都要看得仔细。因为每一处地方的缺憾,都可能被钟如霜借势,成为朝廷的危机。
  容宁在边上,摊开一本册子。
  她刚才觉得,军中其实也该改一改。或许除了日常的训练,也可以加加课。京中几大侍卫营,多是权贵子弟,有些不食肉糜。
  瑞亲王一事后她就想借个机会找徐大人说这事。
  但后来事情太多,加上京中营地一下子少了不少人,徐大人身为兵部尚书属实忙了一阵。她一样忙着事,导致全然没空提这个。
  容宁:“……”她好像也在位秦少劼的繁忙添砖加瓦。
  她生出了一点点对年轻帝王的同情,刚准备落笔,听秦少劼突然开口:“百草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容宁抬起头,眼神茫然:“什么?”
  秦少劼没抬头,只是说:“师傅是在警告朕,我要是做得不好,你身为女将军,身为当朝皇后,随时可以给朕以教训。说不准哪一日我便头上青青绿草一片。”
  容宁是半点没听出蒲先生有这么个意思。
  秦少劼深深叹气:“你说,是军中儿郎好,还是年轻文臣好?今年听说有好几个年轻学子在争的不是什么状元位,而是探花郎的位。身为帝王,早起晚睡,终会色衰。然而军中年年有新人,朝中三年有新臣。宁儿还会看着我么?”
  容宁:“……”
  好家伙,连“朕”都不用了。逛窑子的感觉又来了。
  而且军中招人和朝中招人,不都是正常的事情吗?是给他选臣子又不是给她选后宫!怎么能突然把这口锅子甩到她头上?
  容宁手上的笔没搁置,墨汁滴落在本子上,相当碍事。她将笔忙放到一旁,语气沉重:“陛下,你能不能好好看书?蒲先生特意让您看,肯定是有意义的。”
  秦少劼从游记中抬头,语气幽幽:“这才成婚几日,你就犹豫着想要回自己宫殿去睡。我是实在不懂,为什么非要建那么多的寝宫。要是我有个头疼脑热,你都发现不了。还不如不成婚时,你最远就睡在隔壁。”
  容宁:“……”她很懂。她腰酸腿疼。她恨不得皇帝和皇后寝宫在宫中两端。
  眼见秦少劼又想说点什么的,容宁警告:“看你的游记。再烦我,我今晚就搬出去睡觉。”
  秦少劼见逗容宁到快让他自己遭难,顺从收回视线,低头看游记,只是唇角笑意不褪。
  他无趣?开玩笑。


第106章 
  春闱放榜。
  京城中闹得简直各个拐角都有人在放礼炮。中贡生的学子眉开眼笑; 恨不得站在城墙上昭告所有人:我中榜了!
  互助会里有几个学子,今日都没在京郊,全挤去看榜单。他们有的眉开眼笑; 有的失落低头。但不管是谁; 都没打算收拾行李离开京城。
  人各自有所思量,在互助会的这一天天,他们本来的所思所想,经历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们处事更落在实处,观点愈加贴近老百姓。
  他们能够过五关斩六将前往京城; 在他们当地本已经是人中龙凤。如今到了京城,一个个才意识到天下并非只是一居室,老百姓也有南有北,各有愁苦思量。
  他们不是不知道“兴; 百姓苦。亡; 百姓苦”; 只是对其不曾有更深刻的认知。
  曽和正和潘曦两人; 同时入了名单。他们当然是欢喜的; 不过那点雀跃却并没有盖过头; 让他们丧失理智。他们知道接下去有殿试; 过了殿试不过是风头一阵; 往后才是人生初始。
  转眼殿试的日子到来,学子们一一入宫; 准备在殿试上一展身手。要知道殿试决定了他们今后在京城中,到底能够做什么官。
  状元郎可比旁人官位高一阶,要是往后从翰林院出来; 他的晋升天生就比旁人快。要是进二甲,大概率能留在京城当京官。要是三甲; 只能拼运气。合适的留在京城,不合适的要前往各地外派,成为各地的官员。
  京官和地方官,哪怕官品一样,那也是天与地的差别。
  这等正式场合,本来已极为严肃,所有人都绷紧着心弦。帝王秦少劼看着年轻,实际上观点极多。现下对真正归属于自己名下的第一批官员当然上心。
  然而就在这会儿,宝坤指挥使匆忙传上了消息。
  他对秦少劼耳语几句。
  帝王神情上看不出变化,但注意到这幕的官员,内心无一不是咯噔一声。锦衣卫天天在收集消息,要告知帝王选择什么时候都行,没有必要赶在殿试之前。
  容宁身为皇后,又身为女将,被加了一个位置在秦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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