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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心机陛下天天碰瓷-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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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詹大人听到这话,只以为丁勇康想要做一个博学的人,这样就能拥有很多朋友。
  他眼神一软:“博学之人,天下人都是他的朋友。”
  丁勇康:“……”不是很想听这种话。
  詹大人并没有感觉到丁勇康的这点无奈,而是继续笑了笑:“只要你成就足够,那些人都会围上来。但你要记得,你成就不够时围上来的那些,更适合做朋友。”
  “嗯。”丁勇康知道。
  八岁的小丁将军继续苦恼:好像什么都没问出来。该怎么换个说法继续套话呢?
  詹大人倒是举起了例子:“蒲先生也有过低落的时刻。当初和他交好的人还是有不少。其中有还是皇子的先帝。”
  丁勇康诧异:“蒲先生有低落的时刻?”
  身为好友众多的詹大人,当然消息灵通。他说着过往:“这天下真正一帆风顺的人,拢总才几个?”
  “你年纪小,这些事本来不该和你说。你就当听听。蒲先生当年师从庞太师,庞太师出了一些事,当然没什么人会乐意和蒲先生明面上多结交。你应该都不知道庞太师是谁。”
  丁勇康确实不知道。
  詹大人是将丁勇康当自己学生,又因丁勇康年幼也没什么人可以说这种私密,才会说出这种前尘过往。换成是旁人,他绝不会多说一个字。
  丁勇康问:“还有谁和蒲先生明面上结交着?”
  詹大人卡顿。
  他也不知道啊。那时候他才几岁?他和丁勇康差不多年纪,好像比丁勇康还小。
  丁勇康见自家先生答不出,直摇头:“先生,你也有不知道的事啊。”
  詹大人:“……我回头就去帮你问。”他必须要知道。


第121章 
  兵部右侍郎詹德业; 认识的人很多,能问的人不少。
  大家都在避暑山庄中,他不好明着去打听帝师的事; 旁敲侧击; 先从帝王的师兄开始打听。一打听,三位师兄前些日子跟着蒲先生去了京城,现在也不知道回没回各地。
  至于蒲先生,估摸着在京郊呢。听说京郊五道皇庄的互助会让他越来越感兴趣,这些日子彻底沉迷在其中; 每天起床就去互助会,到晚上才回家。
  官员们知道当官的待遇非同一般,多感慨蒲先生有才却淡薄名利。他的学生一个比一个出息。
  说着他们又说起现在的年轻人是各个年少有为。詹德业同样算得上年轻,但对比起才成婚的帝王和皇后; 免不了说:“陛下才是真正的俊才。想来是继承先帝遗风。更不用说; 陛下师从蒲先生; 蒲先生当年也是年少成名。”
  他再度说蒲先生; 话题自然引到了蒲先生年轻时候。众人为官多年; 知道当年庞太师的事。这发生没过百年; 稍年长一些必然会知道。
  他们平日里说话都有分寸; 不怎么提庞太师; 极为委婉说起当时的京城情况:“当年是惊才艳艳。每当科考的大年,京城里各种诗会赏花会; 他只要出现必然能得头筹。”
  “对对对。我记得。早年还有他师姐钟如霜。以及他认识的几个好友。他们站在一起啊,望过去真是赏心悦目。”
  在才学的加成下,再怎么普通的容貌也能够让人禁不住用仰慕的眼神望着。
  “都有谁?”詹德业感兴趣; “能和蒲先生相提并论,肯定不是等闲之人啊。现在一定在京中都很有名望!”
  年纪大一些的不由互相看了眼。
  其中和詹德业关系好些的; 回想过往:“人生难测的啊。年少时的轻狂傲慢,不代表人一生一帆风顺。当年那些人,现在没有几个依旧站在尖上。”
  “可不是。”另一个官员很是感慨,“谁曾想我当年殿试不过二甲末,现在能一块儿来避暑山庄。”能到避暑山庄来的,一般都是朝中重臣。
  除了一部分重臣必须要在京城驻守,其余重臣全跟着一起下了江南。
  詹德业诧异:“我都没听说过蒲先生的师姐。难道当年只剩下蒲先生一人算是有名气?”
  “还有谁?”一群人点了几个名字。詹德业一听,好家伙,一个是为官多年,归来依旧在翰林。一个人名极为陌生,结果细问是在外地为官。
  京城里竟一个不剩。
  “风头太盛不是好事。当然,不是说全然不是好事。卢大人当年就是状元郎啊!”
  “詹大人当初不也名次很好?别人都说户部多状元,你们兵部也不一般啊。徐大人、冯大人,哪一个不是一甲或二甲前排的!”
  “冯大人当初差点和蒲先生齐名呢!往后啊,指不定什么成就。”
  “你们一个个都夸起来是吗?要我说,我们吏部的大人才是多状元好吗?刘大人难道不是状元吗?”
  “哎,还说我呢。状元算什么。宋大人当初可是钦点的探花。谁不知道宋大人当初游街,容貌太出众,差点把我这个状元郎的风头给压了。”
  “哈哈哈哈,这让我想到李大人。李大人是真的风头大!当初游街,全京城的女子都来看他。”
  李古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和詹德业在一起闲聊。他今年忙到只想从礼部换到别的地方,恨不得赋闲在家。
  陛下南下了,他欢兴鼓舞,认为自己终于有了正常休沐日。谁想江南一道令,他不得不去参加各种宴会。逼迫得他当场提交南下恳求。
  宁可干活,不想相亲。
  谁知道被詹大人拉出来闲聊,还要追忆往昔。他面无表情,一点不想回忆那种游街的苦。
  拉车的马味和围观百姓挤在一起的汗味,又混杂了不知道多少品种的香薰味。他差点被手帕鲜花和瓜果淹了。
  李古阳说了声:“人生起起伏伏谁说得准。”
  百官想到李古阳没落时,他因容貌出众被迫遭受的羞辱,纷纷同情:“都过去了。”
  “李大人有本事,这不是还是会出头。当年蒲先生也起起伏伏,现在一样名声显赫。”
  詹德业发现了,凡是经历过科举,都很会拍马屁。
  说不好马屁的人,很难通过春闱。
  “看当下一代人一代才。”詹德业当场夸了在场众人,“诸位大人都是自己那一代人中里的佼佼者。”
  他参与进拍马屁行列,乐滋滋把众人的话记下。回头就和学生说。
  聊天的第二日,詹德业隐去自己套话成功的高兴,一踏进兵部的小屋子见着丁勇康就招手:“为师给你问到了。”
  丁勇康当即站起身:“嗯?”
  一大早正好在的徐大人和冯大人不由看向两人。
  詹大人见着冯大人,当即笑起来:“哎,其实该问冯大人嘛!当年蒲先生和冯大人年纪差不多,应该在京城中算是齐名的。”
  冯锦听到“蒲先生”这三个字:“问我什么?”
  詹大人:“昨天和小丁将军说人生起起伏伏是常态。说起蒲先生当年也有落寞的时候。这不是冯大人更清楚?我是南方人,年纪当初还小。对过去的事是全然道听途说。”
  “我和蒲先生不熟。或者可以说,山中不可有两只称霸的虎。”冯大人说了声,“到后来惺惺相惜都不曾有。”只有他单方面可惜当年的蒲盛宏。
  他没想到丁勇康会想听蒲盛宏以前的事。不是每个人都乐意去回忆过去痛苦。那些事情熬过去了,是蒲盛宏厉害。他即便是在民间,依旧无法抵挡住出众的名声以及洒脱的风流。
  不像他冯锦,落在臣子堆中,不过是苦苦循序渐进熬着的官员之一罢了。
  冯锦开口:“是金子迟早会出头。有才能迟早会冒尖。迟迟不到,是上天有问题。给你起起伏伏,也是上天有问题。”
  徐大人哈哈大笑:“怎么还能都怪罪起上天!”
  詹德业拱手:“冯大人此等观点,让德业耳目一新。我决定以后一旦出错,就怪上天。是它要犯错,并非我要犯错。”
  丁勇康:“……”先生,冯大人不是这个意思。
  徐大人笑得更厉害。
  丁勇康在兵部留了会儿,再次出门就将知道的事情转述给容宁。
  容宁听完这些,实在是没想到当年的冯大人竟是名头还很大。现在是一点看不出来。朝堂之上果然卧虎藏龙。随便一抓年少时都是京城中有名的人物。
  她略有所思,随后摸摸口袋。
  给金银有点玷污小孩。虽然丁勇康家里差的就是钱。
  容宁想了想,给丁勇康说:“水兵阵法看了吗?我下回和你一起去招兵。过些天吧。”
  丁勇康用力点头,眼眸发亮:“看了!好!”
  一大一小就此约定。
  容宁把冯大人的事转头告诉了秦少劼。她实在是有些摸不着头脑,觉得兵部中人人看上去都挺好。性格有差异,不代表是为恶的人。
  不知道到底是谁有问题。
  秦少劼应声:“我知道了。我大致有些想法。”
  容宁提起精神:“嗯?”
  可惜秦少劼下一句转了话说:“这事说不准,尚且不确定。朕自有想法。”
  容宁见秦少劼揣起了帝王架势,盯着人看了片刻,语气威胁:“不准擅自冒险!不然下回臣把陛下捆在床上打,三天不给下床。”
  秦少劼眼眸微动。
  容宁:“?”你这人怎么回事啊,怎么还跃跃欲试了起来?
  容宁意识到打了秦少劼,这人指不定顶着伤痛开始造作。说不定衣食住行都要她来操持。以及,她总觉得秦少劼在想一点很过分的东西。
  她不得不补充威胁:“我不碰,我让全盛打。”
  秦少劼顿感失望,瞥了眼全盛,眼内全是嫌弃。他觉得擅自冒险的事,是不太可以做。
  全盛凭白站在那儿都被戳,悲痛低下头哀嚎:“奴是半点不敢啊!奴冤枉啊。”
  秦少劼:“呵。”
  容宁:“……”
  极为无语的容宁,转头没过几天,闲不住得跑出去找丁勇康。两人一大一小,通知蔡将军后,直接带了一批人跑去了海边。
  他们要去征兵!
  秦少劼没有给水兵挑选将士,容宁替他暂且挑选好了副将。丁勇康很适合当副将。上面再来个妥帖的主将,往后沿海一带的水兵是半点不用愁。
  沿海的老百姓们,一觉睡醒,天还没亮出海捕鱼。到天真的亮了,他们已捕鱼归来。天热的日子,鱼会在太阳出来后跑去睡觉,那时候捕不到鱼。唯有摸黑抓鱼才能多点收获。
  这群百姓一回来,发现村子里人来人往都急匆匆的,每个人脸上不是雀跃就是焦急。
  一个人刚落了船,就听见老远自己媳妇冲过来喊着:“赶紧过来啊!皇后娘娘来征兵了!要会水的!”
  这沿海的地方谁家不会水啊?男人听到这话手忙脚乱把船系好,赶紧往媳妇那儿冲:“怎么回事?”


第122章 
  沿海老百姓心里头; 对容宁叫什么的都有。
  有的称呼她皇后娘娘,有的称呼她容将军。一群人这辈子见过最大的兵,不过是过来收钱的小吏; 哪想到有生之年能见到那么厉害的人物。
  男人焦急重复问着“怎么回事?怎么要征兵?要打仗吗?”
  他们之前听说了; 不远有个村子被外头来的人给屠了。村子里老小一个不剩。前些日子打仗,才把那些个人给收拾了。
  一听到自家这边要征兵可能要打仗,男人急得直冒汗。
  “当兵不比你一天到晚坐船出去打鱼好?”他媳妇扯着人赶紧走,“每年给粮呢。再说这么些年你看这儿打过几场?肯定不会天天打仗。”
  她看得很透彻:“再说了。你去当兵打仗,左右护着的不还是我们这么些人。好歹上头给你发盔甲发刀。你留在这里到时候开战了; 你拿个菜刀保护村子吗?”
  真要开战,他们这些沿海的村子必然迎面受敌。
  男人被怼得无话可说,只能跟着去看看情况。
  他顺着人群走,很快挤到了地方。他媳妇把他一推; 他入了人群便陷在其中; 进退都难。他往前张望; 看见一排桌椅放在那儿; 每个桌椅前面都排着队伍。一群穿着铁甲的兵老爷坐在那儿问着问题。
  问好了记个名字; 给了一张纸。
  人拿着纸往后头走; 列队跟着另外的兵老爷走。
  中央处站在那儿的一眼能看出是个穿着军装的女子。她瞧着是威风凛凛; 和平日那些女子都不同。身边还有个八岁小孩。
  男人想往前探头多细看一下; 就听身边人说着:“别挤啊。挤了也就是记个名字。都要去考试的!”
  “考试?”男人困惑看向人。
  那人回了话:“你没搞明白就来排队了啊?这收的是水兵,以后要坐船出海。那不能你说你会水; 你就会啊。要考试,考一个是游水。能去水里游个来回就行。家里打渔的优先考虑。第二个考站三个时辰。撑不住就送回去。”
  男人几乎要来到队列最前面。
  一个擦着汗拿到号的人埋怨着:“大人啊,这为什么要罚站三个时辰?太久了; 家里还有活要干呢。”
  负责记录和发号的士兵抬起头,语气不耐:“你当兵后; 家里活更干不了。不打仗每天能站四个时辰,真打仗你能碰上三天一个姿势不准动的。你当是来玩呢。”
  务农打渔是苦,当兵也不轻松。
  那人忍不住辩解:“可之前我见过的兵老爷……”
  容宁听到这话,往前走了过去:“之前见过的兵老爷是哪个?”她轻微挑眉,觉得江南的兵吃暗亏是活该,散漫到百姓人人皆知。
  那人顿时讪讪不敢说话。
  容宁知道天下之人性子什么都有。善为将者,擅用兵。每一种性格都要安排到尖上。只是偷懒的要不得。她对着人说:“家里走不开,不要强求去上战场。再厉害的将军,打仗也会死人。水兵不比寻常,到时候死在海上,回来一抔黄土都没有。战场上死伤落到全军看起来不多,落到一户家里,就是顶梁柱没了。”
  她刻意设置的这般要求,多是考虑到不少人家中走了一个去当兵,余下的事给家中其他人能安排得过来。亦或者反正孤家寡人,干脆从军。
  话到如此,不少过来凑热闹的人面面相觑,心里打起了退堂鼓。
  容宁一点不意外。
  左右这些真正被征召的兵,训个一段时间后,表现必然会有差异。她和丁勇康会重新从里面挑选人。好的就留着当精兵,不好的要么散回家去,要么多训当备用军。
  她拍了拍不耐的自家兵:“别拉着个脸。回头请你们吃饭。我刚听人说了,江南有几个酒楼饭菜不错,还带送上门的。”
  这下顶着烈日忙碌的这群兵,动作再次麻利起来,催促着:“快点快点。”早结束他们要吃饭呢。
  他们都清楚容宁,战时吃得简便,平日里真挑吃的,虽不浪费,但半点不随便。不管符不符合众人口味,绝对是能挑出大部分人觉得好吃的美味。
  当容宁迈步一走,余下的兵手脚愈加麻利,催的频率也更快。以至于长长的队伍没过多久竟从熙熙攘攘变成松松散散。
  丁勇康走到远处,转身微仰头。他看着神色不一的老百姓,想着其中会有多少成自己的兵。
  他很高兴,高兴于一切步步朝着好的方向去。
  容宁和丁勇康去海边,看人考核游泳。
  水性不佳可以多学多练,但要是完全不擅水,从头开始学实在和旁人差别太大。容宁不想耗费太大的经历。
  她身为骑兵,水性不怎么样。
  看着一群人轮流扎猛子,容宁半点没下海的想法。这里海水有些浑。匆匆过来考核的百姓基本上身上不是劳作带着的尘土污泥,就是暴晒后的汗水。
  南方人他们洗澡常常就是去河道洗一趟,或者井水打上来冲一冲。这个点可不是他们沐浴的时刻。于是海水被这些百姓搅合得更加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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